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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武林天骄-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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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面有座山岗,山路是绕着山岗而过的,山岗上有一个人,这个人好像被她的坐骑的铁 
蹄踏地声音惊动,回过头来,望了一望。 
  赫连清波本来是不在意的,但当她骑马跑上这座山岗的时候,那个人忽然不见了。 
  赫连清波本来是不把这个人放在心上的,但忽然不见了他,却是不能不有点奇怪。 
  要知她虽然不是纵马急驰,但无论如何,马总是比人跑的快的。她立马山岗,向前路看 
去,也是不见那人踪迹。 
  “奇怪,这个人为什么要躲我呢?”她忍不住好奇之心,噼啪的响了一下马鞭,喝道: 
“什么人鬼鬼祟祟的躲在这里?给我滚出来!” 
  没人回答,也没人出来。 
  原来这个人不别人,正是那曾经当过完颜鉴的卫士,后来却变成了归元龙门下食客的那 
个侯昆。 
  赫连清波正在盘算用什么方法逼他自动出来,忽然看见有二个人骑马上山来,还未看清 
楚,便听得一个似曾相识的声音说道:“不错,正是这个妖女!” 
  赫连清波定睛一看,说话这个人原来是归元龙的大弟子班定山。 
  走在班定山前头的是一个红衣番僧。 
  听他们的语气,红在番僧是应班定山之请,前来追踪她的。 
  赫连清波不理会那个番僧,吟笑说道:“班定山在归云庄中,你已经对我磕过了头,无 
须这么多礼,再来送行。” 
  班定山哼了一声,说道:“小妖女,你知不知道这位大师是谁?他是送你上西天的,你 
死到临头,尚敢口出狂言。”说时迟,那时快,红番一马当先,已然来到。 
  红衣番僧喝道:“给我滚下马来!”声出掌发。两人之间的距离还不廿八丈远,赫连清 
波那匹坐骑己是如受铁锤击似的,一声长嘶,四蹄屈地。赫连清波从马背上飞身跃起。 
  班定山正在给那番僧喝采,赞他的劈掌功夫天下无双,那知掌声未绝,忽见红衣番僧的 
坐骑,也似发了狂似的,向石崖冲去。红衣番僧大惊,急忙跳下。 
  赫连清波在半空中翻了个筋斗,双足着地。不但姿式美妙,而且是在番僧着地之后方始 
落下。 
  红衣番憎的坐骑撞在崖石上,握得脑浆涂地,登时死了。赫连清波的坐骑番僧的劈空掌 
力震翻,跌下悬崖,只听一声极为刺耳的凄惨嘶鸣,料想也是死了。 
  原来番僧的坐骑,是给赫连清波的两枚梅花针射瞎了眼睛。梅花针是最小的一种暗器, 
她又是在空中射出。红衣番僧根本就防不到她还有这手功夫,不过,假如她不是射马而是射 
人的话,则是绝计伤害不了那红衣番僧。红衣番僧有一身横练功夫,一枚细小的梅花针即能 
穿破他的衣裳,也刺不进他的体内。 
  班定山看得惊心动魄,慌忙躲过一边。 
  赫连清波神色自如,脚一沾地,便即笑道:“大和尚,想不到你的滚下马来,滚得比我 
还快。大哥莫说二哥,彼此彼此,多劳迎候。” 
  红衣番僧哼了一声,说道:“小妖女倒还有些鬼门道,但雕虫小技,总是难登大雅之 
堂。” 
  赫连清波冷笑说道:“大和尚老远跑来做一个土霸的打手,归云庄的客厅也算不得是什 
么大雅之堂吧?” 
  红衣番僧道:“你知道什么,你若不是胡乱吓唬人,我也不会来找你。” 
  赫连清波莫名其妙,倒是不觉一怔,说道:“我吓唬谁了?” 
  红衣番僧道:“你是夸口说你能够用化血刀取人性命么,我是特地来试试你这化血刀是 
真是假的?” 
  “化血刀”是从天竺传来的一种极为怪异的武功,名为“刀”,其实并非真刀,乃是以 
掌作刀。这种怪异武功用掌力发出,据说能令人血液中毒,病症一日一日加重,受尽诸般痛 
苦,方始死亡,因此也可说得是一种毒功和内功结合的毒掌。中了化血刀,身上会留下红色 
的掌印和赫连清波那日留在归云庄那两个门客身上的印相似,那日赫连清波为了恐吓他们, 
是曾把自己的毒掌冒充为化血刀。 
  赫连清波道:“好,要试就来试吧!看刀!”横掌如刀,向昆布禅师劈去。 
  昆布禅师哈哈笑道:“小妖女大言不惭,这是什么化血刀?只是招式稍微相似而已,嘿 
嘿,你要见识真的化血刀,看我的吧!” 
  话犹未了,忽见寒光一闪,赫连清波的手中突然多了一把刀,是真的钢刀,并非“掌 
刀”。 
  原来她这把刀乃是“百炼钢可以化为绕指柔”的真正宝刀,藏于袖子中,以掌势作为掩 
饰,突然就亮出来的。 
  昆布禅师吃了一惊,不过虽惊不乱,百忙中的一个“凤点头”挥掌反击。这刹那间,他 
只觉得头发一片沁凉,刀锋几乎是擦着他的光头削过。 
  他那一掌也没打着赫连清波。 
  赫连清波被他的掌力荡歪刀锋,暗叫“可惜”,身随刀转,笑道:“我这把刀能饮你的 
血,怎么不是化血刀?”口中说笑,刀法丝豪不缓,她展开绕身游斗的打法,转眼间就劈了 
六六三十六刀。昆布禅师被她制了先机,他那真的“化血刀”竟然还未能使得出来。 
  战到此际,昆布禅师蓦地喝道:“小妖女,让你见识真的化血刀吧? 
  ” 
  右掌张开。掌心鲜红如血,一股刺鼻的腥风令得赫连清波几乎作呕。 
  原来他的“化血刀”尚未练到最高境界,在使用的时候,还要默运玄功的。 
  但虽然如此,赫连清波已是禁受不起了。她仅着轻灵的身法,躲了几招,越来越觉得胸 
中作闷,心里想道:“久战下去,我没给他的化血刀劈倒,只怕也会晕倒。打不过还是跑 
吧。” 
  就是此时,山坳那连有声音传来。 
  “咦,那个女孩子好像是郡主。” 
  “让我过去看,你们不必多言!”赫连清波听得这个熟悉的声音,精神一振,连忙叫 
道:“大哥快来!” 
  转眼之间,那人已经来到。年约二十多岁,头戴紫金冠,身披白狐裘,看来像是个贵公 
子,相貌和赫连清波却不相像。在他后面还跟着两个中年汉子,似乎是他的随从。 
  最令得昆布禅师惊诧的还是他手中拿的一根竹杖。这根竹杖晶莹如玉,但可以看得出并 
非玉质。 
  赫连清波道:“大哥,这秃驴欺负我!” 
  那少年公子道:“好,你退下去,让我教训教训他!”昆布禅师好生纳罕,问道:“你 
是何人?” 
  少年冷冷说道:“你管我是什么人,你欺负我妹妹,那就不行!”赫连清波道:“对 
啦,大哥,我还告诉你呢。这秀驴是要用化血刀杀我的! 
  ”弦外之音,只“教训”是不够的了。 
  少年公子道:“好,那我杀了他替你出气就是了!”说到一个“杀” 
  字,只见绿色的光华闪耀,他手中的那根竹杖己是好像毒蛇出洞似的,向着昆布禅师的 
咽喉刺了过来。 
  昆布禅师怒道:“狂妄小子,我倒要看你如何杀得了我!”双指一指,向竹杖弹去。 
“铮”的一声,弹个正着。 
  昆布禅师以为凭自己的武力,这一弹就可以把少年的竹杖弹出去。那知这个竹杖坚逾精 
钢,他非但没有把竹杖弹开,两根指头反而痛得好似给铁锤砸了一下似的,要不是他练过金 
刚指的功夫,只怕指骨都要碎裂。 
  昆布禅师这一惊非同小可,慌忙一个移形易位,反手劈出。这一掌已是用到八九分功 
力。少年也似知道他的厉害,不敢和他硬碰。立即把向前平挑的小花枪招数变为两翼斜飞的 
判官笔招数。他这根竹杖,当真活像灵蛇,伸缩不定。昆布禅师一掌劈空,少年的竹枚已是 
在一招之内,遍袭他的七处穴道。 
  昆布禅师使出浑身解数,好不容易避过他这一招,吓出了一身冷汗,赶忙一个倒纵,跃 
出三丈开处,叫道:“你和这小妖女大概不是亲兄妹肥!你知不知道她做了什么事情?” 
  少年冷冷说道:“我不必知道她做的事情,你做的事情我却已见到了,就凭你骂这声妖 
女,我就不能饶你。”口中说话,已是如影随形,跟踪扑上。竹杖起处,招招指向昆布禅师 
的要害穴道。 
  昆布禅师思到:“我不伤他,性命先自不保?”可就不顾那么多了。 
  激战中昆布禅师滴溜溜一个转身,突然间好像平地上起了一片红布,挡住了那少年的竹 
杖。他是脱下了身上所披的大红袈裟,当作兵器。 
  他的内功本来比这少年深厚,这件袈裟在他手中运用起来,胜于一面盾牌。 
  少年的竹杖攻不过去,昆布禅师喘息已定,重新运起“化血神功”,喝道:“奸,你这 
小子不肯罢休,我就叫你也尝尝我这化血刀的滋味!” 
  他左手挥舞袈裟,在袈裟掩护之下,出掌伺机袭敌,他的右掌可不是寻常肉掌,而是可 
以致命的“化血刀”。 
  赫连清波装作看不出危机所在,赞道:“妙啊,妙啊!想不到我和哥哥分手不过数月, 
他的惊神笔法已经练得精妙如斯!” 
  年长那随从道:“是呀,老、老主人就是因为小、小公子练成了惊神笔法,才把绿玉杖 
给他使用的。” 
  “老主人”的称呼还不算奇怪,但“小公子”的称呼,一般人却是没有这种习惯的叫 
法。原来那随从想说“老王爷”和“小王爷”的,被赫连清波一瞪眼睛,方始省悟,改了称 
呼。 
  昆布禅师一惊非同小可,颤声问道:“令尊是谁?” 
  少年冷冷说道:“凭你也配知道我爹爹之名字?”竹杖一挑,只听得“卜”的一声,昆 
布禅师那件袈裟穿了一个孔。原来他在大惊之下,内功己是不能贯注到袈裟上,少年趁这时 
机,顿时反夺先手。 
  袈裟一破,当作盾牌的功力已是打了一个折扣。少年得理不饶人,惊神笔法霍霍展开, 
每一招都是很辣之极的杀手。昆布禅师在他狂风暴雨的急攻之下,又再陷于苦战了。 
  此时他已隐隐猜到这少年公子身份,但却苦于不能分神说话。 
  躲在岩石后面的班定山突然走了出来。 
  他一出现,那两个随从就跑过来。赫连清波却似在全神观战,一点不加理会。 
  班定山认识其中一个随从,连忙迎上前去,打个招呼道:“尊驾是济王府的纽大人吧, 
久违了。可还记得在下?”“济王”是完颜长之的自号。这名随从名唤纽祜禄,正是完颜长 
之的一名侍卫。另一个随从名唤阿尔金,和他职位相同。 
  纽祜禄定睛一看,依稀似曾相识,怔了一怔,说道:“你是——” 
  班定山道:“在下是洛阳虎威镖局的班定山,十年前曾经到过王府送记礼的。” 
  纽祜禄道:“哦,原来是虎威镖局的班总镖头,我记起来了,那天还是我替王爷收下你 
的大礼的呢?”那天班定山除了送给王爷一份“大礼” 
  之外,还有送给他的一份不大不小的礼物,所以他对班定山的印象也比较深刻,一说就 
记起来了。 
  班定山道:“纽大人好记性。这位公子想必是小王爷吧?”纽祜禄道:“你不必管这位 
公子是谁,我只问你,你怎么会跑到这里?” 
  班定山摸不清小王爷和赫连清波的关系,正在琢磨要怎样说出来方始得当,昆布禅师己 
是按捺不住了。他一摔袈裟,把小王爷逼退两步,叫道:“小王爷,咱们是自己人。请恕小 
僧冒犯之罪,暂且住手,容小僧禀告!” 
  班定山道:“哦,我怎么会和你是自己人?” 
  昆布禅师道:“小憎的师叔法号迦卢,在令尊的王府蒙受供奉己有十多年了。小僧也曾 
到过王府的,不过那时候小王爷年纪还小,恐怕记不起来了。” 
  “小王爷”哼了一声,说道:“原来你是迦卢士人的师侄,怪不得你会使化血刀。何事 
禀告,说吧?” 
  昆布禅师道:“班定山和尊驾所说的话,小王爷听见了吧!” 
  小王爷道:“听见,怎么样?” 
  昆布禅师道:“卸林军副统领哈必图哈大人奉圣旨秘密出京,前两天来到洛阳,此事小 
王爷知道否?” 
  小王爷道:“你不必管我知不知道,有话你只管说下去!” 
  昆布禅师道:“哈大人前天来到归云庄,贺归庄主的六十大寿,想不到却在归云庄里, 
给人打死了。” 
  小王爷佯作一惊,说道:“哦,有这样的事?谁敢这样大胆?” 
  昆布禅师道:“是一个来历不明的小子,那小子和这位姑娘一同来到归云庄,又一同离 
开归云庄的。小僧不敢妄自揣测,不过看来他们似乎是相当熟识的朋友。” 
  昆布禅师和班定山不同,他是知道完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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