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衿(强取豪夺 虐恋情深 灵异神怪)作者:水灵月-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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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下透着清灵,可他的身体,偏偏这样诚实地将赤_裸裸的欲望表达得淋漓尽致。他究竟有着怎样的过去?
这样想着不觉入了城,然而沈博文并不急于回沈家庄,却是从东门进南门出,去了沈家别院,梦仙居。
这梦仙居位于城南外锦江畔,是个不大的庄园。据说是当年沈博文的爷爷修建的。但是修建之后,并没有怎么过来居住,最多也就是酷热难当的时候来避避暑。沈博文小时候常来,年岁大了,也很少过来。
不觉到了庄前,此时颜惜之如那断了线的人偶,若无沈博文的支撑怕是早已落下了马。
庄门紧闭,沈博文跳下马,稳稳接住颜惜之,将他打横抱了起来。
敲门进了庄院,管家张如海看着是沈博文着实一惊,看了他怀中抱了一人,只当是自家少爷抱了个姑娘回来。想想今晨传出来的消息,铁总管独自走货回庄,少爷不知所终,心下不由浮想联翩。
沈博文跟张如海打了招呼,便是直入西厢。那西厢是整个梦仙居最为僻静之所。
颜惜之双目紧闭,艳阳下赶了近两个时辰的路,此刻的他双唇毫无血色,一张脸比纸还要白。
沈博文将他放到床上,替他脱去斗篷,盖好薄被,放下床帐,又将房间的窗帘捂得严严实实。这样,整个房间便是黑漆漆。
正待出门,身后颜惜之却是轻唤“子衿”。声音中透出虚弱。
沈博文忙回身又掀开床帐,坐到床前。
“子衿去哪里?”颜惜之挣扎着想起身,显然是力不从心。
沈博文握住他伸出薄被的手,“这里是我家别院,很清静,你好好休息。我现下回家一趟,晚上再回来。”
“我……怕……我怕我撑不住……”
沈博文拍了拍他的脸,“放心,这里是最幽静的所在,不会有人来打扰的。你安心在这里休息,好吗?”说着给了颜惜之一个安心的笑容。
颜惜之深吸口气,轻轻点了点头,“好。”
“你有什么需要的吗?比如说喝水,吃些东西什么的。”
颜惜之苍白的脸上露出了笑容,“你忘了吗?我是鬼,阳气太盛才让我这样的。我不需要吃东西。”
“那好。我不会让任何人来打扰你。为了你的安全,我要将房间锁起来,你,不会怪我吧?”
睫毛轻颤,“一切由子衿做主。”
“那好,我现下回家,晚上再见。”沈博文由替他掖了掖被子,将床帐掩好,便离去了。
门外想起了锁链碰撞的声音,然后,隐约听到脚步声渐渐远去,一切归于平静。
颜惜之双眼直直看着床顶,发起呆来。
他又回到了这花花世界。软软的床,温暖的被子。被子上还有淡淡的清香,熟悉而又遥远的味道。
果然只有阴暗才是属于他的。先前的不适感正在渐渐散去,但是他一点也不想动,就这样懒懒地,静静地躺着。
只有安静的时候,才适合回想,那刻印在脑海的过去。
沈博文将门锁好,就去找梦仙居的管家张如海。说是管家,实际上这梦仙居也就他并他家老婆子两人照料。这张如海年纪不到半百,膝下有一儿子,名叫水生,长到十八岁,在城东墨芳斋帮着照料文房四宝的生意。
张如海一见沈博文,少不得一番询问,“少爷啊,您这是玩得哪一出啊?先前本家那边传来话,说这次走货回庄,少爷失了踪影。铁总管放下货物便又带人去寻少爷,怎的少爷不回本家,跑到这里来,还带回个姑娘?那姑娘什么来历,少爷可别怪我老张说话不中听,少年血气方刚是正常的,但那风流债能不沾还是不沾的好啊。”显然,颜惜之被当作了姑娘。
“张伯稍安勿躁。”沈博文说道,“那不是个姑娘,此事说来话长。”
“不是姑娘?还被你抱进来?有什么说来话长的?一个人不见了,还抱回个男人?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张伯,那位公子是我朋友,身体虚弱,我不得不那样。我带他到这里是为了让他更好地休息。至于路上的事,我会去跟爹讲的,您老人家就不必费心了。对了,西厢我已上了锁,张伯不用招呼他。我这就回去。”说着,沈博文便是衣袖一挥,大步离去。
张伯看他那背影,有些飘忽,忙追了几步大喊,“少爷,要不要吃点东西?”
沈博文手一挥,头也不回,“没事,我赶时间,回去再吃。”
锁上?客人?张如海摇了摇头,大惑不解。转念一想,反正自己也是在这宅子养老等死的,管那么多做甚?
沈博文一路快马狂奔,回到沈家庄。
话说铁嵩一行昨日回到庄上的时候已是半夜。铁嵩将路遇山贼一事原原本本与沈博文的父亲沈孝清讲了。虽着了山贼的道,蹊跷的是,醒来之时不仅仍在原地,就连装满货物的马车也没被动过,唯独少了沈博文。当下铁嵩不敢逗留,趁着月色,一行人匆匆赶回沈家庄,再图计较。
此时沈博文毫发无伤地回来,自然庄上欢喜得很。沈孝清也让人去通知外出寻沈博文的铁嵩。唯独让沈孝清有点纳闷的是,沈博文竟然没有碰上铁嵩。照理说,进出城的大道就只一条,也许走了不同的山道也未可知。
沈孝清自然少不了询问昨日发生了什么,沈博文只说跌落山崖迷了路,其余一概不知,至于颜惜之,更是只字不提。
就碰上山贼这件是来看,已是十足的幸运。虽有些糊涂,好歹人还平安。
沈孝清捋着胡须,一番思索,这件事也就这样不再追究,只不过到底还是留了个心眼。
沈博文匆匆用了饭,又稍事休整,换了身衣裳,便又出门赶往别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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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第 7 章 。。。
回到梦仙居的时候,酉时已过,太阳已然西斜。
交待张如海不要打扰之后,沈博文直奔西厢,又从里面将西厢的门锁上了,这样,除了飞天遁地,任谁也进不来了。
房门上的锁还是离开时的样子,窗户门缝没有透出一丝光亮。看着这窗户,沈博文不禁皱眉,虽说锁了房门,那窗户却被忽略掉了。不过转念一想,若他真的自己跑了,那自己岂不是少了麻烦?只是他刻意忽略了那一闪而逝的失落。
外间天还没有黑透,屋子里却已是黑漆漆。
沈博文点亮烛台,屋里立时景致尽显。
“子衿——”颜惜之迎了过来。经过几个时辰的休息,他现在看起来精神了不少。
沈博文拉了颜惜之坐到床边,“你感觉怎么样了?”
颜惜之笑道,“还好。”
“没人来为难你吧。”
“除了你,我还没见过别人。”
沈博文长长舒了口气放下心来,看来张伯果然没有踏足西厢。
见沈博文若有所思的样子,颜惜之拉了拉他的袖子,“怎么了?”
想起自己的目的,沈博文将带过来的包袱打开,一时惊得颜惜之目瞪口呆,“子衿这是……”
沈博文唇角一翘,眼珠子转向颜惜之,目光中带些轻佻,“当然是与惜之行乐,难道惜之不愿?”
颜惜之别过脸去,红了一张脸,小声说,“昨日才……子衿真是……”
沈博文扳过他的脸,轻轻勾住他的下巴,“时日不多,春宵一刻,千金难求。”
颜惜之垂下眼,轻叹,“你呀……”那语气中有些欲拒还迎的甜蜜。
“来,站起来,让我好好看看你。”
颜惜之便站在沈博文面前,一眼瞥见那包袱里面的东西,不由深吸了口气。
沈博文以手撑了头,斜斜靠在床上,一脸戏谑地看着颜惜之。
颜惜之轻轻一笑,蹲□来脱下鞋袜,赤着双脚站在了地板上。他定定地看着沈博文,眼珠子都不动一下,自己伸手拉开了衣带。肩头上轻轻一拨,这青衣外衫便直直落了下来,堆在脚边。他又将手缓缓移到腰间,腰带被解开,中衣便散了开来。手指深入中衣一动,长裤登时滑下,修长的腿便在衣摆间若隐若现。
他的动作很慢,魅惑而不做作,行云流水自然而然,惹人无限遐思。
“那里面什么都没有了吗?”沈博文问道。这一点,他昨日就发现了,颜惜之身上只着了两件衣衫,并没有贴身里衣。
“子衿明知故问。”颜惜之轻轻拨了下额前的发,他的声音变得很轻,有些空灵。
沈博文了然,“是子衿让你这样的对不对?不着里衣,便是由着衣裳摩擦你的身体,是不是?”
“初时并不习惯,后来就好了。子衿喜欢我将领口开到这里,”说着,颜惜之的手指滑到自己的胸口之下,中衣的领子也被他拉了下去,“不过只有我们单独在一起的时候,子衿才让我这样。然后,就像现在这样了啊。”
“你们什么时候开始这样的呢?”
“你说的怎样?”
“就是做我们昨晚做的事,和马上要做的事。”
“那时我刚满十五岁。”
“那子衿呢?”
“他比我大一岁。”
“那第一次,他怎么对你的呢?还记得吗?”沈博文坐起来,将颜惜之拉到床边坐下。
“记得。他……”颜惜之偏过头,视线落在了那包袱上,将包袱拿了过来。包袱里一片红色,一片触目惊心的红。
颜惜之伸出手指,抚摸着那片红色。他的手指纤细而苍白,与那红色形成鲜明的对比。
他缓缓取出包袱中叠放整齐的纱衣。那质地柔软而细华,轻若蝉翼,领口绣了几粒小巧圆润的红宝石,增添了几分华美。
颜惜之一边解着自己的衣带,一边道,“这衣裳若是套在喜服的最外面,不知添了多少贵气。但是,子衿却是喜欢我什么也不穿便套上这样的薄纱。”红色纱衣套在颜惜之的身上,根本起不到任何遮蔽的作用,修长的身体,纤毫毕现。隔了红色轻纱,便是多了一分朦胧,多了一分梦幻。
“那一夜,少爷替我披上红纱,从那夜起,他要我叫他子衿。”说着,颜惜之又取出包袱中的一卷红绡,“子衿说,我会怕痛,会乱动,于是,就用这红绡将我绑住。就向你昨日那般,却比你绑得更紧。”
“现在说来,那时候,我只是有些害怕,毕竟你是鬼。”听着颜惜之淡淡的述说,沈博文只觉得心里面空落落的,“我怕你会对我不利,所以就绑住你的双手。其实,我并不喜欢为难另一方。”
颜惜之却是笑了,“我并没有觉得为难,那时候,有些害怕,有些痛,我已经习惯了。”
“所以,你就成了小妖精了?”沈博文的手指在颜惜之的鼻梁上刮了一下。
“这一招,子衿不会。”颜惜之看着沈博文,清澈的瞳孔中,沈博文依稀看到自己的影。
“你怎么认定我就是子衿?你先前说我不是的。”
“感觉。那时候你从背后制着我,那种霸道又不失温柔的力道,除了子衿,不会有别人。还有,后来的事……你和子衿那时候一样,应该……不会错……”说到后面,颜惜之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
“要我像子衿那样绑住你吗?”问出这话的时候,沈博文感觉到心中一丝悸动。
颜惜之轻轻点了点头,将手伸到沈博文面前,“绑紧一点。”
沈博文摸着他的手腕,“昨夜的伤好了吗?”
颜惜之摇了摇头,“你忘了吗?我是鬼,早没事了。”说完颜惜之跪到床上,将雪白的手腕递了过来,“来吧。”
一圈,两圈,红绡缠上颜惜之的手腕,紧紧的。
“将红绡绕过床梁吧。”颜惜之指点着。
沈博文照着做了。红绡绕过床梁,一拉,颜惜之的手臂便被吊了起来,直到他刚好跪得直直的。他的身体绷得紧紧的,脊椎形成一个好看的弧度。他的脖子微微后仰,小巧的喉结上下起伏着。
这样的颜惜之很美,那具有些苍白的身体透过红纱,多了一分活气。
他的发披散着,没有任何束缚,柔顺地垂下,有那么几缕滑进了纱衣,似在探寻更深的秘密。
难怪美丽的东西会引人犯罪,被禁锢被蹂躏的美丽是无法形容,是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