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by某小(温柔攻 狠毒受 互虐he)-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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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如果非要看,我也是不拦的。吼吼
因为重修 时间比较紧 如果有错误还请大人们留言告诉我。
众人:你不会是因为想要留言故意写错别字吧?
某小:我真的没有 爬走……
好了 就说这么多,虽然我的文还是没什么人气 但是还是会继续写下去。
谢谢花玉雪大人 最初的几章点击还很可怜的时候(现在也挺可怜) 都是你陪着我走过来。
谢谢小6大人 虽然现在找不到你人了,可能是被我虐走了?呃 但还是感谢你给我的票票。
另外 花花大人 没有你的话 我也不会萌生出修文的想法 你激励了我 咳咳
两点 大人 希望你没有对我无奈 并且看我把这个故事继续虐下去。
好了 不废话了 无奈点进来被我吓到的大人们对不起了……
明天开始正常日更。
第十八章
北京,这真是一个给我带来太多太多的城市。钟凯让我离开,我认识他了这么长时间,头一回听从了他的话。
因为,我真的难以在这个残留着无数韩加齐影子的城市生活下去。每时每处,他都会突然跳出来扰乱我的心。
我回到了我出生的城市,周围的景色是那样的熟悉。我穿行在大街小巷,找寻从前的影子。那时的我,是怎样的?也像现在这样的破败么?
我需要给我的心灵放假,我需要体味一个正常人正常的心理。
用了一个月的时间,我将这个城市大大小小的旅游区,景点都转了个遍,而我发现骆阳说的很对,不管我是怎样的腐臭不堪,周围人面对景观时所展现的笑颜都还是那样的灿烂。太阳照样东升西落,花儿一样谢了又开,这个世界,就算没有我,也一样的按部就班。
我微笑的看着身边的孩子,老人,我不禁去想,如果那时的我,有一个家,哪怕是不怎么富裕的,不怎么美满的家,是不是,我也不会走到今天了?
但我未免太自怨自艾了,不管是以前,还是此时。能有谁真正亏欠过我什么,都是我自己对这种生活的怜悯罢了。
我甚至觉得自己有些像女人,无休止的埋怨着一切,争执着我的不满。
我嫉妒一切,怨恨一切,其实只是在跟自己不停的纠缠。
骆阳,沈楚言都对我那样说:人,最重要的是,不要跟自己过不去。
但真正处在刀锋浪尖上时,却往往没有这样的觉悟。
我是不是转变的太快?竟然像个哲学家一样为自己讲解着一切,连我都觉得不可思议。原来有些事,没有我想的那样的可怖,危险。
但还是痛,心还会阵阵的抽搐,那是韩加齐给我打下的烙印。
我总是想起他。
现在再去回想以前,去思考他对我到底有没有爱,去疑问他当时为什么要欺骗我,似乎已经没有必要。或许从以前开始,我这种没理由的疑问就不该产生。
但不会再继续了,跟他的一切,都结束了。
我终于在一个月以后站在了曾经过活的地方,张唯从门口走出来,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惊异。
“你回来了?”他好像还在确认在他面前的人究竟是不是我。
我笑着答应,他就拉着我走到他所谓的“办公室”里坐下,细细的打量我,然后说:“胖了。”
“嗯。”那是被韩加齐的无数补品跟关爱揣胖起来的。
“沉稳了?哈哈,看起来不一样了昂!”
我还是笑着,随后走到他的壁橱边,拿出那瓶他一直存着的酒,“喝点,行么?”
张唯眼皮跳了跳,“哎,受不了你,我存了多少年啦,哎,喝吧!”
我拿过两只酒杯,一杯给他,一杯给自己。他在一旁,不时的瞅瞅那瓶酒,满眼的舍不得。
我倚在沙发柔软的靠垫上,“张唯,愿意听我讲讲我的生活么?”他是个不讨厌的人,即使就算是他拉我走进了这个邪恶的圈子,但是在这样的日子,他愿意将存放多年的美酒送进我的胃里,我就觉得挺满足了。我想要有个人听我发发牢骚,想要有人试着去体谅我,让我好过一点。之后,再重新开始。
他笑着说,“什么时候成说书的了?成啊,说呗。”
我闭着眼,从生命开始的那一天,一切都在我的眼中游走。在街边讨生活的时候,出卖身体的时候,韩加齐出现的时候,一切终结的时候。我的双眼有些微涩,然后,韩加齐的脸,放佛近在眼前,撒娇的,耍赖的,关爱的,心疼的。为我一个人的表情,那么多。我说的有些松散了,抽象了,所以在张唯的面前呈现时,有些太不真实。即使那里面明明就有他的身影,他还是不愿意相信这一切。
最后,我说完了一切,张唯摇摇头,冲我笑笑。
“行,你这剧本挺好,能获奥斯卡!”
我勾起微笑将杯中剩下的红酒喝光,又听到他在我的身边轻轻的开口。
“这他妈不是个悲伤的剧,是个悲哀的剧。”
说的真好。
不是悲伤,是悲哀。悲哀在我一错再错,悲哀在我始终没能明白。
此时的悔恨,亦是悲哀。
但是张唯忽略了一点,这不是剧,真的,是我的生活。他也许忘记了,在那个夜晚,韩加齐正是从他的面前将我带去了北京。他像听故事一样听完这一切,从一个旁观者的角度,给出了最冷静的评语。
是那样的精辟,合理。
我想在讲出这一切之后,尝试着去戒,戒掉对韩加齐的依恋。
对他的……爱。
在那之后,我找到了一处房子。我有些积蓄,韩加齐在北京时给我办的存折里也还有不少的钱,足够我维持生活。
在张唯的帮助下,我也找到了一份工作,跟在忠佳实习的时候所做的差不多。每天打字,学习,在渐渐上道以后,我也开始有了自己的业务,联络客户,每天忙的不亦乐乎。
这真的让我开心,我像个普通人一样的生活。
我一直存留着北京的电话卡,每个月向里面存一点钱,让它不至于停机。我是想等骆阳的电话。
终于有一天,我又听到了那只小猫嬉笑的声音。
“嘿嘿,秦扬?有没有想我?”
“当然,我回到老家了,留着这号码,就是为了等你。”
“你不在北京了?跟他一起回去的?”
他理所应当的认为我跟韩加齐已经和好,毕竟,在他的眼里,韩加齐是那么的爱我。
我走到墙边,靠着墙站稳,然后说:“嗯 一起回来的,你呢,怎么样?”
“我很好,嗯,现在我在一家琴行教小朋友弹琴,怎么样,不错吧?”
“嗯,真的很好。呵呵。”
他不再说话,很久,听筒里只能听到我俩的呼吸打在话筒上时发出的嘈杂声。
过了很久以后,他的声音重新响起,“秦扬,等我忘掉以前,能够再次做你好朋友的时候,我会去找你的。”
我在电话的这边无声的点头。我会等。
你也等着我,好么?让我们试着去忘掉一切,试着重新生活。
第十九章
我到现在才真正体会到做一个普通人的感觉。每天上班下班,有时为电视剧上人物的命运而揪心,有时为身边人的唠叨而心烦,呆在家里一个人看书,周末的时候也偶尔上街。这才明白时间是多么的不等人,一丝一丝的从指缝中溜走,只在我的面颊上留下那么一点点的痕迹。
过去觉得分秒都是折磨的生活,而在现在的我看来,5年,也只在转瞬之间。
最近我都一直在为一个难缠的客户而伤神。我任职的公司是做干海产批发生意的,用自己的嘴皮子不停地说服客户订我们公司的海产就是我要做的工作。这搞的我有些时候觉得自己像个渔夫,扛着一篓子的鱼虾站在路边大声的叫卖:“刚打上来的,有人要不?”
其实对这样的工作我已经挺满意了。
只是在仓库里会偶尔看到那些包装精致的螃蟹礼盒。每当这时,那一年韩加齐笑着往我的嘴里塞蟹肉的景象还是会在我的脑中浮现。
说好戒掉的,却还是会想起。
这是人类的通病。
我决定再试一次跟那个客户交流,我可不想这个月的账本上颗粒无收。于是就打了电话跟他约在饭店见面,我真的使出了全身的力气,口干舌燥的给他讲解,可他还是犹犹豫豫。这让我不禁疑问他会不会只是个骗吃骗喝的混子。
去结了帐,我奉劝自己还是早点放弃他的好,这个月看来是没有生意进账了。提成是不要想了,基本工资能拿的到我也该庆幸了。
我走在街上,在等待绿灯的时候将颈上的领带松散开。夕阳西下,有红霞漂浮在远方的天空,烈焰般灼伤我的眼睛,刺眼,难受,心情郁闷极了。
眼角模糊的看到绿灯亮起,我抬腿踏上白线。
“吱……”刹车的声音。
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睁开眼睛的时候,我竟然躺在马路中间,右腿明显的感到阵阵的疼痛,我咬紧了牙关。挣扎着坐起来,血液渗透过我薄薄的黑色西裤,在白色的油漆线上晕开,像对比画一样惨烈。
好疼……
“妈的,你长不长眼!大红灯的也过,你色盲啊!找死别撞坏我的车!”一个男人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时间越是推移,我痛的就越厉害,现在甚至连抬头看看他的力气都没有了。
“顾林,你先别骂了,先把他送到医院吧。”
这声音听来真的好熟悉。
脚步声响起,我感到有人小心翼翼的抬起了我。
“真衰,钟凯,叫救护车不行么?非弄脏我的车?妈的,最近我怎么这么背啊!”
“别废话了,你小心点。”
“操……”
原来,是钟凯。
又一次在医院醒来,我试着去移动我的右腿,有知觉。还好,没有残疾。
“你醒了?我告诉你,是你撞到我车上来的,跟我一点关系没有,住院费都是我帮你垫付的,到时候我的律师会把这些清单都寄给你。”那个叫顾林的男人见我醒来,就站在我的床前开始说教。
我点了点头,并非没有话说,只是有钟凯在,我实在是有些紧张。
钟凯的声音在另一侧响起:“顾林,我这么长时间没见你了,你怎么还是老样子,一点也没变。”
顾林站起身,“我有什么可变的?我最近真是倒霉死了你知道么?小天的钢琴家教也辞职了,我的小助理也辞职了,都他妈跟我对着来,我都快烦死了,今天又出这么个事,钟凯,你别怪我,我今天可真没心情陪你去吃饭了,你自便吧,我可要回家了。”
钟凯无奈的嗯了一声。
顾林一边走还一边在说:“妈的,倒霉,真倒霉,去拜拜。”
他走了以后,钟凯就坐在了我的身边,面无表情,我都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他那么细细的看我,我有些不知所措,眼睛都不知道该看哪里。
这是五年以来,我们第一次见面。
最终是他打破了沉寂,“过的还好么?”
而我却有些答非所问,我问他:“我的腿,没什么事吧?”
“哦,没什么大碍,皮外伤。好好休息就没事了。”
“嗯。”
我们之间又只剩下沉默。我觉得尴尬,想必钟凯也这样想。
但他好像非常的执着,过了一会儿,又问我一遍:“过的还好么?”
虽然实在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但我也只能选择说:“哦,挺好的。”
“嗯。”
“……”
挺好的,从一般意义上来说,我过得真的不错。但是有些事情压在心里,并不是5年的时间就可以消失的。但我很努力。
我其实挺想问他关于韩加齐的事情,但是心里有一个声音在不断的提醒我不要,我已经决定要戒掉他了,这对所有人来说,都是最好的结果。其实我当然不是还奢望着能见到韩加齐,我只是想知道他过的好不好,仅此而已。
病房里又只剩下我俩的呼吸声,我不知道是不是该开口谢谢他今天将我安全的送到医院,因为我觉得如果只是那个顾林的话,我那受伤的腿会遭到很多不明之苦。
“他回来了,但我希望你不要去找他。”钟凯犹豫了很久终于张口。
不管怎样,在听到韩加齐的消息时我脑袋还是突的一跳,我稳定自己的心情,对他说:“回来了么?嗯 ,我当然不会去找他的,你放心。”
“那你好好休息吧,我先走了。”
“嗯好……还有,谢谢你。”
他愣了一会儿,随后点点头,走了出去。
我这才发现有些话,并非说不出口。有时候我们任性的认为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个性使然,却不知这可能只是固执,只是要跳脱出自责的圆圈。
我真的长大了,也许。在许多问题上,我理解的比以前更加透彻。
这是成长,每个人都必须历练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