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幻艺术 科幻电影-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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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文。。。
□ 狐狸莫德
科幻艺术 科幻电影
我们生来热爱幻想。而幻想本身则象一匹难以驯服的野马。想要把原先互相独立的个人幻想世界统一,就必须给幻想制定严肃但通俗易懂的规则。人类创造的一切事物,社会组织在没有变成既成事实以前。仅仅是停留在大脑中的一个幻想泡泡。阅读宗教神话典故不难让人发现,这些故事不仅仅是单纯的毫无逻辑可言的天马行空。实际上,神话故事里到处充满了人对自然不可知性的主观理解以及各式各样社会道德准则。神话的意义仅仅旨在给人以深刻印象。而人性化的神则是一种把自然力量具体化后的结果。比如过量的砍伐树木会引发水土流失。而洪水的惩罚在早先看来似乎并不能和砍伐树木直接联系起来,于是神就成了惩罚的直接实施者。
工业革命宣告了神的死亡。对科学以及新兴社会制度的探讨导致了宗教信仰的危机。我们的幻想也随着对科学的热情悄悄的发生了巨大的转变。由听任自然摆布,祈求风调雨顺变成了对机器效率的崇拜。由对神性道德的追求变成了对法律和制度的追求。在这个时代,幻想的本质仍就没有改变。纯粹的幻想因为被赋予了一种合理的理论,使得它更容易让人们接受。科学给了人们揭开钟表盖子的机会,通过仔细观察大小齿轮的协作运动。我们就可以相信世间万物都是在计算中的。如果能精确掌握24小时分割,我们就用不着非得在太阳落山的时候睡觉;也用不着疲惫的跟随季节变换。要知道科学有能力让干旱的地表重新沐浴在雨水之中。人类可能建造直冲云霄的摩天大楼,在不远的将来我们还要飞向月球,踏足星际之间。噢!对了,请思考一下,我们会在什么时候和外星文明邂逅?这简直让人幸喜偌狂!不过,重建世界带来的问题让我们不得不思考新的行为准则。这种对未来的憧憬和伴随的可能的危机迫使我们在科学的基本原则下进行推测,幻想。
电影技术本身是工业文明的产物。科技带来了越来越有魄力的艺术表现形式。也许现在还会有人在岩洞中绘画,但这种行为的意义已经成为了一种对原始艺术的追溯。相对于电影来说,壁画显然已经丧失了打动人心能力。观赏者到底是选择站在潮湿阴冷的洞窟之中靠手电发出的微弱光源来观看壁画呢;还是宁愿坐在舒适的坐椅上捧着香甜的暴米花看一部电影呢?如果这场电影是一部科幻电影呢?
据我所知,我们从来就没有在任何一部科幻电影中创造什么崭新的东西。我们不过是在制造光影的同时机械似的堆砌着各种各样的概念和文化。电影《黑客帝国》的创意就来自于导演龌龊斯基兄弟对日本科幻动画的热情。想象一个塞伯朋克混合着中国功夫的浪漫世界吧。似乎所有的科幻电影都在忙着炫耀技术和展现一个匪夷所思的幻想。比如在电影《第5元素》中往来穿梭在摩天大楼间的交通系统。以及电影《回到未来》中主角马丁利用悬浮滑板躲避追逐的场面。我们享受着技术带来的种种新奇体验。我们把曾经笨重的录音机变成小巧的,能放进口袋的MP3播放器。但我们实质上关心的真的是技术本身吗?还是,“技术和人的关系。”我们该怎么面对一个拥有智慧的机器管家呢?我们应该尊重它们吗?如果有一天你的宠物能死而复生呢,你又会做怎样的选择呢?
人们享受着科技带来的种种便利。在展望一个更加美好未来的同时又在遭受科学发展带来的副作用:环境污染,基因变异。克隆生物和传统道德观的冲突,等等等等。。。。。。。 科幻电影把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态度推到了一个极至,一个歇斯底里的程度。好象我们建起了一座模拟完美状态的实验室。演员和道具置身于蓝幕之中,台词是疯狂的呓语。观众目瞪口呆的观赏着这种用严肃方式演绎的神奇故事,感受着现实以外的真理。科幻电影的题材无庸置疑的受到了现实世界的影响。历史的发展和科技的每一次进步都给科幻电影带来新的灵感。反过来科幻电影又变成了现实的预言。好象把一颗石子投进无限的太空,没人知道它什么时候会撞上别的星球。电影《侏罗纪公园》讲述了人类通过获取恐龙的DNA来复制这种已经消逝的庞然大物。这部电影拍摄于20世纪90年代,当时正值生物技术蓬勃发展的开始。影片提出了这么一个问题:假如人类可以扮演上帝的角色。那么后果是我们可以承担得起的吗?在这部电影中,恐龙最终失去了控制。饲养恐龙的小岛变成了人类的屠宰场。有趣的是,这部电影拍摄在克隆羊多莉诞生之前。颇有些预言成真的意思。只不过现实还没有发展到电影中那个不可收拾的地步。也许正是因为电影和其他科幻艺术做出的种种警告,我们才会对驾驭科技显得小心翼翼。恐龙在荧幕上活生生的吞噬人类,这样的表现方式的确让人印象深刻。
奥斯卡从来就没有给科幻电影颁发过除技术类奖项外的其他的奖项。主流艺术把科幻视为一种异端邪说。当然还没到要把科幻电影编剧钉死在十字架上的程度。但科幻电影仍然难登大雅之堂。这些对科幻电影的偏见可能要归咎于科幻电影本身对传统电影的颠覆。科幻电影对视觉技术上的严酷要求和讲故事方式上的超前理念。虽然没有受到主流艺术的承认,但这也并不妨碍科幻电影拥有大批的影迷。尤其是年轻的观众,他们更容易接受新兴的事物。正是这群人有机会走进未来,目睹一个个的科技奇迹变为现实。
人们对科幻电影既喜欢又排斥的心理有点象人类对待乌托邦的态度。很多人在相信乌托邦实现的同时认为这种完美的结构必将以人性的丧失作为代价。人们害怕沉迷于科幻电影直观的影象刺激之中。害怕忽略电影原本应该表达的内容。有一部叫做《蠢蛋进化论》的科幻喜剧片就描述了这么一个场景。电影院的观众对着荧幕上的一个裸露的臀部迸发出长时间的笑声。这是一种带点黑色幽默的警告。也就是说如果我们不动动脑子思考,用不了多久就会变成了一群只会傻笑的白痴生物。
有时候科幻仅仅是一个简单的表现形式,如著名的《星球大战》系列。实质上电影是在一个星际背景的外壳下讲述斯堪那迪维亚式的城堡和森林的传统神话故事。瞧瞧,我们什么都不想做,我们只对人在飞速发展的时代中表现出的笨拙感兴趣。这种批着科幻外壳的电影拼命把主人公扔进各种希奇古怪的恶劣环境之中。实际上这正显示出人类潜意识中对科技发展超出理解范围的恐惧。大家还记得那个经典的电梯笑话吗?一个从未见过电梯的人竟然以为电梯是某种能大变活人的魔术盒子。在电影《摩登时代》中,卓别灵就受够了机械的种种捉弄。由机器掌管的餐具总是事倍功半,最后主角被卡在齿轮之中。就好象机器张开血盆大口吃掉了活人。
不幸的是科幻电影在技术的刺激下的确走到了这样一种窘境之中。随着CG技术在电影领域的纯熟运用,以及好莱屋宣传对于科幻电影的定位。120分钟的时间就远远无法兼顾饱满的人物形象和完美的技术。从90年代初开始,科幻电影变成了大规模的工业生产。这样的电影奇观甚至吸引了一些非科幻影迷走进电影院。不过技术的大跃进仍然有一定的周期,绚丽的画面终究是没法长时间的留住观众的眼球的。多年以后还有多少人会记得一部科幻大片的故事情节和角色?
自从托尔金的《指环王》三部曲被翻拍为电影之后。科幻电影大片更是每况日下。传统的魔幻题材就象夏日里的一股清泉,刹时间让观众眼前一亮。《哈里波特》,《纳尼亚传奇》等奇幻电影一时间占据了大片票房的榜首。魔幻电影的大行其道正是抓住了大众对外星人入侵,激光武器满天飞舞把戏的厌恶。再加上这个时代缺乏冷战时期让人兴奋的太空竞赛以及对核子战争惊恐的降温。观众普遍要求反普归真。在这种大环境的冲击下科幻电影又一次走到了周期的低谷。但这并不是说科幻电影就要面临灭亡。因为自电影发明以来科幻电影就已经存在,幻想也永远不会停止。一些小成本的科幻电影以及有科幻元素的一般剧情电影开始雨后春笋般的出现。这些电影既有科幻电影赋予变化的故事特征又不用过分考虑票房因素。所以思想性得以大大增强。《蝴蝶效应》就是其中一部优秀的作品,电影引用了由气象学家洛伦兹1963年提出来的著名理论。简单来说就是一只蝴蝶在巴西煽动翅膀,有可能在美国的得克萨斯洲引起一场龙卷风。意指微小的变化能够引起无法估量的后果。科幻电影也正面临由支离破碎从新走向统一的阶段。相信在不远的将来科幻电影会回到最受欢迎的电影类型。也许就是在人类再次登陆月球那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