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笔记7 邛笼石影1-43章(无23.24)-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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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连我都忘了。”霍秀秀在一边道。“连谁真谁假都分不出来,真是另人心寒啊,亏人家小时候还想着嫁给你。”
我看着霍秀秀,又看看那个粉红衬衫,我心里忽然啊了一声。
之前就觉得粉红衬衫十分的面熟,但是怎么搜索都想不起来哪里见过,原来是搜索的区域错了,他不是我做过生意的客户,也不是什么日常的朋友或者酒肉之交,而是小时候六七岁的时候的小朋友啊。
我靠,这个我就是有心记我都记不住啊,多少年了,当时又还没到记事的时候。不过,我竟然还能从他的脸上找出一丝熟悉的感觉,说明这家伙的脸竟然还有某些区域没变。
解语花,这名字真怪,当时的年纪我连脸也记不住,不要说记住一年只见一两次面的小鬼的名字,不过,我确实记得有个家伙,他们都叫她小花。
可是,那个小花在我的记忆里和这个人完全对不上号。
我于是问他道:“你,该不会就是那个小花?”
他看了看我,很暧昧的笑了笑。霍秀秀在一边笑道:“就是啊,没想到吧。”
我又愣了愣,觉得有点崩溃:“可是,那个小花我记得是个女孩子,难道我记错了?”
“你没记错,那个时候,我确实是个‘女孩子’” 粉红衬衫吃光了手里的花生,拍了拍手里的碎屑,道:“小时候长的还没那么MAN,又在跟着二爷学戏,唱花旦,那时候分不清楚戏里戏外,就轴不过来,一直以为自己是女孩子,到了十几岁才忽然明白,那天差点崩溃,好在中国的小孩子,抗压能力普遍较强,最后竟然被我轴正了回来,生不如死的青春期。”
我皱着眉头,实在没法想象脑子里那个清爽可爱的犹如从招贴画里走出来的小女孩竟然是个大老爷们,现在喉结都老大了,忽然就觉得发晕。他拍拍我坐下来:“好了,别琢磨了,我也不想提之前那些尴尬事情,我们说正题。以后有的是时间叙旧。”
老太太就道:“解子现在是咱们这一行里最出息的一个,解家的生意他已经全部接手。”
“奶奶过奖,也是被逼的。”他道,说着用一个眼神询问了一下老太婆,老太婆点头,他又给霍秀秀打了个眼色,霍秀秀就从包里开始拿出一卷卷东西,我一看,全是样式雷的图样,就是我在老太太家里看到的那些。
我有点奇怪,但是没发问,一直到所有的图样全部展开。老太太才说话。
“我最近会夹一次喇嘛。”老太太拍了拍图样道:“目标就是这个,我希望你们能参加。而且,你们必须参加。”
我看了眼胖子,他看了看我,我们已经不是非常惊异了:“什么原因?”
“他。”老太太指着闷油瓶:“我需要他在我的队伍里,不怕你们不高兴,你们去不去无所谓,但是他,非常关键。”
“你去哪儿,还是为了你的女儿?”我想告诉他,霍玲可能已经完全“不是人”了,寻找没有任何意义。
她摇头:“你答应下来,我会告诉你原因,如何?”
我又想去看胖子,胖子还在琢磨,这时候闷油瓶忽然开头:“我去。”
大家别问我23…24章哪了,三叔吃啦!我也么法子!
(网络版)《盗墓笔记7》邛笼石影
第二十五章 四川和分别
如果我们暂且把当年逼迫他们进行“史上最大规模”的盗墓活动的幕后势力称为“它”,这个它得到了无数的鲁黄帛之后,可能早于裘德考破解出了帛书的秘密,而进行了一系列的活动,这些活动可能都以失败告终了,而作为活动成功的回报,老九门的所有人都得到了一些在现在看来微不足道,但是当时非常重要的东西——背景,于是在红色风暴中,这些本来会被批斗死的人虽然也过得相当低调,但是家底,关系都保留了下来。
他们的子女被作为人才的储备,大多进入了文物系统,很难说这种倾向是自然形成的,还是因为有某种潜规则存在。虽然没有实质的证据,这个“它”必然在其中作用甚大。
我甚至怀疑,当年的裘德考解开帛书的方法,是由某个或某群和“它”有关的人带出的,秘密透露给他的。
胖子说,那个年代民进国退,社会风气开始放开,很多的以前了不得的东西,比如说公会,居委会的作用越来越退化,胆子大的人开始做小生意,联产承包责任制也是那个时候开始搞起来的,同时外国人也开始进入到中国人的视野里。而同时很多势力因为政府换届和当时特殊的“斗争”背景下,老的势力被打倒消亡,新的势力全面替代的老的势力。这个“它”所在的体系,可能在那次斗争中瓦解了。
和现在的企业一样,虽然组织瓦解了,但是项目还在,有实力的人会把项目带着,继续去找下一个投资商。
也许,在它势力中,有一个人或者一群人,因为某种关系,和裘德考进行了合作。进行还未完成的“项目”。
“张家楼”考古活动,和“西沙”考古活动,应该就是这个时期的产物,这样就可以解释为什么这两次活动规模比当年老九门的活动小的多,甚至需要“三叔”自己来准备装备,同时也很难说是有意还是无意,潜伏在文化系统的老九门的后代被集结了起来。
时过境迁,又过了近20年,经济开始可以抗衡政治,老九门在势力上分崩离析,但是因为旧时候的底子,在很多地方都形成了自己的坚实的盘子,霍家解家在北京和官宦联姻,我们吴家靠“三叔”的努力在老长沙站稳了脚跟,其他各家要么就完全洗白做官,要么干脆就完全消失在社会中。
这个时候,很难说这个“它”是否还真的存在,从文锦的表现来看,这个“它”可能还是存在着,但是,和这个社会其他的东西一样,变的更为隐秘和低调。
我非常的犹豫,是否要把霍玲的事情告诉老太太,霍老太的这种执着,我似曾相识,同时又能感同身受,我以前的想法是:我没有权利会任何人来决定什么,我应该把一切告诉别人,让她自己去抉择,但是经历了这么多,我现在却感觉到,有些真像真的是不知道的好,知道喝不知道,只是几秒钟的事情,但是你的生活就可能就此改变,而且不知道,也未必是件倒霉的事情。
可惜,有些路,走上去就不能回头,决绝的人可以砍掉自己的脚,但是心还是会继续往前。
答应之后,我们又交流了一些细节,要和闷油瓶和胖子分开下地,我觉得有点不安又有点刺激,但是老太太说的很有道理,又是闷油瓶自己答应的,立场上我有什么异议根本没用,要么就是退出,这是不可能的。而胖子急着回去见云彩,根本就没理会我的感受。
另一方面,我实在是身心俱疲,走闷油瓶那条线说起来万分的凶险,我想起来就觉得焦虑,对于他们两个,我有些担心,但是想起在那个石洞里的情形。当时如果没有我,说不定他们可以全身而退,回想以往的所有所有,几乎在所有的环境中,我都是一种累赘,所以也没什么脾气。好在,老太婆估计,他们那边最多一周就能回来。
老太婆,胖子和闷油瓶确定是在三天后出发回巴乃,我和解语花比他们晚两天出发去四川,因为我们这边虽然安全,但是设备十分特殊,需要从国外定来,这让我有点不详的预感。
之后的几天很惬意,因为不能出去,只能吃吃老酒晒晒太阳,我时不时总是会焦虑,仔细一想又会释然,但是如果不去用理性考虑,只是想到这件事情,总会感觉哪里有些我没有察觉的问题,不知道是直觉还是心里作用。
胖子让秀秀给我们买了扑克牌,后几天就整天锄大D,小丫头对我们特别感兴趣,天天来我们这儿陪我们玩,胖子只要她一来就把那玉玺踹到兜里,两个人互相臭来臭去,弄的我都烦了。
三天后他们就整装出发,一下整个宅子就剩下我一个,老宅空空荡荡,就算在白天都阴森了起来,这时候才感觉到秀秀的可贵。我们聊了很多小时候的事情,很多我完全记不起的场景都开始历历在目起来,当年的见面其实也只有一两次,几个小孩从陌生到熟悉不过就是一个小时的时间,忽然就很感慨,在我们什么都不懂老鹰捉小鸡的时候,在房间里的那些大人们,竟然陷入在如此复杂的漩涡中。
有时候总觉得,人的成长,是一个失去幸福的过程,而非相反。
晚上的宅子更恐怖,我熬了两夜几乎没睡,总感觉有人在我耳边喘气,自己把自己吓的够呛,好不容易装备到了,我几乎是跳也似的离开了那个老宅。
在机场又耽搁了四个小时,粉红衬衫才办完货运手续,我发现他身份证上的名字叫:解雨臣。就奇怪他怎么又两个名字,他道,解语花是艺名。古时候的规矩,出来混,不能用真名,因为戏子是个很低贱的行业,免得连累父母名声,另外,别人不会接受唱花旦的人真名其实叫狗蛋之类的,解语花是他学唱戏的时候师傅给他的名字,可惜,这名子很霸道,现在他的本名就快被人忘了。
我觉得非常有道理,忽然想到,闷油瓶算不算也是艺名。他要是也唱戏,估计能演个夜叉之类的。
在飞机上我睡死了过去。到了那儿都有地接,我少有的没关心,期间胖子给我发了条彩信,我发现是云彩和他的合照,看样子他们已经到了阿贵家里,胖子的嘴巴都咧到耳根了。之后,我们去机场提货,第一次看到了那些所谓的特殊装备。
那都是一些钢筋结构的类似于“肋骨”的东西,好像是铁做的动物骨骼的胸腔部分,有半人多高,可以拆卸。“这是什么玩意?”我问粉红衬衫。他道:“这是我们的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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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7 二十六章 流水
我不知道“巢”是什么意思,感觉也许是我听错了,也许是“槽”或者是其他字,不过这时候下起了雨,在提货处人来人往,我们也不想久呆,所以没细问,把东西翻上小货车,在毛毛细雨中驶入成都市区。
小货车比我的金杯还小,轮子只有脸盆大,开起来直发飘,小花道让我忍着点,在城里就走这小车了,后段山里的泥路换黄沙车,因为那边的路不太好走。我心说果然干这行的,别管在盘口多光鲜,到了地头上还得和贼似的。这一行好像是在嚣杂和卑微中玩一种跷跷板,难道所有人都这么想的开。
成都是个一个特别棒的城市,我大学时候有同学来自这里,讲起四川的美女和小吃,让我们直流口水,最能形容这儿的一个词,就是“安逸”,不过这一次我恐怕是无暇去享受了。
货车带我们进了南城里的一条小巷子,过一条大街就能看到四川大学的正面,里面全是发黄的黄水泥老房,外表似乎经历过旧城改造,在几个地方点缀了一下使得这种古老像是可以使然,但是先天不足仔细看老房还是老房,在巷子的尽头那里,开了一间小小的招待所,招待所都没招牌,只有一块简陋的塑料灯箱写了“住宿”两个红字,简单的摆在门口。
我们把车停下,进去绕过简陋的前台(如果那玩意一定要叫前台的话),忽然就发现豁然开朗,走廊里面出现了非常考究的欧式装修,地板全部是实木的,走廊两边挂满了油画。小花告诉我,这就是他们在成都的盘口,这招待所不对外经营,你要来问所有时候都没房间,招牌只是个幌子,里面都是南来北往的伙计。
我们各自进了房间,洗了澡放松了一下,当地的一个四川堂口的伙计就带我们去吃韩包子,又逛了几条老街,晚上夜宵吃的是一家牛油火锅,我靠我第一次知道夜宵也吃火锅,几乎没晕过去。
这算是典型的走马观花式的体验,以最快的时间领略当地的特色,说起来我是客人,小花是主人所以习惯性的带我草草走了一圈,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就离开成都,上了高速公路。一路无话,这段时间,我早就喜欢了这种长途跋涉,小花也没有故意找我聊天什么的,但是不知道,我没有觉得什么陌生和尴尬,也许是因为我的背景是在太相似了,我似乎在他身上看到了我的另一面。
就这样,我们各自凝望着窗外,或者闭目而眠,看着那些山,那些云,那些天。景色慢慢变化,山越来越高,路越来越难窄,每次醒来,都会发现四周的越来越山野。当天晚上,我们下来换上越野性能更好的黄沙车,正式进入山道之中。在黑夜中又开了一夜。
终于,第二天的清晨,等我从颠簸中醒来下车透气,第一眼,我就看到了传说中的那四座连绵的雪山。
“四姑娘山。”开车的司机道:“东方的阿尔卑斯。”
我站在环山公路的边缘,再迈一步就是万丈深渊,前面的视野极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