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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210 爱或不爱没关系-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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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前会当着爸爸妈妈哇哇哭着耍脾气,可今天我谁也不想见,我觉得我自己是一国的,谁也帮不了我,也不想帮我。哭长了,肝肠寸断的,我爬起来压着肚子,胃里不停往上返酸水,我想吐,觉得杨宪奕家吃的饭肯定也欺负我的胃,让我消化不了要做病了。
爬起来去开门,杨宪奕还堵在门口,一脸担心,爸爸妈妈也在厅里等着,他过来扶我被我推了一把,我觉得他现在关心都是假惺惺的,踉踉跄跄往洗手间跑,刚跑进去门都没关好就吐了,弄了自己一身。
卫生间的门从面撞开,我顾不得管,趴在洗手池上一直吐。晚上吃那点青菜米饭,连带着与食俱进喝的清水我都吐了。抓着洗手槽,我腿发软,头里有跟筋抽疼得厉害,后脑勺要炸了一样。杨宪奕在后面一把搂过来支着我,不停给我捶背,爸爸妈妈也来了,我抬起脸在镜子里看他们,下一刻嗓子里有东西往外顶,一憋,难受涌出来,把早饭那点东西都吐了。
我不知道是不是还在哭,就是咳得厉害,支着洗手槽的手直哆嗦,一头一身的汗。爸爸妈妈吓坏了,端水让杨宪奕喂我漱口,挤进来给我捶背,“兆兆怎么了?”“兆兆,哪不舒服?”
我说不出话来,身上没力气,吐完了就往后坐,被杨宪奕接住。他按着我的胃,抱着把我弄出了洗手间,回了我自己房间。
气一时撒不出来,吐也吐干净了,不存食我精神好了很多,有了心思好好哭,他们灌我喝水漱口,给我擦汗换干净衣服我都没反抗,就老老实实让他们摆布我,哭得泪人似的。我累了,头还是一抽一抽的疼,躺在床上抱着被子角,三个大人围着我床边干着急。
“妈,我跟她说,您和爸别着急。”杨宪奕坐我旁边,回身跟妈妈说话,我一听他叫我爸爸妈妈就来气,坐起来哑着嗓子跟他顶,“不许你叫!不许叫!不是你爸妈,是我的!你妈是你妈,我妈是我妈!不许你叫!”
爸爸妈妈见我这样不讲理,认为是耍小脾气的夫妻内部矛盾,退出去带上门,看杨宪奕的眼神颇为同情。我受不了,恨得不行,我抬手就打人,又拍又捶的在他身上发泄。他也不拦着,让我打,等我打累了,人又软了,才趁势把我抱了个满怀。
“哪不舒服,看看去吧?” 
“我不看,我没病!”我哽咽着闭上眼睛不看他。跟谁斗我都斗不过,就想自己一个人待着。他赖在旁边,我心里烦。他一根我来软的我就要崴泥。
“是因为陈家棋吗?你好了我给你讲,你想知道什么都给你讲。我妈就是那样的人,她心里喜欢脸上也不会带出来,第一次见总得有点婆婆的威严。宪珍我已经说她了,让她以后叫你嫂嫂。至于孩子的事,甭放在心上,生不生是咱们的事,他们着急也管不来。听话,别生气了。”
他一番话把我憋气的地方都点到了,原来他什么都知道,他不傻,他精明着呢,知道怎么哄我。我也不答,就跟傻子似的哭得更起劲,又搂着杨宪奕不放手,掐他,捶他,他就是把我搂得死紧。
“你……你对我……不好……不……不过了……”我们结婚第一晚我就说过这样的话警示他,他拍着我的背,给我把弄乱的头发顺到耳朵后面。把我放回去拉着我的手在他身上打了几下,好像发誓似的,“今天我错了,以后不了,别哭了,该哭傻了,得了。”
我脑门上都是汗,吐完了我也累得厉害。我没办法了,都嫁他了又不能为这些就离婚。哭呗,杨宪奕好像是挺害怕我哭的。我本来就傻,傻了才嫁给他。抱着被子盖住脸,我继续不管不顾的哭,我知道他贴着我也躺到小床上,把我和被子抱到怀里摇啊摇的。
“怕你了,别哭了,周末咱不回去吃饭了还不行吗?”他隔着被子求饶一样,我还掉眼泪呢,又觉得心里痛快了好多,把头蹭出去,吸吸鼻子告诉他,“明天……明天你把杨老虎给我送来。”














生活总是让人累的!







各回各家;各找各妈;我把能想到的气人话说差不多了;也困的不行了。他什么时候走的,或者跟我睡了一会儿我都不知道,总之第二天早起,爸爸妈妈不让我吃早饭,让我饿着停停食,说是杨宪奕嘱咐的。
妈妈把我叫屋里问,知道我身上一切正常才放我去上班。我精神爽利了一些,但是还差得远,我还没斗赢,我还没让杨宪奕老实交待问题呢,所以不能高兴的太早。他哄我时话都特正特贴心,不代表以后行动也能跟进,他太狡猾了,我在出租车上提醒自己不要轻易进陷阱了。领证的迷魂汤这辈子不能再喝第二次。摸着肚子,我决定从现在起到他表现让我完全满意之前,绝对不生。打死也不生,就是婆婆把我身上瞪出两个洞,也不生!
还没到学校杨宪奕就把电话打过来,嘘寒问暖的口气充满疼爱,说是要带我去看医生。我坚持自己没病,只是昨天受气存了食,他说什么下班都要来接我,说是至少让上次那个男大夫给看看,他才放心,才给我杨老虎。我觉得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就勉强答应了。
终于正经上班一天,我和《说文解字》组几个研究生一起开了个小会,冯纶带的《文心雕龙》已经全面铺开了,因为我个人原因拖沓了工作,我希望尽快赶超过去。十月放国庆节大假前,我还要参加学校的中青年教师演讲比赛。虽然不能代表古籍处了,但是代表我个人参赛更好!我要把《尔雅校注》捡起来,没什么好赢的,自然也不会输什么。
一边忙手边的事,又在想昨晚。现在我知道杨宪奕怕我哭了,也怕我闹脾气,算是一项很大的进步。我不是只会撒娇,我也是看琼瑶剧长大的,我挺能哭的。小时候看《妈妈再爱我一次》,我哭湿了两条手绢,回家写了特别深刻的读后感颂扬母爱,后来被当成范文在同学间传阅。我不是林黛玉,但是我知道林黛玉怎么就抓住了贾宝玉,该哭的时候,还是哭一下比较好,杨宪奕会害怕的。我决定下次谈陈家棋象征性要哭一下,让他怕一下。
工作一上来就很多,我们组几个研究生都是外地孩子,有个叫陈赓的年纪不小了,竟然比我还大一岁,中午大家一起吃饭的时候他主动帮我端菜,叫我“戴老师”,我还有点不好意思。以前古籍处大家都叫我小戴,我年纪也确实小,到了中文系,大部分都是本科生,我就成老戴了,掏钱给他们加菜的时候,我拿出了当老师的架势。
我基本没动筷子,收买人心的时候,我胃正坏着,想到杨宪奕的话我虽然非常想忤逆,但还是只喝了一小碗热汤充饥。看着几个研究生大快朵颐,我们热烈讨论分配《说文解字》里的任务。陈赓给我夹了两次菜,我都笑笑推辞了。举起手,任谁都能看见我无名指上的素圈戒指,我是已婚女老师,得跟男学生保持好距离。从关浩事情之后,我这辈子再不跟暧昧沾边了。
下午中文系党支部开会,我是落后的后进分子,独自一个人留在系办旁边的助教办公室看书,手边有《说文解字》,看累了就翻翻《尔雅校注》。除了我,其他两三个助教都递交了入党申请书,我知道大二冯纶就入党了,一直是系里的积极分子,所以都去开会了。从这方面我也讨厌他,削尖了脑袋钻,最后不过留校跟个古汉教授手边,不知要多久才能熬出来。
我正在看书,办公室的门开了,我听见脚步声很随意的抬头,正看见冯纶一步步冲我的办公桌走过来。我不想在意,可低下头看书又分了心,觉得那脚步越来越近,最后停在我椅子旁边。
办公室里没别人,楼道里偶尔有课后在系里自习的学生。我阖上书想马上离开,一本《文心雕龙》正压在我的《说文解字》上面。我听见冯纶很轻佻的问了句:“听说古籍处关浩为你挨得处分?”
我根本不打算回答什么,关浩爱怎么样跟我没关系,冯纶站得离我近,我退一步从位子上起来,看都不看他就往外面走。
“戴若,何必呢,没结婚的有的是。”这句话太恶毒了,我站在办公室门口手扶在门上跟让人闷头打了一拳一样,中午和研究生吃饭的快乐荡然无存。冯纶不是东西,几年前我就看出来了,我只是没想到他还这么恶心。
转过身,我压制着火气,不想输给他。自从车站他主动跟我搭讪之后,我觉得他就是有目的来的,所以我得小心。但这时候人总是逞口舌之快,我觉出自己说的不是最得当,但看见冯纶脸上挂不住的表情我心里只想到图痛快。我声音不高,一字一句的告诉他:“我跟谁也不跟你!”
走出办公室好远我才站在墙边喘了口气,不远处是系里进门的穿衣镜,我站在镜子前看自己。今天我脸色一点不好,没怎么吃东西面有菜色,但是我的眼睛里都是火,好像无法熄灭总那样熊熊的燃着,我不是还在意,我只是受不了人这么当面侮辱,好像关浩老婆当面骂我破鞋一刻的感觉如出一辙。
过去的两段感情,我到底做对过什么,还是什么都是错的?
一个人在系后的小花园坐着,透了口新鲜空气,我不想因为冯纶的话让自己失控,毕竟以后我们还要在一个办公室里共事,还要给同一个教授卖命。说实话我不想干了,就像当初在婚礼时想到的那样,有冯纶的地方,我一秒都待不下去。这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跟杨宪奕说,如果他知道了,不知会是什么反应。
待到下班时间我才回办公室拿书包,看着桌面上的《说文解字》,我苦笑了一下。人不如意的时候,喝凉水都塞牙。我四面楚歌的时候,冯纶就加进来搅和,可谓腹背受敌,让人从心里觉得又累又厌。
为过去买单,我买过两次了,头上还留着疤痕,以后肯定不会了。我把《说文解字》装进包里,想回家加班做。我要进全力尽快弄完,然后申请调回古籍处去,哪怕回不了古籍处,我也想去别的地方,不想再看见冯纶。
出了系里,视线不像图书馆那么开阔,还是一眼能看出杨宪奕的黑色吉普,我上车还顾忌学校里没有怎样,车刚一开出学校侧门,我就凑过去挨着杨宪奕叹了口气。
“怎么了?心事重重的?”他一边开车还过来摸摸我是不是发烧了。
“我觉得累,杨宪奕,你以后不能气我了听见嘛,我真累了。”我靠在座位上,索然无味的品味着这些日子的生活,听见后座上喵喵的叫声,振奋了一些。
“好。”他回答的简单有力,让我心里安慰了一些。回身从后面抱来了杨老虎。几天不见,杨老虎都不认识我了,开始拿小爪子挠我。
“它把我忘了,它不喜欢我了!”我有些埋怨,继续逗弄它,手指尖被它挠出长长的一道刮痕。杨宪奕过来揉揉我的头发,把杨老虎放回篮子里,揽我过去靠他肩上。
“若若,不开心的事,该忘就忘,该过去就过去。开心的事,紧紧抓住,让自己多开心一些。人活着不能老沉在伤心和过去里面,就不那么累了,懂吗?”
我在说猫,他给我讲的远远不是一只猫这么简单,但他说的是对的。














抗争马上开始!







虽然我一直坚持自己没有病,还是被杨宪奕载着去看病了。我以为只是简单的让他朋友看看,没想到还预约了坐堂老中医,特意等着我下班。
又是号脉又是看气色验舌苔,老爷爷给我看了好久,问了好多问题,从小到大什么都有,我觉得有些蹊跷,杨宪奕总在旁边拍拍肩让我放心。
写方子的时候我被领出来,他依然在里面跟中医谈话,我看着诊所外灯火通明的街道,无意间瞥到墙上挂的宣传材料。其中一张是孕妇孕期服食中药的禁忌,一条条列的很详细。我逐条往下看,还没看完杨宪奕就出来了,和老中医握了握手。
“我怎么了?”车上我跟他要方子看,纸上一味味中药这个两钱,那个半两的,好像我得了大病一样。而且开了两三个方子,我不知道对的什么病症,我身体一向很好,没有病,我也很讨厌吃药。
“没什么,看完了没事就放心了。”他这么说我还是不相信,我觉得肯定是和生孩子有关了,一想到这个我就不高兴。“是关于生孩子吗?”我问的声音特别大特别冲,白天在学校还受了气,一点火都压不住。
“刚才还说你肝火太旺,别老生气。跟孩子没关系,是看看胃,昨天不是吐了吗?最近胃口也不好。”他越轻描淡写我越不信,我肚子里的气越大。他肯定让人看看我能不能生孩子,要不就是他妈妈撺掇的,我记得刚才医生还问我月事准不准这些私密问题。我讨厌他瞒我,到了与食俱进他要带我下车,我坐在位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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