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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半翼冥妃 作者:夕阳下的泪珠(晋江2014-06-29完结)-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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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平静的颤动不休,犹如暮鼓晨钟般掀起无边的波澜在心湖中回荡着,撩起他狂放痴迷的情,让他成为附骨之蛆,为她疯狂,此生再难逃脱。
  一次次看她掠身而去,一次次地让他尝到毁灭般的痛苦,却又无法忘记她,无法不去偷偷的看她、悄悄的想她,若卑鄙的手段能留她在身边,若放弃天界能留她在身边,若……。
  他微微仰起脸,木然望着天空,翻索着记忆深处,任由眼中的泪水缓缓漫漫的坠落。
  那身影凄凉孤独的痴立在云雾中,一直一直寂寞的立着。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五章:用记忆替我继续爱着你(2)

  …………
  ……
  她手托着腮帮,静静的坐在医院的长椅上。
  柔亮的长发从肩头倾下,散在椅面上,柔柔的光线斜斜照进来,洒在她的发梢。
  她转头,斜睇着他。
  他将欲移开的目光,淡淡凝在她颇为精细的脸上。
  路尽头的他与长椅上的她四眸相对。
  深秋清冷而疏远的阳光中,他斯文秀逸的脸上带着礼貌性的微笑,眼中却深冷得好似积着耀眼厚雪的深谷。
  她淡漠的眼神看似漫不经心的,却又牢牢紧盯住他的眼睛看,似乎想看进他心底的深处。
  从来没有任何人,敢这样盯着他的眼睛,看得他惊讶,看得他不安,却又舍不得避开视线。
  她的眼睛漂亮得像一潭深黝不见底的幽幻水潭,平静无波。然,又那么的深邃神秘,恍若眼眸深处有很深很深的暗潮,将他一直一直吸了进去,而后,把他□□裸的层层破开,望穿他的七情六欲,让他迷失在那美丽的深潭中。淹没了、吞噬了,最终把神魂也搁放在那双美丽淡静的大眼里,从此沉陷难逃。
  他脑海里突然滋生出想要靠近她的欲望,想知道那双乌黑瞳孔里的喜怒哀乐,想为她装上灿烂的半翼,合翼翱翔。
  他掠过她的身子,她抬高视线在他的身后缓缓游移着。
  那一瞬间,他蓦然停下脚步,回眸对上她。
  心中生出一种蛮狠的念头。
  他一定要把她拉入自己的世界里,不让她再从他视线中隐退消失。
  她会属于他。
  永远属于他。
  这时,他身侧伪装成医生的火天使米加勒咯咯笑出声。
  米加勒边笑边调侃身侧的他:“看来又有女人为你魂不守舍了。”
  他眷恋不舍的抽回视线,恢复如初的淡漠,默默无语的低下视线。
  心中却有个轻轻的声音,悄然浮现:“不是这样,魂不守舍的应该是他,心神颤抖不休的也是他。”
  身后的视线突然从淡漠倏忽的改变了,变得杀气腾腾:“关你屁事。”
  她的声音像温玉流泉一般,虽是不雅的词汇,却让人听起来很舒服,让他一听想听。
  米加勒顿时傻眼。
  他也蓦然顿住,惊讶的神情至少在他眼中停顿了一整秒,而后失笑出声。
  米加勒一脸滑稽的翻着白眼,替他推开了大门。
  而他低敛着眼眸回头瞥她一眼,不知现在他停下脚步,靠近她,她会不会被他的唐突吓跑消失。
  他淡淡的笑了,笑中含情,那种刻骨铭心、痴迷疯狂、一生仅一次的情。
  至此以后。
  他处心积虑的靠近她,一次次的不期而遇,一次次的巧合重逢,巧到不能再巧,巧到他找出的借口怎么听都觉得荒谬。
  十字路口相遇、超市重逢、就连在她楼下都能来再来一次不期而遇。
  他走到了她的身旁,她却住进了他的心房。
  永远永远的留在那里。
  “我叫王雪依,你可以叫我王小姐。”
  他两者都不愿意叫,更愿亲昵的唤她:“雪依。”
  她臭着脸瞪视他:“我们一点都不熟,你别叫得这么亲热。”
  他淡淡笑了,冰冷的眼底也有了真正的笑意,从此,内心的空虚寂寞因她填满,平静冷淡的心开始掀起无边无际的波涛。
  他的雪依。
  他失落的半翼。
  让他明白世间情至高。
  唯一能与他比翼双飞的天使。
  …………
  ……
  良久良久。
  羽帝无力的闭上眼,压抑的低喃,有如负伤的困兽,悲鸣出鲜血淋漓的哀怆:“为什么?为什么我留不住她?为什么我要一次次送她走。”
  语未落,他嘴唇煞白,眼底凝固着层层叠叠的痛苦。
  慢慢的向后退去。
  “为什么?要说出来呢?让我的自我欺骗无处遁形,我只是想留住她,就一次让她选的是我。”
  盈满白色氤氲雾气的眼睛,最后再看幻灵一眼,那张熟悉的容颜。
  倏地他转身。
  张开雪白的半翼,穿透过茫茫的雾霭,掠过水的粼粼波光,朝苍幽寂寥的蓝空飞去,再也听不见任何的声音。
  他的半翼天使――
  消失在这片美丽的天空。
  永远回不来,回不来了。
  是谁曾告诉过他。
  天国――
  是个没有离别,没有悲伤的地方。
  那是一句欺骗人感情的谎言。
  因为他的天国,是这个世间最最哀绝悲伤的地方。
  那里!
  再也寻不到他的半翼天使。
  永远地……永远地……
  不见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六章 彼岸花开(1)

  作者有话要说:  谁给我谱曲吧!我写了好几首歌词,没人谱曲啊!求大神谱曲。                                                  彼岸花啊!
  开在时间的彼岸。永远在彼岸灿烂绽放。
  跨越不过横在你我之间那道时间之河的我。
  站在此岸,注定了只能遥遥的相望的思念。
  时间之畔、回忆尽头,你鲜红似火,像翱翔在天的凤凰。
  回忆之端、爱的终点,我苍白如月,似即要消散的初雪。
  彼岸花开,花开彼岸。我在此岸,继续沦陷。
  你开一千年,我为你在彼岸守护千年。
  你落一千年,我的生命随你落尽而止。
  我在光阴之外游离晃荡,我躺在时间长河中。
  望着彼岸的我,手捧忘川,翘首等待。
  等待彼岸花开,灿烂的笑容伴你而来。
  你不来,我便永恒的等待着。
  待你来时,花事了,此生也就终了。
  好似一个悠长空寂的幻梦……
  可以听到荷叶上水珠滚落的“滴答”声,可以听见风拂动沙帘的“簌簌”声,可以听见不远处川流不息的忘川水流淌的声音,也可以听见幽幽微微的吟唱在眼前雅致白砖所砌的院落里静静传出。
  前面有几扇别致的楠木门窗,楠木的门窗上雕着精美的花鸟图纹,窗外的荷叶生展到了窗棂下方,水中的粉荷刚好开在窗头,鲜灵灵的,很是新鲜的气息。窗内白沙漫飞,有抹白色素雅的背影定在窗内在抚琴。
  门外负手而立的他深知,穿花拂叶,越是往屋子靠近一分,那女子的影却越淡上一分。
  只有那首吟唱着的歌越听越是真切,那是个幽幽静静的声音,和着琴声轻柔的唱着一首很凄美的歌曲。
  “彼岸花啊!
  开在时间的彼岸。永远在彼岸灿烂绽放。
  跨越不过横在你我之间那道时间之河的我。
  站在此岸,注定了只能遥遥的相望的思念。
  时间之畔、回忆尽头,你鲜红似火,像翱翔在天的凤凰。
  回忆之端、爱的终点,我苍白如月,似即要消散的初雪。
  彼岸花开,花开彼岸。我在此岸,继续沦陷。
  你开一千年,我为你在彼岸守护千年。
  你落一千年,我的生命随你落尽而止。
  我在光阴之外游离晃荡,我躺在时间长河中。
  望着彼岸的我,手捧忘川,翘首等待。
  等待彼岸花开,灿烂的笑容伴你而来。
  你不来,我便永恒的等待着。
  待你来时,花事了,此生也就终了。”
  这好似,一个悠长又反复的梦,和窗外的人近来日日夜夜的幻觉相似,每当他靠近,她便消失无踪。
  那抹黑影在荷叶轩外,负手而立,衣袂在风中微微拂动。冥天嘴角冷酷的抿紧,眉心轻锁神色复杂的望着屋内的倩影,似已负手站立了许久的时间,等着那抹幽魂似的人儿似那日日夜夜的幻觉般忽然不见。
  葱翠的树叶,冥界刚刚下完雨还未落尽的水珠,正沿着叶的边缘,缓缓地缓缓地往下滴落,落入水中,溅起一圈圈涟漪……
  “啪”雕花的楠木门被双大手用力的推开了,屋内无数垂挂其间的丝绸像有生命般,一下子全都向外涌出,柔柔的白色波浪瞬时层层迭起。
  冥天进屋,伸手拂开一层一层的丝绸,却怎么拂也拂不完,拂开一层总会又涌出另一层轻纱挡在视线内。
  双手又一次拂开两旁的沙帘。
  新的一层,又覆盖了过来。
  薄薄的纱帘越涌越多,越合越拢,不停的在风里有生命般的轻舞,紧紧阻碍住他的视野,让他怎么也看不清白纱后面正吟唱着歌的女人。
  那个很轻很柔的女声,依然迷离伤感地在他的耳际唱着歌:“我在光阴之外游离晃荡,我躺在时间河水中。手捧忘川,翘首等待。待你来时,花事了,此生也就终了。”
  虽然把持神情一贯的淡然冷漠,但冥天的气息随着翻滚的纱帘越来越不稳,他眼底的慌乱掩盖了起初的暗沉。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他心口上催促着,令他烦倦的去打开着一层一层的帘幕,他疯狂得几乎要把这些碍事的白纱彻底地扯碎。
  他一定要见她,一定要知道她是谁?
  还来不见看见这个女子的容貌,他突然感觉到了痛!
  痛!
  好痛!
  心窝深处极度的疼痛!
  他的呼吸窒息般,心脏紧缩似的又酸又涩的难受起来,好似从来没有任何感觉的他,会因为眼前这抹幻影心潮暗涌,无法抑制自己的情感。他越靠近她一寸,心就会附加着痛上一分,眼中还会有很酸很涩感情涌动,湿润润的难过起来。在脑海中滋生出一抹怎么抓也抓不住的影子,在他心中紧缩、挤压、交织,让他不能抑制的迸裂出那种又酸又疼到想要□□出来的感觉。
  他左手握住白纱,右手一把抓住胸口,连连揉着心脏的位置,微微弯起了身子,急促的出了一口气,然后用力喘息着,大口大口的吸气。
  仿佛自我保护似的,脚下的步子再也无法挪动一步,全身心反抗着让他的身体不能再往前靠近,全身心都疼得簌簌地发抖,不能再移动半步。全冥界没谁看见过这个女子,没谁能听见她的歌声,没谁听见她那又柔又轻的唤他的名。他知道自己应该知道她是谁,他该知道她是谁,该知道的……。
  他紧紧握住胸口,什么也不敢想,他什么也不能想,心口像要炸裂一般的剧痛,痛得他几乎可以把心都呕出来。
  能让他心这么痛得人,他知除了岚沨没有别人,可是她不是岚沨,他能用神魂去肯定她不是岚沨,可是她是谁呢?能日日夜夜扯得他心那么发慌那么发疼的女人,他定是认识的。
  忽然有所觉,冥天蓦然抬起头,迷离地看着帘幕。
  层层叠叠的帘幕中,似乎有人从里面走了出来。
  帘幕彷如有生命般自动的分开又聚合。
  隐隐约约可以看见幕帘后粉荷晶亮,不时花落的水珠静静地闪着透明的光。
  在抬眸的一瞬间,他心里什么都没想,一片空白,空白之后,接踵而至的是随着她到来的一个名字,一个早已纳入心版,他明明记得却怎样喊也喊不出声的名字,像还没启口便被什么东西给彻底掩上了,让他怎么也唤不出口。
  一双手指伸到他的跟前,十指纤纤,晶莹剔透到几乎要透明的双手,将他面前怎么也拂不开的帘子朝两边卷起,然后把帘布在手中打了两个十分好看的结。
  他脑子轰的一声,眼睛像被灼伤一般的酸涩,忍不住似要落下泪来。那是一个白衣白面的女子,一个他该熟悉入骨的女子,她的婉约、她娇艳的笑容、她冷言冷语讥讽他的表情,那训人的口吻,甚至她每一个表情他都不该忘记的,她是生在他心间上的伤,终其一生他都没有敢想过会忘记那些温软的表情,那些搁在心间里的缱绻岁月。可是偏偏,他就是记不起来,记不起来她的名字。
  眼前的女子,微微抬眸瞅着他,眉眼中是无尽温柔的笑意。
  她穿着素色的白衣,白衣之上以白线作绣,一头丰密的发低垂倾洒在她的肩头,不着首饰,不施脂粉,她身体不是实体,有些朦胧发光到看起来若有若无,颇像窗外那么粉莲的幽魂,娇媚若荷,却如一缕青烟,随时无踪。
  冥天定定地看着眼前的白衣女子,仿若隔了千年才终于看清她的容貌,喉咙处竟有些哽,眼底也浸出一抹泪意,恍惚觉得这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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