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王妃:废柴女pk冰山王爷 作者:此心悠然(腾讯2012-05-14vip完结)-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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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冷拉住绯月的手,带着她接着前行,从一个玉盘中拿出天蚕丝,这些上等的天蚕韧性极佳,水火不惧,可以用来做兵器。
说完在天蚕丝的周围包上锦缎,然后用银丝缠绕固定,之后绕在绯月的腕间,在尾端还挂了一颗明珠,看起来如同一个精巧的手链,“这样既美观,又不会伤到你。”
他担心天蚕丝有可能不小心划破她的肌肤或者烙着她,所以才在外面缠上锦缎。
没给绯月反应的机会,他又拿起另外的玉盘中的东西,是一个红色晶石坠。没给绯月开口的机会,直接把它挂到她的脖子上,让它紧紧的贴着绯月的肌肤,才解释,“这个据说能锁魂,是傲风国开国君主留下的,好像还和傲风的国运有什么关系,因为挺适合你的,我就命人送来。”
他才不管和傲风国的国运有什么关系,只是觉得它很衬绯月的气质而已。对它来说,就算再贵重,也不过是藏在宫中蒙尘而已,哪有送给自己喜欢的人实在。
绯月不知道自己心中是什么感觉,四目凝对,只余彼此,周遭的一切都成了陪衬,她看见他眼中的炙热情感,他看见她眼中的毫不掩饰的爱与感动。
良久,移开眼,轩辕冷拿起最后一个托盘上的东西,是一块珊瑚石,“这个用来锤炼剑,可以为你的月魂增加威力。”
据说有这剑倚身,可以不惧深海严寒。
他闲着无事的时候,会翻看傲风国历代君主留下的关于宝物的典籍,这天蚕丝,晶石坠和珊瑚石是他唯一能找到对她有帮助的,其他的都是虚有其表的宝物而已。
痴情谁及
他知她向来喜欢洁净幽雅的环境,所以才准备了那么多的珠子帮她装点她的居室。
至于那些血玉,是她唯一喜欢的玉种。
寒风拂过,轩辕冷替绯月拢了拢衣领,温情无限,“你不用感动,你是我的人,我对自己的人的好,这原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
因爱而付出,然后谓之以天经地义的理由,这样的情,天底下有几人支付得起。
绯月拂过发丝,然后定定的看了轩辕冷,所有的语言都变得轻飘,再多的感激或者其他,都不及这份情重,最终只叹了一声,“你果然是笨蛋。”
前世今生,穿越轮回,如果还有什么事情值得她坚持的话,就只有爱他。
她突然明白,穿越时空的遥远,爱上他,与他生死相随,才是她的归宿。
城下战马嘶鸣,鲜血染红大地,惨叫声不绝于耳,城上,情意浮影,暖意在心中滋生。
城下月华国的士兵忍着背井离乡的心灵折磨,在浴血奋战着,只为了登上那在他们眼中接天的城墙,不是很暖热的阳光刺得他们的眼微痛,成功遥不可及。
城上,绯月和轩辕冷,清音和慕容书幻,人影成双,爱定乾坤。
傲风国的士兵心中盈满热情,他们都在为守护他们的爱而努力着,对父母妻儿的爱,对这片热土的爱,因为对爱的坚持,而愈战愈勇。
战事在持续着,傲风国的士兵尚能换班抗敌,所以体力能够支撑得主,而月华国的士兵因为连番发动攻击,又没有时间补充食物,而体力透支,一个个脸色微蔫。
月离的脸色从之前的难看,到如今的铁青。
这仗,再这么打下去,他耗不起,亦输不起。脑海中突然想起那神秘的阁楼主人说话的一句话,“本尊只答应保你的命,你与轩辕冷之间的事情你们自己解决。”
脑海中一束亮光闪过,眼中也微微多了一份神采。
他对着之前攻击绯月,却未伤到她分毫的射手重新下令,“我要上城楼,你们掩护我。”之后又唤来玉宫的杀手,下了同样的指令。
紧接着,他身已离马,在跃空的瞬间,那些射手开始对城楼上的箭手发动攻击,为月离争取时间,而那些玉宫的杀手,直接护在他的周遭,替他化去那些危险。
血债,需血偿1
依照月离的武功,要施展轻功上城墙也不过是瞬息之间的事情,再加上这么多人相助,所以眨眼间他就出现在了城墙之上。
直接对着此时最弱的轩辕冷出手,却被绯月施展招式抵挡。
绯月拿出月魂,红色的剑光闪过,剑鞘已被她搁在一旁,眼中的万千光景散去,只余冷寒刺骨的杀意,“找死。”
想伤她的轩辕冷,他也配?
月离在开始的时候并不打算和绯月对敌,只是想一边应付她,一边抽着空隙攻击轩辕冷,但是一招接下来,才发现绯月的招式狠辣而绝情,若不用心以对,顷刻间就有可能丧命。
月离迫于无奈,只能专心对付绯月。
绯月的剑从身前刺出,在空中划了几个轨迹,月离的衣衫已经破了,有丝丝血痕,而此时,她的剑已经诡异的到了他的心脏处,这剑只要刺下,月离就会命丧于此。
而同一时间,一股莫名的力量波动在空气中传输着,如同水波,因为和轩辕冷体内的力量出于一处,所以他比寻常的人感应到的早。
而清音也感觉到了那力量产生的空间波痕,制止了慕容书幻援助绯月的打算后,准备用自己的身体挡住,反正体内已经多了一股了,不在乎再多一股。
早死或者晚死,她都已经无憾了,有知己如绯月,有所爱如慕容书幻,这天下间又有谁比她的生命更圆满,无忧山庄的仇,她若没机会报,也只能相信,因果循环。
她比任何人都知道,那力量根本不可抵抗,只能承受,若是慕容书幻出招援助绯月,那原本针对绯月的古怪攻击就会转而侵入慕容书幻的体内,而她舍不得。
清音的身子一侧,准备阻住那力量射向绯月的月魂剑,而轩辕冷比她更早一步,白色的身影一闪,便挡在了清音的身前。
他的妻子,自然该他来护,关于这点,不需迟疑。
当轩辕冷的身子在吐出一口鲜血后,逐渐倒下的时候,绯月的眼中闪动着暗红色,怒气不言而喻,她突然想起上次好像也是月离生命悬于一线的时候,这力量出现。
难道这力道,只会在月离性命受到威胁的时候出现?要不然刚才打斗多时,怎么没有任何出现的迹象。
看着月离的眼,怒气更深,她最爱的人倒在她的视线之内,她却不能去搀扶,因为若是事实真的和她猜的一样,此时的月离无疑于是个瘟疫源。
血债,需血偿2
她不能把这烫手的山芋丢给慕容书幻或者清音。
她不能因为轩辕冷的伤,而让他们二人也陷于险境。
如今的月离,任何人和他对上,都只能选择避让,杀不得,否则就会被诡异力量盯上,但是不杀的话,又会被他恶意攻击。
他若是想杀谁,根本不需要在武力上胜过对方,只要不还手,任对方危及他的性命,然后就会有那见鬼的力量,替他扫除障碍,除掉对手。
所以绯月不能去扶轩辕冷,她若是离开,月离去攻击其他人,结果都只有一种,那就是被他选择对手的人死亡。
无论是他打败了对方,还是被对方打败,死的那个人绝对不会是他,结果也就只有一种。
她担心慕容书幻和清音,会趁机被月离攻击,所以只能由她缠住月离。
只是那轻轻斜视的一眼,清音已经明白了绯月的想法,立刻和慕容书幻带着轩辕冷返回城主府救治,临走前丢下一句,“你自己小心点。”
等到他们离开后,绯月一身戾气,似乎来自无边阴森的地域,那一向妖魅的眉眼,也多了几分的冷气,手中抛出天蚕丝,在他的身上缠绕数圈。
顷刻间,月离便无法动弹,可是生命并没有收到任何实质性的威胁。
绯月的皓腕轻轻一动,便驾驭天蚕丝,将他吊在城楼上,“你觉得你死不了,很了不起吗?我今天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这世间的生命存在状态,不独是生和死,还有一种介于生死之间,她如今就让月离尝尝各中滋味,说完之后,转而轻轻的晃动着指间的那枚戒指,即刻就有月宫月风堂的弟子出现。
绯月一脸铁血冷酷,即刻下令,“传告示于天下,任何企图营救他的人,凌迟。然后将他们身上割下的所有的肉制成肉干,寄给他们的家属,父母生子如此,自该多吃,子女得父如此,也不能亏待。这才叫公平,这才叫尊老爱幼的美德,从长到幼,绝不偏袒。”
“至于尊贵的月离太子,你们拿着市井之中的馊水烂菜强行给他喂下,替他补充能量,保证他不死,每日用涂了辣椒水的牛皮鞭打百下,他若是需要续命,拿灵药亦可,我只要他不死,其他的,就按照月宫对待背叛弟子的刑罚款待。”
血债,需血偿2
她就是要迁怒,那又如何,月离的命不过蝼蚁,怎么及得上她的轩辕冷的一根发丝重要。
那些胆敢营救月离的人,就必须做好全家陪葬的准备,每个人都得忠于他们的选择。既然敢不要命的来营救,那么下场,也必须有能耐承受。
月离被吊着城墙上,被绯月那样冷血的话惊在当地,“你疯了?为了区区一个轩辕冷?”
他突然觉得他其实从未认识过绯月,那个印象中的女子怎么会这般的残忍?
“区区一个轩辕冷?你试着找遍天下,看还能找到第二个轩辕冷吗?”她的轩辕冷,天下独一无二,胆敢伤他,别说以月离为祭奠,就算以月华国为陪葬,她都不会眨一下眼。
说完之后看了月离一眼,丢下一句,“这战事,也该终结了。”
这样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落在月离的耳中,却如同那刺心的椎,扎的他难受,从那句话中,他感受到了一种无坚不摧的杀气和怒气。
赶到城主府,绯月立刻行至轩辕冷的房间,却发现清音在房门外等候,慕容书幻正在里面诊治,心中仿佛压上了千斤的巨石。
似乎等了一个世纪的漫长,那扇雕花门才缓缓打开,露出慕容书幻的疲惫的面容,“两股力量相遇,相辅相成,对经脉的损伤程度一下子增至十倍不止。”
“结果是?”绯月感觉到自己的声音夹杂着一些恐惧。
慕容书幻的叹息声,轻飘飘的,却压的绯月更加的难受,“他若能撑过这三日,也许还有半年的寿命,若是不能,也许傲风国该举国同丧了。”
知道了结果,绯月反而平静了,是那种被死亡压抑着的,足以让人窒息的平静,她走进房间,手指划过他的每一寸容颜,冰冷的唇拂过他的,然后利落转身走出房间,“帮我看着他,我去讨债。”
她此时已经顾及不到,若是轩辕冷出了什么事,傲风国会陷入怎样的动荡中。朝局,江山,民心,这些问题她都忽略。
眼下她要做的,就是讨债。
血债,需血偿4
他的轩辕冷若是死了,傲风国就会举国同丧,可是,这怎么够?
傲风国的君王驾崩,傲风国可以全民缟素,来表达一下他们的损失。
那她呢?她的轩辕冷若是死了,她唯一的温暖失去了,谁又来补偿她的损失?
所以,她必要月华国所有士兵陪葬,让他们的心中驻扎上一场盛大的噩梦,她要为她的轩辕冷准备一个空前的祭祀和陪葬,无论他是伤是死。
她走进自己的房间换上一身白衣,向来只着绯衣的她,一袭白衣,如同那出尘不染的莲花,墨发垂落在身后,不受任何约束,缓步轻移间,略带弱柳扶风的感觉。
只是眉眼间的清冷,就如同那亘古的坚冰。此时的她,像极了曾经的轩辕冷。
她定要用月华国士兵的鲜血,染红这白衣。
到底城墙之上的时候,她瞥了一眼月离,看着他的眼神,如同看着一个冰冷的死物,然后纵身一跃,自那白丈高墙上临空而下。
白衣翩飞,白影潇然,像一只九天之凰。
踏空而行,睥睨万物,像索魂的使者。
脚尖刚触地,她轻轻一按,又离地而起,身影笔直腾空,如同一把出鞘的剑,所有的锋芒立刻四散开来,她轻轻的拿下腕间的天蚕,手一挥,从前排士兵的颈间划过。
伴随着那些士兵颈间的细微的伤痕,动脉已被割断,鲜血呈线状浸出,然后汇聚成滴,不断的沿着他们的身体落下,同时他们从马上跌落。
他们的坐骑便不受控制的嘶鸣开来,绯月抢过一匹战马,落于其上,那马初时有点挣扎,绯月拿起匕首狠狠的刺了她一下,马激烈的性子立刻消失的无影无踪,变得依顺。
绯月冷冷一笑,这马倒是比人识时务的多。
她纵马而行,拔剑出鞘,月影发出的红光衬着那血色,显得更加的美丽,似乎这剑,生就是为了饮血而存在的。
绯月的剑气夹杂着无边无际的杀气,在空气中以她为圆心,不断的扩散着,凡是被剑气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