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似小小城+番外 作者:浅浅烟花渐迷离(磨铁vip2015-01-16完结)-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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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在盛世尧那,我的信誉度可以说是直下为零,屡罚还屡犯,这次我索性还给他来狠的,想必我昨晚从旅馆逃跑后,他被我卡在门内的糗态都被周通和六子看去了,定是恼羞成怒。幸而他心思难测,性格乖张,要不然我现在可能很难完好,也没这机会跟他讨价还价。
所以,我得找一个能让他信服的理由才是。心里翻转一圈,有了打算,强装笑脸,尽量就事论事跟他讲道理:“你把我偷你的钱尽数拿回了,我现在又回归身无分文,而临时身份证也是假的,还有外婆的紫金匣子也在你那,你看,我的所有把柄都被你掌控着,加上你那么厉害,张几下嘴就赚二十万了,跟着你能吃香喝辣的,不跟着你我连西北风都喝不上,现在你就是撵我走,我也不会走啦。”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是人都喜欢听奉承话。我满怀期望地看过去,希望能把他打动,可盛世尧听完后却是冷笑出声,语带嘲讽:“小小,你举的例子里,除了你外婆的匣子在我这可构成把柄外,其余都不算。而唯一的一个把柄,就在昨晚,你也弃之不顾了,所以,这样的理由说服不了我。”
我不光是眼角抽搐,嘴角抽搐,就连手跟脚都要抽筋了,这人实在太难缠了,软硬不吃。不对,是软不吃,硬。。。。。。硬不过他,唯一一次革命之战,也以失败告终。
☆、61。开锁的理由(2)
无奈,只有破罐子破摔,硬着头皮如宣誓般高声嚷:“总之从今天开始,我成晓对你盛世尧唯命是从,你说东,绝不往西,你说上,也绝不往下。这样还不行吗?”这已经是我的底线了,再低姿态下去,我都要没脸见人了。
盛世尧的目光里有着审读,似乎在衡量我话的真伪,良久他才道:“其实也不用。”
我不明他何意,只觉得他说这句话时的眼神,幽黯到我看不懂,而他也从依着门的姿势站直,缓缓向我走来,一步步,越靠越近,直到他就站在我一步之内,微低了眸俯视着我。胸口发闷,这才发觉,从他走进那刻到现在,我都是屏住呼吸的。而猛吸两口气后,就不由发懵了,因为盛世尧突然伸手握住我被吊在头顶上的手。
他问:“真想我打开它吗?”我毫不犹豫地点头,他的脸逐渐往下,直到擦过我的脸颊,触在耳边时停住,细流般低磁的声音穿过耳膜:“唤我。”是命令句,我条件反射遵从:“盛世尧。”但他却摇头,我换了个,忍辱负重喊:“尧哥。”可是他仍然不满意,隔了有两秒后轻声说:“把姓去掉,把后面那哥也去掉。”
我自动脑补他的话,得出一个字的结论:“尧?”心头冒出一股恶寒,这会不会太雷人了点?演电视剧呢。显然他对这个单字称呼,还是不甚满意,微蹙着眉,眸光明浅不一。
很是纠结,为嘛要在这浴室里探讨称呼的问题,可看盛世尧一脸认真样,我又不能反对,只能顺着他尝试别的称呼:“世尧?”眼神仍是不郁,再换:“阿尧?”突然间他的眸光有了浮动,紧接着头顶喀的一声轻响,手环竟然解开了。
他什么时候把钥匙插进去的,我居然浑然不知。只见他手环一收转身就走,到门边时,也没回头,淡声丢了句:“以后就唤那吧。”身影就消失在浴室门前。
唤哪个?阿尧?我轻揉着酸痛的手腕,哭笑不得,开锁的理由居然就是喊他一声阿尧,这是在耍我吗?磨蹭了一会从浴室内走出来,就见盛世尧斜靠在床,拿着遥控机漫无目标的换着台,不知为何,这样的他,感觉多了一丝慵懒气息。
“傻站在那干嘛?过来。”
我连忙收回乱飘的目光,吱吱唔唔地说:“那个。。。。。。我身上全是汗,也要冲一下凉。”这话不假,昨儿晚上逃跑时就一身汗了,找了个差劲的旅馆,卫浴设施太简陋,我没将就得了,今天又赶了一天,刚才还受那刺激,早已是浑身粘腻。
见他没出声反对,我且当是默应了,赶紧打开自己的包,拿了换洗的衣服钻进浴室。在里头东想想,西想想,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等我从浴室出来时,发现电视开在那,盛世尧已经闭上了眼,像是睡着了。
我蹑手蹑脚地上前,想要仔细看个清楚,哪知刚到床边,就被一只大手给拽下,直接跌在他身上,再顷刻间被翻转而下,躺在了他身侧,且被压制住。
小声抗议:“我头发还没干。”刚在浴室,只用吹风机吹到半干就出来了。原本闭着的眸子睁了开来,视线定在我脸上,语带危险地说:“小小,你是在暗示我要做些什么吗?”
我脑中的弦顿时绷到最紧,连连摇头:“没有,没有,睡觉吧。”
☆、62。潜伏的狮子
总算盛世尧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会,又重新闭上眼,长睫覆盖了那双混黑的眸子,也敛去了刚才的危险气息,变成了无害状。但我知道,他的无害只是表面,实则他就是一头潜伏的狮子,随时都可能在你最不经意的时候,冲上来咬断脖子,致命!
必须庆幸,他对我有些不同,至于为何会对我另眼相待,除了拿我当抱枕这个可能外,我想不出别的更好的理由。可就是这不同,让我不知不觉中慢慢对他放下了戒备,就如此刻,我被他紧搂在身前,一点都不担心他会侵犯我。
在胡思乱想中,意识逐渐混沌,睡了过去,一夜无梦。睁开眼时,天已经亮了,昨晚忘记拉窗帘,所以白光都从窗外照了进来。盛世尧居然还没醒,他睡觉当真是乖觉,睡前是什么姿势,现在还是这姿势,单手单脚都还压在我身上。
我这个受压迫的人,自然很不舒服,往旁一点点挪动,想要脱开他的束缚,可是我只挪动了一寸,盛世尧就突然翻身附压而上,更要命的是我清楚感觉到身下某处的坚硬,吓得我一动都不敢动。没吃过猪肉,也知道猪长什么样子,男人的身体反应自然是懂的。
可等了半饷,发觉他始终闭着眼,也不动,就只单纯压在我身上。我数着他呼吸的频率,很是均匀,不由纳闷,难道他还没醒过来?那刚才他的行为。。。。。。纯属睡梦中的本能反应?那这种本能未免有些惊人,就好像在睡梦中他还保留了清明与意识,能对身边的动静做出应对。
但不管他醒还是没醒,我没敢再动,任由他睡在身上,头埋在肩窝,一下下呼吸都喷在我耳根处,奇痒难忍,又不能去挠,真如百爪挠心。等了大约半小时左右,就在我被压得气喘吁吁时,门外传来敲门声,接着刘悦在唤:“尧哥,醒了没有?”
几乎同一瞬间,伏在我身上的男人动了,只觉身上一轻,他双手撑在了两旁半抬起身。目光相碰,发觉他的眼内完全没有刚醒过来的迷蒙,在刘悦再次轻唤时,他终于翻身而下,走向房门。
门口处传来刘悦的低语,因为声音很轻,我听不太清楚,只听到要马上启程。盛世尧关了门回走过来时,看我还直挺挺地躺在那,蹙起眉问:“怎么还不起来?赶紧,我们吃完早饭就动身。”
我冲他咧嘴苦笑,“全身发麻,动不了。”在经过他那半小时的压制后,身体早已从半边发麻扩散到全身,动动手指都如成千上万根针在扎一般。
他默了两秒,说了句让我差点呕血的话:“谁让你睡觉不规矩的。”
收整好下楼,大堂里周通几人已经在等了,他两步走上前,递了个袋子给我,却是对着盛世尧说话:“尧哥,我们赶紧动身,出大条了。”只见盛世尧一个冰凉的眼神,周通立即噤声,那边刘悦已经退好房走过来,大家快步走出旅馆,钻上车子,六子就立即踩油门疾驶。
我看了看袋子里面,是馒头茶叶蛋等东西,应该是买给我们吃的早饭。昨晚看几人都还神态松散,不紧不慢的,何以到了今天早上就如此急着走,连坐下来吃顿早饭的时间都省了?
☆、63。大凶之兆
车子开出去近有十来分钟,才听六子低声汇报:“没人跟。”周通长舒了一口气,嘴里嚷嚷着说:“真他吗倒霉,老子还没这么狼狈过。”我见气氛很是微妙,忍不住问:“怎么回事?”
周通回头刚要张嘴说,被刘悦厉声喝止:“老周!”他面上僵了僵,抱歉地看我,没再多说。我很是悻悻然,好心问一句,得来如此对待,无论是谁都会觉得郁闷。突然手被身旁男人握住,转过眸视线相碰,他说:“杜庆祥死了。”
我愣了下,莫名其妙地问:“杜庆祥是谁?”
刘悦在旁急声:“尧哥。。。。。。”盛世尧抬手阻止她的劝言,淡瞥而过,“以后小小是自己人,用不着避开她。”这下刘悦闭嘴了,幽怨的目光死盯着我,我冲她亮了个大大的笑容,露出双排洁白的牙齿,得意非常,可算是扬眉吐气了。这年头,还是得有大老板撑腰,那腰板才能挺得直啊。
刚被刘悦喝斥了的周通在前头嚷了起来:“就说了嘛,小妹是自己人,用不着避讳的。小妹,我跟你说,杜庆祥就是那杜老板,早上刚接到电话,他在今天凌晨三点的时候,突然猝死在家。死因不明,警方开始介入调查,会对杜庆祥近日接触的人逐一审问。不管是那姓李的,还是杜庆祥的老婆,都会供出我们昨天帮他看风水这一事,所以我们成了他死前最后接触的人,将会成为直接嫌疑人。”
“怎么会这样?那杜老板昨天看着不还是面色红润,身强体壮的,怎么会在夜里就猝死了呢?”难以置信,昨天还见到的一个人,今天就没了,这也太突然、太凑巧了吧。难道。。。。。。我惊转目光,问盛世尧:“难道真应了你说的那三龙抢珠是大凶的风水玄学?”
他挑挑眉,回了我个模棱两可的答案:“不无可能。”
“可是。。。。。。可是风水摆设不是只能改变人的运与势吗?怎么可能断人生死呢?这不科学啊。”我犹然不太信那说法,但很快就被人反驳了,刘悦柳眉斜挑,扬高了语调讽刺地说:“科学?这世上有千万种现象,都不是能用科学来解释的。”
呃,这话我承认,确实有很多事用科学理论那套解释不通。大到从未有人见过外星人,却时常有不明物从银河系飞进地球的事例,小到之前桂花事件中的回魂夜一说。可是我依然不认为,风水能定人生死,但我选择沉默,不与她对峙上。
许是我脸上犹疑之色太过明显,盛世尧低笑了声道:“你要觉得有疑点,那我们就回堀城去探听下,那杜庆祥究竟是死于何因。”一句话出来,车内顿然鸦雀无声,连我都瞪圆了眼看他,好几秒才回过神,连忙边摆手边道:“不用不用,我就是随口讲讲罢了。”
疯掉了,我们都已成为头号嫌疑犯了,现在回去岂不是自投罗网?哪知盛世尧却极缓慢地说:“我也很好奇,杜庆祥死得竟是这么的。。。。。。巧。”
那个巧字念得特别轻,我听着没来由地心里打了个咯噔。
☆、64。难以忽视的气场
不用说,车子调转了方向,往回头路而开。车上无论是六子还是周通,包括刘悦,都唯盛世尧马首是瞻,他说东,没人会说西。哪怕回头是刀山火海,他们也都一声不啃无条件服从他的决定。至于我个人小小的意见,直接被忽略了。
开了整整一上午,才看到路上出现堀城字样的标牌,前方加油站,六子把车弯了进去。我印象中好像昨天傍晚有加过油啊,怎么又没油了,往前探了探身子,飘到油表还有一半油量的。我们的车在经过两个加油位后,直接越过,竟然往加油站后面开了过去。等绕过房子,我看到那里停着一辆白色面包车,我们的车子停在了它前方。
面包车内走出来一个人,周通走下去与他不知在说着什么,几分钟后就朝我们比了比手势。我们陆续下车,换到那辆白色面包车内,六子重新驱车上路。跟着他们越久,我也越来越学会不大惊小怪了,就说怎么贸贸然回城,原来都有安排的,首先我们那比较扎眼的越野车就不能再开。
面包车与我们那辆改装过的越野车相比,肯定是天差地别,坐没五分钟,周通就破口骂了起来:“***,这什么破车,震得老子屁股都疼。”确实没说错,这段路不太平,时有坑洼,所以上抛下抛的,有几次都差点把我颠得给吐出来。
盛世尧抬脚踢了下前座六子的后背,警告:“悠着点开,这里不需要你飙车技。”
六子苦巴巴地回:“尧哥,就这破车,就是我想飙车也飙不起来啊,上到60码就颠簸得厉害。老周你联系车辆也联系好一点的,没越野弄个商务车也行,搞了个破面包车。”
话声刚落,就闻周通一声“哎哟”,一头撞在了前挡风玻璃上,原来是他没绑安全带,一个大坑颠过,他整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