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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道缘儒仙-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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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昊天闻言又开心起来,自己怎么忘了那件超级神器呢?他非常渴盼的问道:“镜兄,能不能帮我算算瀚海神舟在哪里?” 
  龟镜有些为难的道:“算是可以的,而且找神舟比找神斧要简单一些,大概只要三百颗天青石就够了。不过那至少要安排在三个月之后。我刚才算神斧的时候动用了全部的神力,又吸收了大量的天青石,内部气机有些紊乱,需要调整三个月时间。” 
  叶昊天大惊道:“不要紧吧?会不会对你的神力有损害?要是让你的排名跌出九宝就是我的罪过了。” 
  龟镜道:“不会,由于能量供应很充分,我实际上是在吐故纳新。只要调整三个月,我的功力将会提高一成。那样以后再算别的东西需要的能量会少一些。不过这三月之内,你最好别问我复杂的问题。简单些的或许还可以。” 
  叶昊天放下心来,郑重的道:“好,你慢慢调理,我尽量在三月之内不打扰你。” 
  十二月三日,巳时,叶昊天忽然觉得心中一动,略一察看原来是宋九龄在跟自己的法身说话。 
  宋九龄道:“先生,刚才宫中来人,说是皇上召见,让你午后入宫一趟。这是入宫的令牌。”说着递过去一块玉牌。 
  叶昊天催动法身接过玉牌,然后道:“好,一会儿就来。” 
  时候不大,他飞速赶到太傅府,从法身手里取了令牌,然后向宋九龄请教宫中各殿和后花园的位置,以及宫里的各种规矩。 
  宋九龄入宫很多次了,对那些东西很是熟悉,干脆画了张图给他仔细讲解起来。 
 
 
 
  
 第九十七章 大同
 
  江南的冬天没有刺骨的寒风,初冬的午后还有小阳春的感觉,阳光明媚,乍寒还暖,很多人试图抓住这最后的一分温柔,着一件单衣在大街上散步。 
  叶昊天又一次过了端门来到午门前。他看着高大的五凤楼和两侧凸出的阙,有些奇怪这次的压抑感为何比以前明显减轻了很多。或许是因为下定决心要取传国玉玺,所以对皇宫大内的崇拜大大减轻的缘故吧。 
  守门的黄门侍郎上前道:“请出示令牌,查验是否携带禁品。” 
  叶昊天取出玉牌递了过去,然后平伸双臂接受检查。 
  不一会,黄门侍郎查验完毕,高声道:“检查完毕,请棋待召入宫。” 
  叶昊天迈步而入,有太监领着一路往里走,穿过无数门户,最后停在一个不大的宫殿前,宫殿的门楣上写着“御书房”三个字。他站在门外等着,时候不大里面传来尖细的声音道:“圣上有旨,宣棋待召田天晋见。” 
  叶昊天急忙快步入内,入目是一个老态龙钟的六旬老者坐在书房正中的太师椅内,面容依稀跟六王爷有些相像。虽然未着龙袍,叶昊天还是一眼认出这人正是自己殿试时所见的皇上,只是两年不见明显苍老了很多。 
  他急忙上前跪倒磕头,口中呼道:“微臣田天参见皇上。” 
  皇上上下打量了他一眼,语气平和的道:“爱卿平身!这里不是金銮殿,规矩可以少些。” 
  叶昊天闻言缓缓站起身来,这时才发现屋子里还有一人,定睛看时竟然是太监王希赫然在座。正在犹豫着要不要跟王希见礼的时候,皇上道:“听说爱卿棋力不凡,自成一家,连黄师龙都要甘拜下风,朕不禁很想看看是哪路神仙。如今一见果然是仪表不凡啊!” 
  叶昊天谦逊的道:“微臣赢棋实属侥幸,不过是几位国手相让而已。” 
  皇上从头问起道:“爱卿是哪里人士?为何以国手之身做了太傅府的师爷?” 
  叶昊天不慌不忙的答道:“微臣青海人,自幼喜欢下棋,为此甚至荒废了学业,所以一直是白丁之身。近年来才认真攻书,入京不过两三年,本想参加科举考试,可是连秀才都不是,所以无法报名。后来臣蒙太傅赏识做了他府上的师爷,其实只是想有机会捞取功名而已。” 
  皇上点点头道:“不知你学识如何?五经是否如围棋长诗一样背得滚瓜烂熟?” 
  叶昊天答道:“经书自然记得。” 
  皇上沉吟道:“待朕考你个问题,若是答得好朕日后定当重用。” 
  叶昊天躬身道:“微臣尽力而为。” 
  皇上想了想道:“何谓儒家的‘大同’?” 
  叶昊天不紧不慢的道:“《礼记》中的《礼运》篇描述大同世界的景象时说:”大道之行也,天下为公。选贤与能,讲信修睦,故人不独亲其亲,不独子其子,使老有所终,壮有所用,幼有所长,矜寡孤独废疾者,皆有所养。男有分,女有归。货恶其弃于地也,不必藏于己;力恶其不出于身也,不必为己。是故谋闭而不兴,盗窃乱贼而不作,故外户而不闭,是谓大同。‘“ 
  皇上接着问道:“这段话人人熟悉,每个人的理解却又不同,你且说说自己是怎么理解的?” 
  叶昊天想了想道:“世界大同是儒家的最高社会理想。大同世界不单是理想,还是可以具体实行的。大同的理想包括以下几个方面:全民公有的社会制度;选贤与能的管理体制;讲信修睦的人际关系;人得其所的社会保障;人人为公的社会道德;各尽其力的劳动态度。” 
  皇上还是首次听到这种说法,不禁充满兴趣地问道:“什么是全民公有的社会制度?” 
  叶昊天没有直接回答,却道:“这是我从梦中听来的。有天夜里,我梦见有人传我‘新儒学’,其中有些观点很是奇特,我也不知道他说得对不对。那些观点说出来惊世骇俗,可能会被认为大逆不道,所以请皇上先恕我无罪,我才敢说。” 
  皇上点头道:“朕老了,没几年好活。朕从二十岁登基,到现在整整五十年,什么奇谈怪论没有听过?但说不妨,朕恕你无罪。” 
  叶昊天这才开口道:“全民公有的社会制度,包括权力公有和财物公有,而首先是权力的公有。权力公有的口号是‘天下为公’,具体措施是选贤与能。权力可以改变一切,也可以攫取一切。只有取消权力的个人独断,才能保证社会的其他方面不受垄断;只有坚持权力的公有,才能保证社会其他方面的公有,其中包括了财物的公有。” 
  皇上听了陷入沉思。 
  旁边的王希却插言道:“怎么才能权力公有?纵然是尧、舜之时也不可能做到。” 
  叶昊天答道:“大同世界只是理想,或许几千年后才能实现。目前只要能做到相对的权力公有就行了,就是说皇上和大臣在做大事之前尽量多听取别人的意见。” 
  皇上听了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改变话题道:“这事以后再谈。王公公也是棋道高手,你不妨跟他切磋一盘,让朕欣赏一下。朕年老体弱,不耐久观,你们最好下得快点儿,希望半个时辰内结束,输赢却也无妨。” 
  叶昊天道:“微臣遵旨。” 
  说话间有小太监在皇上面前摆了个矮几,放好棋盘和云子。 
  皇上招手道:“来,你们这就开始吧!” 
  叶昊天对王希当头一揖道:“公公请!” 
  王希微微笑道:“大国手请。” 
  两人在矮几边坐下,还待猜先,皇上道:“不用猜了,王公公执白先下吧。” 
  王希闻言随手在角上星位落了一子,叶昊天不加思索紧挨着白子放了颗黑子。王希一愣,开局就靠得这么紧的棋真不多见。这是要短兵相接了。 
  他未加理睬,又在另一角落了一子,没想到叶昊天紧挨该子又从另外一个方向靠了一子。 
  片刻间王希在四个角落的星位都放了白子。叶昊天在白子旁边都靠了颗黑子,只是每个角落黑子的位置各自不同。 
  王希心中恼怒,觉得叶昊天此举是对他的极端蔑视,不禁大起争胜之心,暗下决心要给对方点颜色瞧瞧。 
  双方的棋交织在一起,每个角落都扭杀得难分难解,战斗逐渐向中腹延伸。 
  叶昊天不加思索,落子如飞。王希越下越慢,每一着考虑的时间越来越长。盘面看来倒是难分高下。 
  又下了一会儿,盘上每人八块棋竟然没有一块活净。眼看半个时辰过去了,王希半天落不下一子,皇上有些不耐却也没有催他。 
  叶昊天一直在琢磨如何才能以法身相代,然后脱身到御花园去看看,可是王希在旁虎视眈眈,自己实在难以耍出手段。苦思之下没有良策,他不免心中略有些着急,落子毫不留情,越来越是生猛。眼见王希苦苦挣扎,数块大棋被攻击得四处逃窜,其中有三块在中腹逐渐接近,眼看要脱离苦海了。 
  叶昊天奋起神威当头一震,将三块棋前进的路线同时挡住。三块孤棋眼睁睁不能连在一起,就象一家人沦落天涯到了同城却又难以相见一样,别提多么难受。王希痛苦地陷入了长考。 
  皇上也看出了他的难处,道:“王公公慢慢考虑吧,朕要出去散散步,田天,你跟我来。” 
  王希“嗯”了一声,显然身在局中忘记了一切。 
  叶昊天见机会难得,不敢惊动了他,静悄悄起身跟皇上出了书房。皇上在前面三转两折进了一个很大的花园。旁边有两个太监要跟着侍候,皇上摆摆手道:“你们退下,我想清静一点。” 
  叶昊天根据宋九龄的指点,判断这里应该是御花园了,不禁心头狂喜,庆幸自己运气简直太好了。他将真气贯注于胸前的通灵宝玉,一边走一边察看玉玺的下落。 
  皇上在前面走着,曲曲折折的向一个凉亭走去,凉亭看似很近,他却七绕八折走了好大一会儿。叶昊天紧紧的跟在后面,发觉脚下的路似乎是一条入阵的通道。正走之间,他忽然感到胸前的通灵宝玉热了起来,而且随着前行,宝玉越来越热。 
  最后皇上终于进入凉亭,在亭中一个石礅上坐了下来,指指身边另外一个石礅让叶昊天坐下。 
  叶昊天没有推辞就坐了下去,不知道皇上怎么会如此青睐自己。他只知道通灵宝玉热得厉害,梦寐以求的传世玉玺就在一丈之内。 
  皇上看他一眼低声道:“我将爱卿带到这里是有话要说。首先谢谢爱卿救了我儿的性命。事情经过已经有人密报于我,若非爱卿,我儿只怕难活一月了。所以朕无论如何非常感谢爱卿。时间不多,朕必须长话短说。适才爱卿所言果然与众不同,仿佛来自天外一般,不知能否对朕直言自己的来历?”说完目不转睛的看着他。 
  叶昊天也看着皇上,四目相接,他从皇上的眼睛里看到了无助和期望,于是将心一横道:“微臣本是苏家的后人,苏洵安是我的外祖。” 
  皇上听了一震,长叹一声道:“苏家‘一门七进士’都是朝廷的栋梁,可惜竟然惨遭灭门之祸。这件事并非出自朕手,朕已经有五年无法作主了,现在只是个傀儡。你看朕每天风花雪月,其实是不得不如此。平常连王公大臣都不得召见,只能见见一些无聊的小人。” 
  叶昊天也早猜到如此,所以并没有吃惊。 
  皇上站起身来在凉亭中走来走去,好一会儿才停下来,仿佛下定了决心,说道:“有件事朕一直想做却又顾虑重重,再不做可能就没有机会了。好久以来朕一直忧心如焚苦无良策,今日见了爱卿,忽然感觉仿佛回到了大权在握的当年,年轻时的雄心不觉又回来了。也是到了该奋死一争的时候,否则我死不暝目。” 
  叶昊天不解的看着他,不知道他想说什么。 
  皇上将自己的腰带解了下来,递给叶昊天道:“朕有密诏一道藏于玉带之中,爱卿拿去交给太子,看看还有没有办法。” 
 
 
 
  
 第九十八章 重托
 
  叶昊天双手接过藏有诏书的玉带,不由得心潮澎湃热血沸腾,看来皇上并不是自甘堕落不可救药的昏君,而是在九阴教逼迫下虚与委蛇的可怜老人,应该说也是很难得的共抗九阴教的同道,自己倒是有必要向他再交代些底细。想到这里他从乾坤锦囊中取出监天尺,在皇上面前展示了一下。 
  皇上昏花的老眼一下子睁得溜圆,脸上掩饰不住的惊喜,口中结结巴巴的叫道:“监天尺!这,这,太祖手赐的监天尺!‘监天尺一出,天下无不服!’,天呐,监天尺又现世了,我终于等到了这一天,朝庭有救了!”说到这里他忽然醒过神来,赶忙以手掩口,环顾四周看看有没有人听见。 
  叶昊天笑道:“皇上但说无妨,周围十丈之内已经被我以罡气封住。任何声音也传不出去。” 
  皇上闻言大喜,这才放开声音道:“终于等到了这一天!我说怎么老觉得爱卿甚是可亲,就象朕多年相熟的老臣一样,原来果然是朝庭的中流砥柱。不知道爱卿跟朱英叔祖是什么关系,前些日子的河南赈灾又是怎么回事?” 
  叶昊天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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