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50最高危机-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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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给的钱不少······不,也不多······这根本就不是钱的事!”
该死!苏庭哥狠狠地瞪着王元的大嘴巴,恨不能将它撕裂。
刘元嘲弄地问道:“那么,苏先生是为商厦举办义务演出了?苏先生······哎哟!”刘元的脑门,突然被一支彩棒打了一下,虽然不痛,但也着实吓了他一跳。
“你,你干吗打我?”
“闭上你的臭嘴!你们这种记者,整天就会想方设法地损害庭哥的名誉!”打刘元的人,是个头发象青草一样的女孩。
“你打人!咱们找地方说理去!”刘元试图拉住她。
记者和歌迷们立刻分成两派,有的说绿发女孩不对,有的说刘元该打,吵吵嚷嚷,乱作一团。苏庭哥趁机逃走,钻进自己的车里。他有几分感激那个女孩,所以就把车开到女孩身边,打开车门,说道:“快上来,我带你离开!”
“哎,哎——”车子后面,刘元边摸着秃脑门边喊道。
“哈哈哈哈!”两个人开心地大笑。
上了公路,苏庭哥摘下墨镜,稍微扭一下头,想仔细看看绿发女孩。他的眼睛象被针刺了一样:女孩穿的上衣领子本来就很低,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她又解开了一个扣子,里面又没戴胸罩,于是一对圆滚滚的乳房便暴露无遗。
苏庭哥皱了一下眉头:经常有女孩在他面前做一些小动作,试图吸引他的注意,可他偏偏不吃这一套。他有礼貌地说:“小姐,你的扣子开了。”
女孩低头一看,似乎很吃惊地“啊”了一声,便把扣子系上了。
“你要带我去哪儿?”女孩大方地说。
“谢谢你救我一次,”苏庭哥的脸上恢复了微笑:“我请你吃饭,怎么样?”
“好啊,我还要请你签名呢。”女孩毫不矫揉造作,似乎这是她应该得到的。
苏庭哥将女孩领到一家高档饭店楼顶,这儿有旋转餐厅,可以俯瞰美丽的城市景观,而且,这里的服务员、顾客都比较有涵养,不会围着他大呼小叫。他以前常带水芙蓉来。
苏庭哥请女孩点菜,趁她点菜时,苏庭哥仔细欣赏她的相貌:脸庞较宽,显得坚强、有主见;鼻孔向前,这一点实在不敢恭维;口唇饱满,眉毛较淡。灰色大眼睛,充满了坚毅与渴望。长发至肩,染成绿色,略微有些凌乱。身高大约一米六五,丰满健壮。总的来说,无论长相还是身材,跟水芙蓉差得远了,但似乎比她更粗壮、有魄力。
绿发女孩点了日本豆腐、鱼片、寿司,还有两碗米饭。她坦然地看着苏庭哥,说道:“我喜欢你唱的歌。”
“哦?”苏庭哥敷衍地说:“喜欢哪一首呢?”
“比如你今天唱的《天天想你》,我能听得出来,你真的很爱你的爱人,你每天都在想她。”绿发女孩直言不讳。
“是的。”苏庭哥承认,但他又有一丝忧虑:水芙蓉也知道这一点吗?
“嗒,嗒,嗒。”餐厅门口,由远及近地传来一串高跟鞋的声音,稳健而又优雅。这令苏庭哥想起一个人,他转身向门口望去。
果真是她!身着裙装的水芙蓉象盛开的花朵一样娇艳迷人,吸引了餐厅里大多数男士的目光,但她的心思全在身旁一位高大挺拔的同伴身上,他们一边低声交谈一边咯咯咯地笑,就象一对情侣!而那本应该是他的位置,他的殊荣!
苏庭哥心血上涌,全然不顾自己的身份和形象,气冲冲地走到他们面前,怒声说道:“芙蓉!你怎么能这样!你······你简直太令我失望了!”
“是你?”水芙蓉一愣,但她旋即恢复了常态,开始反驳:“我怎么了?我难道不能来这儿吃饭吗?”她用下巴指着那个绿发女孩:“只允许你和你的小情人来用餐?”
“你怎么能这样说!她只是一个歌迷,今天帮我一个忙,我当然要请客!而你,”苏庭哥用手指着夏阳,此时夏阳后退了两步,主动拉开与水芙蓉的距离:“背着我,偷偷地跟这个人在一起······”
“别说得那么难听!”水芙蓉用尖俏的鼻子指着苏庭哥:“我们是光明正大的朋友!”
苏庭哥环视左右,感到不能再吵下去了,否则记者就该来了。他拉住水芙蓉的手:“我们别在这儿吵好不好,先回家。”
水芙蓉回头看了夏阳一眼,夏阳说:“先回去吧,如果有麻烦,就给我打电话。”
第三章杀人魔王
两人一路无语。回到家里,苏庭哥象个大男孩一样交叉着双手,低着头,开始道歉:“芙蓉,真对不起,是我不好。我不应该一连几天不回家。其实,我的心里非常非常的爱你,我每天都在想你······”
水芙蓉“扑哧”一声乐了:“看把你吓得。你以为我真的跟那人怎么样了?我只是为了气气你而已。”水芙蓉柔声说道:“还没吃饭吧?”
“没有。”苏庭哥心里咯噔一下:坏了,把歌迷丢在餐厅里了,钱还没付!坏了坏了,又少了起码一个歌迷!
“我去买菜,给你做饭。”水芙蓉起身。
“不用了,还有剩饭吗?凑合着吃点儿吧。”
吃完饭,水芙蓉洗澡,之后又命令苏庭哥洗。
苏庭哥披着睡衣走进卧室,卧室里灯光昏暗,水芙蓉站起身,迎上来,一双水灵灵、火辣辣的大眼睛直直地盯着他。
苏庭哥感到一阵哆嗦:能行吗?今天能行吗?万一不行怎么办?他说:“请等一下。”然后疾步走到书房里,翻箱倒柜地寻找药瓶。
终于找到了,可是,里面却一粒药都没有。苏庭哥懊恼地将药瓶丢进垃圾筒,但接着又将它捡出来,撕碎上面的标签,重新丢进去。
“你快来呀!”
“来了来了。”苏庭哥拖着脚步走进卧室,水芙蓉已经有些不耐烦了,她将衣领向两边一撩,睡衣便从光滑的双肩滑落。她慢慢伸出手,轻轻抚摸苏庭哥的胸膛。
“芙蓉,别,别这样。”苏庭哥后退一步。
“那你要我怎样?”水芙蓉挑衅地说。
“我累了,你披上睡衣,睡觉吧。”
“你说什么?”水芙蓉偏了偏脑袋,以便听得更清楚。
“我说,你穿上睡衣睡觉吧。”
水芙蓉在原地站了三秒钟,她的眼睛里噙满了泪水:“你讨厌我!”
“不,不是的,你不明白!”
水芙蓉转身拿起内衣内裤,迅速地穿上,接着穿外衣。
苏庭哥急了:“你要干什么?”
“你讨厌我,你不想和我在一起,那你干吗不直说?”水芙蓉开始穿鞋。
“我没有讨厌你!我喜欢你!可是,有些事情你不明白!”
“你那些丑事,我还不想明白呢!”水芙蓉收拾自己的东西。
“求求你,芙蓉,不要走,我会向你解释的······”苏庭哥流泪了。
水芙蓉将自己的东西塞进箱包,最后从手袋里掏出一串钥匙,丢在桌子上:“你家的钥匙,你的电动车的钥匙,都在这儿!”
苏庭哥抓起钥匙喊道:“芙蓉,电动车是我送给你的礼物!”
“砰”,门从外面关上了。
苏庭哥的拳头砸在墙上。他无力地躺在床上,点燃一棵无毒香烟,吐着烟圈说道:“喂,你说,我该怎么办!”
除了“咕噜”,“咕噜”以外,没有应声。
苏庭哥提高了音量:“喂,问你呢,我该怎么办?”
“你,是,在,跟,我,说,话,吗?”
“废话,屋子里就我一个人,不跟你说,能跟谁说?对了,你叫什么来着?阿米巴?阿拉巴?”
“我,叫,阿,拉,丁。”
“对,你叫阿拉丁,真拗口。可你不是叫贝司吗?从今以后,你改回这个名字。”
“你,是,我,的,第,二,主,人,只,有,第,一,主,人,才,能,给,我,改,名。”
“我是第二主人?”苏庭哥气不打一处来:“可你是我买的呀!”
他走进书房,翻出一张发票,伸到监视器前,说:“看看,这上面写得清清楚楚,是我买的你,还花了我六万块钱呢!”
“这,只,能,证,明,是,你,出,的,钱,并,不,能,证,明,你,是,第,一,主,人。”阿拉丁坚持原则。
“你要怎样,才认我这个第一主人?”
“一,个,月,在,家,里,睡,觉,的,时,间,不,能,少,于,二,十,八,天。”
“嘿!芙蓉在的时候,她管我,现在她走了,你又来管我!”阿拉丁的主机在书房的一个角落,苏庭哥走过去,用拳头捶打蓝色的机壳:“你说,你认不认我是第一主人?”
主机的指示灯一闪一闪:“高,强,度,铝,合,金,机,壳,能,够,抵,抗,五,百,公,斤,的,压,力。”
“好,好!”苏庭哥气呼呼地说:“我打不痛你,我,我拔你电源!”
“投,降,投,降!阿,拉,丁,认,苏,庭,哥,为,第,一,主,人,阿,拉,丁,改,名,新,名,字,是,贝,司。”
苏庭哥坐在椅子里,烦闷地说:“贝司,你说我该怎么办?我真的是喜欢水芙蓉,可是我······嗨!她刚来的一段时间,我经常吃药,还勉强能应付。可这也不是长久之计呀!后来我就躲她,结果发现她跟别的男人在一起。现在倒好,她把我给甩了!”苏庭哥将头发抓得乱乱的。
“你,有,性,功,能,障,碍,吗?”
“我也不知道,所以才问你嘛!”
“你,应,该,到,性,病,医,院,检,查,一,下。”
“不行不行!”苏庭哥连连摆手:“那种地方,别人可以去,但我不能去!对于我来说,名誉比生命都重要!如果被人发现,立刻会成为头版头条新闻,弄得满城风雨!他们会展开丰富的联想,什么苏庭哥的艳情史呀,什么苏庭哥的孩子们呀,什么苏庭哥的花柳病、艾滋病呀,我这辈子就别想唱歌了!”
“那,就,没,办,法,了。”
“贝司,求你了,你懂得多,帮我治一治吧!”
“我,给,你,读,一,读,相,关,的,文,章,吧。”一阵咕噜声过后,贝司朗声念道:“第,一,章,性,障,碍,的,定,义,第,二,章,性,障,碍,的,分,类,第,三,章,性,障,碍,的,检,测,方,法,第,四,章,性,障,碍,的,治,疗,方,法,第,五,章,西,医,治,疗,法,第,六,章,中,医,治,疗,法······”
苏庭哥打个哈欠,揉揉太阳穴,站起来走到阳台上。
望着万家灯火的美丽夜景,苏庭哥思绪万千:他是从艺术的角度喜爱水芙蓉的,实际上,他是个热爱艺术、热爱音乐的人。他有些不明白,为什么男女相爱,一定要有性。他认为,性是阴暗的、狭隘的、自私的。而他热爱所有的人,也希望所有的人都热爱自己,这种爱当然与性无关。就是这样一种纯洁的、光明的思想,竟然不能被人们理解、认同,非要往丑恶、庸俗、下流的地方想,他真不明白世界怎么会是这个样子。
向下望去,漂亮的小区花园变成黑漆漆的无底洞,仿佛是恶魔的大嘴,正在引诱自己:下来吧,下来吧!下来以后,就解脱了!
苏庭哥想起那些经不住恶魔诱惑的前辈,他现在有些理解他们了。但他还不想这样。
苏庭哥坐二十厘米宽的雕刻精美的栏杆上,望着远方的灯火,情不自禁地唱道:
你是那昨天的云还是今天淋滴的雨
在告别初恋的爱人
还唱着曾经热恋的歌
在人潮汹涌的都市
寻找内心完美的自我
你是不是有些在意哦
无数个夜里悄悄地思念你
迟到的风里系着你
每页的日记里轻声地呼唤你
醒来的梦里在哭泣
想说爱你并不是很容易的事
那需要太多的勇气
想说忘记你也不是很容易的事
我只有矗立在风中想你······
一阵凉风吹来,苏庭哥打了个寒噤,身子一晃,从栏杆上晃了下来。眼看着就要落入无底洞中,就在这时,阳台底部蓦地伸出一张大网,将他接住。
阳台上响起蜂鸣器的声音:“危,险!危,险!小,心,坠,落!小,心,坠,落······”
水芙蓉拖着箱子走出大楼,拨打夏阳的电话:“欧阳先生,是我啊!”
“你好。”
“嗯,是这样的,我跟他分手了。”
“为什么?”夏阳似乎并没有喜出望外。
“哼!哎呀,你就别问那么多了。现在天都黑了,你说,我该去哪儿呀?”
“你不是有一间宿舍吗?”
“啊,可是,”水芙蓉在心里咬牙切齿,“可是我的宿舍借给别人住了,我总不能突然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