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是狗女人是猫-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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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和电影情节一样,但我们没有刻意模仿,是真的情不自禁。先是手臂并在一起,
再是身体靠在一处,然后手温柔地握成一团。她转过头,她的眸子被无数光亮映得楚楚动
人。
发高烧那次,你胡言乱语,说‘小冤家我喜欢你,都发烧了,这爱够炙热吧’,是真
心的吗?
我不记得说过什么,既然说了,那一定是真的。
喝醉酒那次,我背你回家,你在我背上说了醉话,说“你背我一次,我背你一辈子,
你要是懒得走路,就祈祷上帝拿走你的腿吧,我是你的两条腿,背你走天涯”,这话是真
的吗?
我不记得了,既然说了,就一定是真的。
那个偷吻是真心的吗?
这个我记得,百分百真心的,骗你干活没工资,喘气得肺痨‘‘‘‘‘‘
好啦好啦!你死了谁还给我过生日,谁还逗我开心呢!我又不是瞎子,早看出你喜欢
我了。什么时候开始的?
第一次送你回家。你喜欢我吗?
不讨厌。
那次吻了你,你很伤心吧?其实我也很难受。
开始有点伤心。你最信任的人伤害了你,远比不信任的人的伤害要难受。后来,就不
气了。
为什么?
我知道自己这个没家的死丫头,正被一个有房的懒蛋喜欢着,有人默默地喜欢着是很
开心的事儿。我不想这么早让你知道,可那个月亮太醉人了,想不说都不行。你嘴还痒
吗?
痒!现在又有蚊子落在你嘴上,怎么办?
挤死它!她小声看着我嘴深情地说。
一只不存在的蚊子被我们的嘴挤得粉身碎骨荡然无存,我们接吻了。在一座可以观到
秀丽风景的楼顶,在跳下去半天也不着地的半空,在一个月高风清的午夜,两个认识没多
久但却真心付出坦诚相对的人相爱了。
我只顾吻比蜜舔的她的唇,就没许诺山什么盟海什么誓地什么老天什么荒。她不知什
么时候转的身和我相拥,我们的手臂像绕在一起的电线,把对方缠绕得结结实实。
我们的脚下是一个倒扣着的大方铁皮盒子,不知是干什么用的,有六七层砖高。就是
因为有这个高度,才有泰坦尼克号船头的感觉。可就是这个高度,让水泥护栏对我们无阻
无拦。我们的忘情在那个高度摇摇欲坠,所以一睁眼我就一身冷汗。如果一失足恨都来不
及,爱情的小花还没开,就被百尺高楼扼杀,多亏呀。
她背对着危机当然眼不见心不惊,而我眼看着凶险还得吻还得抱还得注意安全,三心二意不能尽情。手出汗了,不是热的是吓的。
我悄悄后退着,紧紧抱住她,紧拥着她慢慢引导。这是一个难度很大的吻,不易效
仿,也无法描述。一步后,我们依旧吻着,却已离开了心惊肉跳的高地,站在坚实可靠的
水泥地面相拥。
这个吻出于我和她的情不自禁与心甘情愿,所以在时间上早已超过了和小泡假吻的长度。
月做媒星作证,我暗暗发誓,我一定要对她好,否则这个高度就是我生命终结的距
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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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天【男人篇】 034章 我们恋爱了
人的一生是分阶段的,从面世到和她热吻,对我而言是一个告别孤独的阶段。
我没有为了摆脱孤独而刻意去找另一半,她的出现完全是无意而偶然的,或许是缘分。雹子砸到,躲已晚矣,何况砸向心房的情爱,躲我准有病。还好我没闪,让她砸了个满怀。我人生的第二阶段要开始了,至于什么样,就和广播中长篇的下一回那样,无法知晓。
书上说,相爱的人心有灵犀。真是这样,没有言语,我们几乎同时停止亲吻。
不是不想吻,而是吻得北斗星都移了位,真是够久的。
她看着我抖了个哆嗦。
我说你冷吗?
她说是呀。
我把衣服披给她。为了装个男人,只能自己受快乐的罪。因为起风了,我也有点冷。
她用手指轻轻摩蹭我的胸膛,含情脉脉地望着我。
她说:为了让你男人的虚荣心得到满足,我只好在刮风的时候打几下哆嗦了。
我说:我愿意,最好现在下雪,那就更能体现出我的真心真意了。为了你,我愿在风
雪中被冻成冰雕。
她说:相爱地人都是诗人。说地话比老醋都酸。
我说:有饺子就好了。边吃边说酸话。醋都省了。
她格格地笑了。
我在她笑地嘴上又吻了许久。她回应着。
一切都是情不自禁地。就像我地手。如同一只小壁虎。慢慢地爬上了她较丰满地胸。
又像产卵一样,趴那儿就不走了,还极不老实地抓呀抓。
她羞涩地推开我,说:轻点儿,抓爆了以后捏什么。
我非常喜欢她话里暧昧的暗示,她喜欢我手的情不自禁和忘乎所以。
她又走上铁皮方盒,伸开双臂,出乎意料地大喊:
二妈!死丫头!我比你们幸福,有人爱,气死你们——————!
她的声音突然撕破寂静闯入黑暗,飘向远空。她一口气把尾音拉得好长,直到一口气
全部喊完,才精疲力尽地瘫软下来,蹲下身去。
我走到她身后,她抽泣着说:别碰我,让我自己静一会儿。
我说我也想喊。
深吸一口气,我冲着夜空高喊:你们抛弃了我,你们都有了家,我也有了,气死你们——————!
我也把尾音拉得好长,声音飞进夜空,飞得很远,没有回声。
这是我和她终身难忘的夜晚,我们相爱相拥相吻,我们高声宣泄对抛儿弃女的父母的
不满与悲伤,我们大叫大喊来排挤内心多年的压抑与自卑。一直喊到精疲力竭,我和她抱
头痛哭,没人爱的死丫头和臭小子,相互给了对方如寒夜里的温暖般的爱。
同命相连的人是知音,我们同命相连,我们深知没爹没妈没人疼的痛苦和自卑,我们多少年都在孤独自闭中挣扎,我们都是没人关爱的苦孩子。我们喊出了相同的心声,我懂得了她,她知道了我,原来我们都一样。所以,我们抱头痛哭,紧紧相拥,用尽力气,生怕松手就会失去。
我们像失散多年的兄妹,更像生死诀别的情侣。哭着,抱着,很久都没放开。
盒饭转化的能量全被我们喊没了,矿泉水变成了泪全被我们流光了。如果泪水和痛哭
除了快乐都能带走,那剩下的只有快乐。
哭过后,我和她不约而同给对方擦泪,相互轻抚彼此的脸,又吻了许久,开心地拥抱。
她说她还想最后喊一次。
我说我也是。
她说别说喊什么,咱俩一起喊,看一不一样。
我说行。
我握着她的手,我们笑着看了对方一眼,一起深呼吸,张开嘴大喊:
我爱你——————!
相同的喊话,又一次验证了相爱的人心有灵犀。
因为没商量喊得竟一样,她兴奋地亲了我。
当我们沉浸在从来没有过的快乐中时,楼底被吵醒的看楼人,拿高音喇叭用好笑的方
言大叫:神经病啊!不睡觉嚎什么嚎!想跳楼换地方,奶奶的,快他娘下来。
伴随着“他娘的”,一道光柱照上来。
我和她看着对方龇了一下牙。
我说:露丝快撤!
她说:杰克快走!
我们手拉手冲向楼梯,快步下冲。下楼可比上楼快多了,一分钟两三层。
那个乡下看门人骂骂咧咧地走上来,还不停用手电筒的光柱扫来照去。
我赶忙拉着她藏到未封闭的阳台上,风嗖嗖地刮过,这里风景很不错。
有风景又有美人,我肯定不能放过这次没危险的避难,一把拉她到怀里,猛亲猛啃。她呼吸急促,我也一样,我们都喘着粗气还吻着。根本没把看楼人放在心上,他找他的,我们亲我们的,互不干扰,显得他像多此一举。
看楼人大概以为我们还在楼顶,一边嘟哝着听不清的方言,一边用手电筒胡乱照了
照,就腾腾腾腾地上楼去了,听慢腾腾的脚步声像个老头,好像干这行的都是老头。
我没经验的欠揍的手,又一次把她柔软的胸部抓得生疼,她疼得咬了我的唇。她推开
我,用力抓了我的胸肌几把,假装生气地说:这么抓你疼不疼!这么抓你疼不疼!
我疼得咧开嘴,说疼。
她说:知道疼就对我胸大肌温柔点儿!否则自己捏馒头过瘾去。
看楼人的脚步声小了,估计上得很高,我们连忙下撤。
跑着跑着,她突然大喊:哎!我们在这儿,下来抓我们啊!哈哈哈哈哈‘‘‘‘‘‘!
我吓了一跳,说:你疯啦!
她说:要么别疯,要疯就彻底,这才痛快。
正说着,一句“奶奶个腿的”砸下来。
我们嘻笑着跑掉了。
她说我们恋爱了,可时间太短,相互还需要检验一下,否则会有退货的危险。一吻不
能肯定一辈子,否则会后悔一辈子。
她站在小旅馆门口的灯光里说:亲爱的!你回家吧!我一定会梦到你的。
我恋恋不舍,又和她如胶似漆地拥吻了许久。最后她一把推开我,跑进去。
我带着吻的余香和余温,半梦半醒地回家。
一夜都在回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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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天【男人篇】 035章 没用那气球
我不富有,只有每个月够花的工资,和一间一地震准趴架的破房子。十几年如一日地
活着,对钱没有很深的仇恨和爱似亲爹的崇拜。可看着美女小泡不知是为了美而拼命花钱,还是为了显示富贵而玩命消费,我总觉得自己在慢慢堕落,好像我是她奢侈的帮凶。
或许是钱扩展了社交范围。跟着有钱的小泡,我进了从未涉足的美容院。
那里总是有一些漂亮的女人和男人,都是有钱的主。
有的是自己的,有的是别人的。或者花自己的,或者花别人的。
那里的各种香气让我头疼恶心,像世界所有的花杂交出的新品种冒出的复杂气息。
和每次喝酒一样,我总是不辞而别。
有几次小泡粘着一脸水果和黑泥追出来,我都没理她。
如果女人的美丽是靠粉脂颗粒来伪装,那我还是觉得猪漂亮。
还是跟着小泡,我有幸光临了一次有钱人的聚会,他们管这叫趴踢。
是小泡绑架似的硬拉着我来的,她说这才是有品位的生活。
我在四周站满五大洲人种地屋子里。端着可乐罐像傻子一样。看着这些有品位地人说着听不懂地各种语言。最土地我也让他们像傻子一样看着。
小泡说。这些人很多都是她国外地同学。喜欢中国就跑来了解。
小泡还和一些黑色地白色地黄色地棕色地男女亲吻。她说在国外这是最基本地礼节。
她还说。外国女孩很开放。看中哪个。如果她是独身。又如果她对你来电。那在这个美好
又暧昧地夜晚。你就可以尽情释放欲望了。
我说这么多年。这么多趴踢。你就没被人电过?
小泡说有,只不过电力都不够强,都不能让灯泡亮0。1秒。
那晚小泡喝醉了,成了荡妇的化身。说了很多不符身份的话,作了很多不符身份的不
雅动作。比如她总把别人的亲人和某个器官连在一起说,比如她让我无意中看到了不只一次粉红色的内裤。为了她的形象,我就上前给她挡住,可她却不知好歹地扑上来和我胡闹。
好心的朋友让出一间房,让以为是小泡男朋友的我扶她进房。
关门前扔给我一个小东西,还冲我极恶心地眨眼。
那是一个安全套,我当然知道是干什么用的,就算没用过,也知道是国策中减少人口的小措施,阻挡顽疾的保护伞。
在这个无聊的夜晚,不忍心弃醉女而不顾的我,当然没有浪费这个小措施。
像童年孩子们无知而天真的游戏一样,我用它吹了一个很大的气球。用它像篮球一样抛掷,沙袋一样击打,足球一样踢接,飞船一样滑行。
直到玩累了,才让它失去本有的作用,任其轻飘飘落在书架上。
躺在单人床上,小泡像猪一样昏睡,时不时还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