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没石棱(强强 生子 虐心)作者:arams-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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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霖含笑吻在他的脖颈,舌尖带起一波酥麻之感直往四肢百骸窜去,他喉头微动,一声轻吟出口,萧霖舔弄的更卖力,重重的在他小巧的喉结之上吸允,在颈间留下几处暧昧红痕。
“我的将军”萧霖呢喃着,亲吻一路下滑,停在舒明腰间。
舒明呼吸一顿,略有些疑惑的望向萧霖,不明白萧霖为何在情浓十分停住不动。
萧霖美目一挑,露出一个柔媚至极的笑容,看着舒明,将脸挨上舒明鼓鼓隆起的下身蹭了蹭。
舒明险些站不住,萧霖轻咬了他一口,松开他的衣带拉下绸裤,将青涩的欲望含进嘴里。
眸子像春水一般含情,艳丽的王爷口舌相就,舒明只觉得血一波一波只往脑子里涌,仿佛被扼住似地难以为继。
萧霖可以展露的风情,不是儒雅的少年将军可以抵抗的,不消一刻,便尽数泄身。
唇边还沾有舒明的蜜液,萧霖站起身将还未回神的舒明一把打横抱起,大步跨向床榻,也不知他哪里来的力气。
被他倾身压下,舒明本能的挣动起来,萧霖堵着他的嘴亲吻,弄的他嘴里都是爱欲气息,他又是尴尬又是羞赧,双手不自觉抵上了萧霖胸膛,萧霖几乎是立刻就停了下来,气息略有些不稳,却还是轻声问道,“舒明,你不愿意?”
那种委屈中带着殷切盼望的语气,舒明不知道如何拒绝,想到萧霖身上伤痕累累,又想到他后处也有伤,心道就让他这一回。
他手一松,萧霖便扑上去,虽是牢牢将他箍在怀里抚摸亲吻,却不曾弄痛他,一点压迫感也不曾施与。
舒明放软了身子,展臂回搂住他。
萧霖简直开心的不知所以,身下早已硬的似生铁一般,他挤进舒明双腿之间,触手黏腻,顺着臀缝抚去,穴口那里竟然已湿滑可行。他送进一指,低头瞧怀里的舒明,薄面早已通红,却只是抿紧了嘴唇,并无不适的表情。他便又送了一指进去,轻轻的转动。
“唔~”舒明轻哼了一声,萧霖汗都出来了,可不敢冒进,耐着性子并了三指送进去,直到觉得无碍了,这才拉下舒明遮着眼睛的手,看着他道,“舒明,看着我。”
舒明眸子里浮现一层水光,脉脉含情,萧霖再也忍不住,曲起舒明的腿,腰一沈,将自己送那处火热紧窒的秘所。
“嗯”
两人都难耐出声。
萧霖轻轻拭去舒明额头沁出的细汗,在他唇畔印上一吻道,“舒明,我们在一起了。”
舒明整幅身心都被身后撑满的感觉夺去,恍恍惚惚不知身在何处,唯一可以确认的,就是身上凝望自己的人的那双眸子里确实有情。
从无情到多情再到有情,何其艰难?蓦地想到错失的麟儿,眉头微蹙。
萧霖此时却开口道,“舒明,麟儿还会回来的。”
舒明没有时间去想萧霖怎知自己心中所虑,就被突然开始的抽动攫获,再也无法感知其他,只能任由萧霖将他一次又一次的抛上情欲的巅峰。
春宵苦短,情潮渐退,萧霖抱住舒明,按着他的腰,将自己的孽根深深挺入舒明的身体深处,在无法抑制的颤立中泄出精华。两人都大汗淋漓,连动小手指的力气也无,萧霖费力的扯过被子裹紧舒明,喘着气问道,“你还好么?”
快感还在体内盘旋,舒明隐隐觉得有什么不同,却碍着脸皮薄,不吭声,萧霖扳过他的脸细看,肯定他没有不悦,这才放心。
此时东方既白,两人忙活了一晚,连觉也没睡,听得号角响起,早操时间已到了。
40。
“我要去校场。”
凌舒明坐起来,弯腰去捡地上散落的衣服。
赤裸的后背,玉石一般的色泽,精心雕琢的曲线分明、优美。
如此美好的舒明真的属于我了!
萧霖心中涌起无以言表的满足感,他的们分离了太长时间,长的对于他来说昨夜的相拥短暂如流星即逝。
他只想把这人搂一会儿再搂一会儿,不想放手,只想再多温存温存。
“啊呀”
浑身像针扎一样,手臂略微一抬,酸痛就袭来,萧霖龇牙咧嘴,“嘶嘶”地直抽冷气,仰倒在床上,尴尬的看着舒明。
“你怎么了?”舒明大惊失色,莫非是真的有他还不知道的伤处?“你还有哪里的伤瞒着我?”
萧霖无语,摇头道,“自作孽不可活。”
舒明不解,他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精光,深深凝望着舒明说道,“夜里,我太过孟浪了。”
凌舒明一张脸瞬间烧的通红,狠狠搡了他一把。
他现在也反映过来,照说萧霖遍体鳞伤,可他做那事的时候,却一点不显疲乏,精神的很。他不信萧霖夸大其词骗他,瞪着萧霖等他解释。
萧霖一扫玩笑之意,握住舒明的手,情真意切地说道,“身子是有些难受,可我想抱你,如果不抱你,我怕你说你原谅我,要和我一起不过是个美梦。抱你的时候满心都是欢喜,我再想不到其他,什么痛都不觉得。”(好了,此乃官方解释,诸位质疑萧霖体虚的,请相信潜意识是可以创造奇迹地。)
舒明几欲张口,却不知说些什么才好,最后含羞带怒的斥了一句,“下次不许这样。”
萧霖连忙答应,“再不乱来。”
他也觉得人仿佛被掏空了一般,现在浑身软绵绵的提不起劲力。他后怕地想到,万一受损,以后都不能人道可就惨了,偷瞧一眼舒明,这么好的人儿可不能亏待。
舒明不知他心思,让他躺好盖严被子,“我去请松涛过来。”
萧霖拉住他讨好处,“你亲我一下再走罢。”
凌舒明面薄,也不习惯这样的亲密调笑,挣开他的手走了。
萧霖撅撅嘴,有些失望,却又喜欢舒明的羞怯。想起那时在王府亲他,羞赧的少年,懵懂无知,呆呆的给他占了便宜,傻傻的闭了气,直到他松开他,少年呛着咳嗽时就是这样略带薄怒的面孔。
嘴角不自觉的上扬,他简直不知道该怎么爱舒明才好。
“王爷!”夏松涛见礼,“下官来给王爷请脉。”
萧霖伸出胳膊,夏松涛拿出软枕垫在他手腕下,仔细诊脉。
“夏松涛,我问你,舒明他身子是不是已异于常人,他是不是还可以怀孩子?”
他想到舒明后穴自行分泌的爱液,忍不住出口询问。他与舒明之间并不是全无芥蒂的,他们失去了珍贵的孩子,这是他们两心底最大的遗憾。想起来仍然痛彻心扉。
“这个下官委实不知。”夏松涛答道。
“那算了。”萧霖想起一点,又吩咐道,“你近日里寻些事端,时不时替舒明请请脉,如若有异,速来报我。”
不管怎样,还是以防万一的好,如今不比在京都,环境条件都不好,若是有了,却因为疏忽大意……他断不能再让这种事情发生。
“是,王爷。”夏松涛领命,“王爷,恕下官直言,王爷身体虚弱,还是禁房事为好。”
萧霖挑眉,“其他没大碍?”
夏松涛直言,“这就是天大的大碍了,若不好生休养调理,日后落下病根,从此就不得安生了。”
萧霖并不讳疾忌医,点头道,“你想方子给我调理吧。不过不要这么说给舒明听,不许吓唬他。”
夏松涛无法,只得答应,想着怎么斟酌着告诉凌舒明。
41。
身形算是十分消瘦的,个头也小,从背后看,像个还没长开的少年。洗的泛白的淡蓝外袍穿在身上空荡荡,头发软软的黄黄的,一丝不苟地梳成一个发髻盘在头顶。五官淡的让人很容易忽略,皮肤的颜色居然是白里透着铁青。
凌舒明意识到自己竟然从来没有仔细打量过夏松涛。这个人,若要形容的话,他只想起两个词…仁心仁术,善解人意。
当初身怀有孕不幸小产,是他抛掉成见一心一意救治照顾,虽说有萧霖的恐吓在里面,可换一个人未必有这份担待。后来,斡旋在他于景王之间,要是没有一份善解人意的心思,只怕也难以立足。
他度量一番,还是决定直接问他。
“王爷的身体,下官会尽力调养,所幸也不是难事,不过亏损了些,王爷年轻,好好休息就补回来了。”
凌舒明嗯了一声,似是漫不经心道,“松涛,你且坐下,我有话问你。”
莫不是也要问是否会再怀身孕之事?
夏松涛依言坐下,等着凌舒明发问。
“王爷身份被透露出去,还有之前我营两次被袭,松涛可有什么要说的吗?”
扑通一声,夏松涛闻言立时跪倒在地。
凌舒明皱眉,伸手去搀,“你起来说话!”
大将军直接问他,并未拐弯抹角的旁敲侧击,也未直接将自己交给人审问,已是网开一面,依然信任自己。可是自己却注定要辜负了。
夏松涛眼眶一热,哑声道,“下官有罪,将军让罪人跪着回禀吧。”
凌舒明只得依他,且听他说。
那人身份肯定已被识破,不然大将军也查不到自己这里来。他闭了闭眼,复又睁开,将个中曲折一一交代。
“四年前,下官救下一名伤重昏迷在路边的陌生人,他自称是路过商旅不幸被突厥强盗所伤。我一直将他藏于我的住处,待他伤好后,便自行离开。不料不久前他竟到此寻我,说是家乡遭难,再也活不下去,要在此参军。我知入军不妥,便央求管事的将军给他在伙房按个空缺。可恨我被他所骗,他狼子野心,以在军中饭食下毒要挟我,要我偷大将军手里的布防图,若我不偷,他便不交出解药。我拿了将军的布防图,手绘一份交给他,他传将出去,我营便遭袭。后来他也亲口证实,王爷的身份和功力尽失确是他透露给突厥国师。”
“下官知罪。”夏松涛重重叩首。
“你改了布防图?上次突厥要偷袭的是我粮草营对么?”
“下官确实改了布防图,可下官自知重罪。”
夏松涛有过目不忘的本事,当日潜入凌舒明房内,看了一眼布防图便记下,默绘的时候改了重要的几处,那人不知他这个本事,还以为他拿出来就是凌舒明的原图,还替他仔细抄录了一份嘱咐他放回去,以免凌舒明发觉。
“你可知那人是谁?”凌舒明问道。
“他说他叫沈朗,这也定是假名了。”
凌舒明却道,“不是假名。突厥国师手下的骠骑将军,沈朗!母亲是卫国人,父亲是突厥人,他从母姓。”
夏松涛心神一恍,原来真的叫沈朗,名字倒是真的,不曾骗他。
“你的错处,我恕不得。你先是军纪不明,后又等同通敌。”凌舒明目光如炬,眼底虽有些不忍,却也只得狠下心来说,“要斩你,也是应该的!”
夏松涛重重磕了一个头,悲怆道,“下官知道罪无可恕,下官有负大将军!”
他早料到今日下场,本也就是准备景王事了就全盘托出。
凌舒明揉了揉眉心,无力地挥手道,“你出去罢。先关你几日,等待军中公判以正典刑。放心,不会有人为难你。”
“谢大将军。”夏松涛复又叩首,站起来走到桌边,唰唰唰几笔开出一个方子捧给凌舒明,“王爷进补药方在此,是下官依据《烁华经》所述按照王爷的身体近况改的。连服半月即可。另外,”他深深望了凌舒明一眼道,“恕下官直言,樱玉入体,大将军你如今体质已有所变,恐再暗结珠胎,需时时详察自身异处,不可大意。”他顿了一顿道,“景王爷今日也问起过,我只说不知道,大将军若是心无芥蒂,就自己告诉景王爷吧。”
凌舒明涩然道,“我不会大意,你的话我定放在心上。”
夏松涛笑道,“景王爷一片深情,松涛羡慕的紧。”
他这句话似朋友口吻,说完便转身走了。
凌舒明心中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