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阴阳先生的那几年-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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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她的身上我好像感觉到了一种久违的气息,没有错,就像是妈妈,要知道我高中毕业以后我的妈妈就和我失去了联系,可能她是怕我恨她为什么要抛弃我们吧。
上了大学以后,我经常面对的不是纯爷们儿就是纯鬼怪,这种对母亲的记忆便渐渐的忘记了,直到前天来到了这里,见到了甄阿姨,我心中就忽然有斤,错觉,如果我妈妈还在我身边的话,大概也会是这个样
吧。
说起来,我到现在都还不知道老易的父母呢,不过我相信他也是和我一样的感觉吧,于是我俩慌忙起身,对着甄阿姨打招呼。
甄阿姨对着我俩笑了笑,把装楼子的小盆儿递给我俩,然后坐在我俩旁边,十分亲切的对我俩问寒问暖。
我两个命中犯缺之人本身就是孤苦,平时也没人关心没人疼,属于姥姥不亲舅舅不爱的类型,今天忽然有人关心,心里面这个热乎。
甄阿姨和我俩聊了一会儿后,问我俩:“晚上怎么没有见到文哥和胜哥呢?”
看来她还不知道文叔和林叔两个老神棍上山的事情,于是我便跟她说:“我们俩的师父都说出去一趟,估计是上山了吧。”
甄阿姨听我这么一说,就慢慢的收起了笑容,然后叹了口气说道:“看来他俩还是忘不了以前的事情啊
以前的事情?以前到底有什么事情啊?我虽然不知道,但是我隐约的能猜出这可能就和两个老神棍不和的原因有关。
我忽然很好奇,便问甄阿姨:“甄阿姨,你能告诉我们点儿我们师父年轻时的事情么?,
甄阿姨苦笑了一下,然后对我们说:“怎么,你们师父没有告诉过你们么?”
当然了,我心里想着,那老神棍一天天不是骗人就是斗地主的,哪有闲工夫告诉我们啊,于是我和老易都摇了摇头。
甄阿姨苦笑了一下,然后对我们说:“都是些陈年老账了,两位哥哥不说,可能也是不想回忆起来吧。这些年真是苦了他们了,我们甄家一直愧对他们,没想到今天还要麻烦他们
我心里这斤小纠结,怎么上了岁数的人说话都这么爱拐拐弯抹角啊,甄阿姨说了这么多,却没有一句有用的,说的两个老神棍好像是什么活菩萨似的,至于么?
于是我便问她:“甄阿姨。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您就跟我俩讲讲呗。两个老老先生上山到底是干什么去了?。
甄阿姨望着窗外,已经渐渐暗下来的天空,想了一会儿后,对我俩说:“他俩是看我姐姐去了。
你姐姐?我和老易又纳闷儿了,这家里不是就你一个女的姓甄么?怎么又冒出了一个姐姐呢?而且两个老神棍是上山了,难道你姐姐住在
上?
甄阿姨说出了这句话后,便又开始望着窗外,仿佛是陷入了沉思,越是上了年纪的人就越爱回忆过去,这话是真没错,可是我和老易却还在这儿傻等着她继续说呢,见她没了言语,我俩便有些着急了,这正听到关键时刻呢,就卡下的没了,要知道我听故事最受不了的就是吊人家的胃口了!
可是当我正想开口问她的时候,忽然窗外的天边响了一声闷雷,同时电视的信号也开始不好起来,我望着窗外,已经看不见了夕阳,但是奇怪的是余辉还在,天际飘来一大片乌云,好像起风了,我清晰的望见远处的树枝开始晃动起来。
山里天气的变化可真快,没想到真如同我中午时所猜测的那样,看来马上要下雨了,老易说了声:“好大的雷啊
说完后我俩起身关掉了电视。因为怕打雷把电视震坏,又起身把窗户关好,我望着窗外的天空。由于我家以前也有地,到了文革的时候由于怕被那些唯恐天下不乱的红卫兵说成是地主,所以才主动的充公了,以前我爷爷崔明和碾子山刘先生交好,刘先生就曾经教给我爷爷几句通过观云来预测天气的口诀。我爷爷在地里干活儿的时候按照那口诀来看天,果然一猜一个准儿。
那口诀一共分四句,是刘先生有意简化而来的,通俗易懂,这口诀便是:“云向东,一阵风。云向南。水涟涟。云向西,水淹鸡。云向北,发大水
这口请虽然有点儿幼稚,但是由于走出自刘先生之口,所以其中也有些门道,对于那些以极快速度移动的乌云来说,这预测的准确率还是会在百分之四十以上的。
我望着窗外的那大片乌云快速的像西边移动,估计是要下大暴雨了,虽然能不能淹死鸡我不知道。但是唯一肯定的是,两个神棍一疟得变成落汤鸡了。
甄阿姨一看这外面的天气。便着急了,说什么也要上山去给两个老家伙送伞,我和老易慌忙拦着她,怎么能让甄阿姨去呢,要去也是我俩去啊。
甄阿姨笑着摸了摸我俩的头。对着我俩说:“乖,你俩不认识路,不知道他俩在哪儿,该走丢了,在这儿好好呆着吧,等阿姨回来再给你们炒点儿橡子
说罢,她就翻出了雨衣和雨伞下楼了,我和老易望着窗外,甄阿姨身穿红色雨衣的身影消失在了树林中,远处的乌云已经开始密布,看来雨马上就要下了,但愿甄阿姨能早点遇到这俩该死的老神棍,然后平平安安的回来吧。
第四卷 第一百六十七章雷雨
马云羔顶,在不远处的天云中时而闪烁着或红或盾”江;小电,让人的心中充满了敬畏,落日余晖,尚且残存天边,把山的那边染出一条深红色的细线,勾勒出一幅其极壮丽的画面,让人望而生畏。
老易站在窗边说出了这么一大段罗嗦的话,我鄙视了一眼。你个二手科学家还穷拽什么,怎么跟个变态诗人一样,怎么看怎么泛酸水儿。
不过这天气确实是挺吓人的。可能是身处在大山之上的关系吧,感觉这一大片黑漆漆的乌云特别的低,离我们特别的进,偶尔发出几声闷雷,震的我心里一楞一愣的。
他大爷的,真是太壮观了。我心中感慨道,原来我们人类在大自然的面前真的是不值一提,实在是太渺小了。
由于要下雨了,不敢开电视,所以我和老易只能这样站在窗户边傻看着这天气,心中嘀咕着,那三个人什么时候回来。
大概又过了能有个十多分钟。只见窗列,的小树林里出现了两个人影,不是文叔和林叔那两个老家伙还会是谁?他俩显然是怕被雨淋。所以跑的很快,与其说像龟兔赛跑,倒不如说像是俩王八赛跑的样子。
我和老易看到俩老家伙回来了,顿时心中一愣,甄阿姨呢?难道他们没有碰见?于是我俩对视了一眼,慌忙推门下楼。
推开大门,一阵强风夹杂着沙尘里面猛烈的吹来,弄的我和老易都迷了眼睛,真没想到这风竟然这么大,看来一定马上就要下大暴雨了,
跑。
两个老神棍跑到了门前,气喘吁吁的,文叔对我骂道:“干啥啊你俩,马上要下雨了,出来得瑟啥?。
看他俩这神情,一定是下山的时候没有遇到甄阿姨,这下可热闹了,正当我想着甄阿姨去哪儿了的时候,老易开口了,仙问林叔:“林叔啊,你二位没有遇到甄阿姨么?”
两个老家伙愣在了我俩面前,文叔马上问我:“到底怎么回事儿。快说!”
看这老家伙好像挺着急的样子,我和老易便把刚才甄阿姨上山给他俩送伞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他俩,两斤小老家伙一听我俩这么一说,竟然好想很着急的样子,只见文叔一拍大腿,大骂了一句:“操!!”
林叔更是冲动,也不知道怎么了,一把拽住了老易的衣服领子对他大喊道;“你们是干啥吃的?怎么不拦着她??你俩知不知道这山上下大雨有多么的危险??。
我俩上哪儿知道去啊,看到两个老家伙的反应这么大,我也挺吃惊,至于这样生气么,要知道我俩确实拦了,但是也没拦住啊。
显然林叔的脾气要比文叔还暴躁,所以老易很怕自己的老板,他的脖领子被林叔拽着,只好不停的说:“那啥那啥”
出了那啥,他好像说不出别的啥,弄的我们大家都听不懂他说的是啥,我忙上前劝解,跟这俩老神棍说:“文叔林叔,我俩真劝了,耳是甄阿姨不听啊
文叔瞪了我一眼,然后哼了一声,便也没说什么,就在这时,由于我们在外面吵闹,甄家的兄弟几个出来了,问我们怎么了,两个老神棍没有搭理他们,我便把这件事情简短的告诉了甄家的那几个兄弟。
甄富听到后,有些担心的说:“看这天气,一会儿的雨一定下不了,我那妹子怎么这么不懂事儿。竟给人添乱
林叔听到甄富说出这话,大怒道:“你他妈能不能有点儿人性?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说罢,他转身就像树林跑去。而文叔也对着那甄家人一阵的冷笑,便也跟着去了,我和老易见各自的老板又上山找甄阿姨去了,便也不敢停留,心想着挨浇就挨浇吧。就当成洗澡了,便也跟了上去。
就在这时,这雨终于落了下来,暴雨就是这样,来的很急。倾盆一般,我和老易追着文叔跑去。好在树林之丰由于树木的遮挡,所以也并不是太大,我回头看了眼甄家,只见他们兄弟几斤,都站在了房门里,望着我们,却并没有出来。
两斤,老家伙跑的速度很快,有些出乎我和老易的想象,真想不到这老胳膊老腿儿的竟然也有这速度。看来甄阿姨在他们的心中确实是占有一席之地的。
下雨的时候,这原生态的深林之中气候很潮湿,有点儿让人透不过起来,雨打在树叶上的声音啪啪作响,外面下的是大雨,树林中下的是小雨,我们的衣服全被淋湿了,也分不清楚是汗水还是雨水,脚下的土路很是泥泞,踩上去滑滑的。老易摔倒了好几次,我把他拉起来,现在的他活像个泥猴子。
闷雷咕咚咚的响着,就像是响在我们的头顶上一般,但是两斤,老家伙却没有停下,继续向山上跑去,一路跑到了山顶,我们都气喘吁吁的,这山的山顶是一小片草地,草地的那边便是悬崖啃壁,我们跑出了树林,没有了树叶的遮挡,滂沱的大雨淋拍在了我们的身上,模糊了我们的视线,让我们看不清眼前的事物。
我不知道两个老神棍为啥往这里跑,但是在大雨之中我隐约的看见了,那悬崖的边上,好像有什么东西,揉了揉眼睛仔细一看,原来是两个野丁香编制的花环,显然是人为编制的,摆放在悬崖边上,已经快被大雨浇了个稀巴烂。
可是除了这些以外,我们并没有看见甄阿姨的身影,身边的老易好像跑的渴了,只见他望着天张开了嘴,似乎在接雨喝,我没有理会老易犯呆病,而是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对着站在我俩身前的两个老神棍说:“我说文叔啊,这雨太大了,甄阿姨也不在这儿,也许他早就回去了呢?咱还是先回去吧
两个老神棍没有说话。而是转头我和老易,就在这时,本来在犯傻喝抬头雨水的老易忽然大叫道:“啊!!”
听他这么一喊,我们都不由自居的抬头,。天上本是如锅底一样的乌云层层叠叠。我们只看到西盾 条血红色的闪电卸着劈了下来,由于闪电的速度太快;所以我们只能看到一条残影。
咔嚓嚓!!!一声炸雷同时响起,虽然我从小就在小城市里长大,但是这种如同树枝状红色的炸雷确实是第一次见到。顿时惊呆了,这简直就是天灾啊!实在是太恐怖了。
其实在深山之中,由于树木众多,所以即使是下雨的时候引下了雷也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但是这雷所劈的方向可有点儿让我担心,由于是站在山顶,所以看得很是清楚,因为那正是老潜水员新坟的方向。
老易傻眼了。他的嘴还没有闭上,好像因为惊吓而呛着了,我们都没有了言语,怎么就这么寸!!要知道这雷如果是劈在了那新坟上,可就了不得了,长点儿脑子的人都知道,一定百分之一百二会诈尸的!
两个老神棍大骂一声,然后又转身向那边的山下跑去,他俩头也没回的就对着我俩大喊:小崽子们,觉得不行就快滚回去”。
屁话,哥们儿我完全把他俩说的话当成了屁话,响而不臭,要知道我俩才是真正的白派传人啊,比起我俩来,你们这俩死老头儿才该快点儿滚才对!
于是我和老易对视了一眼后,便也没有耽搁。继续跟随这两个老神棍向山下跑去。
雨根本没有停,反而越下越大,就如同舔漏了一样,真映了那句话了,云向西水淹鸡。就这么下去的话,别说是鸡了。淹死个小猪羔子什么的都不在话下。
脚下的路越来越泥泞,三步一个水坑,我们的鞋都灌包了,袜子粘在脚上,感觉恶心极了。我的刘海湿透了贴在脑门儿上,边跑边轻声的问老易:“老易,你说如果那坟真让雷给劈了的话,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