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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295]最远的距离-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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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曦端着脸回:“钧座请放宽心,属下自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严隽面不改色,立回:“钧座的属下从来是死而后已,但从未鞠躬尽瘁!”
  林曦见他不上当,忙回:“非也非也,汝非鱼,焉知鱼之乐?”
  严隽接:“汝非鱼,焉知鱼之不乐?”
  林曦听他已得诡辩精髓,再辩下去也没意思,遂一笑,转身便走。
  陈翰在四楼阳台等着,看林曦上来,便迎上前笑:“林部如有差遣,尽管吩咐!”
  林曦瞅瞅他,亦笑:“只要陈部常对女同胞们展露这样婴儿般的灿烂微笑,就是帮我的大忙了。”
  陈翰笑容更深:“一定一定。”
  林曦看他站着不动,似还有话说,便候着。
  陈翰顿了半晌,忽道:“那我先走,你有事随时说。”
  林曦看他背影纳闷,但又似有点明白,因杂事一堆,也顾不上细想,直往教室去。
  晚自修,林曦请姜烺到文学社。
  姜烺亦带了生活部的人来,林曦便安排秋离等跟他们一起坐下交换信息,自己将常骐的稿子交给姜烺:“你手还没好,所以我就做主请人写了,你别介意。先看看行不行,不行再改!”
  姜烺本对写文章就不是很通,先前还一直愁这个事,如今看林曦居然全弄妥了,还说得这么客气,心想:她还真是有过人之处!难怪秋荻和她那样好!于是笑着说声“谢谢”,低头看稿。
  林曦候了约十分钟,才见他抬起头:“很好!肯定没问题!”
  林曦微笑:“那就好!”又问:“你看明天下午就开始行不行?”
  姜烺点头,还是一句“没问题”。
  林曦便起来,想往那边去,就见姜烺还坐着,似有些发怔。她遂笑:“我们再跟他们说说去?”
  姜烺应声“好”,紧握着稿纸慢慢起身。
  晚上,林曦抱枕头往410去。
  睡下,秋荻道:“赶紧完了就好了,我看你这几天累狠了!”
  林曦打个呵欠:“可不是!我又压苏哲的信了,连方毅的信都压了,他们又要急了。”
  秋荻好笑,便轻叹:“唉!一边是江山……一边是美人……愁死人了!”
  林曦翻身就掐她。
  秋荻又被她掐得喘不过气,后捂着脖子万分惊慌:“迟早要被你掐死……”
  林曦拉个鬼脸:“不给你点厉害不知我是谁!”
  秋荻又低笑:“我真替苏哲忧心呢!我的天呀!”说完拿被子紧紧裹住脸。
  林曦倒没继续施暴,躺平了,幽幽叹一口气。
  秋荻半晌不见动静,又把脸露出来,正要问,就觉眼前一黑熄灯了。再等会儿,听林曦呼吸匀稳,她支起胳膊凑到她脸上看看,竟已睡着了,遂压下疑问,合眼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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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良台

  周日一早,苏哲匆匆忙忙从学校里跑出来,不及去找方毅,先溜到一院去看康永的脸,见 他面颊上那一道伤痕还是红红的,醒目得很,当下极是沮丧,遂皱着眉往既定的茶舍去。
  方毅也到了,微笑着歪在沙发上,颇是高兴。
  苏哲便道:“我看过了,他那脸还是老样子。看来要留疤……他们怎么回事?这么点事都做不好!你就认识这些饭桶?”
  方毅笑:“我问了,不是他们打的。他正好跌到碎瓶子上,划了一下,是他运气不好!有什么办法?”
  苏哲回:“他们不打他,他就跌上去了?打人也不看看地方,一群废物!这下怎么办?”
  方毅好笑:“什么怎么办?反正我给妹妹打过预防针了,妹妹肯定不会认为是我们干的,那不就行了?管他留疤不留疤,关我们什么事?”
  苏哲想想,还是不安,茶送来了也不喝。
  方毅站起身踱步,在他眼前晃来晃去。
  苏哲不耐烦:“你走什么走?要走别处走去,别在我面前胀眼睛!”
  方毅便笑:“你看我这皮带好不好看?”
  苏哲闻言忙去看他的腰,果然也是金利来的牌子,当下道:“曦子也送我了……”
  方毅便要看。
  苏哲从背包里拿出来,打开盒子给他。
  方毅看还不一样,仔细瞅瞅,还是喜欢自己的,又看他还把包装纸叠得齐齐的压在盒底,颜色跟他的也不同,但他还是喜欢他的颜色,遂将盒子一合,复还给苏哲,笑:“妹妹送我的好看!”
  苏哲又瞅瞅他的腰,不屑:“曦子给我的好看!”
  方毅不理,笑着坐回沙发喝茶。
  苏哲想想,又叹:“她哪有钱买这个?肯定又是东省西凑的。压岁钱舍不得花,全搭进来了!”
  方毅一听,端着杯子发怔。
  坐了好一会儿,方毅笑:“我想起来了,你上回用的那个药膏不是好嘛,你再要点来,叫他涂,肯定能好!”
  苏哲早也想到,但总觉得别扭,今听他也提,便不支声。
  方毅又笑:“有什么?大不了就跟他实话实说!这小子不仅犯嫌,还死皮赖脸,咱们就跟他点明了,叫他趁早死心。别毕业了,他自己想法子留下来,那才成了眼中钉肉中刺!”
  苏哲被他一点,突的回过神来,当下点头:“我马上就去拿,你在这儿等我。”
  康永打个招呼,要去食堂吃饭,一出来,就见苏哲和另一个男生坐在过道的椅子上,看见他了,都悠悠的站起身。康永知道走不了了,遂干脆站着不动,眼睛直看着他们。
  方毅瞅瞅,心里好笑,也盯着他,一眨不眨。
  苏哲总有些不耐烦,等了一会儿,便想上前,但又不愿搭理他,遂在后轻咳一下。
  方毅缓步过去,脸上笑笑的:“你叫康永吧?我是方毅。我们见过。跟我们出去喝杯茶怎么样?你敢不敢?”
  康永微微一笑:“今天我值班,没空!”
  方毅笑:“没事儿,那就等你有空!不过你还会拿错药,就在今天下午,你信不信?我先跟你打赌!”
  康永脸上不变,心里却是一跳。
  方毅又笑:“要是你跟我们走一趟,你非但不会再出差错,你先前出的还能抹平。这个交易如何?”
  康永看他眉宇间一股傲气,跟先前的那些人差不离,说话口气也是高人一等,想想必是一路的;那些人闹来闹去,连院里领导都惊动了,却不敢怎么样,只是一味儿赔小心,完全不是对普通病人的态度,估计这人也是不小的背景,遂回:“有这么好的事,下刀子我也得去。”
  方毅扯着嘴角:“这就好!”说罢回身和苏哲一起出去。
  康永又回药房打电话,叫雷达替他个班,怕他罗嗦,匆匆挂断。
  再出来,见那两人坐在出租车内等着,他便上前开了门,抬脚迈进去。
  三人坐下。
  方毅微笑着,道:“我们不请你的客!你自己点!”
  康永看是一家西餐厅,人很少,猜得出价格不菲。他出来的匆忙,身上只有医院的饭票,遂一言不发。
  方毅对着侍者报了一长串,又问苏哲吃点什么,苏哲扫一眼康永,摇头。
  不一会儿,食物便陆续上来了,香气扑鼻、引人垂涎。
  康永先有些气愤,想他们是故意馋他,后看方毅从容不迫,认真吃他的,根本不看人,动刀举叉间,娴熟优雅,几乎没声音。
  而苏哲单喝葡萄酒,别的一点不沾;他的手指修长洁净,托着精致的大杯,姿势简单随意,却透着说不出的美感。
  他的视线始终定在窗外的某点,时有飘忽的微笑,整个人温文尔雅,超然世外。
  两人一动一静,各有千秋,却又恰到好处,别具一格。
  康永一向也是被人仰视惯了的,他虽性情低调,但多少有点优越感,如今再看看这两人,忽的有些憋闷。
  正一径儿发愣,听“叮”的一声,方毅放下了叉,扬手叫侍者撤走。
  方毅慢慢呷口茶,看着康永,慢慢的笑:“我们就开门见山吧。不错,那些人都是我们找来的!理由很简单,我们看你不顺眼。本来想自己动手的,想想不好,曦子会说我们,她心肠软,街上看见个没人管的阿猫阿狗,也要难过半天,我们不想她难过,所以我们就叫别人来打打你算了。反正我们也没动你一根手指头,不管我们的事!”
  康永看他一本正经,大模大样,简直不知该想什么好,忽记起林曦也曾有过这种表情,如出一辙,暗道:原来师傅在这里!思及此,禁不住微微的发笑。
  方毅心里有些纳闷,但仍继续笑:“今天为什么来呢?主要是看你脸上的这道疤不好,我们只想你身上肿两块就行了,没想过要你毁容,所以送盒药给你,你好好的涂,几天就好了!”说着将个透明的小盒子放到桌上。
  康永看也不看,回:“我为什么要用?”
  方毅笑眯眯的:“你不要急,我正要告诉你!第一,脸上有道疤是很丑的!第二,在你和我们之间,曦子永远是相信我们,绝不会相信你!第三,如果你不介意有一条疤,那还可以再给你多弄几条,前提是,我们绝不亲手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你认为呢?”
  康永看着他的脸,觉得没任何必要开口。
  方毅接着笑:“我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我们原先以为曦子喜欢你,所以替你把工作都安排好了,你想去哪家医院都行,只要曦子喜欢跟你在一起。结果是我们弄错了,曦子并不喜欢你,你顶多算她的小朋友,所以我们帮个倒忙,白花了一大笔钱!可能你不信,那我表示遗憾!其实我挺喜欢骗人的,但今天我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呵!我都不习惯了!”
  康永听着,每个字都印到心上,不知怎么回事,他毫不迟疑的相信那每一字,而且竟不觉得悲伤,不知是悲伤过了?还是悲伤得过了?
  心成了死海,浮得起任何重物。
  他微笑着,拿起那个小盒子瞅瞅,后抬眼看看苏哲方毅:“我身上没带钱,要不你们跟我回去拿?”
  方毅苏哲听他这句话,心里都有些诧异,但脸上均是如常。
  方毅笑:“这是送给你的,反正也没花钱。”一指苏哲:“是他顺手摸来的!”
  康永笑回:“那就不客气了!”说着揣进兜里。
  方毅看看他,笑问:“想喝点什么茶,我请你!”
  康永亦笑:“最好来份饭,我饿得很!”
  方毅立时叫人。
  康永不看点餐的册子,只道:“捡你们最好的来一份,不是我付钱!”
  方毅大笑,转脸看苏哲:“你也吃点吧!”也不等他应声,自己做主帮他点。
  康永用不惯刀叉,便要了一双筷子,夹蔬菜色拉吃,因那块牛小排太大,不好夹,便拿手抓着啃,神态自若,一派自然。
  苏哲吃东西也是毫无声息,但很香,大口大口。
  康永先不解他为什么之前不吃,后来心思一转,就明白了,心里倒有说不出的感慨。
  两人吃完,方毅另加了一壶铁观音,三人慢慢的喝,皆不说话。
  康永喝完两杯,起身道:“走了!”也不停顿,随即转身而去。
  方毅盯他背影看一会儿,忽的笑,又叹:“妹妹到底跟我们处久了,真是有品味!你看看,随便一个小朋友,都这么风度翩翩!嘿!”
  苏哲吁一口气,不出声。方毅瞅瞅他,笑。
  到五月底,各班的成果展接近尾声。林曦眼看出头之日来了,心情大好。
  这天文学社课后,她正想好好回去歇歇,就听祁秋离提高声音问:“你们谁去吃豆腐串?我请客!”
  其楷郦宛皆是一怔,后又各做各的,不回话。
  林曦赶忙接:“我们都去,你钱够不够?要不先回去拿点来?”
  这些日子,这祁秋离仍是犯古怪,昨天还好好的,今天就莫名的发脾气,下巴抬到天上去,看谁都不顺眼,逮谁冲谁。
  林曦习惯了,也不在意,他好嘛,就搭两句话,不好嘛,便不出声。
  其楷开始还好,两次一过,便和郦宛统一战线了,一起霉他。他好,不理,他不好,更不理。
  祁秋离闷了两天,没意思,便想和缓和缓,于是要请客。
  林曦也不知怎么回事,反正对他也真的生气,但气气就忘了,总存不下来;今看他主动低身段了,便想拉拢拉拢。
  其楷郦宛听她开口了,不好不听,遂一起出来。
  林曦最喜欢吃这豆腐串子。晒干晒透的大油豆腐,中间划了斜斜的痕,四周是完整的,一根竹签当中穿过,放进卤汁慢慢的煮透,沾上辣酱,咬一口,又韧又香,要多好吃有多好吃!南京从没这种小吃,林曦隔三差五的总要弄串吃吃打牙祭。
  其楷郦宛心里有气,便狠狠的吃。两人一口气各吃了五串,不过瘾,还叫再拿。
  林曦看这架势,真替祁秋离的钱包担心,遂偷偷瞥他一眼,看他什么动静他一旁站着,视而不见。
  郦宛看林曦不吃了,忙劝:“再吃点,今天的特别好吃!”又叫那小贩子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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