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战神-第1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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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赔了那五千钱之后,就净赚五千钱!”
二女这才明白,恍然点头,无良智脑得意洋洋地道:“靠着这个办法,就在这几天的擂台之中,我就能得到好多好多钱,那些来参赌的人,只有十分之一的人能赢,其他的人,都是送钱来给我的!”
小蛮小声道:“叔叔,你这样骗人家的钱,那些输的人,不是很可怜吗?说不定他家里还有孩子吃不上饭,你这样做,岂不是让他家里的人饿肚子?”
无良智脑拂袖道:“哪有这样的道理!既然来参赌,肯定是得有点闲钱的才来,若是孩子饿得吃不上饭,再来赌博的,就不是人了!何况我设的赌局只收钱,不收粮食,那些有钱人才来赌博,没钱的人留着粮食去养活孩子,这不正好吗?就算是输了,对那些有钱人也不会影响太大,我反而可以用这些钱买些粮食去救济贫民,这才是利国利民的大功德!”
说到这里,无良智脑心潮澎湃,仰天歌颂道:“啊,我真伟大!”
封沙伸手弹了他脑门一指,让他一头栽下窗台。
待无良智脑哼哼叽叽地从地上爬起,封沙漠然问道:“你这次请来打擂的都是些什么人?”
无良智脑一听这话,当即忘了身上疼痛,得意地笑道:“就是附近几个州郡的好汉啊!我派人到处去邀请,道是武威王设置擂台,遍邀天下好汉前来比武,若有胜者,除了能得十匹布,外加一匹好马以外,还能被邀入青州大军中,在武威王手下担任要职,将来前途不可限量!而那些没有得第一的,只要有上好的表现,也可以加入军队,得任军官。那些武艺好手哪有不想升官发财的,一听我这话,都巴巴地跑来了,就等着加入军队呢。”
封沙微微点头。刚才那两个人的身手和现在这两个人的身手也还算不错,虽然远非猛将,但若有他们加入军队,教导兵士武艺,自己的部队当可更为精勇。
无良智脑倒背双手,仰首向天,昂然笑道:“在这个时候的比赛,能有这么大彩头的,也只有我才能做到了!你可知道这时候一匹好马价值多少?那可是比宇宙战船更让人心动的宝物!这还是只是表面上的价值,谁都不知道,那匹好马是我让张辽他们从洛阳带来的野马中最好的一匹,在战场上比坦克还顶用!为了找到天下良将,我可真是不惜血本啊!”
樊素素与小蛮瞠目而对,不知道他到底在说些什么东东。
封沙却是暗暗点头,心道:“若真能找到优秀的人才,这些都算不了什么!”
他转头向无良智脑,淡然问道:“这些人来了有多少,都比试过了吗?”
无良智脑笑道:“来了有好几十个,已经比了几天了,今天就是决赛。不过,前面的都是铺垫,为了让那些参赌的人把注压在他们身上,真正的重头戏,只在今日!”
封沙盯着他,缓缓道:“你又请谁来了?”
无良智脑笑道:“不必问,只看就是!用不了多久,他们就会出场了!开始出来的虽然不是太有名的将领,但是也算不错,只要是我知道名字的,都让他们直接进入决赛,所以直拖到今天才让他们上场,都憋得狠了,只怕一上场,就得狠拼起来!”
说着话,那擂台上又已分出了胜负。其中一个人被对手一脚踹下台去,摔伤了腿,忍不住低声呻吟。几个兵丁忙跑过去,扶着他下去疗伤。
台上那人得意洋洋,向四面环顾拱手,跟着下去休息了。
接着,便是上一场得胜的那持剑武士走上台来,朗声道:“承蒙各位父老乡亲看顾,我勉强胜了几场,闯进了今天的决赛。请问下一位是谁,请到台上来较量一番!”
说着话,已有一个兵丁拿着一块大木牌走到他身边,高高举起,在牌上写着“车胄”两个大字。
封沙目中微现凝重之色,这个名字他也曾听无良智脑说过,好象是个有点名气的将领。
一个年约二十六七的青年缓缓走上擂台,身材中等,面色微黄,一双小眼睛甚是有神,身体也比较强壮,身上穿的衣衫虽不甚华贵,却也是非一般小民能穿得起的光鲜服饰,显然家中颇有余财。
这青年便是车胄。他自徐州来,家中本也是当地大族,因得到青州牧部下官员写信来邀,见那信中言辞恳切,给予他重要参赛选手资格,道是只要来了,便请他加入军队,封为将领。若能在比武中获得好的名次,职位可更高一些。
车胄早知武威王权势倾天下,今见有了机会投效,以后可握兵权,前途似锦,不由兴奋莫名,忙叫上几个知交好友,一同向青州而来。
拥有这重要资格的选手,不必参加前面的选拔赛,只要在决赛当天,上台进行比武,努力夺冠便可以了。车胄见自己深受青州官府重视,十分欣喜,这些日子便养足精神,只待最后一天上擂台发挥了。
此时他走上擂台,微一拱手,挥手拔出腰间宝剑,喝道:“壮士请了!车胄向壮士讨教高招!”
那持剑客微一还礼,也不多言,嗤地一声,将剑直刺而来。
车胄微微一笑,微退一步,手中宝剑嗤地刺去,当的一声,将来剑拨来,顺势还刺一剑,二人双剑并举,战在一处。
第二百四十三章 VIP会员大比拼
第二百四十三章 青州擂台,VIP会员大比拼!
无良智脑站在窗台上,远远望着擂台上拼杀的两人,抚掌大笑道:“不错,不错!果然是将来的徐州刺史,兵法剑术,无一不精!”
封沙看着车胄的剑法,暗暗点头。此人剑法不俗,虽然比不上一流的猛将,却也算得上是二、三流的武者,在这些参赛者中,也是不可多得的将才。若他真的是兵法韬略精熟,在军中历练几年,可堪大用。
在他们身边,两位姿容绝代的美女拿着望远镜,看得有趣,都微笑起来。只是那樊素素本不习剑术,跟丈夫在这边也只是看看热闹,那小蛮却是中部鲜卑草原上慕容部的公主,素习武艺,又跟着封沙学了这么久的剑术,当即看出了二人剑法中的破绽,心中暗道:“开头那人剑法也只平常,这车胄却非同一般,若对上我,我能赢得了他吗?”
她暗暗思量,将大王教给自己的剑术、双刀战法回想一遍,只觉自己随手一招,便可破了那车胄的剑法,将他刺伤。
她越想越觉得主人厉害,这么精妙的招数他都想得出来。偏生这剑法、刀法大都是轻灵小巧的一路,亦不乏刚烈之招,恰好适合自己这女子使用,真不知主人是怎么想出来的。
她心中佩服无比,依偎在封沙身边,抱住他的臂膀,俏脸贴在他强壮有力的胳膊上面,芳心一片,尽皆付在武威王的身上。
几人正在这边赞赏车胄的武艺,擂台上,便已分出了胜负。
那车胄斗了几个回合,看出对手的破绽,晃了个虚招,引得对手脚步一乱,嗤地一剑刺去,当即刺中他的肩膊,鲜血淋漓而下。
那使剑汉子大叫一声,被车胄一脚踹中胸膛,仰天自擂台上摔下。那擂台本甚是高大,幸好无良智脑早就防了这一招,将厚厚的棉絮、稻草铺在擂台下面,那汉子一头摔下去,虽未摔伤,也撞得昏了过去。
那车胄得意洋洋,仰天大笑,却恼起擂台下一位豪杰,跳起来大吼道:“车胄!赢了便赢了,何必一定要折辱他人?”
车胄回头看时,却见台下人群中,站着一名健壮少年,年约十七八岁,身强体壮,象头小牛犊一般。
车胄欺他年少,冷冷一笑,道:“这位小兄弟,若是看不过去,就上台来比试一番,如何?”
那少年哪堪他激将,当即跑到擂台边,三步两步跑上楼梯,冲到擂台上,“锵”的一声拔出腰间宝刀,大喝道:“车胄,且吃我一刀!”
车胄见他拔刀手法纯熟,也不敢怠慢,当即持剑凝神对敌。
二人正在一触即发之际,忽听下面有人大叫道:“你们干什么,这一场该轮到我上了!”
二人转头看去,却见刚才再上一场的得胜者手按腰宝刀刀柄,跑上台来,站在二人面前,大喝道:“哪有这么不守规矩的,该轮到我,就该我上,何况你这毛都没长齐的小孩,连选手资格都没有,来打什么擂台?”
话未说完,便见那两人双腿齐出,两只大脚重重踹在他的胸膛,轰然闷响,那汉子同时中了两脚,倒飞出去,一头撞下擂台,摔在棉絮稻草堆上,跌了个昏头昏脑,差点便晕过去。
那少年和车胄同时出脚,踹飞了那持刀汉子,怒道:“谁说我没有选手资格?我是青州长史写信邀请来的,拥有‘尾挨屁’资格的选手!”
此言一出,台下众人大哗。看这少年年纪轻轻,竟然便拥有这等重要资格,实是令人难以置信。
而那车胄听闻此人竟然跟自己拥有相同资格,更是吃惊,当即不敢大意,挺起滴着鲜血的宝剑,遥遥指着少年,凝神提防他的进攻。
远处小山丘上,封沙皱起眉毛,看向一旁的无良智脑。
无良智脑尴尬地笑了笑,撇嘴不屑地道:“到底是小孩子,连VIP都说不清楚。其实按照读音和我叫人给他的信上所写字样,应该念‘威蔼霹’才对。你们听听,只要换个读法,就会变得很有威势!”
说到得意处,无良智脑摇动小小羽扇,悠然笑道:“这VIP本是我的独创,建立VIP武术协会,令那些受邀来的有名选手成为VIP会员,就是‘非常重要的人’的意思,以别于那些选拔出来的无名之辈。你们看那车胄,只不过是选手中拥有VIP资格的较差的一个,比起刚才那选拔赛中的优胜者,也要强过许多。那少年也拥有VIP资格,自然也不比他会差了。”
此时,在擂台上,一个士兵举着大木牌跑上台来,高高举起,上面写着“兖州任城,吕虔,威蔼霹资格选手”一行金光闪闪的大字。
车胄看那上面金字晃眼,心下不忿,怒道:“为什么他有这种金字,我只有黑字写着名字?难道我就没有‘威蔼霹’资格么?”
那士兵陪笑道:“车爷,是小的们一时疏忽,忘了做您的烫金大招牌。下面已经在赶造了,这就送上来!”
话音未落,便见下面一群观众都在大喊:“为什么要换人,刚才那人可是拼出来的,怎么一个小孩子上了台,就把他赶了下去?”
主持擂台事务的青州官员自台下缓缓走上台来,拱手笑道:“众位乡亲不要焦躁,因为今天是最后一天,决赛时间宝贵,因此可以不再按从前的规矩,依序比赛。而这位吕公子是‘威蔼霹’会员,也是经过我州郡官员精挑细选的,武艺精熟,非庸手可比。你们看刚才那位按顺序来的,他可接得住吕公子一腿么?”
台下叫嚷的,多数是买了刚才那跌下擂台的选手赢的,见他被打下台来,心中不忿,因此乱叫乱嚷。此时再看那选手已经口眼歪斜,嘴中流出血来,显是受了内伤,连路都走不稳,哪有什么力气继续比赛。何况对方虽是二人齐出双腿攻击,他却连一个敌人的攻击都挡不住,这等本领显是差得多了,一众赌客嚷了半天,也只好闷闷地停口不言。
另外一个士兵举着刚做好的大牌子,跑上台来,站在车胄身边。牌上一行金光闪闪的烫金大字,映照着车胄得意的面庞,熠熠生辉。
台下观众又是一阵大哗,两个拥有‘威蔼霹’资格的人相会,这还是第一次见到。虽然早就听说这些选手厉害,却都留在最后一天决赛才出场,因此没人见过他们的威力。此时见二人并立台上,手执刀剑,相对怒目,强大的威势自他们身上散发出来,都被震惊得目瞪口呆。
此时,吕虔已经拔刀在手,怒视着车胄,也不多言,一刀便当头劈了过去。
那主持擂台的青州官员和两个兵士忙退到一旁,绕路下了擂台,免得被刀剑伤到,无辜受害。
车胄也非平庸之辈,当即举剑相迎,二人杀在一处。
擂台上,刀光剑影,漫天扬起。那少年刀法精熟,不多时便将车胄压制住,只是车胄剑法也自不弱,苦苦撑持,一时未呈败相。
吕虔斗了数十合,心下不耐,便卖了个破绽,引车胄一剑刺来,自己趁机一刀劈开车胄剑势,飞起一脚,将车胄踹飞出去。
那车胄挨了一脚,大叫一声,仰天跌下擂台,刚好跌在刚才摔下擂台那两人跌倒的地方,打了个滚,翻身爬起,虽未受伤,却羞得满脸通红。
吕虔仰天大笑,心中舒畅,妙不可言。
他在台上耀武扬威,却恼起台下一个好汉。他与车胄本有同乡之谊,见他受辱跌下擂台,当即拔剑而起,大步闯到台上,喝道:“那小子,不要嚣张,且吃我一剑!”
两个士兵慌忙从擂台两侧跑上去,站在擂台两头,高举两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