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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210 爱或不爱没关系-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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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话我是真心的,我爱冯纶和关浩,但我知道都是半真半假的,因为我爱他们,他们不爱我,我的爱得不到回应,和没爱差不多。这个社会只要节奏,只要瞬间的欢愉,不要感情,更不要地久天长的爱。
杨宪奕很不喜欢我的调调,他取走了我手里的茶杯,放下了他手里的茶具,沉着脸问我,“你觉得谁值得你当真?”
他这话太尖利,一下子戳在我的痛处。我还没想好怎么回击,他突然探过身拉起我的手放在他手掌上。
我的手很白却很小,摊平了只比他手掌大一点点。他突然特别用力的攥我的手,像是要把我攥碎一样揉我每个手指,又问了一次,“谁值得你当真?戴若,你告诉我!”
他第一次连名带姓叫我,他那只手把我手攥得生疼,我觉得指骨都要断了,疼得我眉角跟着一下下的跳。
我突然后悔见他了,我不该踩他的狐狸尾巴,不是每个狐狸都只是狐狸,他的真面目也许是吃人的豺狼虎豹,他可能把我吞得骨头不剩,我不该惹他,我该放弃那些无谓的尊严。
我疼得想哭,我从第一次在婚宴上见他就没什么尊严可说,我跑来见他就是错得。我亲让他亲了,摸让他摸过,我一点不知道他要什么,我知道了也不想给他。知道他离婚的理由之后,我从心理没法接受这个人。因为这个人不懂爱,他太现实了,他只要一个孩子。
他也不是不好,只是不是我要的那种好,我要爸爸那样的书生,可杨宪奕只是个高明猎人,有一身武艺算计,能猜透猎物下一步会在哪出没。我逃不过他的视线,他一箭就能射死我。
“有人,有人值得我当真!”我带着哭腔回击,马上被他捏得脸都白了,疼得嘴唇直哆嗦。
“你们馆里那个关浩吗?你不知道他结婚了吗?他儿子都四岁了!”
我怎么也没想到他会知道关浩的名字和实情,我一下子懵了,方寸大乱,我找不到任何回击的话,就只能强忍着疼让他往死里捏我的手,我觉得手腕马上就要断了。他凭什么这么生气,我跟他非亲非故,我和关浩怎样和他无关。
“我爱他。”我大声告诉杨宪奕,“我爱关浩!”
眼泪掉出来的时候,我望着桌上的茶杯,我的爱就像他倒掉的第一杯茶一样,是最纯的,可就是被倒掉了,没有任何理由。
“我爱他有错吗?”
“当然!他结婚了!他有孩子!”杨宪奕起身坐到我旁边,他又用他的目光把伦理道德强加在我身上。我不需要,道理我早就明白了,但是我无从选择。“戴若,你傻不傻!你蠢不蠢!这世界上男人多了,你喜欢他干什么,他能给你什么?你爱他,他爱你吗!”
他的声音很大,每个字句都刺破我的伤口,他从未一次跟我说过这么多话,让我这么疼这么难过。我一句也答不出,在他面前我毕竟只是个孩子,手疼得麻了,心里害怕了,我就在龟缩的小角落里突然站起来,不顾一切的对他嚷,“你管不着我!你不是我爸爸妈妈,我爱作践自己是我自己的事,你放开我!”
我坐在里侧,用我学过的两下子防身术使劲推他,他没料到我会这样,被我推得从椅子上歪到一边踉跄了一下。手腕上一松,我跨过他就跑,我很矮很小,我没他强大,但是我的尊严和他平等高贵。
我以为我跨过去了,可他一起身抓我就把我绊倒了,我重重载在包间进门的地上,地砖很滑,我摔得结结实实,手臂在什么上蹭掉了一大块皮。
我顾不得疼,我爬起来就往外跑,我觉得我再不跑就跑不了了,撞开会所的大门,我被冷雨浇了一头一脸。我不敢停,玩命往中庭隐约记住的方向跑。
我知道杨宪奕就在后面追我,我也知道我面前是一座走不出的迷宫。
和冯纶分手的时候,我从学校走到家里,又从家里走回学校,我不知道我还该去哪,我躲在树林里肝肠寸断的哭。
我没碰到这么大的雨,在雨里跑得上气不接下去,雨把我浇得从里到外都冷透了。我爱过的四年,暧昧的三年,也都是冷透的。
腰上很疼,我往前摔又被接住了。低头看见杨宪奕箍死在我腰上的胳膊,我觉得我跑不动了。他和我一样湿透了,但他不像我这么伤心落寞,他眼里燃着一把火,这么大的雨也浇不熄的熊熊烈火。
我耳边有雨声,有急促的喘气,我听见自己的心跳,然后是他凶悍躁乱的咆哮。“我看上你了,怎么办吧?!”














不给我也要!







我从没想过杨宪奕会跟我说这样的话。我听过男人表白的话,我看过博士写给我的求爱信,我有过纯纯的初恋。但我还是不能相信杨宪奕这样的男人会对我说出这样的话。
“我看上你了,戴若,你说怎么办吧?!”他又喊了一次,好大声,震得我都耳鸣了。在雨里我眼前一片模糊,脑子里只剩下被他揭露的难过,根本没法回答他。
他看上我了,我能怎么办?我自己的感情都理不清,我是泥菩萨,我怎么帮他渡这条混浊的河!我摇头哭着告诉他“我不知道,我管不了你,放开我,我要回家!”
可他不放,他把我整个举起来,我的防身术不管用了,他使劲搂着我吻下来,我连哭都哭不出声了。我们像两个不对等的对手在雨里搏斗,我想拒绝他,我根本不爱他,可我没有机会说。
我被雨打得分不清方向,我挣扎着想从他怀里跑开,可眼前所有的建筑都是他捕食我的丛林,我跑不动了,我已经踏进他双臂设好的圈套。收网的时候,猎人还告诉猎物,他捕食是因为看上我了。我又哭又悲哀的想笑,为什么他不是冯纶,他也不是没结婚的关浩,他就是杨宪奕,我从一开始就排斥的杨宪奕。
我不知道他把我往哪带,我仅有的力气都用在踹他踢他抓他,我们是文明人不是武夫蛮夷,但我这时只会武斗,我拼命了也斗不过他,从最最开始我已经输了。我不该醉在他面前,我不该赴那个设好陷阱的约会,我错了,从头到尾都是错的。
我害怕,我哭着喊爸爸妈妈。我抓着电梯的门不肯进去,我对着摄像头没命的大叫救救我。我不爱了,以后我再也不爱了,爱让我太伤心了。我也不惹杨宪奕了,我认输了,我彻彻底底丢盔弃甲败给他了。
我们绕了这么久,原来是他喜欢我,我不知道是不是真喜欢,因为他用了看上我的字眼,他没说爱我,我不想他爱我,也不想他喜欢我。
我被重重敦在地上,我和他浑身湿得狼狈不堪,我冲电梯的门缝叫也是于事无补。我就缩在角落里胡乱的按电梯上的按钮,被他从身后抓过去。电梯停在了七层,这里不是我的家,我的家里只有爸爸妈妈。
我哭着被扯进楼道,楼道里只有几个简单的木漆大门,不同颜色,他把我拉到全黑的门前,任我怎么挣扎怎么闹,还用一只胳膊就勒死了我,找到钥匙开了门。
我知道进去就出不来了,我希望别的门打开有人出来救救我帮帮我,可谁都没有,我被生拉硬扯进去,立时整个魂都散了。迎接我的不是杨宪奕劈头盖脸的伤害,是四道血腥灼人的目光。两只半人多高的阿拉斯加雪橇犬同时对我扑过来,我在杨宪奕手里,可我一下就瘫了。
我喜欢小猫,但我极怕大狗,尤其是面相凶狠的那种。我眼前有一两秒直发黑,两只狗冲我扑过来瞬间张开了血盆大口。
我放声尖叫,吓得一下坐到地上,跪着往屋外爬,又被从后面抱回去。我缩在门里浑身打冷战,我以为我要晕倒了,我喊爸爸的声音都变了,不像我自己了,像只被扼住喉咙的小耗子,我觉得要被他们三个撕裂分食了,再见不到爸爸妈妈了。
“别怕,他们不咬人!”杨宪奕蹲下来挡着狗想抱我,我看他比看见雪橇犬更怕,我抱着脑袋坐在门口毫无形象的哭。我一个劲地给他道歉,我给他鞠躬,我说我错了,我以后再不敢了。我实在太怕了,那两只狗都围过来对我狂吠,杨宪奕怎么制止也不管用,我想他们觉得我是敌人,下一秒要一口把我咬死。
“若若,你别怕。将军!元帅!不许叫!回屋去!”杨宪奕哄我时恢复了些以前的口气,但他大声呵斥狗的时候,又把我吓坏了,我觉得他特暴力,他比狗还凶。那两只狗都和他长得像,唇线上都是严厉,眼露凶光。
我坐在门口哭着发抖,两只狗冲着我过来,杨宪奕抬手给了其中一只重重的一下,两只狗顿时老实了,夹着尾巴不甘心的缩回去蹲在地上。他又指着后面发号施令,“回去!”
两只狗还敌视我,但摇着尾巴听话的退回到某扇门里,只探出个头用野兽的目光远远的吓我,好像我又成了猎物,一动它们就扑过来咬我。
“若若!”杨宪奕叫我,我魂是散的,他叫我我只知道坐在角落放声大哭,狗探出脑袋哼着凶我,我怕得更厉害,使劲团自己的身子,我不想让他们看见我。杨宪奕没办法了,索性跪下来搂着我,不管我怎么挣扎还是把我搂过去,我怕狗我也怕他,可还是缩在他怀里哭了。我知道我不能活着回家了,我难过,有关爱情我也没心思考虑了。
我长这么大没这么哭过,我湿漉漉的躲在一个不是爸爸的男人怀里不顾形象的号啕大哭,我的胳膊破了皮,好像还流血了,我心里的伤也是,只是伤口更深,疼得无法愈合。
“你傻不傻?!”他拨开我一脸的头发问我。“我哪不比关浩好!他那都是假的,都是骗你,你傻不傻啊,若若!”
他口气温柔了,一叫我若若我就更委屈了。冯纶从来只叫我名字,就是关浩也从来不叫我若若,他们和我亲密是假的,他们拿邮件和润肤水就打发了我,占我便宜,我在他们那里哪都好,也哪都不好,他们给我的无非是一场骗局。
杨宪奕拍着我的后背,像爸爸那样轻轻的拍,可他搂我很用力,他抓起我的手,手腕上被他捏青了,他看见了举起来放在嘴边咬那一圈青色的瘀伤,开始很重后来就轻了,然后抬头问我,“我看上你了,懂吗?”
我在眼泪后头使劲摇头,我不知道怎么回应这样一个男人,他手伸过托高我的脸使劲亲下来。扯开我的领口,对着锁骨边的地方咬下去。
我就知道哭,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脖子上还带着爸爸妈妈送的生日礼物,领口已经被他扯得七零八落,脖子上被他啃得很疼。他又抬头看我,很严肃的问我,“我看上你了,亲你,要你,懂吗?”
我还是摇头,我输了,我最后一点反抗他的武器就是说一句打击他的话,让他对我消了念头。可我脑子里都是空的,我委屈的不知道怎么是好,说一个字就要哭一会儿,“我……爱……我……就……爱……”
“爱个屁!你就是蠢,脑子积水!你这是傻,把自己往人身上白搭!你就是有病,你不爱好人,专挑不能爱的爱!”杨宪奕戳我的脑袋,戳完了又抱过去亲我。
我知道我跟爱字过不去,我非要把爱整出个是非分明,但爱从来没道理,没对错。爱对我也很刻薄,我爱的,就是不爱我。
人不能跨进同一条河流两次,人也不能犯同样的错误两次,我也没有,但我的两个错都很蠢,像杨宪奕说的,特别特别蠢,彻头彻尾,我就是个失败的二十七岁女人。
他抱着我到客厅翻我胳膊上的伤口,我很疼,自己抹着眼泪忍着。我知道两只大狗在背后虎视眈眈的盯着我,我听见狗鼻子里的呼吸,哭着爬到茶几后面躲,杨宪奕一边翻箱倒柜的找创可贴,一边教训狗。
我第一次听见他说粗话,他骂药箱子妈的,训斥狗滚一边去,可他就是找不到创可贴,我胳膊上掉皮流血的地方沾着脏东西,他好不容易找个贴伤口的东西过来,举着我胳膊看清楚了,骂了个更难听的脏字。
我又怕又难过,可我又有点想笑。我第一次看见了不一样的杨宪奕,我第一次跟小狗一样满屋子爬,我第一在爸爸以外的男人面前哭得一脸鼻涕眼泪。
杨宪奕拿纸巾过来给我擦,越擦我越哭,他也急了,把我压在客厅地毯上使劲亲我。原来亲吻可以治疗哭泣,可我还是一直流泪,我还试图说话故意气他,我说,“我不是处女。”我想看看这么说了他还要不要我,看不看得上我。
结果他听了什么表情也没有,接着使劲亲,把我领口的衣服都快撕烂了。亲完了才说“我不在乎,我不要处女,我要你。”
我一听他这么说就没辙了,我又哭了,但这次是因为感动。我到现在也不知道他看上我什么,什么时候什么地方看上的,但是他刚刚说的话真的打动了我,我抱着他的脖子,眼泪刷刷的都流到他肩上。
我觉得我错了一次,两次,但这次我没错,就是错了我也不觉得是错。毕竟这个男人看上我了,给我找创可贴,为了我设了个不能逃脱的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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