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爱你by似曾相识颖归来(先虐受后虐攻 强强he)-第5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雷晨阳的眼睛霍然一闪,抬眼望了望杨峰,却仍是没开口。
杨峰突然抓住雷晨阳的肩膀,狠狠地摇了两下,恶狠狠地问道:“你······倒是说句话呀!他这么一心为了你,仍是消不了你心中的恨吗?你······你就真的忍心,看着他去······送死?”
最后两字一出,雷晨阳也不禁变了脸色,随即甩开了杨峰的手,一脚慢慢踏上楼一边冷冷地说道:“这是他自己的选择,不是吗?我早就说过,就算我要他的命,他自己愿意给我我又有什么办法?”
说完,再也不去看悲愤不已的杨峰一眼,上楼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进了屋,雷晨阳反锁了门,扑倒在床上,将头埋入枕头,无声地抽泣起来。
容海,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明知道我在公司里搞小动作,还那么纵容我?
为什么,明知道会将你陷入困境,还将你的命交给我?
为什么,我那样地伤害你,你却只是一直温柔地看着我,淡淡地笑?
我到现在才知道,原来你,那么地爱我,远比我对你的爱深上千倍百倍!
第二天,回B市的路上,雷晨阳和杨峰两人各怀心事,都保持着沉默。
回到家,面对雷成平和高建文质询的目光,雷晨阳什么话都没有说。高建文刚说了一句:“今天,李容海一案第一次开庭审理,听说他······”就被雷晨阳一句:“高叔叔,不要告诉我,我什么都不想知道。”而打断了。
雷成平和高建文眼见雷晨阳一天比一天消沉,一天比一天削瘦,急急团团转,却也无可奈何。一个多月过去了,时近年底,家家户户都洋溢着新年的喜庆,只有高家,仍是一幅死气沉沉的模样。直到某一天,杨峰突然和一个陌生人再次出现在高家,指名要见雷晨阳。
那个陌生人确认了雷晨阳的身份后,亮了亮自己的证件,介绍道:“您好,雷先生。我姓陈,是李容海先生及海成集团的法律顾问,我今天来是代表李容海先生来宣布他的遗嘱的。”
雷晨阳的脸刹时变得惨白,身形摇摇欲坠,他看了眼同样面色不佳的杨峰,低沉的嗓音问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
预告:李容海会被判死刑吗?他的遗嘱又和小阳有什么关系?
请看下章:遗嘱
《
第七十四章 遗嘱
作者有话要说:
后文已基本修改完毕,今天开始每天更新一章,直至全文结束。
wowo‘‘‘‘:这就来了!
艾小柒:光从字面来看,我也比较喜欢《谁是谁的谁》。但之所以想用《谁是谁的唯一》,是因为这个题目包含了两位主角的名字,容我再想想。
亲亲不要害怕,我自己也觉得自己的文学素养太低,但我认为文章重在情节,文藻华美倒在其次,真的觉得你那故事编得不错,不写出来太可惜了。
兰媛:就是,如果主角都死了,这文就没写头了。
没想好:又是个第一次,感动ing!
抽了吗?痛了吗?好!目的达到了!
穗穗:对头!
串串:还没死,他哪甘心啊!
妹眼如丝:亲亲说得好极了!
夜阙:恭喜你,答对了!
绿心:好的,我来了。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美人救英雄??!!
高建文和雷成平听陈律师如此说,不由同样大惊失色,雷成平忙上前一步把雷晨阳搂在怀里,高建文则脸色凝重地问道:“已经判了吗?是死缓还是立即执行?”
“说什么呢!”杨峰一脸不悦地吼了声,随后把脸朝向差不多快昏过去了的雷晨阳,上下打量了一眼,冷哼了一声后说:“恐怕没能如你所愿了。他是被判了······有期,八年。”笑话,海哥手里可还捏着那些人不少东西呢,真要活不成,那就大家都别想活。再怎么说,海成这几年不论是为国家还是为某些人都是做足了贡献了的。最后,那些人还不是只有装模作样地推了几只倒霉的替罪羊出来,再以有检举揭发的立功表现为由,为海哥尽量轻判了。唉,要不是惊动了中央,本来海哥这次是连牢都不用坐的,说来说去,还不是要怪面前这个人,还装出那幅紧张害怕得要晕过去的模样,也不知道是想做给谁看!
听到只是要坐八年的牢,高建文和雷成平同时松了口气,脸色也好了些,雷晨阳仍是一幅两眼呆滞的模样,好像什么都没听到似的。
“怪我没说清楚,”陈律师咳了一声:“是这样,李先生立遗嘱时表示如果他不在人世或失去人身自由的话就要向他的遗产受益人公布遗嘱,因为昨天,李先生已经被判有罪入狱,所以今天······”
“可······这和我有什么关系?”雷晨阳终于回过神来了,咬着嘴唇问道。
陈律师没有立即回答,而是转身面向雷成平和高建文,疑迟着问道:“这两位是······”
“这是我的父亲和······我叔叔,”不等父亲回答,雷晨阳抢先开了口,随即冷了脸:“有什么话您就请尽管说吧。”
“噢,是这样。”陈律师见雷晨阳已有不耐烦之意,连忙说道:“雷晨阳先生是李容海先生指定的遗产受益人之一,所以······”
“我?”雷晨阳吃惊不已,看看杨峰,却仍是一幅咬牙切齿的模样。
“是。”陈律师先是肯定地点了点头,然后打开手上的文件夹,清了清喉咙,念道:“根据李容海先生的遗嘱,如果他过世或失去人生自由,他名下全部的海成集团股份、股票、有价证券、现金、汽车、房产及全部的动产及不动产,全部由雷晨阳先生及他的独生女李思思小姐继承。”
一石击起千层浪,雷晨阳、雷成平和高建文全都难以置信地面面相觑,唯有杨峰,像是早已知道了似的,面无表情地抱着双肩站在一旁。
陈律师无视众人各异的表情,语不停顿地继续念道:“李容海先生在海成集团共拥有55%的股份,其中的40%留给雷晨阳先生,15%留给李思思小姐,汽车全部留给雷晨阳先生,除了A市的别墅和观凤小区的房产及一个度假村由雷晨阳先生继承外,其余房产均归李思思小姐所有,另有1000万的现金由雷晨阳先生继承,其它全部股票、有价证券、现金均由李思思小姐继承。但是,李容海先生有备注,在李思思小姐年满20岁之前,由雷晨阳先生作为其唯一监护人,其全部财产由雷晨阳先生代为保管、支配、使用,且‘无需律师监督’,这是李先生的原话。另外,这份遗嘱是即时永久生效的,也就是说,即使李容海先生刑满释放后,他也无权要求你及其它人归还原属于他的任何财产!”
陈律师抽出一页纸,放到雷晨阳面前,合上文件夹说道:“雷晨阳先生,恭喜您,您马上就可以作为海成集团的最大股东入主董事会,成为一名亿万富翁,这是相关的文件,请您看一下,如果没有问题的话请签字。”
雷晨阳没有去看面前那张薄薄的纸,也没有抬手去接陈律师已经递到面前的钢笔,只是垂下眼帘,轻声而坚定地说了一个字:“不!”声音虽然不到,但屋内的其余四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陈律师先是一愣,然后急急地说道:“您在说什么!您是要拒绝吗?可能您还没理解清楚,李容海先生的这份遗嘱是没有任何附带条件的,只需要您签个字,您马上就可以拥有海成集团40%的股份,两套住房、一个度假村、数部汽车和一千万现金!更何况在李思思小姐成年之前,您还可能自由支配、使用她名下的一切财产!雷先生······”
雷晨阳没容他再说下去,眼皮一抬,声音大了点:“陈律师,我想我弄清楚了,而且我也说得很清楚,我不需要!我不接受!”
说罢,雷晨阳站起身,一幅准备端茶送客的样子。
杨峰紧跟着站了起来,看了眼还愣在当场的陈律师,对雷晨阳说道:“我要和你单独谈谈。”
雷晨阳略呆了一下,随即一个冷笑,回绝道:“我认为,没有这个必要!”
“小阳!”雷成平同时站了起来,不悦地喝斥道:“不要这么任性,你先听听杨先生要说的话有什么关系!”
雷晨阳仍是咬着牙别着脸不出声,高建文随即起身客气地对陈律师说:“陈律师,这一趟辛苦您了,请到这边来喝杯茶。”说罢,便和雷成平领着陈律师去了餐厅,并关上了餐厅和客厅之间的门,把空间留给了雷晨阳和杨峰。
杨峰见屋内只剩下了他和雷晨阳两个人,却并没有急着开口,而是点上了一支烟抽了起来。
雷晨阳站在一旁冷觑着他,也同样不吱一声,直到见他一支烟已快燃尽了,这才皱了皱眉,不耐地说道:“你想说什么?不就想让我签字同意吗,我告诉你,没门,别打这主意了······”
雷晨阳话还没说完,见杨峰突然忿忿地把手里的烟头一扔,大踏步走到他的面前,呆立片刻,“扑通”一声直挺挺地跪了下来。雷晨阳被杨峰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大跳,不自自主地后退了半步,结结巴巴地说道:“你······这是干什么,起来······你······先起来。”
杨峰半仰起头,直盯着雷晨阳眼睛,铿锵有力地说道:“雷晨阳,我知道你恨海哥,也恨我,可现在海哥已经入了狱,也算是称了你的心,你要是还有气的话,就冲着我来好了,我任你处置!我也不怕告诉,B市的事其实是我找人一手做的。”
雷晨阳听到这里,脸刹时一片惨白,咬紧了牙再不发一言,只听杨峰不管不顾地说了下去:
“你恐怕还不知道,海哥将他在海成集团的股份留给你,不仅仅是因为他想对你作为补偿,更重要的是······海成集团现在已处于崩盘的边缘了!”这一句话一出,果不其然,雷晨阳脸色一变,不敢相信地望着杨峰。
杨峰苦笑一下,继续说道:“集团被勒令停业接受调查,董事长因行贿及偷税漏税罪而被判入狱,由于过去的偷税行为集团又被处以重额罚款,如今的海成集团负面消息层出不穷,风雨飘摇中已是人心惶惶如盘散沙了,更因为群龙无首,有不少股东私下里聚会商议集体退股或将海成拆零出售。海哥在这种情况下将集团股份55%的股份留给你,正是相信你的能力和魄力,希望你能籍此入主海成,力挽狂澜。纵然······纵然待他重获自由后,一无所有,只要海成集团的招牌还在,他毕生的心血没有付之东流,他心里,也是欣慰的。雷晨阳,虽然海哥他这么做固然有他的私心在里面,但也毕竟是为你好啊。他对我说过,他一点都不怪你,真的。他还说,小阳能这么做,说明他长大了,有心计了,以后他独自在外面生存也就不会吃亏了,我真高兴,他还让我转告你一句,对不起······”
说到这里,杨峰不禁又回想起了那个令他伤痛欲绝的清晨。
那天一早,他突然接到了马主任的电话,说集团一上班突然接到了全国多家媒体的电话要求采访,问在网上披露的关于海成集团有贿赂政府官员、偷税漏税、在拆迁中使用暴力及不合法手段、涉黑等行为是不是真的,税务局也突然派了大批人员进驻集团总部,不由分说封存了财务室,马主任急得找不着北,却怎么也联系不上李容海,便把电话打到了他这里。
杨峰当时听了也是大吃一惊,隐隐约约觉得这事可能和雷晨阳有关,其实,自从雷晨阳陷害他的那个夜晚开始,他就明白有些事不太对劲,只是从那以后再没有机会对李容海解释。杨峰听马主任说李容海前一天夜里并没有回别墅,心里有些了然,便拿着备用钥匙去了观凤小区。
那是怎样一个场景啊!直到现在,杨峰回忆起来心里还是会痛得抽搐成一团。
那个平时高傲如神祗,不可一世的霸道男人,如今像个破旧的布娃娃似的,面无人色的躺在床上,被缚住的双手手腕上已现出青紫的伤痕,下身和床单上星星点点遍布着血迹和白斑,男人的身上也同样不堪入目。
杨峰颤抖着手为他解开束缚,冰冷的泪,一滴又一滴地滑落在他的身体上,突然,昏迷中的男人轻轻动了动,呢喃着:“小阳,是你······回来了吗?小阳,小阳······”
“海哥,你醒醒,是我,杨峰。”杨峰强忍住泪,摇了摇李容海的肩。
“是你啊。”李容海慢慢睁开了眼睛,眼里有掩饰不住的失望:“我真傻,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怎么还会回来了?对不起,杨峰,我早知道错怪了你,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