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聊,又是穿越-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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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普翻个白眼,自家国君,大概忘了这一争斗甚至可能引起两国纷争。
“应天这两天郁闷至极,心智丧失,对贵国国君失礼了,真是对不起。”应未站在齐普身边,似叹似歉。
“只希望贵国别介意才好。”齐普礼貌地回答。
应未叹口气,事情的前因后果已经搞清楚,他虽对应天防范,但出兵围困静王府的却是一心想助他的三皇子应景,这其中也不乏一些私怨:应景深爱先王的母妃在先王专宠静王母妃后郁郁寡欢而终。虽然后来他赶来解救——其实不用他来,静王已经安全无碍——但大势已去,结局再难挽回,本来他还恐怕应天因此与五皇子联合举兵——就算应天被他软禁不能亲自叛变,但有重兵在手的五皇子也不好惹。但是出乎意料,应天没有表现出丝毫叛变之意,只是每天面无表情地吃了睡,睡了喝,喝了吃。
为了一个男人至于如此吗?当然应未是不敢开口问出的。
赵应天自皇上赶到解释掉一切误会后,回自己房间呆了三天三夜,熬过了一开始的脑中一片空白,什么都不能想,接着又经历了一天一夜的心绞痛,最后坐着发了一天的呆,然后很肯定地得出结论,红雪当日的决绝,绝对不是那么普通寻常。
一个误会,一场闹剧,却让他可能永远地失去红雪?赵应天自己都觉得好笑。而红雪到底又有什么事情瞒着他?这是他决定最难懂的地方。是他做错了什么?或又是他一开始就是虚情假意?红雪从一开始就没有留下任何关于他和他家乡的线索——在沉思了一个星期后,赵应天终于非常胸闷地承认这个事实。
然后在又一个星期后,听闻夏利国大公逃婚,或者失踪的消息。觉得冥冥中似乎与红雪有关。果然,等了两个星期,等到了风尘仆仆赶来跟他拼命的夏利国君和玉。来人二话不说便开打,他也正好憋了一肚子气,自是积极配合,从一定角度上来说,他与和玉似乎称得上难兄难弟。
终于“尽”了“兴”,两人飞开本纠缠到一起的身形,以剑撑地,一手捂胸,大汗淋漓。
“打够了?那来歇一歇,聊一聊夏利国君不远千里来蔽国找静王打架的原因可好?”应未坐在早以准备好的石亭里,旁边坐着齐普,两人看对打看得相当精彩。
两个男人对视一眼,直接扔了手里的剑,飞身至石亭。
“来来,喝口茶,歇口气。”齐普给两人倒上茶水。
端起茶杯一口喝干,应天放下杯子:“你来可是为了失踪的夏利大公?”
“为何你这么肯定?”和玉反问,眼中噬人光芒不减。
“现下能让阁下这么拼命的事也只此一件。”应天讽笑,“大公不在我这里,或者说,我不知道大公在何处。”
“可红雪知道。”和玉道。
“你为何如此肯定?”换应天问这个问题。这个很关键的问题。
“我在荷哑的房间里发现了这个。”和玉叫人拿出一个锦盒,打开。
千年寒冰石上放着一只血肉模糊的橡胶手套。
“这么邪门而且从未见过的东西,想必普天之下只有你的红雪才有。”和玉冷声道,“而且也听得传说,红雪当日是如何以一当五百,救得静王一命的。”
应天沉下脸色:“红雪当时……脸色苍白,连站都站不稳,一点力气都没有,那么又是怎么在十三日后赶到夏利大公房里?”
“守卫说完全不知道红雪是怎么进去荷哑房间的,而且,除了荷哑房间,其他地方一点红雪的迹象的都没有。”和玉继续道。
应天突然想起红雪几次“回家探亲”后再来时,都是从天而降,直接到他面前。
莫非红雪真的是仙是妖?应天沉下眼睑:“总之,我确实不知道荷哑大公的行踪,也不知道本王爱妃的……”
“噗!”本来正在悠闲品茶听他二人一问一答的应未突地呛了起来,“爱,爱,爱……妃?”
而另一边的齐普,除了有点小惊讶外,没有多大反应。
“皇兄,应天心意已定,除红雪之外,不再娶第二人。”应天对应未严肃认真道。
“那第三、第四人呢?”应未装傻,问道。
三人扯扯嘴角,原来金河国君也会讲冷笑话。
第 41 章
“你……吃肉?”荷哑问正大块吃肉的红雪。
红雪点头,没嘴回答。
“还……喝酒?”荷哑看他端起玻璃杯拿酒当水喝的红雪。
红雪点个头,将口中的红酒吞下,继续埋头大吃。
“你不是——”荷哑怀疑。
红雪没理他,径自吃饭,开怀畅饮。他可是做了相当耗精力的体力活,到刚才为止还一点补充都没有,好不容易那两个男人回来丢给他们两客牛排一瓶红酒,就算伤肝伤胃也要先吃下去。
等到胃开始痉挛,红雪才丢下刀叉,拿纸巾优雅地擦擦嘴,回头对正细嚼慢咽的荷哑说:“对我来说,酒肉是慢性毒药,所以之前一直戒着,不过现在人之将死,不饱点口福对不起自己。”
“什么?!”荷哑差点被噎着,“人之将死?!”
“你不用再提醒我一遍这悲惨的事实。”红雪淡淡说。
“可是——”荷哑还想言语,被红雪打断。
“现在更重要的事,”红雪勾起招牌讽笑,“似乎应该是认祖归宗这一状,曾祖父。”
一直在听他们谈话的夏碧吓一跳,红雪的视线——落在上官良身上?!
上官良的曾孙?!不可能,他孩子都没生,怎么会有这么大的曾孙?!等等,问题不在这里……上官良有曾孙……有曾孙就有孙子,有孙子就有儿子,有儿子就意味着……
夏碧的思维重点转向了常识以外的方向。
本来正在客厅看电视的上官良也转过头来,似乎对这个话题颇有些兴趣。
于是红雪简单将时空转换机的事,他的来处,荷哑的来处讲述了一遍,然后也不管两个现代人听懂没,拉起荷哑问清了客房位置便进去睡觉。
剩下两个现代人,对视。
夏碧没开口,上官良挑起眉毛:“你以为我会跟女人生孩子?”
夏碧立刻无辜地嘟起嘴:“可是我又不能生……”
或许,是领养的吧……
红雪一觉睡醒,睁开眼便看见荷哑严肃,担忧地望着自己:“你可以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吗?”
手扒梳着头发坐起来,红雪难掩疲态:“一向淡泊的荷哑大公,也有探询他人隐私的时候。”
“那是未到探问之时,况且很多时候不需探问我便已经知道事情始末。”荷哑微皱眉头,安静柔软的脸上带着一丝少见的凌厉与强硬。
“你不是问天官吗,问天好了。”红雪靠上床头,凭猜测摸到床头柜里,果然有烟和打火机。点燃一根,却是夹在指间,也不抽。
“这里不是我的天。”荷哑淡淡笑,带点苦涩的意味,“倒是你,一向干脆,为何这次却不肯向我说明?”
红雪看着他:“你很有可能回去,很有可能遇见赵应天,很有可能把一切都告诉他。”
荷哑哑然,片刻后摇摇头,笑道:“果然是红雪,口齿伶俐唇舌毒辣。我确实不能保证,你说的这些不会发生。”
“果然是荷哑大公,没把握的事不会随便下承诺。”红雪弹弹烟灰,让烟继续烧着。
“那你到底说还是不说呢?”荷哑仍旧笑道。
垂下眼睑片刻,然后缓缓开口:“我中过与应和风相似的毒,而且比那个复杂纯正。解毒过程很缓慢并且谨慎。只能吃素养生。我在心脏里植入了芯片,以控制心率,控制病情。在你造访金河国的时候,我的心率就有时过速,所以我跟着应和风一起吃青果,稍微控制了下来。但是最近控制不住了。可能芯片在穿越时空的时候也受到了强电磁场的影响。”
荷哑静静听他说完,也明白了八九分,末了,却问了一句似乎风马牛不相及的话:“你爱赵应天吗?”
“你爱和玉吗?”红雪反问。
“我爱。”荷哑大方承认。
红雪勾起淡淡的讽笑:“我三岁被家族人出卖,七岁成为名妓,八岁开始做杀手,十一岁自己开了一家妓院,十四岁被孤儿院收养,进入地下实验室,二十一岁和一个男人谈恋爱,二十五岁他被仇家追杀死在我怀里,三十岁穿越时空遇到赵应天,然后不清不楚不单纯,直到现在。”
“直到现在?”
“直到现在。”
荷哑轻轻叹口气,或许他该问,什么是“不清不楚不单纯”。
“那静王呢?他爱你吗?”
“他爱我。”
“这个你倒如此肯定。”
“他让我上过了。”
“……”嘴角抽搐一下。
“在考虑要不要上和玉吗?”
“……”
熄灭烟头,讽笑着,滑进被窝里,继续睡。
第 42 章
“你为什么这么着急地寻死?”荷哑无奈,武又打不过他,文又说不过他,只能眼睁睁看着红雪大口吃肉大碗喝酒。
而其实红雪的吃相是相当优雅的,精致的水晶杯中荡漾着玫瑰红色的液体,刀叉用得非常娴熟,不发出一点声音,随着吞咽的动作,喉结上下移动,非常性感。
淡淡地笑着,红雪放下刀叉,端起酒杯:“都已经这样了,不如趁最后的时光好好享受。”
“你死了我怎么办?”这是事实,他在这里就只有红雪可依靠。
刚好来收拾空盘的侍者听到,了然地看他们一眼,暧昧地笑笑。
红雪刚想开口,却喉咙痒痒,咳嗽起来。抓过洁白的餐巾捂住嘴,果然喉头一甜,便再也止不住。渐渐地,眼前黑了过去。
仿佛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却什么都不记得,再睁开眼时,发现自己正身处一片接近纯白的空间里,身上插满了各种各样颜色的管子,朝天翻个白眼,终于落到了这个地步。
荷哑趴在床前,睡梦中轻轻皱着眉头。
是梦到了谁么?红雪讽刺地笑笑,抬起扎着针的手,拿起荷哑漂亮的长发,轻揉慢捻,这个,在不久前大概只是某个男人的特权吧。
金河国内,某个男人正和另一个男人灌酒浇愁。
一开始的愤怒已经冷静下来,和玉只是从此开始把国事扔给齐普,自己躲在金河国静王府,只等着荷哑可能跟着红雪一起回来。本来两个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王者男人,此刻却毫无办法,只能无力地苦苦等待,胸闷不已。只是记住了,惹谁都不要惹红雪,谁都可以不巴结也一定要巴结红雪……气得齐普也不顾上下之别,大声质问他既然不能没有荷哑为何当初要逼着荷哑娶妻,他也不答不辩解,只喝着闷酒。
最终是等到人回来了,可是却不是所盼望的那两人。
不愧是两个都有王者气势的男人,纵使颓丧至此,在看到几个穿白大褂的人突然出现时,并没有怎么吃惊,只是,都眯了眼睛盯着来人。
阿芳推推鼻梁上的眼镜,用肩膀推推身边的蜜儿:“一样的好看一样的颓废一样的气度……你猜谁是小红的姘头?”
“左边那个吧。”
“为什么?”
“比较有现代人的感觉,大概是和红红处久了的缘故。”
“那右边那个呢?”
“不清楚,应该不是3P,红红最讨厌不干不净了。”
“恩,我也是这么想,唯一不明白的是,小红呢?”
“我有不祥的预感。”阴冷的男声插入。
“我也是。”蜜儿的脸色有些凝重,下意识地握紧了亲亲老公的手。
“……”终于,有希望了吗……两个男人同时想着。
“什么,小红已经走了?”
“还在那么虚弱的时候?”
“还在十三日后带走了另一个男人?”
“还没有出现在我们的时空?”
看着一唱一和一惊一诧的两个女人,虽然听不很懂,但是两个古代男人的眼已经危险地眯了起来。
应天开口:“不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