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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渥特丝罪案小说系列:暗潮-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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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噢,对。”他将桶放入洗涤槽中装满水。“依我看还蛮合理的。你爹他块头儿很大,这些布料足够做一身三件套的西装了。”他摊开一件条纹拳击短裤;“或是做成折叠式躺椅。”他面面俱到地说完。
  她狐疑地眯起眼睛。“别想用我父亲的内裤来勾引我,你这混蛋,否则我将整桶裤子倒在你头上。”
  他朝她咧嘴而笑。“这不是勾引,玛姬,这是求爱。如果我想勾引你,我会带几瓶白兰地过来。”他将拳击短裤拧干,高高举起来检查着;“然而……如果你认为这一套有效?”
  ……大部分时候都是只有我、那艘船、还有海……我喜欢这样……我觉得海阔天空时很自在……与人相处一阵子之后就会感到心烦……他们总会向你要东要西的……通常是爱……不过都很肤浅……玛莉?她还好……没有什么特别……我当然觉得对她有责任,不过不是永远如此……没有什么是永远不变的……除了大海……以及死亡……

  暗潮26(1)

  约翰·高布莱斯站在奇切斯特街上的威廉·桑纳座车旁,俯身望进车窗内。仍是风和日丽的一天,在阳光烤晒下,车顶的热气使他满脸温热。他走过步道,停在安洁拉·桑纳的寓所前按门铃,等着门后铰链卡至定位的声音。“午安,桑纳太太,”看到门缝露出一双明亮又焦急的眼睛时,他说道:“我想威廉一定在你这里。”他指着那部停放的车子;“我可以进去和他谈谈吗?”
  她叹了口气,放开铰链,将门拉开。“我想打电话给你们,可是当我这么建议时,他就将电话线扯掉。”
  高布莱斯点头。“我们打过你的电话好多次了,不过都打不通。如果电话没有接上线,那就是原因了。反正我想我还是亲自跑一趟。”
  她将轮椅往回转,带他走过走道。“他一直说不知如何是好。那是表示他杀了她吗?”
  高布莱斯将手按在她的肩膀上安抚她。“不,”他说;“你的儿子不是凶手,桑纳太太。他爱凯特。我想如果她向他要整个地球,他也会设法给她。”
  他们停在客厅门口,威廉蜷缩在一张扶手椅中,双臂紧抱住身体,电话摆在腿上,他的下巴冒出密密麻麻的胡楂子,眼眶因哭得太多、睡得太少而红肿。高布莱斯关心地打量着他,知道自己也要为逼他到崩溃边缘而负起部分责任。他可以用司法正义为由,替自己挖掘威廉和凯特的秘密找借口,不过那太不近情理。他原本可以亲切一点,他想——人总是可以亲切一点——只是,真可悲,亲切很少能挖掘出真相。
  他按按安洁拉·桑纳的肩头。“或许你可以替我们泡杯茶,”他建议,并将她的轮椅往后推;“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和威廉单独谈谈。”
  她感激地点头。“我会等到你叫我。”
  他在她离去后将门关上,听着轮椅的声音渐渐消失在厨房中。“我们抓到杀死凯特的凶手了,威廉,”他说着,坐在威廉对面的椅子上;“史蒂文·哈丁已经因为诱拐、强暴、杀害凯特,而遭到正式起诉,他将在监狱中等候审判。我要强调凯特并不是自愿的,她生前曾奋力抵抗,想要救她自己和汉娜。”他停顿了一下,想要看看威廉的表情,但看不到任何反应,他继续说下去;“我不会假装她在上星期那件事之前和史蒂文·哈丁没有发生过关系。不过,那只是几个月前的短暂恋情,随后是哈丁想尽办法要使她回心转意。然而——这一点很重要”——他刻意替凯特说好话——“她在意识到婚姻比姐弟恋来得重要之后,显然很快就下定决心结束这段婚外情。她的不幸在于她无法认清史蒂文·哈丁是个自恋且相当不成熟的人,她不晓得必须提防他。”他又停顿了一下。“她很寂寞,威廉。”
  威廉发出低低的啜泣声。“我一直好恨她……当她说她不想再让哈丁到我们家里来时,我就知道他们的关系不寻常。一开始她总是先和他打情骂俏,然后她会翻脸,开始骂他……我猜他已经让她给搞得不耐烦了……”
  “他就是那时候拿照片给你看?”
  “是的。”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威廉?”
  “他说要我拿照片给凯特看,不过……”他举起一只颤抖的手捂住嘴。
  高布莱斯想起托尼前一天晚上说的话:史蒂文会拍色情照片的惟一理由,是他知道会看这些照片的人都是无能的人。他在性方面毫无障碍,所以他一想到那些人因看到他的照片而局促不安,就会让他沾沾自喜……
  “其实他是想拿给你看?”
  桑纳点头。“他想证明凯特会和任何人睡觉——即使是个同性恋者——却不和我睡。”泪水汩汩滑落他的脸颊。“我想她一定告诉过他,我在那方面不大行。我说我不想看照片,所以他将杂志摆在我面前的桌上,要我”——他欲言又止,痛苦地闭上双眼——“吸吮它。”
  “他说他和凯特睡过觉吗?”
  “他不用说。在我看到汉娜在街上肯让他抱时,就知道事有蹊跷……她从来不让我抱。”泪水由他疲惫的眼中不断滚落。
  “他到底说了些什么,威廉?”
  他鼓起勇气。“他说凯特将汉娜的尿片抹在他的东西上,使他日子过得很痛苦,还说如果我不制止她,他就要去报警。”
  “你相信他了?”
  “凯特就是——那种样子,”他哽咽着说;“她无法随心所欲时可能会很恶毒。”
  “你拿杂志给她看了吗?”
  “没有。”
  “你怎么处理那本杂志?”
  “放在我车上。”
  “为什么?”
  “拿来看……牢记在心……”他将头往后靠在椅背上,仰望着天花板。“找件事情恨吧,我想。”
  “你曾为此事和凯特吵过吗?”
  “没必要,她一定会撒谎。”
  “那你怎么做?”
  “什么都没做,”他简单扼要地说;“就当没发生什么事一样。加班到很晚……待在我的书房里……回避她……我无法思考,你知道。我一直在想腹中那个胎儿到底是不是我的。”他转身望向高布莱斯。“它是吗?”
  高布莱斯倾身向前,将双手合拢夹在两膝间。“法医推断胎儿已经14个星期,在5月初受精,不过凯特和哈丁的恋情在3月底就结束了。如果你要绝对明确的证据,我可以要求法医做DNA比对,不过我认为没有必要怀疑凯特怀的不是你的骨肉。她并没有与人乱搞,威廉。”他停顿一下让这句话沉淀。“而史蒂文·哈丁控告她骚扰,则显然是诬告。是的,她曾在盛怒下做过一次,不过或许只是因为她想到自己失身于他而感到气愤。真正骚扰哈丁的人是哈丁的一个朋友。凯特拒绝他,于是他假借她来遂行他自己的报复,而没有想到那会使她陷入什么样的险境之中。”
  “我不曾想过他会对她怎么样……天啊!你真以为我希望她遇害吗?她是个很可怜的人……寂寞……无聊……老天,如果她有什么优点的话,一定是深藏不露……听着,我知道这听起来很糟糕——我现在一点也不引以为傲——不过当时我觉得史蒂文的反应很好笑。他很怕她。我说他躲在墙角的事都是事实。他以为如果她准备趁他不注意时突袭,可能会在大街上攻击他。他不断提起《致命的吸引力》这部电影,说迈克尔·道格拉斯所犯的错误,就是在格伦·克洛丝试图自杀时,没让她死。”
  “你以前为什么没有跟我们提起这件事?”卡本特问。
  “因为如果相信别人有罪,会替自己惹来无妄之灾。再说,我永远都想不到史蒂文和这件事会有任何关系。他没有暴力倾向。”
  “试着换另一个角度来想,”卡本特说;“你想得出来你朋友所不曾做过的违法的事或冒犯过的人吗?好客……友谊……婚姻……女人……少女……你能想到的任何法律……你难道都没有想过,托尼,像史蒂文·哈丁这么一个反社会的人,这么不顾及别人感受的人,可能会对曾恐吓过他的女人造成危险?”
  桑纳仍然望着天花板,仿佛答案就在白色的表层里面。“如果她已经不感兴趣了,他用什么方法让她上他的船?”他死气沉沉地问。“你说他们在特易购公司门口交谈过后,就没有人看过她和他在一起。”
  她对着我若无其事地微笑,问我近况如何,演戏的情况如何。我说她好大胆子,在这么对待我之后,还敢找我说话,她只是笑着要我赶快长大。“你帮了我一个忙,”她说;“你教会我欣赏威廉,如果我不计前嫌,你又何必耿耿于怀?”我告诉她,她很清楚我为什么会耿耿于怀,她于是开始面露愠容。“那是你罪有应得,”她说;“你是垃圾。”然后她掉头就走。我想我就是因此而发火的——我痛恨别人当着我的面掉头就走——不过我知道特易购公司的收银小姐在看,所以我走过高街,走过路另一侧的市场摊位后面,看着她。我只想找她谈个清楚,告诉她,算她运气好,我没报警……“星期六利明顿的高街很热闹,”高布莱斯说;“整个地区都挤满了外地来的游客。人潮中很难察觉到异样。所以他顺利跟踪她一段距离,等她回家。”
  她看来很生气,所以我想我一定惹恼她了。她转入队长街,我知道她可能要回家了。我给了她一个机会,你知道。我本来想,如果她走较热闹的街道,我就让她走,但假若她选择游艇俱乐部及托尼车库那条较偏僻的道路,我就要好好教训她……
  “他可以自由使用距离你住处200码的一座车库,”高布莱斯继续说;“他在她经过车库时拦下她,并游说她和汉娜进去。她曾和哈丁的朋友托尼·布里吉进去过几次,所以她显然没有提防。”
  女人真是愚蠢的贱人。只要男人说话听起来诚恳一点,她们就深信不疑。我只需要告诉她,我很抱歉,然后挤出几滴眼泪——我是个演员所以这一套我很在行——她再度一脸笑靥,笑着说,不,她也很抱歉,她无意这么残酷无情,我们不妨既往不咎,继续当朋友?所以我说,好啊,我何不送她几瓶放在托尼车库中的香槟酒,表示没有恶意?你可以和威廉一起喝,我说,只要你不要告诉他,是我送的。如果当时街上有人,或布里吉老先生在窗帘后面偷看,我就不会这么做了。不过做起来真是容易。我一将车库的门关上,就知道我可以为所欲为……
  “你必须记住她对他的了解相当有限,威廉。依照哈丁自己的说法,她对他的了解只是他为了骗她上床,花了两个月时间对她甜言蜜语,这段对双方而言都是短暂且不美满的性关系,结果使他对她不理不睬,而她则采取小心眼的报复行动,用汉娜的尿片抹他的舱房床单,然后四个月双方避而不见。对她而言,那已经是陈年往事了。她不知道他的车子被抹粪便,不知道他来找你,告诉你要警告她罢手,所以她在车库内接过一杯香槟时,还真的以为他要握手言和。”
  如果她没有告诉我,威廉那个周末不在,我或许不会真正动手,不过你总会有某种事情注定会发生的感觉。其实那是她的错,她一直说反正回家也没事做,所以我才请她喝一杯。老实说,那是她自找的。你可以看得出来,她发现自己和我独处时,真是乐不可支。汉娜不是问题,她一向很喜欢我。我可能是除了她母亲之外,惟一可以抱着她而不会惹她啼哭的人……
  “他使用一种称为氟硝西泮的镇定安眠药,掺在香槟里,让她睡着。那种药又称为约会强暴丸,很容易就让女性在不知不觉中服食。药效足以让她昏睡6至10个小时,依照目前所接获的案例,女性声称期间偶尔会恢复意识,她们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却动弹不得。我们知道当局已采取措施,于1998年将此药列为三级处方药,并在成分中加入蓝色染料,以及减弱其溶解速度,不过截至目前为止,这种药仍相当泛滥。”
  托尼将他的药品都放在车库中,直到他听说我被捕了,才到车库将所有药品清理掉。他趁他爷爷白天昏睡时将氟硝西泮偷拿出来,有一次他发现他爷爷在厨房里打开煤气,尚未点燃时就昏睡了过去,厨房里弥漫着浓浓的煤气味。托尼原本打算将那些氟硝西泮药丢掉,不过我告诉他这些药可以改善他和碧碧的关系,所以他就保留了下来。那种药用在凯特身上效果很好,她不久就昏睡过去了。惟一的问题是,她让汉娜也喝了些香槟,汉娜昏睡过去时,张大眼睛往后摔倒。我还以为她死了……
  “至于他打算对凯特做什么,他一直含糊其词。只说要给她一点教训,对于是否早已打定主意先奸后杀,他始终都不肯说。”
  我无意伤害凯特,只是想让她好好反省反省。她用粪便涂抹我的物品,让我很生气,也很心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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