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业三国-第28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各个角度阐述“丛林法则(进化论)”的原理,解释“物竞天择,适者生顾虑,不适者淘汰”的观点。并强调:世界就是在这样的自然规律下向前发展的,要想不被淘汰,只有不停的发展、强大。要想保证人人都有机会出头,则需在制定律法、规则时秉承公正原则,使每个人在竞争中处于相同的起跑线。
写完这份信,刘备还不放心,复提笔给大儒管宁、孔融等写信。陈述道:自己正在和尹东、周毅、高山探讨一个学术问题,这是自己多年来观察野外生物物种时发现的一个奇妙现象。
在详细地解释了“丛林法则”的学说后,刘备耐心地解释说:这一理论也许和儒家地中庸之道有冲突。然而,“物竞天择,适者生存,不适者淘汰”,有可能是自然界最朴实的基本规律。按照这一理论,秉承中庸的学说很可能是被淘汰者的哀歌,是弱者之术、亡国之说。要想生存与发展,绝不能中庸,要尽量优秀与强大。
刘备鼠恳切地表示:至圣先师给我们带来了知识的普及,自己地这一学说绝不是否定至圣先师功绩,只是时过境迁,现在时代变了,至圣先师的理论或许也要加以调整,以适应当前的时代。现在是个竞争地商业时代,应该给商人们一个思想指导。让商人们在物竞天择中,还要明白他们必须遵守现世的律法与规则。这些律法与规则则是人与兽的区分,这些律法与规则保障了竞争中平等的机遇,以及他们在竞争中获得的利益。
送走了信后,刘备心头忐忑不安,他不知道自己这封信能起什么作用,但心理隐隐存在着一份希望:自己在青州的身份,不会让他们对这封信置之不理。自己从建立社会秩序着眼,管宁等无论怎样,也许对这番理论作个说明,只要人们开始色论,那就好,这“丛林法则”会慢慢地灌输给庶民。
打破中庸,民族扩张就开始了。
“青州这几年的发展,已经颠覆了许多旧有地学说理论。摆在面前的事实,让人们都在寻找新的学说,以解释青州重商反而强盛的现象。现在是破而后立的时候了,有了这一学说支持,对外掠夺、征服就有了理论依据。我们的民族再不是中庸地闭塞着,等待别人来征服,如此,民族的命运就能真的改变”,刘备想通了这一切,抛下心事偷笑起来。
这个真理一定不能让日本人知道,要让他们坚持中庸之道,以便世世代代作我大汉地奴隶。从这方面讲,采用这种壮举谈方式的信函,才不易引起善于学习的日本人的注意。而这一理论被攻击的越利害,日本人越不会在意。“等到这里学说辩论到高峰时,代个理由,把支持中庸地人以各种名义发配日本,让他们在日本好好攻击‘丛林法则’,鼓吹中庸。如此,百年大计就完成了”,刘备内心舒畅,哼起歌来。
日本的《斗战胜经》说的就是朴素地“丛林法则”,从那时起,日本确定了吞并中国大陆,进而称雄亚洲的野心,历史现在倒了个个,让日本也尝尝大汉的愤怒吧。
刘备在青鹿港呆了没几天,元老院传来了文件。这次,元老院对刘备表现出的恭顺异常满意,同意了刘备去泰山觐见皇上的要求,同时,转来了曹操要求圣上速回京师的文告。携带着这份文告,刘备满意地踏上去泰山的路,全然不顾自己的“丛林法则”理论在青州掀起的轩然大波。
田垄上,收割基本上已结束,数个老农在田里划拉着麦杆秸草,扬声高唱:“十亩之间兮,桑者闲闲兮。行,与子还兮。十亩之外兮,桑者泄泄兮。行,与子逝兮”,刘备轻车走在大路上,看着沿途的田间一幅农歌唱晚的画面,看着老农们闲逸的神情,心情舒畅。
这处歌是诗经中《魏风》篇,描写的是采桑者在劳动将要结束时,相互吆喝、结伴而还的歌唱。诗中充满着对劳动、对土地、对家园的热爱之情。青州这几年普及教育后,连老农也能唱出这样古朴高雅的歌,使刘备心中充满着得意。
“仓禀实而知礼节,这话真不错啊。艺术,只有在家里堆满了粮食时,才会昌盛。”刘备对着车内的典韦说:“陛下这次入泰山,我料他对所看到的情景,必定大感惊讶。”
典韦粗人,只会唯唯诺诺,不明白刘备话里的意思。
青州的强盛,早晚会让各路诸侯明白鼓励工商的优势,农税总量不及商税的十分之一(2005年为3。7%),所征收的人口基数却比商税庞大的多,征收所需花费的费用甚至比税收本身都多。征收农税只是给了地方官员一个迫害农民的机会。后世大多数国家对农民不仅不征税,反而要进行农产品补贴,这才是“农为国之本”的真谛。
刘备以强大的武力作为支撑,在全国保持咄咄逼的人姿态,生死存亡关头,各路诸侯必须求生存求变革。如此,变革就成了自发行动,变革的阻力就会降低到最小。尤其是,在皇帝亲身感受到这一切后,只要他反对意识不强烈,皇权威严下的大汉,变革就无可阻挡。
皇帝数日前已抵达泰山,终于看上了泰山郡农牧节演出,虽然泰山表演远不及广饶热闹,但这已让皇帝叹为观止。意犹未尽的他想接着入青州巡察,却被泰山官员挡了驾。他们不说明原因,却死活不放皇帝前行,而卢植居然也不坚持,也劝解皇帝就此止步。
皇帝本来就不满泰山官员的不恭,没等他赶到泰山脚下,农牧节就如期举行。当他进场时,众人只在开始时跪迎了一下,皇帝稍一示意,泰山官员已高呼“万岁”。最让皇帝郁闷的是,那些庶民竟然与皇帝同时坐着,观看了剩下的表演,此刻他正好借机撒气:“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朕要入我大汉的青州巡视,众卿为何阻拦?”
“陛下,青州官员传来消息,说玄德正准备来泰山迎驾,请陛下稍待几日,玄德正一路赶来”,卢植恭敬地回答。
皇帝愤恨不已,不甘心地说:“卢公,自古以来,哪有天子等待诸侯的道理?玄德如此怠慢,是不是大不敬?”
“大不敬”这条罪名,是可以诛杀刘备九族的,连他不懂事的孩子、无辜的妻子,甚至没见过面的糜氏族人也要“合法”诛杀。皇帝如此说话,让泰山官员怒火万丈。泰山太守鲍信之子鲍忠正好随侍,听到这话憋不住了,越众而出问:“陛下昔日在午门曾问王允大夫:董太师何罪?今日为何苛责玄德大人。玄德大人出征九江,是为朝廷讨伐叛逆袁术,陛下难道连出征的勇士归来都不愿稍等吗?”
皇帝面色铁青,问:“此何人也?”
不等卢植出面转圜,鲍信出阶答问:“陛下,此臣子鲍忠。陛下,玄德大人之心可鉴日月,臣子所言稍有冒犯,然确实也。昔日,诸侯不贡,唯玄德大人一路战斗,派兵打通贡路向朝廷纳赋;修复洛阳,为我青州出力最多;帝室东归,为玄德大人召集诸侯,举兵迎驾;陛下,玄德如此大功,帝辇复归后却不恋权位,返身居于林下,我青州百姓赏不仇也。如今,玄德为朝廷剿灭伪成袁术,匆匆而返,征尘便来迎驾,臣请陛下多点耐心。”
第五章 走向统一 第七十节
鲍忠没什么官员在身却出言指责皇帝,这是很严重的罪行,再怎么遮掩也遮掩不过去。为了挽救自己的儿子,鲍信只有一不做二不休,接过鲍忠的话头,继续谏言皇帝,以此表明自己不是有意冒犯,而仅是个铮臣。
鲍信说的句句在理,皇帝却心中一阵悲凉:“我大汉无忠臣矣”,皇帝暗自难受,听人常说这鲍信也是个忠义之人,常以忠心大汉而勉励属下,怎么今日也如此咄咄逼人。刘备属下都是这样的人,看来他虽为汉室后裔,危及之间,恐怕也指望不上。
众人都没有察觉,鲍信说泰山郡时,直接以“我青州”自诩,而实际上,泰山郡属于兖州,刘备的占领,并没有改变泰山郡归属。皇帝一想到,连泰山郡都口口声声以青州人自诩,心中载发想看看青州本土的民情。
“卿言甚佳,刘青州为国征讨逆贼,朕在此稍候几日,也不为过,便依卿所言。”皇帝回避了鲍信的指责,轻描淡写的应承下在泰山等候的要求。
皇帝随侍的臣子们没放过这个阿谀的机会,纷纷称颂陛下的宽宏大量、陛下的圣明,独泰山郡官员冷眼旁观,脸上皆现愤怒之色。
远处,城头上突然响起了嘹亮的军号,随即,泰山城内军号齐鸣,奉高府衙外一片喧闹声,象开了锅的沸鼎,人声嚷成一片,大家的嗓门越来越高,听不清说的是什么。皇帝惊疑未定,急顺:“可是兵变?云麾军是否又惑祸了?”
卢植捻须而笑:“没事,没事,距离奉高城最近的驿所已见到玄德的车马,消息传来,城头守卒将此讯息通告全城,通知城民准备迎候。”
皇上看了看端坐不动的泰山官员,他们眼中均露出热切的目光,许多人盯着卢植,满脸恳求之意,鲍信更是凑到卢植耳边低声嘀咕。卢植却不过情面,复出班奏道:“陛下,泰山官员有许多皆有军职,青州惯例以军职为荣。各官员们现在都身着文官官服,请陛下容许他们,回去更换衣物。”
重武在汉代还不算大错,朝廷常给许多文官都加上了将军的号,以示尊荣。不过,迎接主官以穿军服为荣,也只有在青州才如此明显。在朝堂上,即使是大将军这样的武将,官服也是文官制式。此时,陪驾地泰山官员也都依据体制穿戴峨冠博带,大袖飘飘。不过,刘备素不喜这种装束,泰山官员都盼望在刘备到来前,赶快换上合适的衣服。
皇帝点点头表示应允。随即,泰山官员一哄而散,望着他们的背影,皇帝对卢植说:“常闻青州尚武,朕想不到竟到了如此地步,官员都以穿军服为荣,这是不是因为刘青州以军法治理地方留下的后遗症?”
众官员附和着发出嘲笑声,卢植答:“陛下,玄德好胡服,常言:峨冠博带,内里空空荡荡(不穿衬衣衬裤),即不保暖,行动又不方便,或遇警,长袍宽袖,令人不能把剑而斗,并且,做这种衣服及其费布,不如胡服短衣短袖,行动方便。
青州地朝廷官服只在大典时候穿用,平常,官员们为讨玄德喜好都是一身军服,或者仿军服制作的常服。陛下,青州官员穿着十余年了,这也成了当地风俗,请陛下勿怪。”
换完衣服的泰山官员先后回到奉高府衙,顿时,府衙内星星点点,全是金属扣子发出的各色闪光。赤色的军服猩红似血,白色的督察服洁白如雪,紫色的文官服厚重高雅,黑色地司法吏制服庄重沉稳。这些衣服一反峨冠博带的飘逸,个个浆洗的板直,要腰身有腰身,要威严有威严,让孩子心性的皇帝见猎心喜,不由自主地走下御座,就近观看。
见到皇帝一脸欣赏地表情,随行地大臣也兴致勃勃地凑上前来,围着泰山官员观察,虽然在民间,也曾看到过类似的服饰,可是,那些服装怎么能与官员们的制服相比?为了保护衣形,官员们的衣内都衬了马尾毛,肩部用垫肩垫起各色肩章,各色金属肩章擦得铮亮,流苏、徽饰、绶带齐全。为了在腰间悬挂佩剑,文官们用一根粗大的绳索扎在腰间,既勒出体型,长长的绳索头更做成流苏状地穗,绳头垂在身体右侧,随着走动飘荡,威严中不失活泼。更有许多人绶带上挂满了各色勋章,叮当作响,阳光照在上面,令人眼花缭乱。
皇帝自持身份,没有开口询问。皇帝随行的官员们则没有那么多顾忌,指点着勋章询问来历。正说着,府衙外响起如雷的吼声:“向您致敬!致敬!致敬!致敬!”
与此同时,城内响起了一阵接一阵地军号声,嘹亮、欢快、令人热血沸腾。
卢植唤过一名泰山官员吩咐道:“去,看看玄德到了哪。”
这官员转身向外跑,不等皇帝作出表态,另一名泰山官员尾随着跑了出去。随后,先是一两个,接着是一大群,片刻间,所有的泰山官员全部跑了出去,唯余鲍信一脸尴尬的站在卢植身旁。
不一会,城内喧闹声渐渐平息,刘备一身铠甲,引领着泰山官员走入府衙,向皇帝三拜九叩,大礼参见:“散骑常侍使持节特进侍中都督南徐兖青冀幽并六州诸军事镇东将军……”说到这儿,刘备突然结巴住了,急问左右:“还有什么?”
左右补充道:“开府仪同三司录尚书事青州牧广饶侯出云国公。”刘备深吸一口气,摇摇头,自言自语道:“太麻烦了,简单点,青冀北幽四州牧守,督徐青冀幽并五州军事刘备刘玄德恭迎陛下。”
皇上温言嘉慰:“听说伪成已灭,爱卿劳苦功高,辛苦了。”
刘备逊谢,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