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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仙剑山庄-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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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若一朵五色流霞,又如雨后晴虹,蓦然向上迎,那只魔掌好象抓在一蓬烈火上一样,一时痛澈心肺,大叫一声,立刻晕倒了下去。
  狗皮道士不由哈哈大笑道:“久闻白骨教下颇有能者,如何令这两个脓包看门应客,偏又如此自不量力,岂不令人可笑,有晓事的快着一个出来,否则莫怪我这恶客,便要擅自登堂入室了。”
  一语未毕,忽然殿后有人喝道:“无知小辈,胆敢上门寻事,如此狂妄,你也太把白骨教下看得无人了!”
  说着人随声至,灵官座后,又转出一个吊客脸,身穿黑衣的妖人来,狗皮道士一看,认得正是玉龙潭败逃的五阴尊者邓演,不由冷笑道:“我道是谁,原来是你这玉龙潭漏网的妖人,连个小小女孩子都敌不过,幸而侥幸得一命,如今又卖起狂来是不是?”
  邓演一见来人披了一身狗皮,急切间本认不出来是谁,闻言仔细一看,竟是在玉龙潭用五行真气反击马天啸的诸葛钊,不由恼羞成怒,左肩一摇,一道乌金色的剑光立刻飞起,一面怒道:“你这无知小子,上次祖师爷因急友之难才饶你不死,如何好好的人不做,披起狗皮上门寻事?”
  狗皮道士笑道:“无耻妖孽,亏你还有脸说此大话,上次真不知是谁饶了谁。老实告诉你,我今天到这白鹤观来,就是为寻你们这批妖孽算一算采补害人的账,和你们这一批禽兽一样的东西周旋,不披上狗皮还羞与见面呢!”
  说着,一拍剑囊,一道金黄色剑光飞起,直向那七煞丧门剑迎去,只一兜一绞,邓演便觉真气一震,方说声不好,狗皮道士一笑,手起又是一五行神雷,轰的一声,不由将邓演震出丈余,哗啦啦连响,身后墙壁都震了个大洞,全殿摇摇欲倒,砖瓦尘灰落了一地。
  邓演左臂几被打折,内外伤势一齐发作,这才知道厉害,忙将身子一晃,化作一道乌金色光华和剑光合在一处,向殿外飞去。
  才到山门外面猛又听见一声吆喝:“无耻妖人往哪里走。”
  接着一道蓝色剑光拦住去路,邓演心下更急,一面用七煞丧门剑向前一挡,只听得铮铮连响,真气又大震了一下,几乎支持不住。
  再看身后金黄色光华已从殿内飞出,心知两剑一经会合必无生理,忙将舌尖咬破,喷出一口鲜直,幻成两个化身,厉啸一声分向两剑迎去,一面乘势将真身隐去,遁往后殿。
  当狗皮道士铜袍道人两人看出滴血分身之法,人已去远,连那乌金色剑光也不知去向。
  方说得一声:“原来白骨教十三尊者也不过如此。”
  猛见眼前一亮,半空中,忽然飞来一大片暗紫色光华,夹着万点惨碧寒星当头罩下,风雨之声震耳欲聋。
  接着一声大喝道:“你们两个小辈再尝尝这个滋味如何?”
  狗皮道士忙与铜袍道人会合一处,一面放出五行真气将两人一并护住,再抬头一看,只见屋脊鸱角上站定了两个妖人。
  一个四十多岁,中等身材,一脸紫酱色横肉,浓眉暴眼,身穿白骨教中特有的黑色道袍,另一人身高九尺开外,面色紫中带亮,一身大红火焰道袍,正在捏诀行法,知是白骨教中能手。
  后面的铜袍道人,忙将身子一抖,呛啷一片响声之后,那铜袍忽化五千四十八柄短剑,穿过五行真气,飞在空中,宛如一大片金星火花,直向两妖人罩下。
  那来的两妖人,正是紫面迦蓝邬元成和紫面天王王必武,邬元成尚恃王必武所发紫焰阴雷,威力极大,对方不过两个无名之辈,决难支持。
  王必武却识货,认出那大片金星火光,竟是昔年寒铁老人的金精剑袍,不由大吃一惊,疾忙取出一面妖幡迎风一抖,立刻鬼声啾啾,现出无数骷髅,七窍各喷碧焰,结成一个白骨横成的穹顶将两人护住。
  一面行法一面催那紫阴雷,百万碧星一起爆炸,直象火山雷海也似的向狗皮道土和铜袍道人打下。
  就这一刹那时间,那五千零四十八柄短剑已和白骨穹顶接触,那骷髅厉叫一声,立化浓烟消灭,但第一层毁去后,第二层又补充上来,生生不已,那一片短剑虽然厉害,也一时无法攻入。
  在另一方面,王必武所发紫焰阴雷,虽然震撼天地,声势异常凶猛,因为狗皮道士和铜袍道人巳将蓝虬、雄精两剑合壁化成一个金蓝色的光幢,罩在五行真气外面,一时也奈何他不得,双方成了相持的局面。
  王必武拼损无数冤魂所化骷髅,稍为缓过一口气来,一见这两个新出道的正教门下,不但各有异宝攻防应付裕如,而且功力也颇惊人,不由又大声喝道:“来的两个小辈是谁,既敢上门欺人,懂事的报上名来,你祖师爷还可从宽发落,不然在我这紫焰阴雷之下,不久便要化成飞灰,形神皆灭了。”
  狗皮道士一听来人竟是西方魔教中的四大天王之一的王必武,料定另一个妖人必是邬元成。
  不禁冷笑道:“原来却是你这无耻妖人,才在玉龙潭慧因大师手下逃得性命,便要在自己门前说大话吓人,岂不可笑,凭你那教主鬼母潘涛,我尚在她那销魂蚀骨妖阵当中呆上七天,何在乎你这微末伎俩。”
  王必武和邬元成这才知道来人竟是在青磷谷口和鬼母潘涛见过阵仗的诸葛钊,不由既惊且怒,立将魔焰阴雷加紧摧动,铜袍道人也将那五千零四十八柄短剑运用得愈形神化,有如疾风骤雨一般向那无数骷髅刺下,两下都在拼命相持。
  另一方面,在后园双桃姐妹所居楼上,金冶儿也和杨继春厮缠得难解难分,笑波无忌之外,竟将上身衣服完全脱去,只留下一幅大红抹胸,赤着双臂将继春一搂,一双手在继春身上上下乱摸,两只眼里好象要冒出火来,一张樱口不住价在继春脸上乱吻着。
  但是继春自服铁石丸之后,任她如何挑逗撩拨,简直丝毫无动于衷,竟似宫中老监一样,转惹得金冶儿一腔欲火无处发泄,一把抓牢继春右膊,咬了一口便打算吮吸膏直。
  小桃不由心急,背过身去,假作看望窗外月色,暗取心印所赠灵符一道向窗外一掷,只听得震天一个大霹雷,百丈金虹应手而起。
  不但楼上的金冶儿吓得放手不迭,赤身便向楼下逃去,便山门前面的邬王两人,也只道观后又来了什么正教中能手,惟恐根本之地有失,不由心中更外惶急。
  狗皮道士乘机大喝道:“邬元成、王必武两人听了,后面金光大起,想必另外有人找你们算账,我两人向不打落水狗,你如此次幸逃活命,五天以后,我们必定再来寻你,暂时失陪了。”
  邬、王两人.前后受敌,也正巴不得先缓下一处敌人,专心对付一面,闻言正好落场也大声喝道:“既然如此,我也不为己甚,你等五天之后,再来祖师爷面前纳命便了。”
  说着,双方各将自己飞剑法宝收回,狗皮道士和铜袍道人退下之后,不禁互道:“妖人果然厉害,如非心印师兄预伏虬髯师灵符,虽不致吃他大亏,也非耗上个长时间不可。”
  说着,一同回到黄桷坝杨家,一看心印尚未回来,再看所居草堂室内桌上留着一封信,封皮上大书着:狗皮铜袍两道友同展。打开一看,内面只有半张信笺,写着:“此间虚实我已探明,仅一王必武须稍费手脚,其余妖党两弟均可应付,既约对方期以五日,事前当来共谋良策,杨秀才及小桃姐妹日内决无大碍,且已有能者暗中将护,不虞妖人加害,可告乃伯乃母放心。”
  下面画着心形的印记,心知心印在期前一定会来,便将情形略告杨老者,但不知所云能者是谁,不免又互相揣度了一番。
  那白鹤观中,王、邬两人自狗皮道士、铜袍道人走后,连忙赶赴后园一看,只见半空中静悄悄的,毫无敌人来犯迹象,不禁奇怪,正想方才那等声势,此刻如何毫无动静。
  忽见金冶儿赤着上身,从小桃姐妹所居的院落里慌忙奔了出来,一问情形,才知果有敌人进来,但不知如何,雷声一震之后,金光便敛。
  再到楼上一问,小桃姐妹都说只见窗外一个大霹雷,金光一闪,便不见其他异状,杨继春则已被震得昏晕过去,方才苏醒过来,正用一条帕子包扎臂上齿痕,不由心中更觉诧异。
  继春又乘机诉说金冶儿加害情形,邬元成不禁眉头一皱,回顾金冶儿已经赤身跟上楼,便看了她一眼道:“他已入我门下,根基骨格俱不太差,你何苦赶尽杀绝呢?”
  金冶儿看了小桃一眼冷笑道:“我对这姓杨的嫩娃儿,并不希罕,不过既有人拿他当宝贝用尽心机,我实在气不过,所以才打算弄死他算完,昔年你不是允许过我一付好的庐舍吗?这几年女人我做够了,现在也想做几年男人再说,既说他根骨不错,又才服过灵芝,我就打算借他这一副好躯壳一用,你看使得吗?”
  金冶儿说完之后,邬元成未及答言,继春不由吓得面如土色,小桃姐妹也暗暗着急,王必武忽然冷笑一声道:“邬道友,现在大敌当前,还没有查出一个究竟来,你是这个道院之主,为什么放着正事不办,反和她们闲磕牙,这杨继春既已收在门下,我也验看过就是本门弟子,如何能因个人的醋意随便置之死地,夺取他的躯壳,以后本门新进弟子,岂不人人自危,这岂不是大犯教规。”
  说着瞪了金冶儿一眼道:“你还不穿起衣服出去。”
  金冶儿素来对这位西方魔教派来的监院就有三分惧怕,闻言,连忙说声:“遵法旨!”立刻穿衣退了出去。
  继春乘势叩谢救命之恩,并请收为记名弟子,王必武一把扯过,将他上下看了一看笑道:“你倒很乖觉,乘着阶梯便打算爬上来,不过我和一般魔教长老不同,只一入门,一切便须守我戒条,不奉我命不得自作主张,你能守得吗?”
  继春忙道:“守得。”说着又叩头。
  王必武扶起道:“好的,明天你便到我住的鹤轩去,候我吩咐再说。”
  说着又对小桃姐妹道:“由他仍住你处,自后不奉我命,任何人不得干扰,只有人敢违命,立即禀报。”
  说罢也不管邬元成如何,立即双足一跺,从窗口向外纵,化成一道暗紫光华直上太空,邬元成看着小桃姐妹和继春三人,不由脸上有些挂不住,勉强笑了一下道:“本来你金师姐这几年因我怜她吃亏太大,所以娇纵惯了,能由王老前辈戒训也好,你等各事需要小心,千万不可大意。”说着也飞身出窗,向空中巡察。小桃姐妹,不禁向继春使了一个眼色,相视而笑。
  那王必武在空中看了半会,不见半点动静,心方疑惑,猛见平日议事之处的朝元殿上金光一闪,连忙飞身下去看时,只见正中大桌上,端端正正的放着一张大红名帖,上面大书着:“南海虬髯僧命门下弟子心印来访!”
  一行大字,字迹写得龙蛇飞舞,墨迹淋漓仍未见干。再说值殿的几个弟子,均说大家俱在殿上,并未见人入内。
  不由大怒道:“你们真是死人,这许多人在此,竟被人家弄了手脚去,岂不令我丢人。”
  正在暴跳如雷,猛见桌侧上首座位上有人冷冷的道:“亏你还是西方魔教的四大天王之一,也修为有年,怎么还是这等毛豹脾气,我自在此还未离开,连你也没有看见,这能怪得他们吗?”说罢哈哈大笑。
  王必武再向座上一看,已经端坐了一个面如满月齿白唇红的小和尚,笑容可掏的看着自己,不由更怒,方喝得一声:“你敢!”金光一闪,人又隐去。
  不禁心中更怒,也冷笑一声道:“既敢出场,想必有话要说,为何不见真章就去,难道虬髯僧门下的惟一高徒,竟如此见不得高人吗?”
  心印笑了一声又从殿侧现身倚着一根柱子说道:“我既来了,自然有话说,焉有不见真章就走之理,不过你虽吹气冒泡,以主人自居,究竟还是个客卿身份,似乎不便代正经主人做主,二来我因你平日尚稍知自爱,自己恶行也不太多,所以专找那个叫什么邬元成的算账,你偏把事情揽到自己身上去,这是何苦呢?”
  心印不但态度安闲,而且说话竟象一个老友重逢,似乎对王必武显得非常关切,但句句带刺,颇有教训之意。王必武在西方魔教之中,地位本来极高,对白骨教的人物,更是奴视已惯,几时受过这个渣儿,冷不妨觑定心印,一连串魔焰阴雷打去。
  轰、轰、轰,连响之后,心印忽又踪迹不见,那根朱红柱子,却被劈去一大块,震得屋瓦纷坠。
  正在气愤忽又听见心印在背后笑道:“你这人真没出息,无故毛手毛脚已非待客之理,那个柱子与你何仇何隙,无端劈它做什么,真要手痒,等正经主儿来了之后,我们交代几句,再光明磊落的动手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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