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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母凭女贵-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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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顾盼辉尖叫,捂住了眼睛。没有听到预期的撞击声也没有明显的震动。她的手指岔开了一道缝,汽车已经平稳地上了公路。

  好险!她长出一口气,「你的技术真不是普通的差!你怎么贿赂了考官才拿到的驾照?这简直是一种犯罪,让你这种马路杀手上路……」

  「你给我闭嘴!」陈峻极大吼着,他的冷汗已经湿透了背脊,「到底是谁干扰我开车的?你这个疯婆子!你想害死我呀?」

  「是谁把我绑上车的?是你差点害死我好不好!我看你是想杀人灭口还差不多!」顾盼辉不甘示弱地吼了回去。

  陈峻极把车停在了路边,随即跳下车。

  那边顾盼辉也跳下了车,摆好了茶壶的姿势,先发制人,「你还欠我一个解释,你妈为何含糊其辞地指责我乱交男友?除了你大概没人会造这种谣了!你这个恩将仇报的王八蛋!」或许觉着言语的力量不够表达自己的愤怒情绪,又飞起鸳鸯连环脚用力去端那辆银色的宝马汽车。

  「那你要我怎么说?我不这样说,我怎么摆脱奉女成婚的厄运。不许踢我的车,我最讨厌人家碰我的车了!」陈峻极也是气急败坏兼张牙舞爪。

  「呸、呸、呸!厄运?嫁给你这种王八蛋才是哪辈子没烧香呢!我踢!我踢!我就踢!」尖尖的高跟鞋踢得更起劲了!忽然她的双脚脱离了地球表面,悬空乱荡着,腰间多了一双大手,「喂!你在干吗?你放开我!我喊非礼了!」

  把这个身体里充满破坏因子的疯女人抱离自己的爱车,「你可不可以理智一些,你是鞭炮还是什么?一点就着。你就从不听听别人的解释吗?」陈峻极竭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客观地讲,在这个女人的面前自己也似乎成了火药库,情绪不受控制,反常之极。

  「我没有理智?」顾盼辉指着自己的鼻子,「我要是有理智的话,就不会被你拖得越来越深。我都不知道如何收场了?我没有理智!那你呢?为了你所谓的自由,肆意地低毁我的名誉。我凭什么要忍受这个,忍受你爷爷那鄙视的目光和你父母对我的负面评价?我不欠你什么吧?我再说一次,我不干了。你另请高明吧!你听懂了吗?」

  「我道歉!我知道是我不对,那也是我情急之下信口开河。其实我很感激你一直以来的配合。这场闹剧迟早要收场,但不是现在。你也明白我爷爷的病情才好转,一定受不了这个刺激。是否可以等到他病情稳定了?我会替你解释的。我发誓!」

  知道自己理亏,而且深诣识时务者为俊杰的陈峻极马上一脸堆笑兼打恭。

  「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不差这几天了吧?我知道我爷爷对你不够友善,你就原谅他年老昏眩。至于我父母对你的误解,你就看在他们那么疼爱陈不染的分上别和他们计较了。反正他们也不会扩散,是不是?过后我自然会恢复你的名誉,何况你又没打算嫁给我。何必在意自己在他们心目中的形象,是不是?还是你在意起来了,所以大发雷霆?」向她拋了个媚眼。

  顾盼辉打了一个冷战,连忙搓了一下手臂,「你别恶心了行不行。我怕了你还不成吗?做你的冻肉吧!千万别解冻,鸡皮疙瘩会把人都淹死的。随你,你爱怎样就怎样吧!我真的不在意。」她开始告饶了。

  「喂!我真的有那么差吗?你该受宠若惊才是!」她的匆忙撇清让陈峻极有些失望,也开始怀疑自己的魅力了。

  「是我高攀不起!」你这只自大的猪。

  「你口是心非!心里一定在冷笑,嘴角都上翘了!」有点不依不饶的。

  「你看出来了!忍得我好辛苦!」顾盼辉应观众要求地露出了冷笑,「再次警告你!我的忍耐真的是有限的。再悬而不决的话,我会亲自告诉你家人真相的。」

  「我知道了!不要你说,等爷爷的病好转了。我就会招供的,因为我爷爷前两天对我说要给你一笔钱,让你放弃陈不染的监护权呢!」

  「这个老东西!」顾盼辉口不择言地骂着,「居然敢让我卖女儿!」

  「那是我爷爷耶!口下留德好不好!」陈峻极垮下脸,「何况他以为陈不染是我的女儿!」

  「就算是你的女儿,他这样做也够缺德的。还要我积口德!」顾盼辉嗤之以鼻。

  「还好不是。」陈峻极嘀咕着,忽然他伸手揽过顾盼辉,做极亲昵状。

  「喂!你干吗?」自从丈夫死后再也没和哪个男人如此亲密接触的顾盼辉像被蜜蜂蛰了似的想甩开这个不要脸的臭男人。

  「别动!」陈峻极镇压下这个女人的挣扎,「帮帮忙!我的那个过去式的新娘过来了!」他低声解释着,把手收得更紧了。噢!这个瘦瘦的女人触感倒好,也是软软的。

  「你又在利用我?你这个王八蛋!」顾盼辉没有再用力挣扎,但口中依然是恶狠狠的,「她不是和你解除婚约了吗?你还怕个鬼?」

  「她前天和她父亲来,有重修旧好的意愿。谁知道我爷爷会不会答应啊!」王八蛋看着越走越近的女人脸色越来越差,心中好不得意。

  「不差啊!」顾盼辉打量着那个一身淡蓝套装的女人那次在教堂没有看清,现在仔细观察,也是个美人儿呢!衣着得体,气质不俗,不像富家的娇骄女,很精明干练的样子,「和你很般配呢!」

  「哼!」陈峻极用鼻子表达了他的不以为然。

  许慕华远远地看见了她的前准新郎和一个女人在路边拉拉扯扯,而且还是作揖打躬,不禁要过来看个仔细。

  「峻极!」她一边打着招呼一边打量看这个女人,很面熟。

  「慕华!路过吗?」陈峻极故意被捉奸般放开顾盼辉的小蛮腰,很是做贼心虚的样子。

  「我是来看陈爷爷的!这位是……」许慕华虽然很不爽陈峻极对于眼前女子的暖昧模样,但自小养成的冷静自持让她还是很有风度。但──

  「她是……是……那天的那个女人!」声音立刻尖锐地提高了八度,脸色也立刻变成了顾盼辉的染料盘。

  那个破坏了她的婚礼的女人,让她颜面尽失的女人。

  「你、你……你是那个、那个……你就是那个被他骗得很惨的倒霉新娘子!」顾盼辉不知从哪里兴起了恶作剧的念头,完全的照样学样地翻版了她刚才的动作。

  「你、你……」没料到会是这样的一种局面,许慕华张口结舌。

  「哎哟!」顾盼辉故作妖媚地摆了一下手,「说起来真的好对不起你哟!我和峻极就是这个样子的了。从我们认识的那天起,就不断地和和吵吵,好的时候蜜里调油,吵的时候恨不得拿刀互砍。上一次吵得最厉害了,这家伙竟然跑去结婚。气我也就罢了,害了一个纯洁善良的女孩子我可不答应。所以我才会跑去闹场,我这么做真的是为了你着想,将功补过。只是方法有点过激,但良药苦口嘛!你可千万要原谅我。更何况你这么优秀的女孩子怎么能嫁给这个没长大脑的男人。什么马配什么鞍,他这样的男人也就只能配我这种肤浅、平庸的女人了。现在他也终于认清了这个事实,所以又巴巴地来找我了。我呢!也不想和他太计较了,毕竟已经生了一个女儿,要怎样就随他了。结婚我也认了,那种不婚的理论还是让它见鬼去吧!」看着许慕华足以吞下一头大象的嘴,顾盼辉竭力地忍住爆笑的冲动,又丢给她一个炸弹,「对了,你要去看爷爷是吧?那我们就不耽误你了。峻极要陪我去看画展。还有,我和峻极的女儿也在医院,她好象对你有些敌意,如果有什么对不住的地方,我先向你赔礼道歉了!请别和小孩子一般见识。拜拜!」挽起陈峻极的胳膊,「走啦!画展已经开始了!」

  「再见!」陈峻极在被「挟持」上车的间隙抽空向呆如木鸡的许慕华表达了应有的礼貌,然后车屁股一溜青烟地扬长而去,从此老死不相往来了。

  汽车在行驶了两公里后又停了下来,原因是车夫要指直已经打结的肠子。顾盼辉瞪着那个趴在方向盘上不知何时才能停止大笑的男人,不耐烦地翻了翻白眼,「你很糟糕,你知不知道?」语气中充满了责备。

  「你……你是……指……我又利用你?」陈峻极抱着肚子问。好痛!

  「谁指那个!反正我也被你利用得很习惯了!」顾盼辉甩了甩手,「你不断地破坏你在我心目中的形象。你本来是那种很酷的男人,就该摆出个酷的样子。扮酷首要的一条就是不许笑。看看你笑得连下巴都快掉了!真的很过分!我还想让你给我当一回模特画一张肖像画呢,现在却什么感觉也没了!」这是她最在意,也最忿然的。

  陈峻极这下子不笑了,而是张大了嘴巴,下巴彻底掉了下来──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这下变白痴了!」顾盼辉的脸垮得更厉害了,「不管你了!我要去看画展了!」她开车门欲下。

  「我陪你去!」陈峻极又发动汽车。

  「你不是要去医院吗?干吗陪我?」顾盼辉扭头诧异地看他。

  「有陈不染在,我去也是隐形人。而且爷爷说不定又要和我商量怎样算计你呢!况且我也许久没好好地看看画展了。机会难得!」还有一个理由,就是和这个女人相处真的很愉快,即使是吵架。或许她不知道,他那样的大笑、献媚,甚至是撒娇也只有她才有幸见识。因为在她的面前无需掩饰,可以毫无保留地做真实的陈峻极。

  汽车终于平稳连续地行驶在街道上了,顾盼辉盯了半晌在开车的陈峻极又开口:「其实那个女孩子和你还是很配的,我对她的印象不坏。你为什么避瘟神一样地避她呢?只是不想结婚?但是你也年近三十了吧!应该是考虑定下来的时候了,还是有别的什么原因?」忽然她睁大了眼睛,「是不是,你是……同性恋?」

  汽车的轨迹又一次被打乱,「你胡说什么?」陈峻极及时地控制了车的走向,「你才是同……我才不是!」

  「不是就不是!你拿两个人的小命出什么气?!」顾盼辉也叫着,「我发誓再也不坐你的车了!」

  「再让你靠近我的车我才是疯了!」陈峻极给她叫回去,「我不喜欢她,就这么简单。虽然说夫妻应该是互补的理论不完全正确,但男女两个版本的陈峻极送作堆却肯定是场灾难。我们在一起除了生意上的事还是生意上的事,我又不是和工作结婚。」

  「哦。明白了!」顾盼辉很受教地点头,「对于这件事的讨论就到这里吧。注意开好你的车,我的命是很值钱的。」

  ※※※

  这是一个油画展,主要是风景画。

  「他的用色很大胆!」顾盼辉一边欣赏,一边评论着,「线条的勾勒也很有新意。你认为呢?」

  身旁的陈峻极却眉头皱着,「我不这么认为,很明显的模仿痕迹。局限于一个小的圈子,完全没有内涵!我不是很看好他,至少我不会买他的画。」

  顾盼辉轻轻地颔首,「还缺乏一种向上的朝气,为什么他们都要故作颓废呢?」

  「没有生活历练吧!或者是少年不识愁滋味,为赋新词强说愁吧!结果是画虎不成反类犬了。」陈峻极指着一幅枯枝残叶道。

  「你真够刻薄的!」顾盼辉失笑。她的眼睛忽地盯到了另一幅画上,「你的评价还为时过早,来看过这一幅再说!」

  那是一个树林的尽头,深秋时节,树叶几乎落尽,仅余的几片叶子也在寒冷的风中瑟瑟发抖。天空中是阴郁的乌云,可以感觉得到冬天的第一场雪将至。整个的画面应该是萧瑟的晦暗的,但就在这一片的晦暗中却让人感觉到了一种强烈的生命力。道劲的树干,向上的枝条。似乎是在向北风挑战,无畏的气势令人折服。

  「我收回我刚才所说的话:」陈峻极也被震撼了,看了一下标价,有些遗憾地摇头,「已经售出了!」

  「这就是有钱人哪!我就不会有这种遗憾了,反正我也买不起!」顾盼辉幸灾乐祸的情绪表露无遗。

  「仇富心理!」陈峻极白了她一眼。

  「他这幅画的风格很接近希施金,同样的题材,笔下同样坚韧顽强的生命,就连色彩的运用和逼真的描绘也很相似。」顾盼辉又把话题拉回对于油画的赏析上。

  「但也不是全然模仿。所以这幅画应该是画展里最出色的一幅了。」陈峻极也点点头,「你也喜欢希施金?很有研究的样子。」

  「是啊!他是我最喜欢的风景画家。看他的风景画真的是一种美的享受。凭借着他的画你似乎可以领略到俄罗斯原始森林的全貌。高耸入云的大树,顽皮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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