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男by狂上加狂(强强 虐受后虐攻he)-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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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盖军官是发着高烧带病坚持上阵,最后终于光荣昏倒在地,却偏偏掉到了塌陷的地坑里。
看完报纸后,盖志辉长叹一声,虚假报道猛于华南虎虎也!
幸好有照片,不然再把他埋坑里憋死,也猜不出这上面的报道的是他盖志辉同志。
不对,那张刚被解救出来的矿工虽然看不清脸,但他身边站的确实盖志辉本人。也就是说找这个上报纸的矿工是他和傅帅他们亲手解救出来的,而照片肯定是傅帅当时照的了。
原来他拍照片……
没等盖志辉想明白,一干战友又蜂拥而至。
其中小刘一屁股坐做在床上说:“行啊,小盖,你成名人了。点子可真够正的,昨晚电视新闻都报道你了。这回记个一等功都不成问题!”
盖志辉现在觉得自己都像是在梦里似的,刚才领导面前不敢问,现在一起救灾的战友来了,立刻要问个究竟。
“你们都没事?上面没追究我们违抗命令的责任?”
小刘一翻眼睛:“怎么追究啊?现在满社会都知道解放军勇救遇难矿工的事情了,难不成他们还要翻翻旧账,澄清一下咱们实际要去救的是坐在机关大楼里的贪官污吏?”
说完一拍盖志辉的肩膀:“你就安心养病吧!等出院了还得召开表彰大会呢!”
旁边另一人接着说到:“对,就算有什么,也有太子爷垫背,可轮不到我们这些虾兵蟹将。”
听到这,盖志辉诧异地问:“傅帅?他?”
“你当领导是吃干饭的?这次上峰是及丢了面子又丢了里子,因为人手不够,县政府的窗玻璃都让人砸碎了好几块!他傅帅领着大家当英雄,领导倒成了麻木不仁的昏庸之辈,这个窝脖儿亏,换谁也咽不下去啊!他傅帅那颗光亮的脑袋不大不小,正好堵抢眼。他家背景再厚也不成,县官不如现管,这次傅帅的处分是挨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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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利的消息来得这么突然,盖志辉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一时间竟愣在了那儿。
虽然自己此前苦心设计,绞尽脑汁想要给傅帅下绊子。可这次傅帅跌了大跟头却是他自己上赶子找的不自在。
盖同志难免有一些不能手刃仇人的遗憾。
就在这时,小刘忽然异常夸张地大叫:“小盖,你快点出院吧,咱们宿舍旁边的篮球馆快要修建好了。就等着你开光呢!”
盖志辉正纳闷,那篮球场地上的树刚砍完,连水泥地面都没浇呢,怎么就快建好了呢?眼角的余光就一下子扫到了门口刚踱进来的一光头。
也不知他在门外听了多久了,屋里一干人等不免有些窘迫。于是又寒暄了几句后就匆匆告别了。
傅帅笑吟吟地目送着亲爱的战友们离去,才来到病床前,弯下腰用自己的脸颊去磨蹭着盖志辉的。
一夜之间两人都长了不少胡茬,两张粗糙的砂纸摩擦到一起的感觉委实不太好受。盖志辉不耐烦地拱了拱身子:“你又抽哪门子疯?”
“是热的。”傅帅微微抬起身子,贴着盖志辉的耳边说,“你刚从坑道里被挖出来的时候,脸是凉的,怎么捂都捂不热。”
盖志辉听了这话,心有余悸。那种被泥沙裹住不能呼吸的痛苦,没亲身经历过的人是无法想象的。刚挖出来的自己,应该跟死人差不多吧?
趁盖志辉愣神的工夫,傅帅居然一掀被子挤上了床。盖志辉心里开始起腻,但刚经历过生死的考验,还没感慨完万事皆空,对贞操问题反应倒是不算激烈,只是冷着脸说:“这是病房,总有医生来查房,你耍流氓也要看看时间地点。”
傅帅进了被窝就自动搂住了盖志辉,闭着眼睛说:“谁爱来就来,我一宿没睡了,太他妈困了。”
盖志辉抬起酸痛的胳膊试着去掐傅帅的脖子。可被傅帅抱得太紧了,怎么也挣脱不开。
他没好气地说:“刚从泥坑里爬出来,就来缠着我,比泥块都沉,你还让不让人喘气了。”
傅帅把嘴往小盖的脖子上蹭了蹭,又弩了努嘴:“你要是喘不上来气,我就给你人工呼吸,以前又不是没做过……”
傅帅指的是山上别墅,在客厅里缺氧的那次。这么想来,姓傅的真是个24K的丧门星,哪次自己在鬼门关转悠都跟他脱不开关系。
“……喂,我问你,为什么那时候要跳下去救人?”
“我不是看到你渴望当救世主,又碍于现实阻挠的无奈眼神了嘛?”
对于傅光头的话,盖同志半个字都不相信:“行了,别在那扯蛋了,不管怎么样,从我认识你的那天起,你总算办了件人事儿。”
傅帅勉强睁开眼睛说:“亲爱的,我知道你现在特别感动,特想倾述一下衷肠,等我睡够的啊,咱俩再好好地交流一下……
说完又往小盖脸上亲了一口带响的,就一动不动,不出三分钟打起了呼噜。
究竟谁他妈是被抢救的病人啊!盖志辉又挣扎了一会,曾经极度缺氧的身体再也经不起折腾,扑腾一会后,居然也困乏上身,头一歪睡着了。
当牙科医生王文竹踏进病房时,看到的就是俩战友手足相抵,亲密无间的睡容。
王文竹着实一愣。
刚到赤峰,她给盖志辉打手机,接电话的却是他的领导。这才知道,自己的男友在抢险的过程中差点因公殉职。
谁知赶到病房一看,床上那两位比赛着打呼噜呢!
王文竹不由得眉头一皱,似乎预见了自己婚后的生活,每夜都是伴着呼噜声,夜不能寐。
姑娘烦恼完呼噜问题后,才后知后觉地皱起眉头看了看只露出后脑勺的傅帅。
这是什么陪护啊?照顾病人,自己反而挤上病床,睡得山响。
王文竹绕到盖志辉那边,用手指头轻轻地捅了捅男友的脸。
盖志辉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认出眼前站的是自己的正牌女友同时,又感觉到了脖子边还放一秃瓢,吹来阵阵热风,顿时紧张得一哆嗦,磕磕巴巴地说:“你……你什么时候到的?”
王文竹调整下了表情,微撇眉毛关切地问:“你现在觉得怎么样?我单位临时有事脱不开身,不然我早到了。”说完又皱着眉头使劲瞟着男友身边那位。
趁着这个机会,盖志辉进入休眠状态的脑神经慢慢地回过神来。他刚想解释下为什么傅帅抱着自己睡觉。
没成想,王文竹居然认出了依旧熟睡的傅帅:“呀,这不是上会在慢摇吧遇到的你那个战友吗?叫……傅帅,对吧?他也分配到赤峰来了?”
“是……那个他,一宿没睡觉,就……”
“累坏了吧!看护病人最累,你别动了,别把他吵醒了。我刚才在楼下看到有饭店做病号饭的。医院里的饭菜不好吃,我去给你们买点营养可口的,接着睡,我一会就回来啊!”
不知为何,对影响男友休息的傅帅,王文竹突然变得体贴起来。
没容盖志辉会话,人已经兴冲冲地走出了病房。
盖志辉觉得气闷,他转身看了看傅帅那睡得声情并茂的脸,简直气不打一处来。
他想了想,照着傅帅的耳朵狠狠地咬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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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帅睡得正沉,突然耳边一阵刺痛,立刻“啊”一声睁开了眼睛。人估计是没睡舒服,顶着个秃瓢捂着耳朵撅着嘴,楞摆出一稚童的委屈表情,跟平时那副高深莫测的二世祖样儿差异太大了!
“你干嘛咬我!”
“你别睡了,赶紧起来,我女朋友来了!”盖志辉又使劲推了推傅帅。
傅帅眼里的睡意终于消退了,他微翘起嘴角瞅着盖志辉说到:“怎么正宫娘娘来了,我就要被你打入冷宫了?”
盖志辉没好气地说:“你压根就不在编制里好不好?”
说完小盖就后悔了,这节骨眼儿了拿话刺激姓傅的干嘛啊!
果然听了这话,傅帅又眯起了他那双桃花眼儿,然后一把抓住盖志辉的脖颈,将他按在枕头上,用自己的嘴结结实实地堵住了盖志辉的。
男人的吻,跟女人是不同的。盖志辉不知道自己在亲吻女朋友的时候,是不是也像傅帅一样这么的饥渴霸道,恨不得用舌尖刺穿喉咙,啃哧筋骨,咀嚼脾脏,一丝残渣也不肯
就在盖志辉以为自己又要缺氧昏迷之时,傅帅终于意犹未尽的抬起头来。
他先伸出手指,揩拭了下盖志辉的泛红的嘴角,然后用鼻尖蹭着盖志辉,磨着牙说:“不在编也没关系,自己努力争取的劳动果实才够香甜。”
这样的宣言老霸道了!一下子就把盖志辉镇住了,他瞪着一双圆眼,抖着嘴唇,特缺魂儿地说:“你没在我嘴上留下牙印吧?别一会让文竹看出来。”
正酝酿暴龙情绪的傅帅“扑哧”一下就破功了,他爱怜地捏着盖志辉的下巴说:“谢谢你提醒啊……”
“啊!疼……”
当王文竹拎着热气腾腾的食盒回来的时候,发现傅帅已经起来了,正用一块湿热的毛巾帮盖志辉擦脸呢。估计手劲使大了,盖志辉被擦得呲牙咧嘴的。
“还是我来吧,你先吃饭。”王文竹热情地招呼着傅帅。
可当她接过手巾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男朋友的下嘴唇赫然出现半圈紫红色的牙印。
“呀,这怎么弄的啊?”
盖志辉一指旁边桌子上的半个苹果说:“吃东西吃急了,自己把自己咬了。”
王文竹一看,那牙印肯真够深的,于是哭笑不得地说:“你吃个苹果至于吗?该不是馋肉了吧?正好,我给你买了葱烧排骨,赶紧趁热吃。”
已经端起盒饭的傅帅这时抬起头来,暧昧地看了盖志辉一眼。
盖志辉把剩下的那半个苹果扔进垃圾桶里,冷冷地说:“个烂苹果,没滋没味的,怎么跟肉比?白给我都不会再吃了!”
傅帅听了哂笑着夹起一块排骨,用牙尖轻巧地撕下了一大块肉,仔细地咀嚼。
有了女朋友的贴身照顾,傅帅也没有借口留下了,很快就滚回军营了。盖志辉在爱的滋润下,很快恢复了健康。
其实最重要的药方子是,王文竹居然答应嫁给自己了!
军营里闪婚的比比皆是,盖志辉一直对此羡慕不已。这回总算是轮到自己了!
欣喜之余,他跟王文竹商议好等下个礼拜就一起回家见爹娘。
出了医院后,盖志辉就在军政招待所替她定了一间标准间。当天晚上姑娘拉住了盖志辉的手:“留下来陪我。”
话点到这,再不明白不过了。盖同志直想高歌一曲——等了好久终于等到今天!
因为明天是周末,盖志辉像领导请了假。这次请假很顺利,女朋友来了,一般领导都会特殊照顾的。
两人情话了一会后,便转入了正题。就着昏暗的壁灯,盖志辉终于解开了姑娘的罗衫。
相对于盖志辉的激动,她的反应略微娴熟从容了点,特别坦然地分开了自己的双腿。这让盖志辉略有不快,不过女朋友不是第一次,他也没什么好挑的,毕竟自己也是被人他妈破了处儿的。
不过最最要命的还在后头,等两人纠缠到一块时,盖志辉发现自己迟迟不能进入状态,也许是因为女朋友那除去了胸罩后,立刻松散成两块扁圆的大饼的胸部;也许是因为抚弄自己下面的那双手太过柔软没有力度,也许是……
反正当盖志辉终于进入到里面的时候,立刻被温暖湿润的感觉包裹住了。太湿润了,仿佛是粘腻的胶水糊住了整个器官,反而削弱了摩擦的感觉,就算是大力的抽 插也不能让快感再多增加一些,不过王文竹倒是被自己弄得大声地浪 叫,下面都已经湿得泛起了沫子。
“你好棒……用力……再用力……啊……”
盖志辉机械地动着自己的腰杆,不知为何忽然有种自己正被别人嫖的错觉。
太他妈单方面义务奉献了!
如果这时候,她能用嘴唇用舌头大力地啃噬自己的胸部,再用略长些薄茧的手有韵律地套弄自己的下面,再时不时地用指尖刺激自己不停收缩的马 眼……
操!在意识到自己幻想的那双手的主人,其实是谁的时候,盖志辉终于畅快淋漓地射了出来。
过了一宿后,盖志辉借口领导找他有事,敷衍了王文竹几句,早早地就回了军营。
那一宿的性 事就好像是期待了许久的饭菜似的,等待的过程太漫长,以至于不断地在脑海中对它加以美化,等带好不容易入口之时,才发现饭菜早已经发霉变馊了,令人食不下咽。
那是什么感觉呢?等待的落空?被欺骗的愤懑?对自己未来夫妻生活质量的担心?
清晨的空气如此新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