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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纯爱手札--最心爱的敌人之一-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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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刚才接吻一样的慢慢教导他:「吸口气,吐出来,,再吸一口气,再吐出来, 
什麽都不要去想」 
巨大而火热的硬物穿进他的身体,操弄著他的身体,火热的,火热的,火热的 
教人丧失神智,他扭紧被单,呼吸无法控制,连身体都不像是自己的,他痛得 
哭出来,眼泪流进嘴里,那硬物缓慢的插弄,一点一点的进入,他的肌肉被强 
力的扳开,像要撕裂他的身体一样,他的身体比被刀割成一块块还要痛苦,他 
挣扎著喘息,他不知道会这麽这麽的痛,他凄惨的哭叫著:「哥  哥,痛 
工一   哥哥,好  痛」 
大手抚摸他的发鬓,气息粗喘,像要放纵自己而硬撑住, 哑的话音已到难以 
办认的程度,可见也深受情欲之苦:「再忍一下,莲,乖孩子,再忍一下,你太 
紧了,所以才会这麽痛」发出极难受的喘息,上田工一将他下身缓缓抽出,再 
推进,抹上更多的润滑物,试图柔软上田凛莲窄小的通道,上田凛莲将嘴埋入 
枕头里痛叫出来,上田工一抚触他又有反应的饱满,上田凛莲受刺激的扭动, 
几番试探跟爱抚後,上田工一进入变得容易,上田凛莲抖颤著身体,他无法相 
信刚才的凌厉痛感怎会变成这种无法言喻快感穿刺他的身体,从下身经过背椎, 
到达手脚,他松软著身体,而身体被上田工一紧紧的拥抱住,上田工一每次深 
长的进入,他的身体就发抖的接受这巨大到无法接受的快感,快感让他全身虚 
软,比刚才射出自己体内醇液时还要强烈,他呻吟著,却连呻吟也被热得融化, 
上田工一不断的吻他,由温柔强烈到疯狂,他捉住上田工一任何可以捉住的地 
方,紧紧的攀住,上田工一拉住他的脚往上抬,动作加快,他眼泪掉下来,不 
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无法承载的快感,他主动寻求著上田工一的嘴,小牙齿 
咬著上田工一的肩膀,嗅著沾满上田工一味道及性味道的汗水,满面红潮,一 
                  再的高潮让他受不了的闷叫,泪水顺著他紧闭的眼睛滑下,直到他无力摊平於 
床上 
        <现在> 
「唔  啊啊  不  不」他按住自己的嘴,高潮中抬起身体寻求对方火热 
得让他全身发暖的进入,然後被自己的渴望的呻吟声给惊醒,冷汗涔涔醒过来, 
是梦,只是梦,他可耻的发现自己内裤前面一片湿,连下身都有反应,他右手 
盖住脸,罪恶感上升,他不停的问自己:「我怎麽了?我到底怎麽了?」 
他换下衣物,冲洗之後,换上新的衣物,他像往常的拍广告,录电视剧,表情 
和悦的参加影友会,甚至公司还即将为他举办一个大型的舞台剧,而舞台剧地 
点正是上田家族最近刚兴建的一个大型的剧场,他努力扮演上田凛莲这个角色, 
不让自己发生任何异样,而御对他也一如往昔,好像那一天在古老别墅前不期 
而遇只是他自己的幻觉,但是他知道不是幻觉,因为那一日的隔天,御放了一 
瓶药在他面前,没有做任何解释,但是他一看就知道是吉野鹰怕他心脏病发作 
而给他吃的药 
「他好吗?」这是他过了将近二个礼拜後才第一次问,两个人都很清楚他问得 
是谁 
御将方向盘一转,转了个漂亮的弯,本来经纪人不必开车,但是御很喜欢开车, 
                  所以他都自己来,他嚼著口香糖很冷淡的说话:「不好,他摔了电话之後,就冷 
静得过头,没有任何歇斯底理,我猜他会放屁狂吼,但是他没有,他照常吃饭, 
每次虽然吃不到半碗,但是他还是有在吃,所以暂时还死不掉」将太阳眼镜镜 
片翻上,御嘴角撇上的瞄他一眼,颇为不屑的道:「干嘛,现在觉得他死活有干 
你的屁事了吗?我代替他谢了,不过免了,他从此之後不再见你了,所以你不 
必假惺惺的关心他」 
凛莲手抖动一下,连心跳都停了一秒,虽然保持冷静,说出来的话却有些不稳: 
「他说他再也不见我了吗?」 
御没有发觉任何异样,就算有,他也不会在乎,上田凛莲在他心里屁也不值, 
若不是为了吉野鹰,他马上辞掉经纪人位置,给他一千万他都不接近上田凛莲 
这超级混蛋大烂人:「对,他亲口说的,就算你到别墅去,也绝对找不到他,而 
唯一知道他的行踪就是我,但是就算你杀了我,我也不会让你去烦他」 
御将车子停在一家有名的法国餐厅门口,横过他的身体,帮他开车门:「下车, 
大泽滕一郎在等你吃饭,对了,顺便向大泽滕一郎撒撒嗲,叫他多多资助我们 
公司那一场为你办的舞台剧,上面的人为了你出道花下大把的钱,钱都还没回 
收一半,这次舞台剧他更是要你风风光光的留名青史,砸钱砸得像钱不是钱, 
天知道那都是他一毛一毛拼来的血汗钱,他不肉痛,我为他心痛,还有  」 
叮咛:「你跟大泽滕一郎背地里要大干特干都无所谓,但是别给我上报,你自己 
的屁股自己擦,我没那个闲功夫为你擦屁股,上次买那张大泽滕一郎搂住你的 
                  肩的小报照片,花了我快五百万,你最好小心一点,好,下车,大少爷,否则 
我要踢你屁股了」 
上田凛莲神情恍惚的下车,走进餐厅,食物美味,音乐优雅,大泽滕一郎更是 
体贴有佳,直到有人闯入,他才神智清醒,那人递出名片,满面肥滋滋红光的 
脸庞配上难看的秃头,笑容中充满巴结之意:「这真是巧遇,上田凛莲先生,敝 
人佐佐木,是最近新开张上田医院的主任,我们一家都是你的影迷,你实在是 
太出色了,堪称近代戏剧界的第一人;不不不,应该说是历代戏剧界的第一位, 
我实在太荣幸了,竟能成为你的家庭医师,我不知道你的上任医师是谁,但是 
他移转给我的资料十分完整,还有注写你吃的药的药方,这位医师一定是位了 
不起的天才,咳  当然我也是不差,我一定会尽我自己最大的力量来当你的 
家庭医师,若是方便的话,我们近期就可以做个检查   」 
现任医师?上田凛莲脑筋轰一声,他看向佐佐木:「你是我现任医师,那前一任 
呢?」 
佐佐木不明白他为什麽问这种问题,他期期艾艾道:「这个我就不知道,上一任 
医师并没有留下什麽档案资料,我虽然觉得奇怪,但是他对於你的资料写得十 
分清楚,所以我觉得应该没有什麽问题」他不太放心的道:「难道上一任有什麽 
问题吗?」 
上田凛莲脸色刷白,吉野鹰不来见他,不当他的医师,吉野鹰与他再无瓜葛, 
                  而他对吉野鹰一无所知,他不知道吉野鹰除了别墅之外,还会在什麽地方,他 
对他完全不了解,他客套的笑,却不知道自己笑得很惨白:「没有,没什麽问题, 
佐佐木医师,我会排出时间做检查的」 
看他表情不对,佐佐木识相的离去,而他後来竟食不下咽,大泽滕一郎见他脸 
上神色不太对劲,立刻送他回家,回家後,大泽滕一郎扶他到沙发上坐著,打 
开冷气:「怎麽了,凛莲?」 
「没事,我只是工作得太累了」上田凛莲笑说,但是空茫眼神视而不见的望著 
前方,大泽滕一郎的眼光严肃的看著他:「真的没事吗?你工作上遇到了什麽问 
题?需要我去帮你处理吗?」 
「不,不是,没有,别人都对我很好,我只是最近晚上都睡不好,常常做一些 
很奇怪的梦,我想我可能是压力太大了」不知所云的讲了几句,大泽滕一郎心 
情放松了下来:「也难怪你,你成名得太快,这也让你饱受压力」压住他的头倚 
在自己的肩膀上:「不必在我面前总是装得像大人一样,偶尔像个小孩子一样的 
撒撒娇,我也会很喜欢的」 
「啊  ,我  我  滕一郎哥哥,我变得好奇怪   ,我,我」滕一郎 
用认真眼光看著他,滕一郎认真的眼光在敌人身上让人发寒,但在他眷顾的人 
身上,让人安心,他总是这麽认真看待任何一件事,所以自己才会爱他那麽深, 
不是吗?上田凛莲伸出手搔弄著滕一郎的头发,他低下头,细若蚊鸣的道:「如 
                  果你今晚没有事,我们做爱好吗?滕一郎哥哥」 
「你身体不舒服呢!」 
上田凛莲捧住大泽滕一郎的头,急促坐到滕一郎的膝上:「求求你,跟我做爱好 
吗?我快要疯了,我越来越不正常  我  变得好奇怪  滕一郎哥哥 
我  」终於软弱的哭出来:「我不知道我是不是要疯了?」 
「你发生什麽事?」大泽滕一郎关心抱住他,上田凛莲摇摇头,望著滕一郎的 
眼睛,他根本无法出口这件羞耻奇怪的事:「没发生什麽事,我只是压力好大, 
一直做一些很可怕奇怪的梦,我醒来总会吓得一身冷汗,我好害怕  滕一郎 
哥哥,我好害怕」 
「傻瓜,那只是梦」话被堵住,上田凛莲柔软粉红的唇瓣亲吻大泽滕一郎认真 
的嘴型,很狂乱很绝望的吻,他自己主动脱掉自己的衣物,将手伸进滕一郎的 
衣物内,像是迫不及待,比往常热情一百倍的低下头至他从来没有碰过滕一郎 
的下身,他犹疑生涩的含住,第一次用唇用舌为大泽滕一郎服务,滕一郎讶异 
极了,事实上,上田凛莲本性十分害羞,无法想像他会为他做这种事,他感动 
也兴奋的拉起他,身体一下子被挑起,他不加思索吻他的嘴,而这一夜,热情 
得无法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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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  不   不」声音由细微到尖叫,全身都是热汗,扭动著身体奋力的 
逃避:「我  不要  别  」那操弄他身体的大手抚过的地方火热得像火在 
狂烧,他身体自有反应的迎合,他不能控制的伸舌与对方不知羞耻的狂吻,激 
狂的口液掉落在唇边床被,他的下身好涨痛,但是还不够  他哭泣著发出哀 
求的声音,要求著对方给他最後的解放,他抬起身体,让自己能够碰触到对方 
的下体,他坐上去,让自己窄紧的秘穴紧密与对方相接,往下压,对方的巨大 
跟火热痛烧得让他全身发颤,对方扳下他的头,抚慰的吻他,轻柔的声音缓缓 
道出不要急三个字──那比什麽都温柔舒适关爱的声音,他动起来,每一次深 
深的跃进,都让他头受刺激的往後仰,虽然舒服,肉体却难以承载这种过度的 
巨大,他痛得流下眼泪,却心甘情愿承受这种难以承受的痛,对方见他疼痛, 
伸手替他套弄他的下身,他血液奔窜,高度的快感,让他受不住的呻吟,对方 
在他体内也急速的窜动著,彷佛同样要达到高潮的顶点,他在最後无法忍受的 
顶点,嘶哑的叫出对方的名字:「啊  吉  野      鹰」 
惊醒,全身的汗水浸湿床单,上田凛莲按住嘴,朦住脸,他再也不能以自己欲 
求不满来解释这一切,今晚大泽滕一郎才刚跟他做爱,而且热情得超乎每一夜 
他们在一起时的感觉,他拿起床头柜的闹钟奋力砸向地板,愤怒的问自己:「我 
到底是怎麽了?怎麽会做这麽梦?为什麽?我爱滕一郎哥哥,怎麽可以做这种 
梦?我好下贱」掩住脸,泪水从指缝中流出:「好下流」 
由那一夜他被逐出上田家开始,他哭泣的投进黑暗中的上田工一怀里,上田工 
                  一与他温柔的作爱,但是梦里上田工一变成吉野鹰,他与吉野鹰做爱,吉野鹰 
碰触他的热度,吻他的敏感,他颤抖的接受,梦越来越激狂,变成他主动去向 
吉野鹰求欢,主动的索求,像今晚的梦,他像饥渴过度的妓女跨坐在吉野鹰的 
胯下,不知羞耻的骑著他 
上田凛莲痛苦折磨的抱住头,他好怕睡觉,睡觉时他一定会做著这样下贱下流 
的梦,他抵制过让自己不睡,但是不睡时,他会突然很想见吉野鹰,他第一次 
走出门到门口,他才猛然发觉自己真的有问题,他怎麽会半夜想要去找一个男 
人,而且还是一个丑陋不堪让他害怕憎恨的男人,这以前从来不曾有过,他停 
止脚步,回来躺倒睡觉,却总是梦醒之後一身冷汗,他真的在梦里抵抗过,但 
是最後他总会攀住吉野鹰的身体,索求著他身体所提供的欢乐跟痛苦 
他起身,走到浴室淋浴,出来後,倒一杯水吞服下去,在旁边的小柜摆著两瓶 
满满的药,是吉野鹰为他制做的药,他因为恨他怕他厌憎他,所以从来没有吃, 
他看著满满的胶囊,搬到这边住的第一次,他扭开药罐,将胶囊配水吞服下去, 
抹去唇边的水液,手却忽然停在自己饱满红润的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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