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影随行-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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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看着,我是怎么爱你的!”说完便低下头……
“啊!你、你……”
谁知崔殷泽竟然一下含住了念砚的分身!?经验稀少的念砚哪里经受的住这种刺激,当下便大叫起来。
口腔的湿热几乎让念砚舒服得要叫起来,可他还是推着崔殷泽的头拼命拒绝这种快感。
身子已经极其敏感,对方仍一心一意地为他“服务”。终于,在念砚一个尖叫以后,将浓稠的热液喷洒在对方的口中。
“你——竟然——”吃下了那种东西,念砚两眼框一红,几乎又要掉下泪来——
这么下流恶心的事,不要……
对方并没有吞下他的精液,而是吐在了手上,然后轻轻地在念砚的后穴涂抹开。
“啊……”又是一阵强烈的刺激,崔殷泽沾满精液的手指已经进入了他的身体。
“为什么……每次都把我逼成这样?”为什么要把我的身子变得跟女人一样,可以承受男人的爱抚,甚至那是自己的亲生父亲。
“我在取悦你啊……我的念……”对方低沉磁性的嗓音似乎有着某种魔力,让念砚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
在两根手指的抽插下,后穴逐渐柔软,崔殷泽满意地笑了笑。这些把戏是后宫春宵的雕虫小技,性事经验极其丰富的他自然是见的多了,只不过让他为人如此服务可是破天荒头一次。
“啊……”对方又开始在那个地方反复按压……念砚最怕的就是这个,他的热情可以借此被完全挑起……
男人重新覆上念砚的身子,同时把他的双腿折向胸口,念砚极佳的柔韧性让这一切变得很简单。
“不……”最讨厌这个羞耻的姿势了,虽然是夜晚,可是在月光的照射下,男人肯定能全部看见。
借着月光,崔殷泽看见念砚脸上一片潮红,表情却是抗拒的倔强,让他更想征服他。
他脱了自己的衣服,并拉过念砚的手抚摸自己的巨剑……
“啊!”念砚像被什么烫着了一样想赶紧收回手,却被对方抓得死紧。
可恶,为什么这么大……
念砚有些胆怯了,虽然他的恐惧症已经治好,可如此的真枪实弹还是让他吓了一跳,可对方并不打算放过他,反而让他握着那个滚烫的巨大物体朝自己的下身用力……
他是想……不,怎么可能……
念砚的手已经接触到了自己的穴口,也能感觉到那个东西正燃烧着自己的入口……
“啊……啊啊……”
突然,没有借他的力量,崔殷泽腰部用力,一口气将自己的东西顶进了一半,突然的侵入弄得念砚惊叫不止。
男人的动作很温柔,轻吻着念砚的唇,帮念砚擦去了额头上的汗滴,然后缓缓地律动。这些动作让念砚的疼痛感慢慢减少,身体渐渐放松,熟悉的快感又爬了上来。
也罢,明天……我又要开始逃亡,今晚,就姑且放纵一次吧……
在对方越来越强烈的撞击中逐渐失神的念砚这么想着,然后放开身体,坦白地接受了男人的热情。
39
两人激情一夜,第二天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
念砚仍然把头埋在被子里,脸上一片红潮,他没有勇气面对崔殷泽,只是露出大半个光洁的背部任对方轻轻抚摸。
崔殷泽一手托腮,一手放在念砚的背部,笑得跟偷玩腥的猫儿似的。昨天晚上宝贝的表现真是太让他满意了,直到现在那欲仙欲死的感觉还留在他的脑海内。两人直到后半夜才昏昏入睡,欢爱后的痕迹至今还遗留在两人的身上。
“喂,你……”
“不装睡了?”其实念砚刚醒他就知道了,只是了解他的念脸皮较薄,所以才不去拆穿他。
“拔出来……”念砚用蚊子般的声音低声说着。
“什么,我没听到。”崔殷泽故意装蒜。
“你……”念砚急红了脸,转过头狠狠地瞪着崔殷泽。
“好好,不逗你了。”崔殷泽突然起身,两手放在念砚的两侧,支起自己的身体。原来昨晚激情后,崔殷泽并没有把男根取出,而是就这样留在了念砚体内,一夜到天亮。
“啊……怎么又变得这么紧了,昨晚明明被我弄的……”
“你给我住口!”念砚气急,对方的东西在一寸一寸往外拔,有时还故意往里插入一些,半天了也就出去一点。
“啊……”崔殷泽又开始恶质地抽插起来。
“你不是……”要拔出去吗?
念砚有些委屈地看了看崔殷泽。
念砚微红的眼看上去可怜兮兮,还泛着泪光,完全勾起了崔殷泽的性欲。没几下又重新抬高念砚的腰,开始猛烈的冲撞。昨晚的液体在男人剧烈的动作下缓缓流了出来,使交合更加顺畅。
“啊……”声音逐渐变样,念砚心里却怨着崔殷泽——这个男人,太不知节制了!
……
午的时候,崔殷泽神清气爽的出门去了,留下腰酸背痛的念砚在床上哀叹。
扶着自己仍有些发软的腰,念砚勉强起床,让下人端来热水洗了个澡。男人已经帮他把后穴里的精液清理了,所以他只需清洗身体即可。随后他开始收拾行李……
他的东西不多,除了一身换洗的衣物,一些银两,别无他物。他的生活一向清贫,如果不是崔殷泽在身边,恐怕连一般的小康人家都比不上。
逃离?
逃离谁?
他吗?明知不可能,却不死心的一再尝试,因为,他又割舍不下的妻儿,而崔殷泽,不可能会答应让自己去看望他们母子的。
逃吧,逃吧,大不了就是再次被抓回来。
可是,我真正想逃离的是谁?
不是崔殷泽,也许,是与期望之中的命运相悖离的自己吧?
离开碧源山时那个灵俊少年的影子似乎已经模糊了。
少年时的梦想和雄心壮志早已离他远去,如今留在这具躯体内的,不过是一个麻木的灵魂……
念砚有些惆怅,怔怔地看着窗外的太阳,觉得有些刺眼……
念砚将行李藏于床下,并在怀中放了一包迷药。
崔殷泽没多久就回来了,看见念砚已经起床有些惊讶,临走时看他还软绵绵的,这会又恢复成了那个英俊的青年公子,不过,眉宇间似乎有些落寞。
今天崔殷泽心情格外好,就让厨子多做了些可口的菜式,其中大多都是念砚爱吃的。念砚此刻对崔殷泽心存愧疚,于是强颜欢笑,多吃了几口。连平日一向不碰的烈酒也喝了几杯,只是怕被崔殷泽看出端倪,于是没多久就说自己已饱,回床躺着去了。
崔殷泽只当是他被过多的性事折磨坏了,连忙赶过去看他。
“累了?”摸了摸念砚的额头,发现没有一样才放下心来。
“还好。”是有些累了,到现在腰和那里还在火辣辣地疼。
“是我太过了,明知你还不习惯……”拿起念砚的手在唇上摩挲,崔殷泽是发了狠地想好好心疼念砚,可自己的热情却总是让他受伤。
你是太过了,快四十的人了,还需求无度……
念砚没有说出口,只是静静地看着崔殷泽,这个男人,是打从心里头爱他的……
可是他永远也无法回应他这种悖天的爱……
烛光下,红肿的双唇似乎在要求男人的疼爱,崔殷泽当然无法逃过这种诱惑,低下头轻轻咬住了念砚。
“嗯……”这次念砚显得很平静,甚至有些享受这个深吻。
良久,当崔殷泽的唇离开念砚的,眼里已尽是迷离。
“崔殷泽……”
念砚的低唤让崔殷泽有顿时的失神,然后他脱了念砚的上衣,轻抚那胸口的“殷”字。
“记住,你是我的,无论你在哪里,我都会把你找回来。”
“……”念砚心中一惊,但转念想他已经吃下了自己涂抹在唇上的无色无味的迷药,也就放心了些。
没多久,崔殷泽就这样靠在念砚的胸口,没了反应。
念砚将他放置在床上,然后拿出床底下的包袱,踏出了别院……
初夏的夜里凉风习习,吹得人精神气爽,完全没有了白日的闷热,念砚深吸了一口气,朝着京城南门走去。那是一条通向他的家人、师友的路。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脚程较快的念砚就已经到了南门口,在通过了士兵的盘查后顺利出了京城。
此时念砚的心情很复杂,但即将见到家人的喜悦包围了他,让他不由得加快了步伐,并盘算着到下个驿站买匹好马。
已是深夜,念砚的身体仍然不适,于是打算在林子里过夜再走,因为怕第二天被崔殷泽发现,所以念砚只打算小憩一会。
正当他铺了草垫准备躺下的时候,一个人影出现在了他的眼前,让念砚顿时掉了魂——居然是樊天新帝扎拉莫耶?胡旬。
40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念砚有些慌不知措,这是他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的。
柳成城没有说话,只是定定地看着他,眼中很平静,完全没有了那一夜的疯狂。
柳成城突然在坐在了念砚身边的干草垫上,有些迷茫地看着念砚。念砚更加心慌,他不知道对方的目的是什么。
“哎……”突然叹了一口气,柳成城看上去有些落寞。
“为什么来这里,你不是已经登基了吗?”
“对,小时候梦想得到的一切我都已经拥有了。可是我坐上皇位的那一天,心里却没有多少喜悦,那时候我才知道,我的心里,已经有了比权力更加重要的东西。”
那是什么?对于一个野心勃勃的皇亲贵胄来说,有什么是比实在的权势更加重要的?但念砚没有说出口,他似乎感觉到了那个他不想面对的答案?
“你知道的吧?我想要的是什么?”
“我为什么会知道?”
“你在感情方面有些粗心,但并不代表你没有感觉,只是不愿面对罢了。对你来说,接受一个男人的爱是这么困难的事吗?”
“我不想跟你谈这些。”
“你可以不回答我,但我希望你听我说。我从来没有真正得到过什么,所以,我一直在渴望把自己想要的东西紧紧握在手中的感觉。所以,这么多年,我一个人,以圣教教主的身分活着,我要夺回原本属于我的东西。我身边的人,不是对我毕恭毕敬、忠心耿耿,就是拍马奉迎,从来没有一个人,像你一样,把我当朋友、当兄弟。”
“我很怀念苏明的那一段日子,天天和你在一起,你像亲生兄弟般的关照我。那种平凡的生活,让我感到很充实,也许那才是我真正想要的人生。”
那段日子,我是真的把你当兄弟,却怎知你包藏祸心……
“但我有我推不掉的责任,父皇被害的那一幕至今留在我的脑中。八岁那年,我就发誓,无论如何我都要成为梵天的主宰!如果不是你,我永远不会迷惑。”
念砚突然想打断对方说些什么,可是刚张口却发现不知该什么好,于是又吞回肚里去。
“你的温柔和煦可以让人忘记一切,不过如果只是这样,我顶多当你是一个知心朋友。可你眼中时不时流露的那种寂寞和哀愁,才让我心里真正记住了你。”
“你想怎么样。”不知为什么,念砚没有兴趣听他讲这些。
“……,有时候,你真的很残忍,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会着了魔一样,登基没几天就抛下一切地来找你。而且,一看见你,我心里就全没了主意。”
“所以,既然不知该做什么,那么还是先带走你,以后慢慢想。”
“什么?”难道刚逃离崔殷泽又要被他掳去?念砚不得不感叹自己的命运。
不过此时的念砚功力已经恢复,柳成城要带走他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这么想着,也就安心了些。可是他显然太小看了柳成城对他的执着。
“你……”察觉情况不秒时为时已晚,柳成城的八名下属已经赶到。
“我对你是志在必得,在京城两天才等到你落单的机会,当然不会一个人冒然行事。”说着就抱起了念砚。
念砚也不是吃素的,一掌挣开柳成城,却被那八名教徒团团包围住。
念砚虽然与几天周旋,但他很清楚这八人武功都不弱,一对八来说太勉强,况且还有不知武功如何的柳成城在一旁,此次恐怕真得去梵天走一趟了。
念砚的舞影掌是看家绝学,可直击敌人心肺,震其五脏。但因此招太过狠毒,念砚本是不愿用的,此刻他却不得不拿这个抵御强敌。
瞬间,两个对手被震裂了内脏,躺在地上哀嚎不止。其余六人有些惊惧,也不敢贸然接近他。
正当几人正僵持间,柳成城突然一跃而起,加入了战斗。此时,其余几人都停止了动作。
念砚此刻才明白了为什么柳成城一直旁观的原因,他是根据刚才的战斗观察他的武功招式,然后想出对策。眼下,柳成城是看穿了他一般地步步紧逼,丝毫没有给他反抗的机会。
念砚思忖着,自己的轻功最好,如果硬抗不行,就只能找机会溜。于是环顾周围寻找逃跑的缝隙。
但是柳成城似乎也看出了他的打算,居然趁他分神之时抛下迷香……
“呜……”刺激的气味钻入鼻腔,念砚连忙捂住了鼻子。但为时已晚,不到一刻工夫,便已感觉身体瘫软。
“这是宫中密药,只会让你身体无力,却不会丧失神智。”
“你太卑鄙了!”
“我本来就是个不择手段的人,难道你还不清楚吗。”
柳成城抱起念砚,并下令离开,几天便扶起了地上受伤的两人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