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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空空游侠-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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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莫非想作乱?”
  “不错,有武震的二十万两白银,咱们这乱子,才有大声势。”
  “你们……”
  “咱们先把安南王属地撑得一场糊涂,再直捣安南王府,咱们就在安南王府稳坐,进可攻,退可守,再不济也足够在西南做个神气土皇帝。”
  “这是滔天大罪,冷堡主该想清楚。”
  “冷家堡做事一向勇往直前,没什么好想,倒是你爹武震,当年为什么不替别人想想?”
  “什么意思?”
  “我让你见一个人,你就知什么意思了!”
  武克文很快见到一个人。
  这个人正对着墙壁挥舞他的手臂。
  听得啪的轻声,墙上出现一排金钱镖。
  在第一排金钱镖对面,出现第二排金钱镖。
  武克文大吃一惊,这人本事未免太好,他的镖不是一枚枚出击,而是瞬间一把挥出,每一把约有七、八枚,绝妙的是,那七、八枚不但一举中的,且须序排成直线,看来非常整齐,不只如此,墙上两排金钱镖对称极了,哪里像掷上去,简直是画上去的!
  那人忽然喝了一声:“武震,梅花五朵,直取心房。”
  武克文怀疑自己听错了,来不及想清楚,忽听得啦的脆响,果然在两排金钱中间,出现五朵梅花。
  那人轻喝:“帘子拉开。”
  唰唰两声,屋里一下子光亮许多,武克文仔细,这才发觉,金钱镖中的位置,不是墙,而是一个人!
  一个木头雕制,身形魁伟,似曾相识的人。
  可怜这木雕人,除胸前金钱镖,全身坑坑洼洼,结结疤疤,都是伤痕。一个活人,若被金钱镖打成这般,十条命也不够死。看来发镖人与木雕人有什么深仇大恨,非置他于死地不可!
  发镖的,突然瞥见武克文,顿时脸孔扭曲,眼里寒光暴射。
  这老头,脸上不只干瘪多皱,还有一道难看的刀疤,长长疤痕从眼下跨过鼻梁,直延伸到唇边,看来又老又丑又怪!
  “什么人?”他冷冷发话。
  冷傲雪忙道:“安南王世子武克文。”
  对方冷眼扫他全身,阴恻恻地问:“莫不是武震的儿子?”
  “正是他。”
  老丑怪目光阴寒瞧他,沉沉道:“已经等你很久了。”他往木雕人一指:“千疮百孔,这武震够不够狼狈?”
  “这是?”
  “老夫对武震恨之入骨,特地雕了他的人像,以泄心头之恨。”
  武克文呐呐地问道:“我爹与老人家有深仇大恨?”
  老丑怪一甩衣袖,武克文吃了一惊,他的袖子空荡无物,原来老丑怪竟是独臂人。
  丑怪忽然怪声道:“傲雪,老夫与武震有何深仇大恨,说与他听!”
  “战场之上,武震杀了大哥,又卸去爹一条手臂,毁了爹的容貌。”
  “不错,老夫在江湖上有铁手神刀之称,他竟卸了老夫手臂,还有老夫脸上划了刀疤,连老夫的长子,也命丧他手中,此仇此恨老夫没齿难忘。”
  武克文吃了一惊:“老人家莫非铁手神刀啸云前辈?”
  丑怪突眼现异采,说:“不错,你有见识,老夫铁手神刀冷啸云。”
  武克文稍一沉吟,说:“战场交战,刀枪原本无眼,老人家休要为此记恨。”
  冷啸云怪声道:“不错,刀枪原本无眼,武震应该有眼,老夫与他同拜一师,战场之上,为何不顾念同门之谊?”
  武克文惊异:“老人家与我爹有同门之谊?”
  “不错。”冷啸云阴沉沉地盯他:“你既是他独子,当年他加诸老夫身上的,如今要你来偿还。”
  “怪不得他们在冰镇桂花乌梅茶下药。”
  冷傲梅微笑道:“武克文,你知道已经太迟了。”
  “老人家要如何对我?”
  “第一,要武震备妥银子来赎人,第二,老夫要用金钱镖划过你这张小白脸,老夫要看看你好不好过?武震心不心疼?”
  “老人家请勿自误误人。”
  “你听着,老夫话还没说完……第三,老夫要卸下你一双手臂,第四,老夫要你的命!”
  武克文惊奇瞪他,说:“冷家堡既要钱,又要伤人,还要人命,岂有江湖道义?”
  冷啸云咭咭怪笑,怪腔怪调说:“武震若银子来赎,自然放你回去,老夫江湖中人。岂能不重然诺?至于伤不伤人?在武震眼里小事一桩,往年他砍人胳臂,毁人容貌,如今瞧瞧自己儿子毁容断臂,想必有趣!老夫会活生生放你回去,不过,老夫也会想尽办法,带领大队人马冲进安南王府,老夫一刀杀了你,让武震尝尝丧子之痛。”
  “老人家请勿自毁冷家堡。”
  “一个冷家堡算什么?老夫若能成事,处处都是冷家堡,百个千个不成问题。”
  “原来你们当真想造反。”
  “太平日子过久了,造反也不错,老夫要武震不得安宁。”
  “老人家哪里要我爹不得安宁,老人家原来要天下苍生不得安宁!”
  冷啸云眼光一寒,不乐道:“小子,你竟敢这种口气与老夫说话,此时此刻老夫要你不得安宁,留神了。”
  他盯住武克文的脸,倏然挥手。
  武克文觉一股风朝门面扑来,急忙忙一闪。
  第二股风紧而至,武克文再闪,第三股、第四股、第五股接连而来,武克文一次再闪、闪闪闪。
  冷啸云挥得越急,武克文闪得越快。终于冷啸云发出一串串怪笑,听他笑声,中气十足,哪里像个老年人?他的内力,比年轻人还要强劲,武克文不觉毛骨悚然。
  他终于停止怪笑,然后他问武克文:“你不问我笑什么吗?”
  “正想请教,老人家笑什么?”
  “傲梅,告诉他。”
  “武克文,你自恃身手不错,你哪里知道,你闪得越急,毒发得越快,你不怕死,尽管闪好了。”
  不空睡梦正酣,有人轻轻摇他:“大师父醒醒,大师父醒醒。”
  不空仍然斗覆脸,睡意深浓:“谁吵小老儿清梦?快滚!”
  “大师父!”
  “滚,越远越好,否则小老儿一巴掌,打得你满地找牙,滚!”
  那人只好退后数步,不空忽然喝:“回来。”
  那人忽又刁钻起来:“大师父与我作耍,刚才要我滚,这会儿又叫我回来。”
  “你回不回来?”
  那人只好乖乖行至跟前,说:“李得旺在大师父跟前侍候。”
  不空动也没动,问:“你是哪个李得旺?”
  “在桂平,小的曾向大师父通风报讯,小的原是桂平总兵程万里的属下。”
  不空哦了一声,拿开斗笠瞄他一眼:“你既是程万里属下,理应在他跟前侍候,为何吵我清梦?”
  “小的因对大师父仰慕,情愿追随大师父,程万里那里,小的是不回去了。”
  不空眼一瞪,不乐道:“你情愿追随小老儿,小老儿可不情愿。”再瞪他一眼:“我好端端睡着,你为何吵我清梦?”
  “小的看武公子一行人往冷家堡去,小的觉得十分不妥。”
  “不错,我那徒儿,是去了冷家堡,这有什么不妥?”
  “小的斗胆请教大师父,武公子是不是安南王世子?”
  不空伸出一指,往李得旺胸前一戳,说:“好小子,你是包打听不成?”
  李得旺猝然被戳,但觉一股强大劲力顶得他连连后退,好不容易煞住脚步,这才喘了一口气,惊诧看不空,说:“小的不是包打听,小的以为,那武公子若真是安南王世子,冷家堡绝对去不得。”
  “怎么说?”
  “冷家堡与安南王有旧怨,早就勾结匪头,私造大批兵器,还买了大炮,企图作乱。”
  “有这种事,你如何知道?”
  “小的往日就有耳闻,这次一路追随大师父,旅店中亦曾听人提起。”
  “冷家堡想造反,他们有多大能耐?”
  “大师父恐怕不知道,冷家堡贩买福寿膏,早就赚了不少钱,有钱有人,又胆大包天,还有不成的么?如今武世子落他们手中,恐怕凶多吉少。”
  “等等,谁是冷家堡主子?”
  “冷家堡主子叫冷傲雪,不过他背后有个更大的主子,听说就是当年的铁手神刀冷啸云。”
  不空眼目一瞪:“冷啸云?糟了,这老怪物会把克文生吞活剥。”
  “大师父,我没说错吧?”
  “惨了,克文这下完蛋。”
  李得旺精神大振,说:“大师父好本领,此刻大师父若能建立奇功,安南王必有赏赐,小的义不容辞,帮助大师父成大事!”
  不空眼睛骨碌一转:“你要助我成大事?好,小老儿就给你一次机会,救了世子论功行赏,有你一份!”
  李得旺大喜:“小的听大师父吩咐,大师父说什么,小的就做什么。”
  “好小子,如今你我孤立无援,这么样吧,你到桂平,向总兵大人程万里调集人马,包围冷家堡。”
  李得旺脸色陡地白了:“向程万里借兵?这如何使得?”
  “桂平是安南王属地,如何使不得?”
  “使不得,使不得,程万里会活活掐死小的,请大师父亲自走一趟。”
  “好小子,小老儿早料备了。”不空在身上抓了几下,抓出一封信函:“你拿王爷密令去调集人马,程万里不敢把你怎么样!”
  李得旺睁大眼睛看着,忽然面露喜色:“这是安南王密令,我岂不成了专使?”
  “手持密令,见官高一级,你怕什么?”
  两人这边说着话,忽闻一阵马蹄。
  前面四骑,后面一辆马车。车厢与普通马车略有不同,车前有一方形圆记,中央一片白。
  李得旺喃喃道:“中央一片白,似云、似雪、似梅,这是冷家堡马车。”
  不空脚下一沉,双手张扬如翼,飞上树。
  马蹄声中,有尖锐而短促的口哨。
  以长长的口哨呼应,长哨声十分嘹亮,一气呵成吹出,绵延好一会才余音姗姗停住。
  另端树上有人跳下来,拦在路上。
  一男一女,是贵客居唱歌舞剑的父女,男的是个老头,女的唤剑儿。
  马群突然被阻,昂头嘶叫,几乎把人颠下马来,御车的怒不可遏:“冷家堡的车,何人敢拦?”
  剑儿笑嘻嘻道:“有位朋友在你车上,特来相见。”
  “退下!”御车的大喝。
  剑儿与老头不退反进。
  马上四人跳下,亮出兵器,直扑二人。剑儿一把剑虽未出鞘,但她攻势凌厉,三招五招已觑个时机,以剑柄捅对方胸口,对方猝然被捅,整个人错厥地面。剑儿再与第二人交手,这第二人并不好对付,两人瞪住对方,边游身而行,边刀剑相对。
  听得两声惨叫,老头一根短棒已摆平二人,他顺势迥身、窜步,一棒敲下,自后方将剑儿对手敲昏。
  “快上车看看。”老头说着,急忙忙想跳上车,被车夫拦住。
  这瞬间,只看到一个圆滚如球的影子抢先行冲进车里,一阵乓乓乒乒,滚下三个人来。
  不空、马龙、冷家堡柳管家。
  马龙脸色青惨,气喘吁吁,不空瞄他一眼,迅速扑向柳管家,一把抓他前襟。
  柳管家情急,叫:“您老最好不要轻举妄动,否则他们五人毒发身亡,免您老后悔的。”
  “他们五人是谁?”
  “武世子与四名侍卫。”
  “他们,已中了毒?”
  “不错,喝下加料冰镇桂花乌梅茶,若不解,顶多七日便毒发身亡。”
  不空朝马龙呶嘴:“他也中毒吗?”
  “是。”
  “什么人下的毒……”
  “这……”
  不空冷笑:“堂堂一个冷家堡,做这下流勾当。”
  柳管家缄口不言。
  “送回安南王府,冷堡主吩咐,要赎金。”
  “多少?”
  “二十万两白银。”
  不空忽然哈哈大笑,说:“冷啸云打的如意算盘,二十万两赎金,可以羞辱武王爷,二十万两赎金,也可以充做作乱军饷,冷啸云太聪明了。”
  不空倏然再抓紧柳管家衣襟,沉声喝:“掉转马头,小老儿给冷啸云送二十万两白银。”
  柳管家挣脱一下,说:“您老请勿误事,他们五人若不及时解毒,有性命之危。”
  “小老儿送二十万两白银,就为了给他们解毒,你懂不懂?”
  “堡主有吩咐,要现银,您老身上方便么?”
  不空猝然伸出一指,在柳管家胸前戳了一下,柳管家一阵晕眩,人向后倒,不空连忙喝道:“掉转马头,咱们去冷家堡。”
  冷啸云仰天发出一串怪笑,他笑武克文进退维谷。
  武克文想必骇怕极了,他既要亲躲金钱镖,又怕剧烈动作导致毒发身亡,只见他愕然僵立,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惶恐极了。眼见仇人之子如何可怜,冷啸云自觉十分有趣,笑个不了。
  笑够了,他发话:“小子,要闪不闪随你了。”
  冷啸云的独臂动了动,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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