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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战神,窝要给你生猴子+番外 作者:青色兔子(晋江金牌推荐vip2015-05-17完结)-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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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噼啪一声,是灯花爆开了。
    孟七七困乏的睁开眼睛,望着忽然蹿高的烛台火苗,心里反反复复念着:如何是好。
    ******
    在这种心情中,孟七七开始了小半个月躲着战神大人的日子。
    她在这种躲避中,朦朦胧胧得感知到了战神大人的心情。明明想见他,明明想要对他好,但是却无法坦坦荡荡地见面,明明白白地说喜欢了。她咂摸着自己的心情,忽觉心惊,她躲着战神大人是因为知道此后历史上的战神大人杀了她全家;那战神大人此前避开她又是为了什么?
    她有危险,他还是不遗余力来保护,很明显不是讨厌她。那为什么要避开她?
    可能的答案太令人心惊,孟七七不愿意想下去。好在也没有足够的事实与明晰的逻辑来支撑她那可怕的猜想。她情愿只是自己想太多。
    七月底,上官千杀带兵到京畿之地演习。只是很小的演习,不过十日便回来了。
    归元帝对于是否收兵权这个议题,始终没能做出决定。他本性仁厚,虽然觉得兵权旁落作为一个皇帝很不安心,但是也承认上官千杀的功绩不好意思就这么抹杀了人家的功劳。他其实不适合做皇帝。但是朝中元老催逼甚急,归元帝感觉也拖不了太久,收回兵权是迟早的事情了。
    怀着一种类似愧疚的心情,归元帝下令,文武百官,皇子王孙都上了京都城门,迎接上官千杀带兵归来。所以说历史上的捧杀,也未必真是帝王冷血,也难免有归元帝这样的老好人,隐隐明白以后要打压人家了,心里头不安便先给点荣耀。
    孟七七自然也去了。她是躲了上官千杀小半月,但她还是想见她的。站在高高的墙头,站在乌压压的人群中,远远望他一眼,也算是她此刻小小的心愿。
    她上城墙的时候,正遇到善善走下来。善善走得有些急,不似她平时镇定自若的样子。
    孟七七笑道,“怎得这就要走?上官将军还没进城呢。”她边说边去拉住善善的手,“咦,你手怎的这样冰?”
    善善的脸色有点白,她抽了一下自己的手,强笑道:“突然有些不舒服,我先下去歇一会儿。”
    孟七七关切道:“这是怎么了?”她看向善善身后跟的侍女,见不是熟悉的面孔,有点奇怪却也没多想,只道:“那快些下去休息吧,要不要传个太医来?”
    “不用。”善善轻轻说,见孟七七松了手,便快步往下走,走了几步却又停下,回身对她道:“你也不要上去了。”
    “为何?”孟七七转身看她。
    善善身后的侍女催促她,“郡主,快些下去歇一歇吧,若是病得厉害了,奴婢不好向王妃交代。”
    善善只道:“上面……上面风太大,我便是吹了风有些不舒服。怕你也……”
    孟七七不以为意地笑笑,“这点风没什么的。你快去歇着吧,别担心我了。”她的心思都放在即将入城的上官千杀身上,倒也没在意这段小插曲。
    上官千杀入城卸甲,也并未走在队伍前列。他就安安静静骑马跟在队伍一旁,穿着一身黑衣,跟身边的将士并无二致。
    但是孟七七还是一眼就看到了他。
    原来喜欢一个人,他就会变成荧光色的。千万人之中,唯有他发着光。
    孟七七倾身向前,在这高高的城墙上,她遥遥望着他。
    怀妉县主就站在她旁边,看她这幅样子,哼了一声道:“你可是跟我哥有婚约的,这幅样子羞也不羞?”
    孟七七心里一沉,却是没有理会怀妉县主,依旧望着上官千杀。他端坐马上,目光平视前方,不曾向这高墙之上投来一瞥。孟七七想着,他应当知道她会来,只是他却不愿看来……她张了张嘴,不由自主得想要呼喊,却也自觉有几分可笑。
    便在这样若明若暗的心情里,孟七七只觉背后一股大力推来。她本就半个身子都前倾探出城墙,受了这一下登时跌出护栏去。她整个人就像一只折翼的鸟,直直从百丈高墙上跌落向冷硬的大地……
    危机之中,她提气运功,左脚在半空中踢出,翻转了半身,暂缓了下坠之势。然而这番自救却是杯水车薪,半空中再无可以借力之处,她还是无可挽回的、急速的坠落下去。
    耳边是呼啸可怖的风声,眼中……却还是发着光的他。她的,荧光色的战神大人。
    他正提缰跃马、向她冲来!
    原来,他并非没有看她。
   
  ☆、第54章 我怕爱你太早难终老

当时孟七七身后站了两名侍女;一为梅香;一为竹绣。梅香是孟七七四岁搬入怡华宫开始就一直跟在她身边的,竹绣却是后来白芍出事之后补上来的。这个竹绣是胡太妃当初亲自挑拣的可靠之人。
    然而却正是这个竹绣指认马庆茹为推孟七七落下城墙之人。
    梅香则是坚称没有看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竹绣是胡太妃亲自挑拣的人;没道理会去污蔑马家;她却口口声声说自己亲眼看到怀妉县主将安阳公主推下了城墙。
    怀妉县主马庆茹大怒,当即就要掌捆竹绣。
    归元帝震惊,亲眼看着小女儿从百丈高的城墙上跌落下去,几乎吓掉了他半条命。救了七七的竟是上官千杀。这事儿一出;什么收放的兵权的事情都暂且停一停吧。归元帝听着侍女与怀妉县主各执一词;心忧女儿;索性将她们一体锁拿。
    宰相王如元劝他,“皇上;怀妉县主乃是马家女;事情未水落石出之前;就这样下了狱,恐怕不妥当啊。”
    归元帝原本就不是城府很深之人,朝堂之上也往往掩饰不住自己的喜怒哀乐,现如今更是听不进去这些四平八稳的谏言,仍是固执己见,将连同马庆茹在内的几人软禁起来。
    孟七七则还躺在床上养伤。战神大人的确救了她,但是她也还是受了伤。这伤,是她掉下来的时候踢出一脚半空转身时受的。如果不用学名,用比较通俗的说法来表达,那就是扭得急了,闪着腰了。
    她在床上躺到第三天,胡太妃亲自来看她了。
    “皇上有意要将你与马庆忠的婚约解除,此事你知不知道?”胡太妃开门见山。
    孟七七已有所耳闻。这事儿一出,真还有七八成人相信竹绣的指认,觉得马庆茹就是推她落下城墙的罪魁祸首。一来自从孟七七四年前为上官千杀筹粮之后,马庆茹与孟七七一直是势同水火,见面就掐——当然,一般是马庆茹扑过来,孟七七避开去;二来,竹绣是胡太妃当初选的人,她指认马庆茹,这可信度就很高了。
    其实整件事情里面,她想的最多的,反倒是上城墙前与善善的那段对话。当时不觉得,出了事之后回想起来,总觉得善善是知道点什么的。但是孟七七如今伤了腰躺在床上,善善没来看她,她特意召善善过来就有点招人眼光了。
    外人不知道她与善善的那段对话,最可能的就是像她爹现在这样,认为怀妉县主脱不了干系。况且怀妉县主一向性子急,脾气暴,做事情不过脑子,她要是来个临时冲动想要杀人——还真是保不齐的事儿。
    有这么个未来小姑子,哪个做爹的能放心女儿嫁过去呀?
    所以归元帝现在是别的都不顾了,一门心思要把女儿跟马庆忠的婚约解除掉。他这心思一露出来,朝中几个元老级的大臣只差没抱着他的大腿哭了。
    “皇上,此事万万不可啊!高将军手握十万雄兵镇守西北,与马家有通家之好,三代交情。此刻与马家撕扯开来,实在是不智之举啊。”这是宰相王如元。
    “皇上,如今国库空虚,还欠着胡马两家近十年税收才能填满的银子,现在跟他们闹起来,朝廷……可就要支撑不下去了。更何况此前胡太妃停了蓝封,各地府衙上多有忙乱不堪之事,若是再多一个马家,市面上也乱起来。那情况,可就不堪设想了。”这是太子太傅姜云龙。
    最后孟七七的外公李正奇也发言了,他提了个折衷的法子,“不如暂缓两年。安阳公主与马家公子的婚约暂缓两年。这两年中,咱们再想个稳妥的法子。先帝曾说过,治大国如烹小鲜,急不得呀。”
    归元帝却是极为少见的孤注一掷,坚持自己的意见,谁劝都不听,他道:“朕做这个皇帝,若是连妻儿都护不了,做来又有什么意思?”
    一听他这话,感情再逼下去他要甩手不做这皇帝了?
    众大臣闭嘴了。折腾吧,车到山前必有路,且看皇帝的意思传达下去之后,胡马两家是何反应吧。
    马家没反应,活生生一个女儿扣在禁宫里呢,也没反应。真是沉得住气。
    倒是胡太妃第三天就来见孟七七了。
    见胡太妃开门见山的问了,孟七七也直来直去的答,“我知道。”
    胡太妃盯着她,“你不劝皇上?”
    孟七七道:“我为什么要劝他?他是为了我好。”
    “是为了你好,却对南朝很不好。南朝不好了,难道你作为公主,能好到哪里去?”胡太妃仍是盯着她,“莫非本宫这些年都看错了你?”
    孟七七好奇道:“不知太妃娘娘一直怎么看我?”
    胡太妃望着她,慢慢道:“你当初为了家人,独自到本宫的怡华宫住了五六年。本宫以为,你是个懂得大局的孩子。从前那么小的时候,你就懂得为了家人做些不已的事情。现如今,难道反而不成了吗?”当初的孟七七作为一个四岁的小女孩,一个人住到陌生的怡华宫,身边没有一个熟悉的人,却是不哭不闹,还过得挺自在。也正因此,胡太妃那会儿才兴起了要培养她的心思,一如当初御圣皇后对她。
    孟七七听她这样讲,倒是呆了一呆,沉默片刻,她笑道:“人活着,不能只为了自己,却也不能只为了别人。”
    话说到这里,再说下去就没有意思了。
    胡太妃叹了口气,起身道:“望你来日不要后悔。”她就此离开了。
    孟七七在屋子里躺了三天,气闷得很,她喊人来用软榻将她抬到书房外面的花架下。
    然而她很快后悔了,七月下午的太阳真是太毒了。
    即使是在花架底下,她都感到全身的毛孔都热到闭合起来了。连偶尔吹来的风都是热的。就在孟七七满心烦躁之时,南宫玉韬来了。
    “小表妹,听说你城门飞扑上官将军,胆识过人呀。”南宫玉韬一开口就是讨打。
    孟七七背过脸去,朝向花架深处的阴凉处,她磨了磨牙,冷森森道;“多谢你还记得来看我。我还没死,你可以走了。”
    南宫玉韬很自恋得笑了两声,“这是在怪表哥来晚了?”他一点儿都不避嫌,直接坐到孟七七软榻边上。
    孟七七嫌弃得挪动了一下,扭伤的腰顿时一阵剧痛,她闷哼一声不敢动了。
    “我这三天可没闲着,为了查清幕后真凶,表哥我可是废寝忘食、鞠躬尽瘁……”
    “查清了?”孟七七没心情听他嘚瑟。
    “……那倒还没有。”
    “那不就得了。”孟七七又哼了一声。
    南宫玉韬被打击了,他把身子探过去,一定要孟七七看着他的脸。他指着自己的眼睛,“看到没有,这眼底的血丝?都是这三天熬出来的,表哥我容易吗我?”
    孟七七抬眼看了他一下,见他果然一副“纵、欲、过度”的疲劳脸,总是漾着水光的双眸也黯淡了不少,倒也承他的情,低声道:“我心情不好,你别往心里去。”
    南宫玉韬笑了,“表哥我这么大度的人,才不会跟你一般见识。”
    “南宫玉韬……”孟七七忽然唤他。
    她很少这么连名带姓叫他,多数时候都是叫他变态表哥。
    此刻听她语气陡然严肃,南宫玉韬也不由得收了脸上的笑容,“怎么了?”
    “你知不知道……”孟七七正经脸,“从我这个方向倒着看你……你真的很像只乌贼。”
    南宫玉韬:……
    他迅速拉回上半身坐好了。
    “总之,我来就是告诉你一声。幕后真凶表哥我已经在缉拿中了,你放心吧。”南宫玉韬摸了摸下巴,又道:“我听说你这两天都不怎么吃饭啊,又被我师兄伤心了?”
    “滚!”
    “哎呀,女孩子不要这么粗鲁嘛。”南宫玉韬歪头想了一会儿,“难道你不想跟马庆忠解除婚约?所以郁郁寡欢了?”
    孟七七连骂他“滚”的力气都没有了,对上这种人正常人能有什么办法呢?她叹了口气,只好耐着性子道:“你傻啊。幕后真凶现在还看不清楚。但是让事情照着正常的轨迹发展下去,最后谁得利最多,那嫌疑自然也就最大。”这种以结果看目的的方法,虽然不能保证完全正确;但是在真相隐在一团迷雾中的时候,还是能起到一定的指向作用的。
    南宫玉韬被人说傻还是头一遭,他有点新奇的笑了笑,听孟七七这样解释,他点头道:“原来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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