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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理由-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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振家业。

  “我父亲排行老二,老大叫甚六——禀性很像祖父,因此,家里的所有事情都
由我父亲操持。在我三岁时,伯父也死了,死在旅行的目的地,临终前没有见到家
里任何一个人,尸体也是在他去世的那个地方火化的,只把他的骨灰带回来了。大
概这也是一种非常好的死法吧。”

  在同龄的女性中,坂田尚子的个子要算很高的,有一米七三,9…脚也很长。“
我父亲的个子不高,只有一米六0 ,母亲也不高,弟弟也比我要稍矮一点。有意思
的是,那位放荡的伯父个子很高,有一米八几,手脚也相当长。他偏偏遗传给了我
……”

  尚子笑眯眯的,眼角都笑出了皱纹。

  “事实上,父亲非常不喜欢我的个子高。他说,女孩子长得太高,怕是嫁不出
去吧? 反正就是这类的话。他的真实想法不光光是这些,还因为我的长相也非常像
那位让他操心的哥哥,他不太喜欢吧。”

  这对父子用尽了家里的钱财,看着他们生活的尚子的父亲以他们作为反面教材,
成了一个过于严谨的非常认真的人。

  “不知为什么,我觉得挺可怜的,他太认真和正直了。现在已经隐退了,每天
只是打打高尔夫球,是个可爱的老头,但以前我特别怕他,他是个非常严厉的父亲。
是在我上女子高中的时候吧,有一次我回来晚了,他上来就给了我一耳光。”

  这位父亲就是那位骨科医生。

  “过去……嗯,大概在他三十多岁的时候吧,他在大久保就开了一家诊所,是
在一栋出租楼房里租的一间房子,房租很高。从那时起,日野也增加了许多住宅区,
街道也繁华起来了,所以我们家就决定在这里开业了。”

  把自己家的一部分改建了一下就挂起了牌子。

  “到现在我都忘不了,是接骨,在一块大大的广告牌上,用墨汁写的几个大字。
我有点不好意思……因为朋友们都笑话我,给我起外号叫骨子。”

  尚子上了短大后就开始了住校生活,毕业后在都市银行工作。

  “我做梦都不会想到做父亲的接班人,我弟弟也一样。”

  尚子的弟弟坂田雅信在大学里学的是经济学,毕业后在一家石油公司工作,满
世界地跑,现在也不在日本。

  “他现在在卡塔尔,可能还要在那里呆上两年时间。”

  在这种情况下,大家都认为骨科医生的这块牌子到父亲这里就该结束了。但事
情的发展却出乎人的意料之外。

  “我的丈夫,是我单位同事的大学同学,开始的时候,我们是在圣诞晚会上认
识的,但印象不是太深。”

  后来又参加了几次集体活动,两个人的关系越来越亲近了。

  “那时,我听说他是一位医生,整形外科的医生。大概我们见面有三四次的时
候吧,他说自己其实是专门学脊椎按摩的。我不知道这是什么? 这大概是十五年前
的事情了。”

  当他仔细地解释之后,尚子明白了。

  “他说,这主要是通过推拿进行接骨的。他的脸红红的,拼命地对我说,你不
要讨厌它,这是很科学的东西。我打断了他的话,对他说,你不要对我解释接骨,
因为我是接骨师的女儿。”

  当然,现在的坂田尚子已经完全理解了丈夫的专业——脊椎按摩法是怎么回事
了。

  “最后我们结婚了,可能是有缘分吧。对这门婚事,我父亲非常高兴。”

  就这样,现在才会存在着一家坂田骨科医院。

  “也就是说,我是招婿上门的。”

  在同班同学中,几乎没有这种情况,至少到目前还没有。

  “因为自己或丈夫的工作关系,大家分得到处都是。父母才七十多岁,现在七
十多岁的老人身体都很好,即使孩子不在身边,老两口一起生活也不用担心的。”

  尽管如此,当尚子回到平田町生活的时候,周围的人还是非常羡慕的。

  “叔叔阿姨们——他们都是我儿时伙伴的父母,他们都说自己很寂寞,还是坂
田先生有福气,有尚子陪伴在身边。他们家的孩子调动工作去了九州、东北或海外。
如果没有调动工作的话,那也是娶了媳妇,就不再回来了。”

  在以日野市为主的首都圈郊区的街道上,像坂田家这种祖上是地主的人家和经
济高度发展后搬入新开发的住宅区的家庭都混住在一起。这里既有被成家的儿女扔
下的父母们,也有离开父母创造新生活的年轻夫妇和年轻的父母,他们之间几乎没
有任何交往,但却一起生活在空间距离非常近的地方。

  “儿子儿媳妇也不来。”这对正在叹息的老夫妇所住的破旧的房子旁边的一间
贴着瓷砖的新建的公寓里,住着一位抱着孩子正在和朋友聊天的年轻母亲,她在说
:“婆婆天天唠叨要一起住,一起住,真是没有办法,我们可不想一起住。”

  “这一带非常有意思。”坂田尚子说。

  “我还比较幸运,我的丈夫很痛快地同意改姓坂田,他家弟兄四个,他排行老
三。这也正是事情可以顺利解决的原因吧,对于有四五个儿子的人家,绝对是可以
有一个儿子去当上门女婿的。”

  把日野的家称作故乡,是有点夸大其词了。尚子笑了。

  “回到故乡、回到娘家,这是带有某种意义的词语。我是这么想的。要说为什
么吗……这里给人一种怀念、温暖或放心的感觉,但另一方面,也有挫折、失败的
感觉。我很难说得清楚。”

  坂田尚子说,选择回到故乡、回到娘家生活,有逃避的感觉,正因如此,我才
会说刚才的词语中有放心的感觉。

  “至少像我这个年纪的女人如果非常认真地说要回娘家的话,那就意味着她快
要离婚了。所以,当我听说静子带着孩子回到了木村先生那座空着的房子的时候,
我吃了一惊。”

  她第一次听别人说起这事,是她在经常去的美容院烫头发的时候。

  这家美容院的老板是坂田尚子母亲的远房亲戚,也是土生土长的平田町人,而
且还是个消息灵通人士。

  “木村先生家的静子带着孩子一起回了娘家,好像就住在那座空着的木房子里
……我看到静子在路上走,也有顾客说在邮局碰见过她。我说她是不是来这里玩的
? 对方说,如果这样的话,那她在老家待的时间也太长了点,已经有半个多月了,
而且静子的儿子——确实是个男孩,每天从她父母家坐电车上学去。”

  坂田尚子很是惊讶,同时也感到很疑惑。

  “我为什么要这么说呢? 木村叔叔、静子的妈妈——我从小就叫她逸子阿姨,
她是我丈夫的病人,她有很厉害的肩周炎和偏头疼,长年在我们医院看病。因为我
对在美容院听说的事情的真假感到怀疑。前几天,我在医院的问事处见到了逸子阿
姨,我们聊了聊天气,还有车站北面新开的一家超市的打折等等,但逸子阿姨只字
没提静子回来的事情。是不是很奇怪啊? 我毕竟是静子小时候的朋友。”

  从美容院回到家,尚子把这件事讲给丈夫听,还问他木村叔叔家的逸子阿姨对
他说没说过有关静子的情况? “丈夫什么也不知道,平时他就是个不爱说话的人,
和病人也没什么话讲。可是,这个时候,他告诉我说,逸子阿姨的偏头疼比以前发
作得更频繁,也更厉害了,她自己特别难受。”

  是当天晚上,还是第二天呢,坂田尚子记不太清楚了,她又把这件事讲给父母
听。

  “和我一样,母亲也感到很吃惊。啊、静子回来了? 但是父亲却说,不久前,
他从新宿回来时,和静子坐的同一辆电车。”

  可是,他们没有说话。父亲说。

  “静子可能不记得我父亲了,所以没有发现,这也很正常。他们没有说话,坐
在电车上,在车站下了车,又坐了同一辆公共汽车,在同一个汽车站下了车。”

  坂田尚子的父亲说,静子看上去像是下班回家的样子。

  “好像是下班回家? 静子在上班? 我非常吃惊。这是十年前的事情了,中学同
学在新宿聚会,也就是班会的性质。那个时候的静子,穿着一身高档的套装,那衣
服可能是进口的。不仅仅只是西装,整个给人一种很洋气的印象。孩子还小,打扮
得却很好,大家都很惊讶。静子还说,丈夫的收入很好,不会像你们那样为家庭所
累,丈夫给她很多的零用钱。”

  她一定是在撒谎。会后大家对她的评价都不太好。

  “静子还说了一些有挑衅意思的话。什么兼职工作是因为你还很穷啦,在经济
和精神上给孩子提供最好的条件是父母的义务啦,父亲必须要有社会地位和足够的
经济实力啦,母亲必须在家对孩子进行情操教育啦。其实她自己就是在做兼职工作,
大家都很反感她。”

  坂田尚子苦笑了一下,接着往下说。

  “我每年都要给静子寄贺年卡,但很少有机会见面。她以前是个很老实的人,
现在却变了——我不明白她为什么会变了,但我知道她不是那种信口开河的人。所
以,我不认为静子是在撒谎,过去静子就是一个好强的人,她不过是以这种方式表
现自己的好胜心而已。

  只是,尚子认为静子在外面工作是件很难理解的事情。

  “什么是孩子的情操教育? 不,这可不是笑话,我和母亲一说,她都不由得笑
了。”

  在这种情况下,尽管静子已经回到了父母家,但尚子也知道静子的母亲木村逸
子保持沉默的原因。

  也许静子已经离婚了,或者是正在办理离婚之中。所以,她才搬回父母家的,
所以,她才要去上班的。

  “我母亲说,木村逸子当然要对静子的事情保持沉默。即使是一般情况,这也
是不太好说的事情,更何况静子和逸子都是很爱虚荣的人。”

  现在,我们已经完全清楚了发生在千住北新城的案件,而且,我们也知道了小
丝信治和静子在这起案件中所起的作用。但坂田尚子还是不太想用虚荣这个词的。
当我们说明这层意思后,尚子缩了缩脖子笑了。

  “是吗? 我也不是专门不想用的……我也知道静子很爱虚荣,可是,该怎么说
呢? ”

  这次谈话是在坂田尚子的卧室进行的。因此.坂田尚子的周围也都是她非常熟
悉的生活用品。正在考虑虚荣这个词的她也在不停地看着这些东西。脚上穿的拖鞋,
桌子上摆的玻璃烟灰缸,还有地板上铺的印度棉的地毯,以及窗边的阔叶盆景。另
外,当谈话进行到下午四点的时候,墙上的挂钟发出了非常悦耳的音乐声。

  最后,尚子的眼光停留在了这只挂钟上。这只钟个头很大,直径约有三十厘米,
每过一小时,它里面的装置就会开始工作,挂钟的下面有一个像是木偶的乐队,它
们会表演节目,她在看这些木偶敲着小鼓不停地来回运动的样子。

  “这只挂钟,孩子们想要。”她微微一笑。

  “特别可爱,我也很喜欢,作为一只钟,它的价格就有点太贵了,但无论如何
我还是把它买了回来。现在已经看够了,有时甚至会想这个音乐曲什么就不能停下
来呢? ”

  “我不太喜欢虚荣这个词,所以,我也不想把这个词用在静子身上。而且,如
果只看结果的话,静子他们也没做什么不好的事情吧? 做占房人可能是有点不太好,
可静子他们也是被人骗了的呀。”

  关于小丝静子搬离千住北新城二0 二五室回到日野市的父母家这件事,在很少
的时候,不是听说,也不是猜测,而有人曾听小丝静子本人亲口说过,这就是仓桥
则雄,小丝孝弘在私立泷野川学院附小上学时的班主任。

  “小丝静子打电话来说想当面和我谈一谈,所以我们就见面了,那是1995年10
月上旬的事情。”

  当时,小丝孝弘的成绩和学习态度没有任何问题。因此,仓桥对给他打电话的
小丝孝弘的母亲说,当然可以见面谈,如果没有什么不方便的话,可不可以先告诉
他她想谈些什么。

  她马上回答说:“其实,我们夫妻俩人最近就要离婚了。这样一来的话,如果
情况不允许的话,孝弘就可能不能再到泷野川学院附小上学了,我一定会带着他的
.无论情况如何不好,我都想给他一个良好的学习环境,所以想和老师谈一谈。”

  仓桥则雄三十一岁,现在已经结婚了,不久他就将成为一个男孩子的父亲了,
但当时还是独身一人。在他做中学教师八年的时间里,有四年是在泷野川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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