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水长天-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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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水长天
柳夜飞
文案:卢天昊、卢忆枫,养父子、年上、强攻弱(美)受,家法、虐恋
他执著痴情,刚冷英俊,
他温柔倔强,倾国倾城,
红尘中,他们以父子的名义相依为命;
他叫他爹爹,
可他并不是他的亲生父亲,
而是被他收养的那个背叛他的女人的私生子;
他对他严厉,苛刻,
他对他信任,依赖,
在如水的日子里,他们不经意间相爱,而且爱得那么刻骨铭心。
父子乱伦是压在他们身心的巨石,
背离伦理的爱不会被人祝福,
那些觊觎他天人之姿的人为他们的爱设置了一道道难以逾越的障碍,
为了彼此的安宁幸福,他们付出了太多,太多…。。
正文
楔子
“雅枫,雅枫,我回来了,”卢天昊兴冲冲的推开了那个小院子的门,从京城到这里,他不眠不休的策马狂奔了几天几夜,眼前只要一呈现未婚妻穆雅枫那绝美的容颜,他再累也不觉得累了。二年了,他终于得到了他想要得到的一切。一个偶然的机会,他凭着绝世的武功在皇上出巡遇险时,出手救下了皇上和太子,年仅十八岁,他就做了御前侍卫总管,官拜三品,在京城购置了一个大宅院,他实现了自己二年前的承诺,他要回来迎娶他的未婚妻,美若天仙的穆雅枫,那个他从小就爱着的女孩儿。
院子里堆满杂物,一片凌乱萧索,卢天昊有点吃惊,雅枫那么爱整洁,怎么会允许自己的住处如此不堪?“雅枫,雅枫,你在么?”卢天昊一步步走向雅枫的房间,还没到近前,就听“哇”的一声婴儿的啼哭从后院传来。卢天昊心中一震,迟疑着走向后院,只见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妪,怀中抱着一个襁褓中的婴儿颤抖着战在冷风中,浑浊的双眼看着眼前的墓碑,这个老妪,他识得,她是雅枫的奶娘,也是雅枫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卢天昊走到墓碑前,碑文上赫然写着“爱女穆雅枫之墓”,卢天昊只觉得五雷轰顶,眼前一片漆黑,摸着墓碑,支撑着不让自己倒下。
“奶娘,”卢天昊缓了缓神,问道:“雅枫怎么死的?”
奶娘什么也不答,哀哀说道:“天昊来了,等我们两个死了,请你将我们和雅枫葬在一起。”
奶娘说着,举起一把匕首,向怀中的孩子身上扎下去。
“奶娘,不要,”卢天昊抢过了那个孩子,推开了奶娘,奶娘倒在地上,胸前都是血,在卢天昊到来之前,她已经将匕首插入了自己的前胸,本来也想杀了这个孩子,却被卢天昊所救。
奶娘老泪横流,躺在地上,抓住卢天昊的衣服:“天昊,雅枫对不起你,这个男孩儿是雅枫的亲生骨肉,他不该来到这个世上,我快要不行了,你自己看着办吧,杀了这个孩子或带走他,都随你。”奶娘说完,闭上了眼睛。
卢天昊听说这个孩子是雅枫所生,心中的痛不亚于看到雅枫墓碑的那一刻,他大叫一声,愤然举起了那个孩子想摔到地上。
“咯咯咯,”那个孩子突然朝着卢天昊笑了起来,稚嫩的小脸春花一般灿烂。
“这孩子好漂亮,长得好像雅枫啊,”卢天昊叹了口气,放下了那个孩子,将他抱在臂弯,凝望着墓碑,眼泪一颗颗滴在那孩子的脸上…
孩子舞着小手,好像要擦去他的眼泪,抹去他心中的痛。
寂寂风影(1)
十六年后的京城,兵部尚书卢天昊的府第。
卢忆枫正在屋中作画,画的是窗外的假山石和上面开着的粉色杜鹃花,一时间,思绪飞扬起来,不觉凝住了神。他从小就喜欢画画,喜欢种花种草,喜欢收拾院子,喜欢雨天里打着芭蕉叶掩护蚂蚁搬家,家里人都说他性情温柔得像个女孩子,一点不象爹爹那样刚冷,长得也不太像爹爹,爹爹每次听别人说这样的话,面色都很难看,说他是随了娘的。可娘已经死了,生下他就死了,爹爹一直没有娶亲,即使给爹爹提亲的人都要踩断了门槛。爹爹对别的女人连看都不看,家里也几乎没有年轻的女子,洗衣服做饭的都是一些大婶,伺候爹爹的也都是些男仆。他常听下人背后说起爹爹是个痴情的男人,亘古少见。
爹爹的武功很高,总想着把自己的武功教给他,他小时候身体不好不能学,等大一些了,身子硬实了,爹爹要教他,可他不喜欢,他什么都听爹爹的,只有这件事,他很倔强。爹爹逼他,三九天罚他跪在外边,扒了他的衣服打他,藤条都被打断了,他哭天喊地的告饶,但就是坚持不学,要在别的事情上,不等爹爹亮出家法,爹爹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可这件事,他不想违背自己的意愿,那些打打杀杀的事情,他一点不愿沾。爹爹气急了,把他关在院子里,跟他说,什么时候他肯学武功,什么时候放他出来,还不许别人跟他说话,他不怕,反正从小爹爹就不怎么搭理他,听人说是他长的太像娘了,爹爹看到他就伤心烦闷。爹爹也不让别人伺候他,他自己洗衣服自己倒马桶,自己干也挺好。每天能够画画种花,他就很开心了。爹爹总是公务繁忙,读书识字都是外边请来的先生教的,他今年十六岁了,除了吃饭和挨打挨骂的时候,几乎很少看到爹爹的,他也没怎么出过府门,不认识什么其它的人,他每次出府或认识了什么别的朋友,爹爹都会狠狠地打他,他不想惹爹爹生气,不出去就不出去吧,没朋友就没朋友吧,地上的蚂蚁蟋蟀,天上的飞虫小鸟都是他的朋友,他寂寞的时候可以跟它们说话。
“公子,”卢天昊的贴身近仆陈兴在门口喊道:“大人让您过去吃饭了。”
“好,就来了。”卢忆枫赶紧放下了笔,用镇纸压好了画,整了整衣服,刚走到院子里,树上的鸟窝被风吹了下来,几只小鸟叽叽喳喳叫得他心疼,他搬来了梯子,小心的把鸟窝放了回去,又拿了些小虫子放在窝里,“公子,快一点,大人等着呢。”陈兴在催了。
“来了,来了。”卢忆枫急急出了院子去正堂见爹爹,他脚步匆匆,一点不敢怠慢,爹爹的脾气,若是他到的迟了,定会挨打,就当饭前开胃了。
“爹爹,”卢忆枫恭恭敬敬的站在正堂门口,低头行礼。
卢天昊看着阳光下站立的卢忆枫,他有日子没好好看过这个叫他爹爹的孩子了,随着他逐渐长大,他越发的不敢常常看到他,这是一个浑身上下都美的让人眩惑的男孩子,稚雅纯真,清秀脱俗,肤色柔润如玉,俊目清冽如水,他身上有雅枫的影子,也有不象雅枫的地方,那么一定是象那个男人了,想到此,卢天昊英俊的脸上,罩上一层浓霜,冷冷的坐在了饭桌前。每次看见卢忆枫,卢天昊都很不舒服,不仅仅的悲伤和难过,他的存在还让他觉得屈辱,难堪,可总不见他,他又有点想,甚至可以说很想,毕竟是他养大了他,他叫他爹爹,这个清冷的家里除了他自己也只有卢忆枫了。
卢忆枫低着头站着,见爹爹半天不理他,有点胆怯,偷眼看了看爹爹的脸,冷得吓人,没有爹爹的话,他是不敢过去的,就只能直直的站在门口,一动不敢动。
父子间静静的,卢天昊看出卢忆枫的恐慌,心底得意地笑了笑,他就是不出声,也不发话,想看看他究竟会怎样,直到卢忆枫开始发抖,他拿着筷子“啪”的拍在了桌上,卢忆枫吓得一颤,说道:“爹爹别生气,都是枫儿不好,枫儿来晚了,爹爹罚枫儿吧。”
“去,趴好了。”卢天昊用手指了指院子中间的石桌。
卢忆枫跪在了地上,说道:“爹爹,求求您,别打枫儿,陈兴叫枫儿的时候,正好树上的鸟窝掉了,天凉了,我要是不管,它们都得冻死饿死,放好了他们,枫儿马上就来了,一刻都没敢耽误,您不信去问陈兴。”
卢天昊眼皮也不抬,挥了挥手:“我都在这儿等了你好一会儿了,刚才说了几个字,一个字一下藤条,陈兴,去拿家法,让他敢求饶。”
“是。”陈兴回身拿来了家法。
“还不快去。”卢天昊下了令。
卢忆枫知道爹爹的命是不能违的,只好走到石桌边上,趴了上去。
“陈兴,你去打,使点力气,我今天累了。”
陈兴应了一声,拿着藤条也走到石桌边上,说了声:“公子,对不住。”就要抬手,卢天昊道:“等等,枫儿,挨家法的规矩忘了么。”
卢忆枫明白爹爹指的是什么,可虽说是在内院里,来来往往也有很多人,就算都是男人,也还是太羞臊了,他红着脸求道:“爹爹,去屋里吧,行么,求您了。”
“陈兴,”卢天昊漠然道:“去把他拖到外院去,说他忤逆,叫几个人,把他扒光了打。”
陈兴听命要去拉卢忆枫,“不,不,我脱。”卢忆枫甩开陈兴的手,站起来把内外裤都褪到膝盖,又趴了回去,肚子上的皮肤一挨到冰凉的石桌,不禁打了个寒颤。
陈兴挥起藤条打在卢忆枫的裸臀上,卢忆枫很疼,但他强忍着不哭不叫,害怕引来更多的目光,即便他从小受过太多这样的注视,他还是受不了,而且越来越受不了了,他毕竟已经大了,每次爹爹抓住他的错,关起门来打他,他都是一丝不挂的,虽然也羞,可终归只有他和爹爹,这次要是当了这么多人的面被扒光了打,他就得去死了。
卢天昊一边看着卢忆枫被打,一边用筷子夹菜放到嘴里。
“腿。”卢天昊喊了一声,他的意思是告诉陈兴不要只打屁股,陈兴听了,藤条向卢忆枫的腿上打了下来,卢天昊一眼望到忆枫弧线优美,红白相间的臀,白的是皮肤,红的是被藤条打肿的皮肤,心里一下子舒坦了许多。
“行了,别打了。”卢天昊喝止了陈兴,陈兴拿着藤条下去,卢忆枫还在那儿趴着,没有爹爹的吩咐,他也不敢起来提裤子。
卢天昊自顾自的吃了一会儿饭,直到听见卢忆枫低声地啜泣,才发话道:“起来吧,过来吃饭。”
“是,谢爹爹。”卢忆枫穿好裤子,走进正堂。
“坐下吧。”
“是。”卢忆枫屁股一沾到凳子,就猛地弹了起来,哭道:“好疼。”
卢天昊狠狠瞪着他,卢忆枫只得咬着嘴唇又坐了下来,拿起饭碗,眼泪啪嗒啪嗒掉进碗里。
卢天昊慢慢的吃,只要他不离座,卢忆枫就必须一直坐着。卢忆枫一边哭一边吃,卢天昊全当不见,悠悠的喝着汤,卢忆枫坐不住了,却不敢起来,抹着眼泪哭道:“爹爹,爹爹,枫儿屁股疼。”
卢天昊绷着脸道:“疼啊,别坐着了,去我书房里跪着,我一会儿亲自告诉你儿子该怎么做。”
“爹爹,”卢忆枫害怕了,爹爹这么说就是没消气,还要打他。
“快去,”卢天昊命道:“再让我多废一句话,就不会在书房了。”
“是。”卢忆枫连忙站了起来,哭着一步步向书房走去。
寂寂风影(2)
卢天昊进了书房,就见忆枫跪趴在自己歇息的床榻边抽泣,听见门响,卢忆枫跪直了身子,不回头,哭求道:“爹爹,枫儿以后不会再让爹爹等枫儿了,就饶了枫儿这一遭吧。”
卢天昊从书架上拿下藤条,走到卢忆枫身后,问道:“你说,我是谁?”
“是爹爹。”
“那你还敢不听我的话,”卢天昊气道:“我让你练武功你不练,我不让你天天摆弄那些花草,你也不从,就连吃饭,还得让我等你。我早起看练兵,早饭都没得吃,忍到现在我饿都快饿死了,你倒好,还去管鸟儿饿不饿。你也别求我,和往常一样,衣服脱光,趴好了。”
“爹爹,”卢忆枫还想求。
卢天昊一藤条打在了卢忆枫的后背,“啊,”卢忆枫疼得大叫,爹爹的手劲可不是陈兴能比的。
“我现在开始数,数到三下你还不脱,我就在你身上打断三根藤条,不信你试试。一…”卢天昊开始数数了。
“爹爹别数了,”卢忆枫说着,开始脱衣服,不一会儿就脱了个精光,趴在床边,他满脸通红,连背上都泛起了红晕,不知是羞愧所致,还是旧伤未愈,肩一耸一耸的,显然还在哭泣。
卢天昊喝道:“谁让你趴床上了,挨打还有这么舒服的么,手放床上,胳膊伸直,腿绷紧,两腿分开点。”
卢忆枫听命的摆好了挨打的姿势,臀部撅着,他又羞又惧,把脸埋低。
“抬起头,看着前头,我怎么打你,你都不许趴下,敢趴下咱就去院里,听见了吗?”
“听见了。”
卢天昊举起了藤条,照着卢忆枫的肩背,腰臀,大腿,啪啪的狠打了下去。卢忆枫疼得哭嚎了起来,柔美标致的身体抖个不停,白皙的肌肤渗出了汗水,他全力支撑着忍了十几下,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