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水长天-第1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这就来,”卢天昊打开被子盖在卢忆枫身上,说道:“枫儿,你等我,我送走了他们,再回来找你。”
卢忆枫缩在被子里,蒙着头,一言不发。卢天昊虽然不舍,也只能先由了他,自己出去招呼客人了。
深夜,卢天昊送走最后一批来客,马上转头去看卢忆枫,院门被反锁着,卢天昊一推门没有推开,屋内又传来凳子被踢倒的声音,卢天昊暗叫不好,拔身跳到院子里,跑进屋内,就见卢忆枫已悬梁自尽,卢天昊赶忙跑过去,向上托起卢忆枫的腿,将他从梁上解了下来,平放在床上,急呼道:“枫儿,枫儿,你醒醒,你醒醒。”
卢忆枫睁开眼,见是卢天昊,翻身下床,爬到了墙角,抱头哭道:“爹爹让枫儿死吧,枫儿受不了这样的事,你是我爹爹,我是你儿子啊,我喜欢你,不想离开你,可也不想做这种事,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是人,不是畜牲,这是乱伦啊,要是给人发现,我和爹爹要怎样才能做人,爹爹让我死吧,我没脸活着,枫儿死了,也没人会知道这件事情,爹爹就不用身败名裂了。”
卢忆枫哭着,用头一下下撞着墙,墙皮都被他额头上的血溅红了。卢天昊走过去,心疼得抱住他,说道:“枫儿,如果我告诉你,你不是我的儿子,你会不会好过些。”
卢忆枫震惊的看着卢天昊,半晌无言,卢天昊吹着卢忆枫头上的伤,将他搂在怀里,轻声道:“枫儿,你真的不是我儿子,我养大了你,但你不是我生的,你没必要为了这个觉得难堪,我也不怕什么身败名裂,我只怕你离开我。不管你信不信,从刚才走出这间屋子开始,我就在后悔,我要了你,真是不应该,你还那么年轻,还没有开始选择你的人生,我就用这样的方式强迫你留在我身边,我希望你不要恨我,如果你说你要走,我们就都忘记今天的事情,你叫我爹爹也罢,不叫我爹爹也罢,我都想你以后能好好的生活下去。”
“你真的不是我亲生的爹爹么,”卢忆枫问:“那我亲生的爹爹是谁?”
“我不知道,”卢天昊道:“你娘本来是我的未婚妻,却和你爹爹生下了你,我遇到你时,你刚生不久,你娘死了,你爹也没有踪迹,我想扔了你,可你还那么小,又那么惹人怜爱,于是,我收养了你,让你叫了我十六年的爹爹,我有时候打你,也是气你娘背叛我,可我最后却对你动了不该动的心,这也是我的报应。我该说得都说了,你怎么做,自己决定吧“
卢忆枫听了自己的身世,得知自己和卢天昊并非亲生父子,心头放下一块大石,看卢天昊站起身,他抓住卢天昊的衣袖,说道:“爹爹,抱抱我。”
卢天昊一笑,抱起卢忆枫把他送回床上,问了句:“身上还有其他的伤么。”他想去解开卢忆枫的衣服看看他身上,卢忆枫滚到一边,哭道:“爹爹,疼,别那样了行么。”
“我不会了,”卢天昊道:“天黑了,睡吧。”他脱去了衣服,躺在卢忆枫身边,卢忆枫看他半天没动,也脱净了衣服。卢天昊把胳膊伸开让卢忆枫的头枕在上面,卢忆枫抱住了他,卢天昊吻着他的头和脸,问道:“枫儿,你喜欢我么。”
“喜欢。”
“怎么个喜欢法,”
“和爹爹喜欢枫儿一样。”
卢天昊将手伸到卢忆枫胯下,卢忆枫吓得躲开,小声求道:“别,疼。”
卢天昊笑道:“你不想犯病么,刚才我没让你犯,现在你想不想。”
“不想。”卢忆枫摇头。
“为什么不想?”
卢忆枫道:“我怕惹了爹爹也想犯,枫儿不犯也不会疼,要是爹爹犯了,枫儿就得疼了。”
卢天昊笑着抱紧了卢忆枫,叹道:“枫儿啊,我对不起你,你别怨我,我真是太想要你。”
“爹爹,枫儿画的画好么?”卢忆枫笑问。
“好。”卢天昊道:“该着你疼,谁让你画那幅画。”
二人聊着,相拥而眠。
雁丰围场(1)
卢天昊为了不引起其他人的怀疑,总是压抑着心中对卢忆枫的想念,不常去看他,卢忆枫每天在院子里等着卢天昊,等不到他,心里总是很烦躁,可他害怕卢天昊对他身体的需要,也不敢主动去见。这天中午,他从陈兴那里知道卢天昊没有去大理寺而是在家中有事,鼓了鼓气,去到卢天昊的书房,书房里没有人,桌子上有一本打开的书,扣着放在桌上。卢忆枫走过去,翻开那书,书地空白处写着四个字“相伴一生”。卢忆枫笑了,前来打扫书房的陈兴看到卢忆枫,微微一愣,笑道:“公子今天怎么这么大的胆子,你偷进大人的书房,不怕大人拿藤条打你么。”
卢忆枫未答,问道:“爹爹在哪儿?”
“在练功房。”
卢忆枫跑到了练功房,里面传来卢天昊持剑练功的声音,卢天昊听到门口有脚步声,收了势,问了句:“谁在外边?”
“是枫儿。”卢忆枫推门进来。
卢天昊低头笑笑,将剑插入鞘中,说道:“你来干什么?”
“我和爹爹学武功。”
“把门关上,过来我教你。”
卢忆枫一听“把门关上“这四个字,转身就想出去,卢天昊早就飞步堵了他的路,一伸手就反拴了练功房的大门,把卢忆枫按在了练功房的地上,看卢忆枫惊吓的样子,卢天昊笑问:“怎么,弄了那么多次,还怕么。”
卢忆枫点点头,“怕,还是很疼的。”
“我教你个不疼得法子。”卢天昊对卢忆枫小声说了几句什么,卢忆枫的脸红通通的,一边听一边说着不要。
“快点,别楞着。”卢天昊脱去自己的长裤,跪了起来,将卢忆枫的头按到自己的胯下,卢天昊急促的呼吸着,欲望渐渐膨胀,“行了,”他翻过卢忆枫的身子,扯光他的衣物,卢忆枫被卢天昊摆成了跪伏的姿势,感到卢天昊的侵入,卢忆枫忍不住又哭了,无论如何他都不愿意用这样的方式交欢,可是卢天昊喜欢,只要他喜欢,他愿意接受,每一次对他来讲都是忍耐,在这件事上,卢天昊只要开始就不会停,就算看着他哭也不会理会,直到一切结束,才会过来哄他,爱抚他,吻他的泪。而那一刻,他也忘记了刚才的痛和羞耻,沉溺在卢天昊的怀里不愿放开。卢天昊有时兴致上来了,会一次一次的要他,变着法的摆弄他,他的泪会流上整晚,卢天昊有时看他羞臊难当,就会问他,你要不要上我,卢忆枫总是摇头说算了,我没什么的,你高兴就好。
卢天昊泄了火,把卢忆枫拉到怀里,想去抚弄他,被卢忆枫推开,卢天昊吻着他道:“你别哭了行么,弄得我哪次都象做了坏事。”
卢忆枫笑道:“本来就是坏事,难道还是好事不成。”又问道:“我能穿衣服了么?”
“穿吧,我帮你穿。”
“我自己来。”卢忆枫拨开卢天昊的手,自己穿好了衣服。
门外有人通报:“大人,路王爷府上有人送来了拜贴。”
“路王爷…”卢天昊心中暗奇,自己还没有主动去拜望过路王爷,路王爷就来找他了。
卢天昊拿着路王爷的拜贴在书房踱步,卢忆枫问道:“爹爹,路王爷请你去做什么?”
卢天昊把拜贴交给卢忆枫,卢忆枫打开一看,上面写着,“下月初六,雁丰围场,请卢大人携贵公子一道前往。正时拜。”
“谁是正时?”卢忆枫问。
“路王爷,赵正时。”
“路王爷和爹爹这么客气么?”卢忆枫道:“他还请我也和爹爹一起去,爹爹会带我去么?”
“你想去么?”卢天昊问。
“想,”卢忆枫说完就后了悔,看卢天昊脸色不大好,又道:“枫儿听爹爹的。”
“你以后能不能不叫我爹爹?”卢天昊高声说了一句。
“那我叫你什么?”卢忆枫看看左右无人,小声的问。
“随你便,”卢天昊很烦,他早听说路王爷是个什么样的人,他此举恐怕是想见枫儿而不是自己,说不定是华子为贴出的那些画惹了祸。
“去把藤条拿给我。”卢天昊指了指桌下。
卢忆枫拿来了藤条,跪了下来,说道:“爹爹,你要打枫儿么,我没说想去。”卢天昊接过藤条又扔了,拉起卢忆枫去了他自己的院子,卢天昊把卢忆枫推进屋,从外边把门锁上,气道:“在这儿待着,哪都不许去,我晚上再来找你,记着,我进来的时候,别穿衣服。”
雁丰围场(2)
次月初六,卢天昊独自一人来到了雁丰围场,路王爷早就到了那里,让人将卢天昊请到自己的大帐,路王爷年界不惑,英武威严,颇有帝王之风,卢天昊很难想象眼前的这个威武的男人会为了心仪的另一个男子而放弃了皇位。他敛了敛思绪,走上前去,拱手施礼道:“路王爷,天昊本来想择日到府上拜望,还没找到合适的时机,就劳请路王爷先来相邀了,真是失礼失礼。”
路王爷笑道:“卢大人哪里话,本王久不参与朝政,本不想多去结交朝廷官员,怎奈,老有人跟我说起卢大人你性情豪爽,武功出众,剑法高超,箭术过人,现在天气转暖,正是雁丰围场里最热闹的时候,本王就想请卢大人一起打些野味,喝喝酒,聊聊天。”
“盛名之下,其不符实啊。”卢天昊笑着,和路王爷宾主落座。
路王爷没看到传说中的京城第一美少年,问道:“卢大人是自己来的么,贵公子没有和你一起么?”
卢天昊道:“犬子自小多病,身体不好,没学过一点武功,手无缚鸡之力,这打猎之事,不适合他,我还是把他留在家中,免得丢我的人,扫您的兴。”
“这就不巧了,”路王爷道:“今天本王请卢大人来,除了切磋打猎,还是受人所托,给另一个人当和事老。”
“什么和事老,给谁当和事老?”卢天昊问。
“驸马爷华子为啊。”
“是他…”卢天昊皱了皱眉。
“出来吧。”随着路王爷话音一落,华子为满脸堆笑的从帐后走了出来,笑道:“卢大人,上次在成铭楼,我得罪了您的公子,回去以后十分内疚,这不,我请路王爷做中间人,给咱们调和调和。”华子为说着,还想拿扇子去捅卢天昊一下。
卢天昊侧身避开,心里暗骂,都是你这无耻之徒贴那些烂画惹的事,他心头虽怒,当着路王爷也不便发作,再说华子为毕竟是驸马,既已当面认错,自己也不能不接这个台阶,想到这,卢天昊道:“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我那日也把驸马摔得不清,你没什么事吧。”
“没事,没事,”华子为尴尬的笑了笑,说道:“卢忆枫他…”
“你少提枫儿,”卢天昊听他说到枫儿,气往上涌,还是没忍住,厉声喊了出来,“你以后躲他远点。”
“别气,别气,”华子为道:“我再喜欢他,也不会对他怎么着的,他是你的公子么。”
看卢天昊即将暴怒,华子为又道:“不是,不是,不是喜欢…”
路王爷看两人刚刚和解又要吵起来,急忙过来打岔,“算了,算了,都过去了。大家同朝为官,都看在我的薄面,不要再吵了。”
“王爷莫怪,我们不吵了。”卢天昊压着怒火,笑颜相对,要不是当着路王,卢天昊真想再打华子为一顿。
“父王。”一位二十岁左右,身着戎装,面容艳丽的女子掀帐进来,华子为识得她,笑着打了个招呼:“呦,这不是广陵郡主么。”那女子冲华子为一点头。
“秀媛,你来了,”路王指着卢天昊对赵秀媛道:“这位是兵部尚书卢大人,年轻有为啊。”
“卢大人好。”赵秀媛向卢天昊拜了一拜,卢天昊回了一礼,“天昊拜见广陵郡主。”
赵秀媛见了卢天昊,心中一怔,她听说过卢天昊是由御前侍卫一直做到了兵部尚书,是朝中最年轻的一品大员,不想今日一见,他竟如此英俊硬朗,剑眉星目,潇洒不凡,想要多看看他,又觉不好意思,只偷偷瞅了几眼。
卢天昊面对这位待字闺中,众人好逑的皇家女眷,只淡淡的一笑,就站到一边去了。
帐外擂了鼓,兵士来报,说在围场里看到了一些鹿和羊,问他们是不是要出去狩猎。
路王爷带着卢天昊,华子为和赵秀媛,策马跑到围场中,去追赶猎物。赵秀媛的马和卢天昊的马若即若离,时而并辔,时而远隔,她指着前面若隐若现的雄鹿,对卢天昊道:“卢大人,我听说你箭射得很好,不如我们比比,看谁先抓到那只鹿。”
“我很久不射箭了,”卢天昊道:“哪里比得了郡主,郡主将我的军,不是让我丢脸么。”
“卢大人,你也太谦逊了,”赵秀媛道:“你在大庭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