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心小姐 作者:擎雪霁(晋江2012-03-31完结)-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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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鼻子吗?”她苦着脸咕哝一句,闪烁的眼神不小心撞上他的,她吓得赶忙别开了脸。
“你说过我不能喝酒吗?”知道这男人软硬不吃,她这次决定即使死也要死得有志气点。
没想到姜伏心这次长了志气,左裕被堵的怔了一下,然后嘴角浮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
“我是没说过。”
“你想干什么?”姜伏心惊恐的瞪着突然站起身的他。
“不想干什么……”
他的笑总让她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看他转身走向另外一个隔间,姜伏心也跟着站起了身。
“我这里没有白的,红酒如何?”他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不高不低恰巧够姜伏心听的真切。
红酒?他到底想干什么?姜伏心很想进去看看,但是她对那个小隔间却产生了一丝恐惧感。
等不到她的回答,左裕已经从里面出来了,手里如他所说,多了一瓶陈年红酒外加两只高脚杯。
姜伏心盯着瓶子里晃动的液体看了半天,直到左裕回到了她的对面,高脚杯和桌面的碰撞声才让她如梦初醒。
“你要我陪你喝酒?”
“嗯。”说话间,他已经在一只杯子里倒上了红酒。
姜伏心见状,忙不迭的抢走了另一只酒杯,紧紧的攥在手心里。
“我不喝!要喝你自己和好了!”
被抢走了杯子他也不急躁,身子往后一靠,他双手抱胸挑高了眉间,犀利的眼神逼向她。
“怎么?能和别人喝,却不肯陪我喝?”
是她听错了吗?这个男人的话音里居然带有一丝委屈?姜伏心摇摇头,逼迫自己不要再胡思乱想。
“我没有陪任何人喝酒,是我自己心情不好一个人喝的!”
“是吗?”他嘴角的浅笑渐渐隐去,不带一丝感情的眸子瞟了瞟她那已经被绞白了的十指。
“当然!我骗你干什么?”姜伏心打算硬着头皮死撑到底,但是心底分明有个声音告诉她,今天她走进了这个门根本就是羊入虎口。
“说谎的本领一点都没见长!我说过的吧,不遵守约定的后果?”
“不……不遵守约定?”姜伏心的舌头再次打结,这家伙知道他今天去了孙家饭馆帮忙?他怎么会知道的?
“你派人跟踪我?”她的声音突然拔高了八个度!但是连姜伏心都知道自己激动的原因不是因为生气被跟踪,而是心底的恐惧感作祟。
左裕不以为然的扯动嘴角。
“如果你想说那是跟踪也可以!”
“左裕!你怎么可以?你怎么可以派人跟踪我?我不是你的犯人没必要接受你的监视!”
“哼!如果你肯乖乖的听话我才懒得监视你,问题是你就一个好了伤疤忘了疼的女人。”
“我这还不是被某人逼的!”既然左裕已经知道了自己所有的事情,那么姜伏心便也觉得没什么好顾忌的了。“我今天的确去找过晓寒,也和别人打了架进了警察局,你打算怎么办吧?”
违反了约定,她以为他会说他丢了左家的脸,以为他会说拿孙家开刀!但是接下来左裕的反应却大大的出乎了姜伏心的预料。
“勇气可嘉!”他竟然对着她鼓起掌来。
“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和左裕认识两年不是白认识的,姜伏心知道有时候笑容才是他杀人的刀。
“喝酒啊,我说过想让你陪我喝两杯的。”他端起酒杯,朝她举了起来。
就这么简单?姜伏心以为自己听错了。如果真如此,那她真就要拜酒为万能之神了。
“和今天一样,三杯,你只需要陪我喝三杯而已。”
姜伏心冷笑。
“你的人监视的还真是滴水不漏。”这样的细节都没放过,想她一直还以为自己只要出了左家的大门便是摆脱了他的控制,原来她走到哪里都没能逃出他的手掌心。
小丑一样被他耍着玩而已!
把手中的酒杯放回到桌子上,她从她面前拿走红酒。
“三杯酒,希望你说话算数!”今天在孙家饭馆,她答应喝三杯酒是因为想保护孙晓寒和她的家人,而此刻她答应喝三杯酒却是因为自己的愚蠢!
她竟然愚蠢到一再掉进这个男人的圈套!
仅仅是三杯酒而已,姜伏心不消两分钟便在左裕的面前喝了个精光,说实话,这酒比上午拿酒要好喝多了!
把酒杯倒扣在桌面上以示自己答应的事情已经完成,姜伏心霍然从座位上站起身,然后用力的撤开沉重的实木椅子。可是就在她要迈开胜利的脚步时,她却突然感到双腿虚软无力。
怎么回事?三杯红酒她还不至于喝醉啊?姜伏心不相信自己那么好的酒量会败在区区三杯红酒手上。可是身上瞬间燃起的燥热感却让她连支撑身体的力量都没有了,为什么她全身上下会像火灼一般的难受?
“你……你开了暖气吗?”随着呼吸越来越急促,她感到胸口沉闷的连喘气都是困难的了,而她一直硬挺着双腿终于也彻底失去了支撑力。
渐渐模糊的视线已经很难再找到焦距,她只朦朦胧胧的感觉到一团黑影靠近了她。
左裕缓缓的蹲下身子,只可惜姜伏心只可却看不到他眼底的几经挣扎。大手轻轻的捧起她灼烫的小脸,手指轻轻的划过那五道依旧清晰的红痕,他原本复杂的眼底再多一抹心疼。
他的手冰凉,碰到她烫的厉害的脸,姜伏心怔了一下,瞬间清醒了许多。
“你干什么?”她双手在他肩头一推,他便整个人都狼狈的坐到了地板上。
双手撑地,他嘴角一阵抽动。
姜伏心感觉刚刚碰到他左肩膀的那只手上有种湿湿的感觉,便好奇的看了一眼,这一看她倒抽了一口冷气。
手心怎么会有血?她半惊半吓的看向左裕,但见刺目的红色正从他肩头不断的渗出来。
“你受伤了?你怎么会受伤?”第一反应是他遇到了仇家,毕竟以他的身份肯定是仇敌满天下,但是他出门都有人跟着,怎么会受伤?
转头瞟了一眼自己的肩膀,左裕脸上浮出一抹冷笑。
“这不正是你希望的吗?”以手撑地,一个用力,他利落的再次蹲到了姜伏心的面前,这次他没有再给她反抗的机会,下一秒钟姜伏心整个人已经被他拦腰抱了起来。
“你干嘛?左裕你想干嘛?你放我下来!”姜伏心快要被吓傻了。
左裕哪理会姜伏心的挣扎,一路抱着她进了最里面的卧室。
被他全在怀里动弹不得,刚才被姜伏心忽略的烧灼感再次袭来,而且这次比刚才要厉害许多。更恐怖的是,她的身体竟然会渴望和他的肌肤之亲,仿佛只有这样她身上的痛苦才会得到缓解!
虚软无力的拳头雨点一般打在他的胸口,左裕低头看了一眼怀中的姜伏心,然后双臂一送,姜伏心瘦小的身体便被他摔进了柔软的大床里。
“你到底想干什么?你别过来!你别过来……”
“还记得当初你妈妈是靠什么嫁进左家的吗?”他站在床边,看着她想爬下床却使不出力。
“同样的伎俩,她做梦都想不到吧?”
好热!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她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而且还感觉快要死了一样?姜伏心没意识的撕扯着身上的衣服,身上的烧灼感越来越强烈,她快要喘不过气了!
“我妈妈?我妈妈……”突然一个可怕的念头闪过她的脑海。“酒,刚才……刚才那酒里……有……有东西对不对?”
同样的念头再次浮出脑海,她哭笑不得。还是一样,紧紧过了十分钟不到,她竟然愚蠢到又掉进这个男人的圈套!还是这才是他最终的目的?
即使唇瓣上早已印上了她深深的齿印,但是姜伏心却仍是使不出一点的力气逃走,即使她眼睁睁的看着他带着如鬼魅一般的笑意逼近她!
第11章 第 11 章
初经人事,禁不住他的疯狂索要,加上酒精的作用,姜伏心终于在她从未感受过的痛苦而美妙的高潮之后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从浴室冲澡出来,左裕一身雪白的浴袍,腰间随意扎上的腰带更让他在俊美之外更平添了几分慵懒。丝毫不见激情过后的疲累,他潭水一般幽深的眸底却在瞥见大床上沉沉睡去的小脸时浮出了一丝复杂和柔情。
如他所料,他一向引以为豪的自制力在她那里溃不成军。也许在别人甚至是她看来是他不择手段的在报复着她,但是事实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从第一眼看到她的那刻起,他心底的一池碧水便从此再也不能平静。
她的哭笑怒骂,无不牵动着他的心情。可是他却必须逼迫自己恨她讨厌她,因为只有恨她他才不会时时刻刻都想要把她据为己有,才不会想把她变成他一个人的姜伏心。
他们之间容得下恨却容不下爱,因为她是他大哥的女儿。
轻轻的在她身边躺下,拉上被子遮住她诱人的春光,他长臂一伸便从背后将她圈进了怀里。
“ 到底……我该拿你怎么办?”
把脸深深的埋进她柔顺浓密的黑发里,左裕忘情的呼吸着这令他安心而痴迷的馨香。
时间停在这一刻就好,他只是左裕,而她只是他的姜伏心。
被他抱在怀里的姜伏心的身体突然抽动了一下,紧接着左裕耳边便清晰的传来了姜伏心的抽气声。
“不……不要!我求求你……我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
她开始说起了梦话,左裕抬起头将她在空中胡乱拍打的手臂也一起收进他的怀里,然后加大了手臂的力量。同时
“伏心乖……别怕……别怕……”安抚着怀里受惊的小鸟,他的声线竟是从未听过的温柔低沉。
也许真的是他的安抚起到了作用,姜伏心竟然渐渐安静了下来。可是就在左裕以为她已经重新进入了梦乡的时候,姜伏心却突然大叫一声“妈妈”然后惊醒。
感觉到了圈着自己身体的力量,她下意识的往下面瞥了一眼便看到了左裕的一支铁臂。
扭头一看,梦里一直在困扰她的俊脸竟然从梦境到了现实。
“ 怎么是你?”她怔了一下。
左裕嘴角扯出一抹魅惑的笑。
“不然是谁?”
难道梦里面的都是真的?姜伏心的大脑终于重启正常,令她羞辱而又脸红心跳的一幕幕也开始快速回放起来。
“不可能!不可能!”她不知道哪来的那么大的力气,一下子挣脱了他的禁锢,整个人连滚带爬的跌下了大床。
虽然有些不雅,但是却足以让他的身体在一瞬起了反应,左裕不得不认命的坐起身然后顺手把手边的棉被扔下了床。
捡起脚边的棉被包裹住身体,如果可以的话姜伏心真想直接从背后的大窗跳下去,前提是这里够高,足以让她一命呜呼,而不是只有二楼顶多让她断胳膊断腿。
脑中快速的闪过的是他将她身上的布料一层层的除去的画面,姜伏心顾不得烧得厉害的脸,快速的在床周围扫了一眼果然发现她的牛仔裤连带衬衫小可爱等散落一地。
“闭……闭上眼好不好?”
她不确信左裕是否听到了她的恳求,因为他不是闭上了眼而是直接下床,径自出了卧室。
左裕虽然出去了,但是留在这间房子里的他的气息却没有散去,不仅如此姜伏心头脑中的两人共赴激情的画面也变得越来越清晰,如果不是她身上还残留着他的温度,姜伏心怎么也不会相信那个一脸享受的女人竟是她!
花了十多分钟她终于完成的穿完了衣服,在理智彻底崩溃掉的最后一秒她冲出了房间。
二十五年前栽种的这棵白杨树如今已经参天耸立,左裕站在树下抚摸着白杨树光滑的树干,一丝冰凉透过手心快速的侵入骨髓,仿佛在提示着他心中那个不愿承认的事实早已无从改变。
为了庆祝他来到这个家庭,二十五年前爸爸带着还不满七岁的哥哥,亲手为他种上了这棵诞生树。
远远的看到那抹清俊挺拔的身影,容青苏脚下的步子没有丝毫停顿的朝左裕赶了过来。
现在是凌晨两点多钟,本该是众人休息的时候,但是她却接到了门卫的紧急报告电话。
左裕从脚步声判断出了来人身份,但是他却并未转身,眼神依旧停留在被月光打的光影斑驳的树干上。
“什么事?”
刚刚止住脚步的容青苏还有些微的喘。
“伏心小姐……伏心小姐刚才离开家了。”
离开家?左裕的心脏猝然抽紧。一向冷然的眸底迅速聚起了一团重色。
“离开家是什么意思?”
永远离开了他的生命吗?不,他想都不敢想。
“听门卫说脸色很差,怀里好像还抱着什么东西,裕少,要青苏出去把伏心小姐找回来吗?”
“不用了,我亲自去!”
“可是……”容青苏快步跟上左裕的大步,视线快速的扫过他一身的单薄穿着。
“离开多久了?为什么现在才来报告?”
这样的左裕时容青苏从没见过的,跟在他身边三年,即使是昨天那种遭到突袭的时刻他的眼底也不见一丝慌乱,容青苏被训的一怔。
“大约一个小时前!门卫说当时刚好有一辆出租车经过,伏心小姐就上了那辆车朝市中心的方向去了。”
一个小时,那应该是她从他那里离开之后才对!
“让门卫调出大门口的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