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战神-第2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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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直看着大军远去,想起何后与自己的约定,便拨转马头,向皇宫方向驰去。
※※※
唐后在寝宫的象牙床上,沉沉地睡着,不时微微蹙起修长娥眉,象是在做着什么忧伤的梦。
封沙缓缓走到她的床边,看着她熟睡中的样子,不由微笑起来。
在他身后,何后蹑手蹑脚地走着,充满成熟风情的美丽面庞上,出现了一丝俏皮的微笑,从后面悄悄地抱住他的腰,玉面在他背上缓缓磨擦,纤指在他的肚脐上轻轻地划着圈。
封沙反手抱过何后,将这美艳的太后象一只小猫般抱在怀里,走到床边,小心地坐了下来,将她放在自己膝头,让她依偎在自己怀中,沉思着打量唐后,伸出手去,握住她柔滑的玉腕,为她把脉。感觉到她和胎儿的生长发育都还良好,这才松了一口气。
他的手,轻轻抚过唐后洁白的面颊,满怀爱怜地注视着她。
比起他离开洛阳之前,她变得丰满了一些,显然何后对她照顾得不错,努力给她补身子,而那个代替黄尚的机器人也一定关照了御厨,用各种富有营养的饮食来对她进行调养,才能让她母子生长得这么健康。
何后在他怀中不安分地扭动着,玉指纤纤,抚摸着他的脸庞、身躯,凑过脸去,轻轻吻在他的唇上。
封沙微笑起来,深深地吻着她,双手也开始在她性感娇躯上游走,弄得她开始唔唔呻吟起来。
在睡梦中听到他们发出的声音,唐后缓缓醒来,睁开眼睛,看着床边坐着的那一对俊秀男女,默默地发怔,只当自己还在梦中,梦见夫君已经回来,与自己三人,就象在西凉时那般快乐。
封沙的唇自何后柔嫩玉面上滑过,转过头来,看着唐后那平静的眼神,微笑起来,向她俯过身去,低下头,将唇印在她的樱唇之上。
一吻之下,唐后的娇躯突然剧烈地颤抖起来。她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那正在吻着自己的男子,颤抖地伸出手去,抚摸着他的脸庞、脖颈,贝齿轻轻咬着他的嘴唇,确定自己抱着的,确实是自己的夫君,而不是一个幻影。
泪水自她的眼眶中缓缓滴落,看着这熟悉的英俊面容,年轻的皇后颤声道:“夫君,真的是你?你,真的回来了吗?”
封沙含笑点头,温声道:“是我,我已经回来了。而且,这些天不会再离开了。”
唐后发出一声惊喜的尖叫,紧紧抱住封沙,喜极而泣。
何后也从后面探过头来,轻轻亲吻着封沙的面颊,双手款款抚摸,将他的衣衫褪了下来。
这一夜,封沙再次夜宿皇宫。当他趴在唐后那如玉般洁白的小腹边,听着里面胎儿的活动时,这刚强的硬汉,不由泪眼模糊。
对于唐后,他不敢造次,只恐伤了她腹中孩儿。而何后却是不肯放过他,直缠了他整夜,方才疲惫至极,沉沉睡去。
当封沙清晨醒来时,天色已亮了。想到自己已经告了病,在家养伤,倒是不用每日上朝,也就不急起床,躺在床上,静静审视着身边的两位熟睡中的美女。
许久之后,他欣赏够了,才从床上起来,穿上衣衫,轻手轻脚地从宫中出来,却见一个宫女,立于寝宫之前,满怀期待之色,在等着他。
封沙定睛看去,却是在刘慕身边服侍的宫女莲儿,在她的身后不远处,还有几个宫女警惕地盯着她,象是监视她的人。见了封沙,都拜倒行礼,不敢仰视。
莲儿一直在等着他,见他来了,反噘起了小嘴,走过来,面无表情地说道:“大王,万年公主想要见你!”
封沙倒也不计较她不顾礼数,只是心中有些忐忑,沉声道:“公主在哪里?”
莲儿回头看了看那些负责监视她的宫女,冷笑一声道:“被关起来了!”
封沙微微皱眉,也不多问,只道:“带我去见她!”
莲儿在前面带路,引着他向皇宫角落走去。
走入那个小小庭院,身体健壮的宫女们看到封沙进来,都慌忙拜倒行礼,恭敬地道:“婢子叩见大王!”
封沙点头道:“起来吧。公主在哪里?”
宫女们慌忙为他指了路,封沙丢下莲儿,独自走向那座小楼。莲儿也不跟上去,只是自己一个人躲到一旁去生闷气。
在小楼的窗边,坐着一个仪容优雅的美貌少女,身着宫装,身材纤细窈窕,因为没有再用裹胸布缠紧胸部,更显得酥胸高耸,配上盈盈一握的纤腰,清雅之中,隐隐带着一丝妩媚之意。
见到封沙,那少女缓缓站起,却不下拜行礼,只是优雅地微笑道:“叔父,你回来了?”
看到这与自己有过亲密关系的少女,封沙心中一跳,脸上却是平静如恒,淡淡地“嗯”了一声。
那少女仔细打量着他,见他微微有些消瘦,脸上的表情变得有点奇特,似是伤感,又似快意,轻移莲步,走上前来,伸手来解他的衣衫。
封沙眉毛微微跳了一跳,也不阻拦,任由她解开衣服,露出了胸前的伤口。
刘慕伸出纤纤玉手,轻轻抚摸着他的伤处,看着一丝血迹自绷带中渗透出来,轻轻地笑着,泪水渐渐模糊了她的视线。
封沙默默地看着她,半晌开言道:“这些日子,你过得怎么样?”
刘慕淡雅微笑,道:“承叔父下问,这些天,我看看花,写写字,养些小兔小猫,倒也过得去。”
封沙举目看向楼下,透过窗子,看到那些宫女虽是在忙碌工作,却时刻警觉地注视着每一个进出之所,心中明白,那必然是无良智脑派来的暗探。刘慕这几个月,必然是在她们的监视之下,被软禁起来,难以自主活动。此刻见她什么都不说,心下难过,伸出手臂,将她揽在怀里。
刘慕嘤咛一声,软软地倒在他的怀中,伸出玉臂,揽住他的脖颈,香唇来就,轻轻吻在他的唇上。
她的吻,渐渐变得热烈,最后忘情地狂吻着封沙,直到不能呼吸,才将娥首向后抬起一点,炽热而迷茫的眼神,痴痴地看着封沙的英俊容颜,不能移动。
封沙缓缓松开手,抽身而退,淡然道:“公主,我还有事,这便告退了。”
刘慕微微一怔,伸手抓住他的衣袖,微笑道:“皇叔不要留在这里么?”
看着她那清纯优雅的模样忽然带上一丝娇媚之意,如水眼波更是勾人心魄,封沙心中一跳,随即压抑住,缓缓施礼,迈步走向楼下。
守在门前的宫女见他来了,都跪倒行礼,恭送武威王出宫。
封沙走到一个老成些的宫女面前,淡然道:“你去通知主事之人,软禁解除,让公主搬回到原来的宫室中居住。她的行动,不要阻拦,只要派人跟着她们主仆,监视一举一动,不要让她惹出乱子就好了。”
那宫女本是这一处暗探的负责人,惶然叩首,不敢违背武威王的命令。
那清纯娇媚的少女忽然从二楼窗子探出身来,微笑道:“叔父一路走好。自回来后,叔父可曾去探望过姑母和寿妹妹么?”
封沙一怔,随即感觉到心中郁闷,不能呼吸,缓缓转过身,向宫门外走去。
见他不答而去,刘慕眼中掠过一丝快意,在他身后微笑高声道:“叔父还是去看看她们比较好,姑母可是一直在想着叔父呢!”
※※※
第三百一十七章 初阵
第三百一十七章 初阵
洛阳郊区,矗立着一座山庄。
山庄早已破败,只在最近稍稍修理了一下,因为这山庄的主人,阳安长公主刘华,在几个月前,就带着女儿搬到了这里居住。起居却极是简朴,就连婢女也没有多带几个。她更是努力封锁了消息,便是她的姐妹,也不知道她竟然搬到了这个偏僻的地方。
此事无良智脑早已知道,初闻此事时,不由拍案叫绝,大呼道:“果然是姐妹,虽然性格不同,行事却很相似。竟然不约而同地选择了当年先帝赐与她们的山庄隐居,而且里面亭台楼阁的布局都差不多,真是巧啊!”
此时,那高贵优雅的绝色美女立于山庄中的高楼之上,遥遥望向洛阳城的方向,无助的泪水洒满了她那美丽的面庞。
虽然是当今天子的姑姑,阳安公主刘华的年纪却只有三十出头,加上精心保养,看上去甚是年轻,只有二十余岁的模样,身上充满了女性成熟的魅力。比起几个月前,她的花容却有些憔悴。依然是眉如春山,眼横秋水,眼神却充满痛苦,樱唇轻轻地颤抖着,遥望洛阳,喃喃念诵着那个狠心人的名字。
她的身上,就象她的妹妹一样,穿着一身雪白素服,却不知是给她的丈夫伏完戴孝,还是在祭酋自己痛苦的恋情。她亭亭立于高楼上,衣衫在狂风的吹拂下,飘飘荡荡。远远望去,仿若素衣仙女一般。美貌至极,偏又带着萧索落寞的哀婉模样,看上去令人不禁心生怜意。
狂风袭来,打在她娇嫩的脸上,泪水不断地自眼中涌出,又被狂风吹落,如晶莹冰花般,洒落地面。这平日里高高在上、娇媚入骨的女子,这一刻,却凄苦无助得象个迷路的孩童。
那一日,兄弟离京之前,她邀请他去不其侯府赴宴。谁知在酒席宴上,她喝醉了酒,竟然和妹妹与同族的兄弟酒后乱性,行了逾礼之事。
阳安公主刘华一向对那英俊强壮的兄弟芳心暗许,此事发生后,倒也不觉得怎么样。倒是妹妹刘坚悔恨得几乎自杀,阳安公主也是为难,若没有妹妹在里面,倒是一件风流韵事。可是既然三人已经行了此事,以后该当如何面对那掌控朝政的兄弟?
这还罢了,自己女儿小小年纪,也被那兄弟破了身子,这让她以后如何嫁人?
此事一出,那兄弟也颇为后悔,立即离开了洛阳,不再与她见面。阳安公主刘华既是幽怨,又是失落,便带着女儿搬到东郊自己的别院里,深居简出,从此不见外客。
深闺寂寞之中,她只得栽花种草,写字作画,以消磨时间。每当站在花丛之中,替那些花草浇水之时,都会不经意地想起那英俊强壮的兄弟,想起他斩杀董卓、吕布的雄威,更是忍不住想起那令人销魂的一幕,每次都想得红透双颊,含眩欲滴。
对于那兄弟,她不知道是该恨他,还是该感激他。是他救了自己的性命,让自己免于被董卓凌辱,失了贞节;可又是他在酒醉之后,夺走了自己和女儿的贞操,让自己无颜见人。
“看起来应该恨他才是……”阳安公主刘华总是这样迷茫地想着,可是想起他斩杀董卓、田仪,为自己一家报仇雪恨的恩德,又禁不住掩面低泣,不知该如何对他才好。
尤其让她恐惧的是,她的心里,已经忘不了那离去的兄弟。每当合上眼睛,都似能看到他那英俊的脸庞,淡淡的笑容,和那强壮的臂膀,健美的身躯。每天夜里,都会让她想得浑身发热,辗转反侧,无法入睡。想到他弃了自己绝然而去,既庆幸不必尴尬相对,有时却又恨他如此绝情,竟然不来看自己一眼,时时因想着他那英俊强壮而又温柔体贴的模样,让泪水浸湿了衣衫。
女儿更是整日以泪洗面,镇日里躲在闺房中不敢见人,原本苗条的身子,日形消瘦。阳安公主虽然经常苦劝,又请了侄女来劝说女儿,怎奈这女孩爱钻牛角尖,任她怎么说,还是垂泪不语。说到后来,母女二人只能抱头痛哭,心中想起那英俊男子,芳心百转,又爱又怨,不知是个什么滋味。
前些日子,阳安公主忽然得到消息,兄弟已经回到洛阳,还在妹妹颍阴公主的山庄里救了她一命。阳安公主闻言惊喜,却不好去见兄弟,只得跑到颍阴公主那里,探视妹妹的身体,顺便询问些情况。
妹妹却是一脸淡淡模样,只是矜持微笑,道是自己不慎跌入池中,被兄长救起。幸得兄长及时赶到,不然的话,只怕这条命已经保不住了。
阳安公主看她模样,微微有些奇怪。她是过来人,早就瞧出她的身材有几分不对,便支开婢女,询问她的身体是不是有什么不适。
颍阴公主倒也不隐瞒,只是淡然微笑,道自己已有了先夫的骨肉,无论如何,一定要把这个孩子生下来。
阳安公主大惊失色,掐指一算,颍阴公主的丈夫早就被董卓抓起来杀尽了满门,若按时间算,自己早就该看得出妹妹怀孕,为何上次一点都没有看得出来?
看着妹妹淡淡的笑容,阳安公主惊骇欲绝,恍然明白,在那一次的荒唐之后,自己的妹妹已然珠胎暗结,怀上了他的孩子!
她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离开妹妹居所的,在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若是寿儿也怀了孕,那该如何是好?”
她已经在思念和哀怨之中苦苦度过了几个月,本以为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