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爱你by似曾相识颖归来(先虐受后虐攻 强强he)-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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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晨阳诧异地停下脚步,转身向那人走了几步,记忆中的画面越来越清晰,一个熟悉的名字逐渐涌现:“是你啊,小玉!”
“老同学!我们多少年没见了。”
“快八年了吧?”
“八年了,抗战都胜利了,呵呵。” 是的,小玉,颜如玉,雷晨阳初中三年的同桌,要不是因为这个名字十分特别,他还真的不一定会想得起来。
雷晨阳高兴地和许久未见的老同学攀谈了起来,这才得知,当初没考上重点高中的颜如玉同学直接读了卫校,毕业后就在A市一所医院里工作,因为准备在国庆节结婚,所以和她的未婚夫,也是同一所医院的外科医生来这里看房子。
雷晨阳闻言便热情地亲自陪着他们去看房、选房,还专门为他们提供了内部人员才能享受的3%的优惠,颜如玉两口子也很高兴,很快就交了定金定了一套小户型。
看看时间也不早了,颜如玉坚持要请雷晨阳吃饭以表感谢,雷晨阳推辞不过,再加上同学久别重逢也确实高兴,也就答应了。
雷晨阳和颜如玉一边吃着东西,一边回忆着学校里的趣事和同学的近况,颜如玉的未婚夫虽然对他们的话题一无所知,但却一直十分有涵养地保持微笑,并且能抓住得当的时机恰到好处地插上一两句话。
“哎,雷晨阳,你知道吧,我卫校毕业那年的暑假还去你家找过你呢,谁知道你家搬了。”颜如玉挑起一块牛肉优雅地放入嘴中,带着遗憾说道。
“对,就那年我爸在市里另外买了套大房子,我们就搬了。”雷晨阳略一回忆,便点点头肯定道。
“哦,那你父母都还住在那,还是跟着你搬到A市来了?”颜如玉饶有兴趣地问道。
“那套房子······”雷晨阳迟疑地说道:“已经卖了。现在我父亲还住在B市,我母亲······去年过世了。”
“哎呀,对不起对不起。”颜如玉尴尬地道着歉,随即又有些好奇道:“伯母应该年龄不大吧,是意外,还是······”
“生病。”雷晨阳果断地打断了对方的猜测,闷闷地说道:“急性肾衰竭。”
“急性肾衰竭如果发现得早及时治疗的话,再活个三五年不成问题。”朱医生——颜如玉的未婚夫适时地开了口:“是发现时已经太晚了吗?”
“不是。”雷晨阳停顿了一下,还是勉强开了口:“母亲,其实是不想拖累我们,在单位的例行体检时查出自己得了绝症后就自杀了。”
“啊,这样啊,真是对不起。”颜如玉脸色也是一黯。
一时,沉默的气氛近乎尴尬。
“你是说你母亲是在单位的例行体检中查出得了急性肾衰竭的?”良久,还是朱医生先带着疑惑开了口。
“是啊。”
“这就有些奇怪了······”朱医生皱着眉自言自语道。
“怎么?”雷晨阳也皱了皱眉,不解地问道。
“哦,雷晨阳,是这样的,”颜如玉见状忙开口道:“照常理来说,如果你母亲平时没有什么特别不适的话,像这种每年一次例行的体检项目都是最常规的,根本不可能查出肾衰竭这种病的。”
“如果······还有当时的病例或检验单的话······”朱医生仍是一脸的深思状。
“有!”雷晨阳眼睛突然一亮,想起了给母亲收拾遗物的那一夜,下意识放入怀中的那张化验单,他迫不及待地问道:“朱医生,你什么时候有空,我拿过来给你看看。”
“这样吧,我明天下午要值班,你直接到医院来找我吧。”朱医生推了推眼镜,温和地笑了。
这后半顿饭,雷晨阳是吃得食不知味,心中的疑问越来越大,情绪也越来越低沉。颜如玉和朱医生都看出来雷晨阳的心情不好,以为他还在为母亲伤心,便草草地吃罢饭道了别。
雷晨阳回到别墅的第一件事,就是翻找自己当初从B市带来的旧衣服和旧背包,果不其然,在一件上衣的口袋里发现了那张使母亲走上了绝路的化验单。
雷晨阳呆呆地捧着这张薄薄的纸,纸的边缘,已经磨出了陈旧的毛边。雷晨阳看着上面的字迹,早已刻意遗忘的往事猛然又袭上了心头,眼泪在不知不觉中又流了出来,浸湿了纸张。
第二天,雷晨阳心神不定的捱到了下午,便驱车去了市医院,朱医生正如约在办公室等他。
“不对,这张化验单果然有问题,很大的问题。”朱医生只草草地扫了一眼,就很快下了结论。
“有什么问题?”雷晨阳的心都紧了,颤抖着声音问道。
“首先,如果是做常规尿检的话,根本不会检验尿素氮、尿酸这些指标;”朱医生一边在检验单上指点着,一边认真地说道:“第二,就算是尿素氮、尿酸等指标远远超过正常值,也不能就此判定是急性肾衰竭,肾炎、尿毒症也有可能引起尿素氮、尿酸的指标偏高。第三,也是最重要的,像急性肾衰竭这样的重症,不可能只凭一张小小的化验单就下结论的,肯定还要通过其它途径确诊。”
“那······那为什么,这个化验单为什么······”雷晨阳听得是目瞪口呆,语无伦次地说道。
朱医生同情地望了眼雷晨阳,说:“有两个可能,一、这个化验师根本就不懂医,不过如果你母亲真的是在正规医院做的体检,这个可能性就不该存在;二、这张单子是故意伪造的,如果是这样的话,目的就不好说了。”说完,朱医生又叹了口气,摇摇头再不肯多言。
这天,雷晨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心里反复回荡着朱医生的声音。他神思恍惚地在床上坐了一夜,第二天天刚麻麻亮的时候,就开车回了B市。
找到区医院的化验科,雷晨阳以找亲戚的名义,打听起化验单上的医师。
“你找他呀?他都失踪了大半年了,一夜之间一家人都不在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化验科的一位化验师听了雷晨阳的来意,摇着头说。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雷晨阳心都凉了。
“大概······去年夏天的时候吧。”
“那······在那之前他有没有什么异常的情况。”雷晨阳还是不甘心地又问了一 句。
“异常,那倒还真有。”化验师眯了眯眼,回忆道:“本来他家家境一般的,从去年春天起突然变得很阔绰,出手大方。他这人好赌,他的一名赌友曾听他喝醉后吹嘘过,说他为别人做了个什么假的单子,别人给了他好大一笔钱。后来这人全家失踪后,还曾有人猜测过他是不是被什么人灭口了呢。后来时间久了才没人提起的,唉!”
雷晨阳越听越心惊,匆忙与这人道了谢便走了。
如果是这样,那么,母亲她······岂不是死得太冤了!
猛然间,雷晨阳又想起了B市公安局经侦科科长说过的话:“恕我直言。相对于你们被骗的损失,这伙人花的本钱要高得多。凭我多年的办案经验,我认为,这并不是一起简单的经济诈骗案件,你是不是在商场上得罪什么人了?”
难道,父亲的破产欠债与母亲的被误诊绝症是有关联的,这一切,都只是别人设的局吗?
可是,为什么呢?谁会这样做呢?谁又有这么大的实力来布这个局呢?像他们这样过着与世无争的生活的平凡无奇的人,又怎么会得罪了什么重要的人,值得别人花这么大的心思来对付他们呢?
一个名字浮出心头,涌入喉间,雷晨阳苍白了脸,死死扼住自己的喉咙,不让那个名字在无意中脱口而出。
“不会的,怎么可能?怎么会是他!”雷晨阳绝望地用手掩住脸,倒在了床上,眼泪,止不住地从指缝间争先恐后地涌出。
~~~~~~~~~~~~~~~~~~~~~~~~~~~~~~~~~~~~~~~~~ 预告:小阳为了了解真相,开始搜集证据,他把目光投向了书房里的保险柜······
请看下章:证据
《
第五十九章 证据
作者有话要说:
郁闷,为什么收藏数在不断减少??大家都觉得看不下去了吗??
MS一开虐,不少潜水的都冒出来透气了!看样子,我要多虐一下!
串串:如果是杀母兇手;当然是不可原谅的!但如果不是呢?
梓岩:如果没有母亲的命横在中间,我相信小阳宁愿选择放弃真相,可惜,现在的他,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不然如何对得起母亲的在天之灵!
arr:花谢花会再开,春去春会再来······
夜阙:大大······你狠!!
那个,关于结婚证,情节需要,情节需要。
其实我想表达的意思是,李容海顺手把它放在了一个不容易被人发现的地方。
所以,不是在某个抽屉里。但因为李容海也不重视,所以也没在保险柜里。
兰媛:对头。
穗穗:明白你的意思。可惜对现在的小阳和容海来说,不管虐谁,也同时等于虐了另一个。就好比“打在你身,痛在我心”一样!
雷晨阳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彷徨无助过!
就算是当初得知母亲得了绝症、父亲面临牢狱之灾时都没有,因为,那时,至少他的身边还有父母亲人,还有人可以依偎着互相安慰。可如今,他的满腔疑惑和不安却只能在自己的心头独自品味。
母亲走了,父亲??????他不敢,不敢将母亲的绝症可能有误的事情告诉父亲,父亲已经失去了太多太多了,好不容易过上了几天开心的日子,他实在是不忍心??????还有,李容海??????那个名字他不愿去想,不愿去怀疑,却一次一次地,自动自发地从内心最深处蹦了出来。
怀疑就像一颗种子,一旦被埋入心间,就会生根发芽,直至枝繁叶茂,层层叠叠纠葛住自己的心!
也不是没想过,当面鼓对面锣地和他把事情说开,问清楚到底是不是他做的。可结果呢?无外乎两个:一、不是他做的,那么,情人间的怀疑意味着什么?二、是他做的,那更糟!如果是那样,让雷晨阳如何再面对他!
“不!不行!”雷晨阳身体颤抖了起来,双手捂着脸痛苦地喃喃自语道:“不,我不能随便怀疑他,至少,得有证据吧。”
一念及此,雷晨阳就如本来被判死刑的人突然改判了缓刑似的,又恢复了一线生气:“是的,证据!”
一旦细细回想和李容海相识以来的点点滴滴,雷晨阳就发现,过去,意乱情迷的自己忽略了太多的东西,李容海的破绽实在太多了,根本经不起推敲!最开始,李容海为什么会愿意花上几十万来买他三年,他雷晨阳真的有这么招人爱吗?如果当时李容海真的是被他迷住了,愿意花上几十万来得到他,为什么,那时的李容海,看着他的眼睛里有时会不由自主地露出厌恶和鄙视?第一次和他做爱时,李容海为什么会那么粗暴,仿佛是在报复什么似的?还有,李容海生气时为什么会骂他是贱货,说他老少都不放过,那真是的只因为嫉妒何影的出现吗?杨峰为什么会在气急败坏的时候骂自己是被人卖了还帮别人数钱?为什么,李容海后来又会忽然对他温柔起来,加倍疼爱起来,又是房子又是两百万的存折送给他,好像是为了弥补什么似的,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好像,也是去年夏天。那个夏天,究竟发生了什么?
雷晨阳越想越心惊,“呼”地一下从床上站起来,烦躁地在房间里来回踱着步。不行,这些都不是证据,只是我的猜测,我不能只凭这个,就去怀疑李容海,他是爱我的,爱我的!
可是心里却有另一个声音叫了起来:你怎么知道他是爱你的,你怎么知道他不是因为愧疚不是因为自责不是因为曾经做了对不起你的事,而在拿自己的感情作为补偿?
不、不、不!雷晨阳痛苦地抱着自己头,慢慢蹲了下来。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这样无根无据地去怀疑自己的爱人,可这脆弱得不堪一击的劝告,却连自己都说服不了!
第二天晚上,李容海回来了。
雷晨阳极力保持着镇定,如往常一样用笑脸来迎接他,可苍白得毫无血色的脸,乌黑的眼圈,疲惫的神情,颤抖的双手很快就出卖了他的情绪。
“小阳,你怎么了?”李容海很快就发现了爱人的不对劲,一边伸出手抚上爱人的额头,一边关切地问道:“是太想我了,还是病了?”
雷晨阳下意识地把头一偏,避开李容海的手,李容海僵住了,不知所措地缩回了手,轻呼了声:“小阳。”
雷晨阳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嘶哑着嗓子说:“我?????没什么,就是这几天,太累了。”
“哦。”李容海放下心来似的长出了口气,仍是担忧地说道:“那,早点休息吧。”
雷晨阳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