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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芙蓉簟-第19章

小说: 芙蓉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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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点也没有迟疑:“我等你。” 



他不说话了,身体仍在颤抖着,她心里想,他不会哭了吧……可能真的是糟透了,也许他真的要去坐牢……她打了个寒噤,安慰着他也安慰着自己:“不会的……政府虽然口口声声追查严办,但多少会给东瞿面子对不对?你和他们的关系一直都是很不错的,对吗?” 



他的身体剧烈的抖动着,她终于觉得不对,推开他,正好看见他一脸来不及收敛的笑,她怔了一下,才悟过来,气得推开他就走。 



“圣歆!圣歆!”他赶上来。 



她不理他。 



“歆!”令人发软的吻印在她后颈中:“是我不好,我不该逗你,打我好不好?” 



她说:“你吓我?我为你担心的半死,你还故意来吓我?” 



他说:“是我不好,你打我吧,你不要生气。” 



她说:“打你?我才没那个多余的气力。”弯腰抱起毛毯,再拿起一个枕头,他说:“喂……不要吧,睡沙发的话明天眼睛会肿起来的,你眼睛那么漂亮,我会心疼的。” 



她笑了一声:“你以为我要去睡沙发?”将东西往他手里一塞:“是你去!易总裁!”





第十六章



第二天她才明白他怎么这样的轻松,形势急转而下,检方两名最重要的证人,一名精算师,一名估算师翻供,说东瞿并没有买通他们进行商业欺诈,相反,是有东瞿的竞争对手财团向他们行贿,以诬告东瞿。 



东瞿一下子由十恶不赦的商业大骗子,变成令人同情的受害者。政府的言论也有了戏剧性的变化,司长义愤填膺,说:“以如此卑劣的手段来达到击垮竞争对手的目的,简直是商界的耻辱!我们一定要严谨调查,还东瞿一个清白和公道!方才能显示政府对工商发展的支持,方才能显示公理和正义。不然,将令进行正常商业发展的财团企业齿寒。” 



同时,记者也终于访问到了东瞿的最高领导人易志维,镜头里的易志维依旧是一派的安然洒脱:“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东瞿能够有今天,是和民众的支持、我们自身的努力分不开的,并不是靠一两件商业欺诈案积累的企业财富。这就是我要说的。” 



记者问:“有消息说陷害东瞿的是一间与东瞿规模相仿的大财团,请问易总裁可不可以向我们透露一点?” 



易志维将头一扬,一脸的轻松与从容:“哦,这个我就不方便说什么了,因为经检院正在调查此事,法律是公正的。不过我可以说的是,听说对方是以四千万台币的天价买通两位专业人士,对东瞿进行恶意的陷害,东瞿有敌如此,实在是一项殊荣。” 



说得记者全笑了起来,四千万台币,不是每家公司都可以随便拿出这样的数目买凶诬告的,记者们又不是傻子,把岛内的几大公司一排,就有传闻说富升是这次事件的幕后主谋。 



易志维就对圣歆说:“他们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怨不了我。”圣歆问:“是你透露富升是幕后主谋吗?”他轻吻她:“不要说出会让我吃醋的话来,我如果嫉妒简子俊,他的日子一定会更不好过。” 



她不觉也笑了:“你真是坦白的有趣。” 



他说:“我一直不太喜欢他——其实上次你如果给我几天时间,让我冷静下来和你谈一次,孩子的事情就不会……” 



她打断他:“我们不说这个了吧。富升会不会被调查?” 



他瞅了她一眼,说:“就因为你这句话,我想他们会被调查的。” 



她说:“我和你说正经的。” 



“我也是在说正经。”他直直的望进她的眼底:“我最不喜欢别人对我的所有物有所觊觎,你知道的。” 




东瞿丑闻发生了戏剧性的转折,易志维也没有那么忙了,只是他在起居上有了变化,傅圣歆就笑他:“越来越没有出息。” 



他早上居然会赖床,他会孩子气的把头钻到枕头底下去,用枕头来捂住耳朵; 任由她千呼万唤,就是不肯起来。起来后也是磨磨蹭蹭,眼睁睁看着上班时间到了,司机也在楼下等着了,仍是不想出门。有一天居然问:“我可不可以不去上班?” 



她轻呼:“天哪!我应该去买期指,再把你这句话录下来,然后卖给报社。股市大跌,我一定赚饱。”好笑的将公事包塞到他手里去:“易先生,不去上班你就赚不到钱,赚不到钱你就养不活我了。” 



他不满的嘀咕:“我偶然跷班东瞿又不会倒闭。”又说:“公司里只有呆呆的秘书,看了就让人没有精神。”她更好笑:“公司里当然只有秘书常常和你打交道,你还想看见什么人?” 



他精神来了:“你呀!” 



她说:“那我中午去找你吃饭,行了吧?”才可以把他哄出门去。 



古人所说的如胶似漆,大约就是这个样子。可是,她仍是一种梦一样的不真实,大约这一切来得太突然,反而让她有些心神不宁。就像易志维问她:“想不想把华宇买回来?” 



她惊喜万分:“可以吗?” 



他笑着吻她:“易志维说可以,就一定可以。”她信他,他创造了东瞿奇迹,他可以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他说可以,就是可以。 



她问他:“有什么办法?” 



他说:“我知道你手头的钱不够收购华宇——看在你答应陪我吃午饭的份上,卖个消息给你。” 



他的消息从来都是价值亿万,就象上次他“卖”给她的那个收购恒昌的消息一样,一旦获悉,都是可以用亿为单位来计算盈利的。她笑逐颜开:“哦?那你开价吧。” 



他璨然笑着,亲了她一下:“明天再陪我吃午饭,这个价不高吧?”她问:“那是什么消息呢?”他暧暧的鼻息在她耳畔回旋:“我建议你去买期指,易志维总裁以为,近几天股市会爆涨。” 



最近股市一直惨淡,因为几大财团相继卷入了商业案中。她没有迟疑就打了电话给股票经纪,她知道他的本事,跌得再厉害,只要他一句话,立刻会反弹。东瞿有这个实力。 



她知道目前东瞿是和富升掉了个个儿了,她也想过简子俊也许会找自己,所以接到他的电话,她一点也不意外,问:“有事和我谈?关于易志维?”简子俊也不意外她的从容,他的语气也是很平淡的:“不错,不过你显然是不会相信的对不对?” 



“如果你想告诉我的是他有多少个女朋友,或者他昨天晚上在哪里的话就不必说了。” 



简子俊笑起来:“你把我想得太无赖了吧,愿赌服输,他易志维好手段,我只能甘拜下风。” 



她反倒不安起来,他不肯挑拨自己和易志维,一定是有了更好的办法,以简子俊以往的手段,他不会轻易的罢手。尤其,他现在的处境如此困难,还给自己打电话来,就是吃准了手头的把柄会有用。她的呼吸渐渐浅乏起来,她问:“你到底要说什么?” 



他说:“我什么都不知道,不过,我建议你自己去查,查一下傅圣欹死,到底是什么问题。”她惊恐莫名,声音也走了调:“你什么意思?” 



“再见,傅小姐。” 



他挂上电话了,她却拿着听筒呆在当地,他什么意思?他到底是什么意思?他在暗示圣欹的死和易志维有关?不,不,太可怕了,不应该这么想……他是逼急了乱咬人,他胡说八道…… 



她想:我不理他,他就是有意的来说这一番话,想着要挑拨自己——他现在公司在遭调查,他准是疯了,才会乱咬…… 



她试图说服自己,其实心里也知道没有用,自己肯定还是会去想法子查的,一想到圣欹遗书里的话,她全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大姐,你真是傻,可是,我竟然比你还要傻。” 



她为什么说自己傻? 



哦!她真是受不了了,简子俊的确了解她,他知道她的弱点在哪里,好吧,就算她上他的当,她去查,她总要知道真相才会安心……当然,大约什么事也没有,是简子俊在吓自己…… 



她开车跑回家去,圣欹的房间锁着,她不顾继母异样的眼光,叫管家找了钥匙来开门。房里一股的霉气,不到一个月没有住人,可是最近天气又湿又热,就有了这股难闻的气味,她尝试着翻看了一下圣欹的东西,没什么特别的,衣服、化妆品……每个女孩子都有的…… 



她失望着关上衣橱,突然的想起来,圣欹每个月的零花钱并不多,她却有一衣橱的名牌时装,差不多都是七八万块才能买得到的,还有的大约要超过十万。 



她的心一下子提起来,她重新打开衣橱,翻看衣服。有几件新的没穿过的,上头还有名店的标签,她把这几件衣服收起来,对站在门口的继母笑了笑:“昨天我梦到圣欹,她说想穿新衣服,这几件我拿去烧在她坟前。”也不管继母信不信,将衣服装进袋子里就拿了去。 



她知道那些名店是绝对不会向她透露这些衣服是哪张信用卡签单——甚至也许是现金付帐。可她总得要赌一赌,她拿着衣服去了圈子里很有名的一家侦讯社,这家侦讯社专为富豪家族服务,一般都是为阔太太们调查丈夫的外室,名声自然也很不好。她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在会客室里,社长一见到她就露出一种了然的微笑:“傅小姐,你好。” 



她知道他怎么想,不过事到如今,她也只得将错就错,她把衣服拿出来:“我想知道这些衣服都是谁的信用卡签单。” 



“这个简单。”不等她提别的要求,社长就说:“我们会给你提供易先生二十四小时的行踪表,和他全部的信用卡帐单。”他意味深长的笑着:“这样,他的每一分钱是花到了哪里,傅小姐你都了若指掌。” 



她尴尬透了,胡乱的点着头,社长又说:“像易先生这样的案子,一般比较的棘手,因为东瞿对于他的安全肯定有一整套的保全方案,所以我们收费是很高的。”她说:“那是应该。”付了高昂的订金。还没有走出侦讯社的大门,电话响了,是易志维打来的,她正心虚,吃了一大惊:“什么事?” 



“什么事?”他反问,语气中透着不悦,她的心怦怦的跳着。 



“你自己答应来陪我吃午饭,你看看现在几点了?” 



 她大大的松了口气,笑着说:“不好意思,塞车呢,我马上就过来。” 



赶到东瞿去,易志维在餐厅里正等得不耐烦,她连忙的笑:“我上街去了——下个星期六就是你生日,我去看看送什么生日礼物给你。”他怔了一下:“下个星期六?” 



“对呀。下个星期六不就是十七号了?”她有些好笑:“你忙糊涂了吗,连自己生日都忘了?” 



他笑起来:“我真是忙糊涂了——真是快……” 



她见他并不高兴,于是问:“怎么了,过生日都不高兴?” 



“不是。”他说:“上午的公事不顺心,这会儿心里烦,等你又半天不来。” 


他以前从来不说公事烦。她悄悄的打量着他,他笑着问:“看什么,不认识我?” 



她也笑了:“不是。”问:“中午吃什么?”岔开话去。 



吃过饭,她上街去,这次是真的为他挑生日礼物去。可是兜了一圈,并没有看到什么合意的东西。 



晚上易志维回来,她又提起来问他:“往年你生日都是怎么过的?要不要开个PARTY庆祝一下?”他不以为然:“最近经济不景气,当心人家骂呢。” 



她笑:“经济不景气,关我们什么事?要不我们两个出去度个假?” 



他说:“到时候再说吧。”又问:“你今天是怎么了,好象心神不宁的?” 



她赶紧笑一笑:“我最近真是烦了台北的天气,真想出去走走。” 



他说:“那过一阵子再说吧,我下个星期有个大的企划案要敲定,恐怕没时间和你出去。” 



第二天下午,侦讯社的第一次报告就送来了,他们的行动相当的专业,不仅有详细的文字说明易志维的行踪,还配有时间表,另有一天之内,易志维重要行程的照片。将易志维在过去二十四小时内的一举一动清楚的反映。 



她本来无意于知道他的行动,但是,心想既然侦讯社送来,也许自己能看出什么蛛丝马迹。细细的看了,并无特别之处,只有一张照片,却是注明在今天上午拍摄于一间意大利餐厅内,与易志维共进午餐的居然是简子俊。 



他们两个怎么会在一起吃饭?或者简子俊走投无路,去找易志维谈判? 



疑云重重的埋在心里,等易志维下班回来,他对于察言观色有一种以生俱来的本事,一见了她就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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