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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漂白的爱情BY 雨天-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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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等您,就是想告诉你,您是我见过的最好的律师!” 



  事实上西凡当日不过是个实习生。 



  西凡先是呆了呆,然后突然羞涩地笑了,泛起樱红的肤色,灿烂明亮的样子让周围三个人不知不觉个个目不转睛。 



  “邱哥,很高兴曾经能帮你。”西凡道。 



  “李律师,如果以后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尽管吩咐。”邱哥在外面也已是大佬,今天在西凡面前却如此谦恭,麦林不觉耳目一新。 



  “老邱,我们先走一步。”家臣放下心来,笑着揽过西凡往电梯走。 



  “董事长!”麦林连忙叫道。 



  家臣站住。 



  “刚刚上海打来电话,顾总下个星期要回香港述职。” 



  家臣不为人觉地顿了一下,才淡淡说:“知道了。” 



  电梯开了,家臣按下一搂按钮,转身在西凡颊上亲了一下。 



  “你这家伙真腻。”西凡笑着推他,问道,“麦姐说的是哪个顾总?顾章吗?” 



  “嗯。”家臣慢慢直起身子,收敛了笑容。 



  *** 



  家臣已经学会做蟹黄豆腐煲了,西凡自己能干的事也越来越多,上个星期,西凡索性央着家臣,让他辞掉了楼下最后一个工人。 



  总算又到了星期五,半下午的时候,西凡带了大狗去附近的超市买东西。初夏的太阳威力四射,拎了几个装满了火腿奶酪的袋子,西凡走得脸上微微出了汗,和家臣打算明天去岛上过周末,所以买的东西都是简单的西餐。 



  大狗摇着尾巴熟练地带着西凡往回走,一路尽忠职守,只有在快到大厦的时候,停下来看了看一位太太怀里的白色奇娃娃狗。 



  一人一狗兴致勃勃地回到公寓,出了电梯门,西凡就听见了麦林大惊小怪的声音。 



  “小祖宗,你到哪里去了?让我这盛氏董事长秘书在门口干等。” 



  手里的东西被麦林接过去,西凡笑嘻嘻掏钥匙开门。 



  “麦小姐不上班,到这里来干吗,你们董事长回来了?”家臣昨天去了东京。 



  “中午回来的。说来恶心,有人怕你闷,让我来送他带回来的最新CD,还有上林屋的寿司,说是放到下班就变味儿了,真是,恶。”麦林挺怕盛家臣,可是看见西凡就变了嘴脸。 



  “他在公司里?”西凡笑问,麦林在往冰箱里放东西。 



  “想他了?” 



  麦林看着西凡,擦擦手准备回公司了。西凡是那种特别耐看的人,脸上常常漾着笑意,不象董事长,白长了一张俊脸,冰山似的神情拒人千里之外。 



  “想了,怎么了?”西凡挑衅地抬起下巴。 



  麦林看看表,四点了,回到公司也快下班了。 



  “那就跟我去接他吧,人家今天可是不远千里带了寿司回来的哦。”麦林戏谑地笑道。 



  “不好吧,麦姐,还上班呢你们。”西凡稍稍有点脸红。 



  *** 



  麦林把西凡领进董事长办公室,娴熟地泡好一杯咖啡放在桌前。 



  “西凡,乖乖在这里等,董事长和顾特助马上就回来了,我等下要出去,就不照顾你了。” 



  “麦姐,你这么说有歧视的嫌疑哦。”西凡笑着说。 



  麦林的高跟鞋声消失在门外,西凡站起身,开始东游西晃,不一会儿喝下肚的咖啡有了反应,他摸索着走进了隔壁的卫生间。 



  这个地方的格局好怪,每次洗完手西凡都找不到擦手的纸巾,正磨蹭着,突然外面一声门响,接着传来了低低的说话声,是家臣和……许久不见的顾章。 



  西凡愣了愣,苦恼地揉揉自己的头发。该见的人总归要见,西凡暗自鼓励自己,刚要出去,却听到顾章提起了自己的名字。 



  “董事长,您不能把李西凡留在身边。” 



  西凡呆住,不知不觉摒住了呼吸。 



  “为什么?”家臣淡淡地问。 



  “这样太危险了。” 



  “有什么危险?谁会说,你,还是我。”顾章不是家臣的朋友吗,为什么家臣的声音这么冰冷。 



  “您忘了还有周涛!他迟早会想明白的,他莽撞,可他不是笨蛋!” 



  骤然听到一个令人心悸的名字,西凡闭上了眼睛,事隔几年,为什么他还在被人提起? 



  “他被判了终生监禁不得保释,西凡不可能再见到他。” 



  “家臣!”顾章的声音有些气急败坏。 



  “你不用担心李西凡,他……不过是个瞎子。”盛家臣口气依然,只是不觉放缓了语速。 



  “可是,即便瞎了,他依然是李西凡!”事关大局,顾章不肯放松,“这个瞎了眼的李西凡从来都不在您的计划之中!” 



  外面有片刻的安静。西凡的脸有些发白,他往后靠靠,贴住了冰冷的大理石墙壁。 



  他们在说什么,为什么熟悉的字眼串在一起,我却听不明白。 



  “顾章……在西凡被救回来的时候,你看过他的验伤报告对不对?”家臣沉声道。 



  “是。”顾章声音也低下来,不情不愿地回答,“……我承认他吃了很多苦,即便泄密也……情有可原,可是这……不也正在意料之中吗。” 



  “你错了,顾章,事实上我们,”盛家臣艰难地选择字眼,“我们……错估了……人性。” 



  “什么意思?” 



  “让李西凡泄密的不是那张验伤报告,而是……摩萨德的致幻剂——TOX。” 



  “……”顾章沉默在震惊里。 



  “因为西凡……太傻,我们几乎失败。” 



  “……那么,李西凡就更有理由恨你,恨我们,恨盛氏。”顾章终于冷冷地说。 



  “……恨我。”家臣低低重复。 



  “没错,李西凡是个傻子,但您不要忘了,他是个绝顶聪明的傻子,如果哪一天他开始怀疑我们,发现自己不过是你残忍计划里的一个棋子!不过是借以传递错误信息的……” 



  “不用说了!”顾章的话头被盛家臣突兀地打断了。 



  西凡觉得自己踩在棉花团上一般,一时之间,不知如何自处,他贴紧墙壁,任凭身子慢慢地滑下去,把双臂紧紧抱在胸前,跪倒在冰冷的地面上。 



  “你放心,”西凡的耳朵里,家臣那低沉而熟悉的声音宛若金属交错,分外钻心,“李西凡的聪明,从来不用在自己人身上,他防天防地,不会防我……盛家臣。” 



  …… 



  外面终于静下来了,家臣和顾章走了吗。 



  西凡背靠着墙壁,仰脸跪坐在地上,没有用处的黑色眼睛大大睁着,灰败的脸上俱是迷茫。 



  下午的办公室,阳光灿烂,温度宜人,安静而虚空,只有水珠从没有拧紧的水龙头里渗出来,一滴、一滴,重重地、清晰地敲打在池子上。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西凡才东摇西晃地慢慢站起身来,跪得太久,双腿都麻了。 



  头昏昏沉沉的,西凡闭上眼睛,低头看看,黑暗里,是自己一颗搏动的心,活泼泼地跳着,裹满了荆棘。 



  姓麦的女人好像还没有回来,第二十八层空空荡荡的没有一点声音。西凡还记得这层楼的结构,慢慢摸索到电梯口,他独自下楼。 



  大狗自己在家,不知道还好不好。 



8 

  因为要和顾章陪日本芥川家的家长吃饭,家臣一直到晚上九点多才得以脱身,西凡已经自己打车去了单行线。 



  周末晚上酒吧里人很多,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烟草气息。家臣进去的时候,柔和暗淡的灯光里,西凡正在唱歌,陌生的调子,顿挫的忧伤,伴奏只有西凡手中单纯的一把吉他。 



  …… 



  上帝,我放自己在你手中, 



  不想怨恨,不想放手, 



  但求来生,不再相逢, 



  不再固执,不再强求, 



  但求来生,不懂爱情。 



  …… 



  曲子已经接近尾声,徘徊的旋律,重复不已。 



  西凡那低垂的眼帘,俊美的容颜,磁性而无波的声音,再一次让盛家臣呆在那里,他靠着吧台,痴痴看着低吟浅唱中的李西凡,冥冥中,似乎听到了一声低低的叹息。 



  西凡慢慢摸索着放下吉他,咚咚的脚步传了过来,接着一双硬硬的小手抓住了自己,西凡温和地笑了,小豪这家伙,今天来的好晚。 



  家臣端一杯酒走向角落,大狗居然也在,正撒着欢和小豪玩,西凡笑盈盈地靠在软椅上,家臣过去坐在他旁边,黑暗里揽住西凡细瘦的腰。 



  “小豪,喜不喜欢大狗?”背靠着家臣,西凡问小豪。 



  “当然喜欢了。”小豪喂大狗薯片。 



  “那么帮西凡哥哥养它好不好?”感到腰里的手不满地紧了紧,西凡微微侧脸道:“家臣,我们去了岛上,大狗会寂寞。” 



  “我们可以带着它。” 



  “我不能……去哪里都带着它。”西凡回过头,低声说。 



  “可是西凡哥哥,我妈妈不让我养狗,说房子不隔音,邻居会生气。”小豪难过地仰脸道。 



  “哦。”西凡愣住,木木地点点头,半天才拍拍手轻声叫道:“大狗!” 



  大狗抛下小豪,摇着尾巴扑上来,伸着舌头,把毛茸茸的爪子搭在西凡手臂上。 



  “大狗,那你可……怎么办啊。”抱住大狗,西凡黯然笑道。 



  *** 



  晚上,西凡说自己有点不舒服,早早洗了澡就要睡觉。 



  看他垂头坐在床上,家臣心疼地凑过去,搬过西凡脸来仔细察看。灯光下,西凡两颊润泽,天生的曼长脸儿、尖下巴,加上黑蒙蒙一双眼睛,青春秀挺里带着几分单纯。 



  感觉家臣捏着自己的下巴不放手,西凡便笑起来,细长的手指轻轻摸上家臣的眼睛,说个儿郎你现在一定是目灼灼似贼。看他淡色的嘴角弯起来,家臣忍不住凑上去,吻住了那柔软的诱人薄唇。 



  西凡慢慢闭上眼睛,家臣的吻温柔而甜蜜,散发着淡淡的Gevallia的气息。正沉迷间,西凡突然感到喉间一阵腥甜,双臂用力,登时推开了家臣,西凡笑说家臣我要去厕所,我快要憋不住了。 



  家臣笑着松开他骂道混蛋你真会拣时候,西凡捂着嘴连滚带爬地跑了。 



  伏在马桶上,西凡“哇”地吐了出来,看不到刺眼的猩红,西凡只管放水冲洗。家臣在外面连忙问西凡你怎么了?西凡回过身来说一定是晚上的牛排坏了。 



  家臣皱着眉头走过来,用脸颊轻轻贴住西凡额头,西凡额头凉阴阴的,并不发烧。 



  “睡一觉,明天就什么事都没有了。”西凡笑着说。 



  家臣信了。 



  于是那天晚上,他们没有做爱。 



  第二天早晨,西凡果然好了,上午两人驱车去盛宅送大狗,一直耽误到了中午时才出发,直升飞机降落到小岛时已经是半下午了。在螺旋桨扬起的满天尘土中,家臣用大衣裹住西凡,两个人大笑着弯腰跑出了旋风的圈子。 



  直升飞机发出巨响准备返航,西凡抚弄着自己的头发大声问家臣:“家臣,看我头发是不是都乱了?” 



  “一点点,很好。” 



  是真话,西凡头发飞起来,有一种不老实的美。 



  沿着开满野花的小路慢慢走向山坡上的木屋,家臣一手拉着西凡,一手提着装满东西的背包。 



  “肯定是都乱了,风太大了,下次……”西凡不觉停了一下,“……下次我们坐船过来好不好?” 



  “臭美家伙,真是拿你没办法。”家臣笑着,把西凡按着发角的手拿下来,自然而然放在自己腰间。 



  “什么东西?”西凡伸手在家臣身上乱摸。 



  “别动。” 



  “到这里还带着这东西!我们是来过周末的!”西凡撇着嘴角把盛家臣的枪抽了出来。 



  “好,那你扔在草里,我们明天来捡。”家臣笑道。 



  “算了,就没收吧。” 



  西凡把枪放进自己的口袋,沉甸甸的东西坠着浅色的休闲服。 



  路边,桔黄色的是雏菊,粉色的是石竹,西沉的阳光下亮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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