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50最高危机-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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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怎么样!”苏庭哥立刻来气了:“你把她拐走,挺高兴的是吧?祝贺你了!”咔嚓,电话挂断了。
夏阳无奈,只得再拨一次。
“谁!”怒气冲冲的声音。
“苏先生,请听我说,我有事求你。水芙蓉她······”夏阳咬了一下嘴唇:“她死了。”
苏庭哥顿时清醒了:“你说什么?!”
“我们来伊拉克旅游······遇到意外事故······水芙蓉已经死了······”
苏庭哥愣了片刻,开始啜泣,同时不遗余力地责骂:“你这个混蛋!你为什么要带她去伊拉克!是你害死了她!我跟你没完!”
“苏先生,你怎么骂我都不过分。回国以后,我会向你解释清楚的。”夏阳低沉地说道:“但是有一件事情,我要请你帮忙。”
“你还有什么要求?快说!”
“你见过她的父亲,水伯仁吗?”
“当然见过!这回,他非要被你气死不可!”
“这正是我担心的。遗体马上就要火化了,我应该通知水伯仁,问他是不是来看最后一眼。可是,如果直接给他打电话的话······”夏阳不忍心说下去。
“我明白了,你是让我去说。”苏庭哥啜泣:“我会去说的。”
“最好请个心理医生。”夏阳不放心。
“嗯。等等,欧阳先生,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苏庭哥支吾。
“问吧。”
“她死的时候······美丽吗?”
夏阳认真地说:“相信我,她很美,就跟活着的时候一样。”
“这就好,这就好。”两人同时挂断了电话。
外面很静,偶尔能听到远处的一两声喊叫。屋子里只有石英钟冷漠的嗒嗒声。夏阳坐在床上,既不看电视也不用电脑。水芙蓉真的死了吗?她真的离我而去了吗?夏阳仍然不能肯定。他一直觉得,水芙蓉是最不可能死的人,对于每个人来说,她都是个宝贝。直到现在,她的音容笑貌还浮现在自己眼前,在这间小屋里回荡。
夏阳开始怀疑自己是在做梦,不过,到底哪一部分是梦?遇见水芙蓉是梦呢,还是水芙蓉死去是梦?
“哈哈,哈哈哈!来呀,来呀!”水芙蓉赤裸着全身,象一条大鱼,在床上扭动、翻滚,向夏阳发出挑衅。
夏阳露出欣慰的笑容:“我还以为你死了呢,原来你是在吓我。”他双臂一伸,向大鱼扑去,他要象往常一样把大鱼紧紧捉住。
手里没有光滑芬芳的肉体,只有一个阿拉伯枕头。夏阳猛然惊醒,他四下张望,屋里根本没有水芙蓉的身影。
夏阳重新坐起,点上一支烟。水芙蓉真的走了,再也见不到她了。美国大兵残忍地杀死了她,而他们却可以逍遥法外。香烟开始颤抖。阿里说得对,自己是个胆小鬼,胆小鬼!
夏阳把香烟狠狠地摔在地上。他需要找个地方去发泄,不然他就疯了,就爆炸了!
夏阳找出一张名片,是樱花夜总会的老板,山本先生送给他的。他轻轻地打开门,掩上。已经是半夜时分,阿里睡着了,夏阳不想打扰他。
铁门是锁着的,夏阳从院墙翻过去。他六岁时就会翻墙,长大以后因为顾及面子,很少翻墙,偶尔也做一下攀岩活动。
大街上行人和车辆很少,惨白的灯光照着路面,不时有一队巡逻兵或一辆装甲车驶过。夏阳象鬼魂一样,一面躲避他们一面无声地前行。
樱花夜总会在日本租界。进入日本租界的马路设有一道路卡,悬挂着一幅大膏药旗。两个身穿绿色迷彩服的日本兵端着步枪来回巡逻,这是夏阳第一次见到真正的“日本皇军”,虽然模样上与中国军人相差很小,但他们骨子里透出来的兽性,使夏阳相隔很远就望而却步。在夏阳前面有一个伊拉克人,显然他也要进入日租界。夏阳躲在阴影里,他想先看看情况。
“站住!什么人!”日本兵厉声喝止伊拉克人。
“长官,我是在里面打工的。”伊拉克人点头哈腰地说。
“证件!”
伊拉克人双手递上证件。
皇军简单看了一下,还给他:“天黑以后不许伊拉克人进入,你不知道吗?”
“知道,长官。”伊拉克人的腰弯成一只虾米:“我也想尽快往回赶,遇上堵车,给耽误了。”
“嗯。”一个皇军看自己的大皮靴,对另一个说:“铃木君,伊拉克的风沙太大了,每天刚擦完皮靴,就落上一层土。”
“就是。”铃木皇军对伊拉克人说:“你给我们把皮靴擦干净,就让你进去。”
“我擦,我擦。”伊拉克人立刻蹲下来,用自己的长袍给两个皇军起劲儿地擦鞋。
“哟西,哟西。”两个皇军面带笑容。
片刻,伊拉克人起身,他的白长袍擦成了黑长袍。“长官,你们看,我可以进去了吗?”
“铃木君,这皮靴虽说干净了,可它还不亮啊。”皇军互相议论。
“没涂油就是不亮。”铃木皇军吩咐伊拉克人,“你用舌头把我们的皮靴舔一舔,舔得发亮了,就让你进去。”
“不行啊,长官!不行啊!”伊拉克人惊慌失措,连连摆手。
“你舔还是不舔!”皇军举起步枪,四只猪尿泡眼瞪得贼大。
“不,长官,我不能······”
躲在后面的夏阳立刻呼吸停止,血液凝固,或许是从小就看抗日影片的缘故,两个皇军幻化成了身穿屎黄色军服,脑后挂四块屁帘的日本鬼子,他们端着系有膏药旗的上了刺刀的三八大盖,“呀——嘿!”地大叫着捅入伊拉克人的胸膛,红色的刺刀从伊拉克人背后冒出。刺刀拔出后,伊拉克人象木桩一样倒下,但日本鬼子并不罢休,踩着他的腿和胳膊,象捣米一样,继续“呀——嘿!”“呀——嘿!”地向下猛刺。伊拉克人的胸膛和肚子上多出好几个窟窿,鲜血从窟窿中汩汩涌出······
“哎哟!啊呀!”伊拉克人的哭叫,打断了夏阳的幻想。皇军并没有用刺刀捅他,只是用枪托打他的头,捣他的胸,在他倒地之后,又用他刚擦干净的皮靴踹了他几脚,使他象狗儿一样地爬走。
夏阳大大地松了一口气,不由得为伊拉克人感到庆幸,同时由衷地感慨:时代进步了,皇军也文明了许多。
夏阳相信,文明的皇军一定会善待自己的。他走上前,皇军果然对他另眼相看:“哟,中国人呀,真是太少见了。”
“太君,”夏阳知道,皇军更喜欢这个称谓。“我要进去,可以吗?”
“你进去干什么啊?”
夏阳取出山本的名片,向他们展示:“山本君是我的朋友,他说我可以进去玩。”
“原来是山本君的朋友,”皇军向夏阳鞠躬:“请进去吧,祝你在里面玩得开心!”
樱花夜总会的霓虹灯闪耀夺目,很远就能看见。夏阳注意到,夜总会门前停满了美军装甲车和吉普车,简直象个兵营。
在门口,夏阳被两名日本保安员拦住。夏阳出示山本的名片,保安员说:“那也不行,老板说过,只有美国人、英国人、澳大利亚人和日本人可以进入夜总会。”
“那你们请他出来,”夏阳说:“我不信他不让我进去。”
山本远远就认出了夏阳:“原来是欧阳君呀!幸会幸会!”
“山本君,他们不让我进去。”
山本训斥保安:“欧阳君是我的朋友!为什么不让他进去!”他又招呼夏阳:“请进,请进!”
“我还以为,中国人不会逛夜总会呢。”山本领着夏阳往里走。
“今天特别心烦。”夏阳说。
“我听说,今天巴格达出了点事故,死了个外国人。”山本看着夏阳。
“是吗?”夏阳故做不知:“哪国人?”
“那就不清楚了。”山本又问:“水小姐呢?她怎么没一起来?”
“女孩子怎么好来这种地方。”夏阳强压内心的悲痛。
“哈哈,中国女性还是不够开放,”山本的仁丹胡上下跳动:“在西方,女人与男人一样进出夜总会,享受性的乐趣。”
樱花夜总会很大,分好几个区,有赌博,有桑拿,当然最重要的是性娱乐。两人走到性娱乐区的门厅,这里站着一群不同肤色、不同种族、身穿三点式内衣、头戴兔子耳朵的女孩。山本选出两位:“金!美智子!这是欧阳君,他有些不顺心,你们今天要好好侍候他。”他又对收银台说:“今天我请客,你们不要收欧阳君的钱。”
“欧阳君,”山本拍夏阳的胳膊:“希望能合你的胃口。我还有事,就不陪你了。”
“你忙吧。”
“先生,您是中国人呀,”金偎在夏阳身边,拉他的手摸自己的乳房,“跟我们韩国人长得一模一样。”
“先生,我们去哪里玩?”美智子抛媚眼。
“那些美军在哪里?”夏阳漫不经心地说:“我想看看他们怎么个玩法。”
第九章群魔乱舞
“他们在舞厅举行裸体派对呢,”美智子兴奋地说:“我们也去参加吧!”
舞厅里播放着强劲的音乐,灯光忽明忽暗,桌椅摆在四周,一百多个似人似妖、赤身裸体的男女在中间的舞池里狂扭乱舞。其中多数是身材高大、强壮结实的男女大兵,黑白大兵,也有一部分夜总会的小姐。他们显然都喝了酒,厅里弥漫着刺鼻的酒气。
金和美智子摘下兔耳朵,脱去内衣,挂在门口的衣架上,便扭起了屁股。她们边扭边拉扯夏阳的衣服:“先生,您也脱了吧,不要害羞嘛。”
“别管我。”夏阳推开她们,钻入美军人群中。大兵们舞得高兴,没人注意他。
夏阳在人群里穿来穿去,很快发现一个手臂上有一道疤,纹着老鹰的大兵。“王八蛋!你们杀了水芙蓉,还在这里寻欢作乐!”夏阳一拳打过去,大兵没有防备,被打倒在地。周围的大兵兴致正高,居然没有发现。
夏阳如同火山爆发,全身冒火。他跑到酒吧台里,抓起一筐啤酒,返回人群,一边咒骂一边往他们头上砸酒瓶子。
酒瓶子在大兵们的头上爆裂,打得他们哇哇大叫,满身玻璃和泡沫。他们从痴迷中醒过神来,展开了反击。夏阳哪是他们的对手,很快被揍倒在地,十几只大脚丫子在他身上踢来踢去,仿佛在踢一只足球。
夏阳捂住头脸遮挡脚丫子,同时不停地滚动。他终于滚出人群,挣扎着抬起头,用尽全力大喊:“兔崽子们,老子有炸弹!去死吧!”
舞厅立刻炸窝了,男女裸体们惊叫着往外狂奔。一分钟后,舞厅已经空空荡荡,只剩下旋转灯光、满地啤酒和东倒西歪的桌椅。
夏阳吃力地站起身,一瘸一拐地在舞厅里巡视。“哈哈,哈哈哈哈!”他感到爽极了。
从一个角落里传来“嗯,嗯”的呻吟声。夏阳走过去,原来是个黑头发红皮肤的女人,矫健有力,线条流畅,肯定是个女大兵。她双手按着太阳穴在地上不停地打滚,表情非常痛苦。
刚才夏阳只砸了男大兵,不知道这个女兵是怎么回事。不管怎样,复仇的机会来了!夏阳抓住她的头发,将她拖到一张桌子旁,然后把她的头拉起来放在桌子上。他的脸上闪过邪恶的狞笑:他要把这个女兵在桌沿上磕昏,然后抽巴掌,浇啤酒,把她弄醒,然后再把她磕昏——他确实已经发疯了!
夏阳把女兵的头翻过来,以便用她的后脑勺往桌沿上磕。他看清楚了她的脸,不由得一愣,这正是那个女少尉,她曾经帮助一个伊拉克小女孩讨回十美元,因此夏阳对她的印象不坏。此时她闭着双眼,仍然在痛苦地呻吟。
“嗯,嗯!”一声声低沉的吼声从母兽体内发出,令夏阳想到了水芙蓉。每到高潮的时候,水芙蓉总是象母兽一样低吟。
可这不是水芙蓉,而且她也没处于高潮中。要不要磕她,虐待她?夏阳的手有些迟疑。即便把她磕晕一千遍,甚至磕到死,也换不来水芙蓉。
女少尉的头被按在桌子上,双腿在地上痛苦地伸屈,双手使劲地按着太阳穴。她的吼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沉重。
“你怎么了?”夏阳不由自主地问道。
“啊,啊!”女少尉继续大吼。
夏阳将女少尉整个抱到桌子上,让她平躺着,掰开她的双手,替她按摩太阳穴。夏阳的手与女少尉不同,稍一催动内力便能产生高温,按摩起来要有效得多。
女少尉的喊声逐渐减小,几分钟之后,她的脸上便恢复了平静。她睁开眼,吃惊地问:“你是谁?”
“我是欧阳夏阳。”
“你,你要干什么?”女少尉夹紧大腿。
“刚才你好象很痛苦,我替你按摩了两下。”
“哦,是吗,那谢谢你了。”女少尉张开大腿,“你不是要干我吗?来吧,这是给你的奖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