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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古剑歼情记-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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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七坛除外,还没有专对内的内三坛,坛名是天,地、人。这三坛的权力不大,但却可
左右大局。天坛职责安排堡主巡游事务,地坛职责掌握监视各坛弟子的秘密爪牙,势力最大;
人坛掌管人事人级调迁,也是大权在握。除外,人坛是爪牙们谈之色变的地方,养了两批人,
一是处决人犯的刽子手,另一批是刑罚大爷。刑堂的刑罚大爷掌管刑罚,也负责查记抓据,
落在他们手中的人,必定是凶多吉少。
  以人数沦,地坛掌握的人数最多,但实际上却看不见有多少人在外活动,每一个人都单
线活动,彼此之间决难知道对方的身份,密布天下各地,无孔不入,组织相当的广大和秘密。
  内外两神坛,名义上属大总管上官唯真管其事。地坛的实际负责人,往昔江湖之雄是残
星晁元吴主持。这家伙不但凶残恶毒,而且功臻化境,与二堡主李文良极为相处得来,但其
他的人看了他便胆战心惊,畏如毒蛇猛兽。
  消夏楼附近,就潜伏有地坛的秘密爪牙,如霜的一举一动不仅未逃过秘密爪牙的耳目,
也未逃过大总管上官唯真的眼睛。
  二更初,她已梳洗停当,在房中倾听外面的动静,小厅中奎、毕二宿在整理茶水和整顿
九幽天魔的住处。今晚没有侍女侍候,奎,毕二宿便负责张罗。
  许久许久,奎、毕二宿并无下楼离开的意思,她愈等愈心焦,这两个家伙不离开,如何
能抓住机会下手?
  等着等着,谢谢老天爷,楼梯终于有脚步声传出了。不错!是两人下楼的声音。
  “机会来了!”她想。
  片刻,楼下的确没有其他声音了,她轻轻将门推开,轻灵地将房门反扣住,径奔小花厅
而去。
  长案旁分设了四张虎皮交椅,椅前有拦腿的踏板,椅旁有茶几,一个暖篮,将师鱼珠浸
入水中,许久,方收珠回怀回房而去。
  她的算盘打得很如意,九幽天魔回来时,还能不喝茶?只消喝上一口,大事成矣!
  将近三更,她听到楼梯有了声响,不只一个人,而是好几个。
  “好啊!一网打尽。”她狂喜地暗叫。
  “登!登!登!登!”脚步不徐不疾地传来,一声声震动着她的心弦。
  她的脸色随着楼梯声变化逐渐苍白,也感到心在向下沉,血液逐渐加速流动,她几乎可
以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脚步声已响至小花厅了,她的心绷紧得快要爆炸了。
  “春虹,你是否在九泉下等着我?”她喃喃地叫,两行清泪爬下了腮边。
  她心中的激动,涌起无穷哀伤,整了整衣衫,合掌向银灯肃容下拜,低声祝福道:“天
佑我得报此仇。过往神明鉴弟子如霜,是一个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女人,无意上报君国宏恩,
也不敢说下为子孙诛此凶巨孽,只为了一己私念,为九泉下的爱侣报雪仇,粉身碎骨也在所
不辞,愿过往神明保佑。”

   
  第二十三章 美人劫   
在灯火摇动中,白如霜盈盈站起,银牙紧咬,凤目中放射出怨毒的光芒,将床头的星沉
剑抓在手中。
  她知道得十分清楚,即使毒毙了九幽天魔,她的性命也无法保全,真象自会被人查出,
除非胁生双翅,她是无法脱身逃命的。她也不想逃,活着的痛苦她难以忍受,这世间已没有
她留恋的事物了。
  她抓实了星沉剑,手不住轻微颤抖,深深吸入一口气,徐徐踱近门边。
  她要用星沉剑剁下九幽天魔的头,然后自杀,在未亲见九幽天魔毙命之前,她不会轻言
于死。
  没听到人倒地的声音,却传来一阵众人的大笑。
  她感到脑门一紧,心向下慢慢地沉。在焦虑中等待,委实令人受不了。感觉中,似乎时
光过得特别缓慢,手心的汗不住沁出,她感到原是温暖的房中,却有一阵阵澈骨寒流向她无
情地侵袭!令她感到难以禁受,冷得心中发慌,浑身发抖,好冷! 
  “毕剥!”奇响倏扬,灯光跳动。
  她大吃一惊,气血急涌,往门上一靠,倏然回身。
  灯花先前结了蕊,结的灯花太大,终于爆裂,形成几个指大花球,响声原来是灯花爆裂
的声音。
  花球发出炽炭般的奇光,片刻,外办开始剥落,一瓣花儿般的积炭跌落在灯下的承盘上,
花梗仍发出暗红色的光芒。
  正在胡乱想,门上突然响起了剥啄响:“笃笃!笃笃!笃!”
  她又是一惊,压下心头恐怖,沉住气问:“谁?有事吗?”
  门外叫响倏止,奎宿方红的声音平静地传到:“小可方红。请问姑娘安顿了吗?” 
  “不曾。”她松口气答。
  “堡主有请,请姑娘至花厅一行。”
  她心中狂跳,银牙一挫,拉开了房门,门外,奎宿--躬身道:“堡主说,如果姑娘方
便,请往花厅叙话。”
  “贱妾立即前往。”她从容地答。
  “姑娘请。 ”奎宿退在一旁,目光自然地不与姑娘平视,对姑娘手中的星沉剑毫不在
意。
  两人沿通道转出花厅,眼前一亮,九幽天魔安坐在虎皮交椅上,双脚舒服地高搁在踏凳
上。身旁茶几上,一杯热茶升起阵阵蒸气。杯旁,确是暖篮盛着的茶壶,只消看一眼,便知
杯中茶必定是从壶中倒出的。
  四张虎皮交椅上都有人,下一位是大总管上官唯真,再下是乐夫子,最后那个鹰目如炬,
腮边无肉的半百年纪骠悍大汉,她记得,那是内坛的坛主,功臻化境凶暴残忍的夜枭赖福。
  她的辈份小,又是一介女流,在座的人中,没有比她辈
  份更小的人,用不着站起来迎接她。
  九幽天魔满脸堆笑,站起来道:“白姑娘,还未安顿么?请坐,请坐。”
  奎宿搬一张交椅搁近火鼎旁,再搬来一张茶几,斟上一杯热茶,然后悄然退走。
  真糟!这杯茶是从暖篮中的茶壶斟来的。
  其他三人皆向她微笑颔首算是打招呼,并无异态流露。
  她穿的是男装,正想行礼,突觉手中仍抓着星沉剑,心中大惊,紧张过度,竟把剑带出
来了。事已至此,她只好硬着头皮将剑插在腰带上,向众人拱手道:“堡主召见,不敢不来,
诸位晚安,刚从草屋回来么?怎么了?”一面说,一面坐下了。
  前面是火鼎,火鼎下是个大火盆,四周有一道脚踏,中间用鼎形火罩罩住炽红的炭火,
防止物品跌入盆中,所以称为火鼎而不叫火盆。她强压心神坐下,首先便想到火鼎,略一揣
度形势,心说:“茶千万不可入口,如果计谋暴露,这具大火鼎可以作为兵刃,挡住其他的
人,我可以和九幽天魔拼命。”
  上官唯真呵呵二笑,道:“回来许久了。小事一件,其实用不着费神。白姑娘,魅影阴
魔明早才来,用不着早早戒备。再说,也用不着姑娘出手,为何佩剑不离身?呵呵,果然不
愧称江湖英雄,处处小心谨慎。”
  “上官前辈见笑了。晚辈以为晚间将有所举动,所以一听堡主召唤,顺手带剑以防万一
而己。”她心虚地答,但理由居然十分充分。
  九幽天魔笑道:“如霜,你是我客人,即使强敌群至,也不会让你出手接挡的。放心啦!
哈哈!”
  他直叫如霜,叫得十分自然。他一面笑,一面信手掂起茶杯缓缓举至口边。
  如霜心中狂跳,不住暗叫:“饮下吧!你这畜牲!饮下吧!”
  可惜,可恶的夜枭说话了,说得不是时候,他道:“白姑娘到了,堡主何不立即决定?”
  九幽天魔把茶杯把从口边移开,重新放回茶几上,笑道:“好!时候不早了,要早早歇
息,早些说吧。”
  “姐夫有关于我的话?”她抢着问,希望九幽天魔早早说完,好饮下那一杯入口即死的
毒茶。
  九幽天魔,并未离开茶杯,道:“并非与你有关,但为了慎重起见一一”
  “如果事涉机密,我还是告退的好,姐夫?”
  “不不!不!事情很小,与机密无关。明日我们要向饶州府与不知好歹的英雄好汉们动
手,恐怕这些人与令堂有交情,日后彼此之间容易有误会,所以请你加以提出参商。赖福,
你念名单。”
  夜枭从杯中掏出一个绢卷,一下拉开往下念:“府城竹居士萧文星,老少三十六口,双
港口水上飘萍陈泰兄弟两人;大阳埠双刀客……”
  念了将近十批人,算起来不下二百口老少。如霜愈听愈惊,毛骨悚然。等夜枭念完,抽
口冷气道:“姐夫,你是说,这些老少全算上?”
  九幽天魔又将茶杯举起,笑道:“斩草不除根,萌芽复又生。有道是杀其母必杀其子,
永除后患。哈哈!你认
  为我傻得留几个活人将未找我么?不会的,如霜,我不会做这种蠢事。”
  “老少妇孺是无罪的,这岂不是太残忍了吗?”
  “哈哈哈哈!”九幽天魔狂笑起来,茶杯又放下了,笑完又道:“世间千千万万人,有
千千万万条心,假使不硬起心肠,岂能使他们乖乖听命?口头上假仁假义无妨,实际上却无
此必要。如霜,你年纪还轻,等到你有这么一天大权在握,你也许比我还狠,信不信由你。”
  如霜才懒得听他的废话,注意力全放在他手中的茶怀上,心中焦急万分,眼看他杯子已
至唇边却又放下,急得她身上直冒汗。渐渐地她有点坐不住了,眼看杯中毒茶将冷,假使天
魔吩咐换热茶,岂不前功尽弃?无论如何,她得引起对方喝茶的兴趣才行。
  她将杯子举到唇边道:“姐夫,你的大道理也许确有见地,可惜杯中不是酒,不然将敬
你一杯,以示佩服你的高论。”
  杯是举起了,但她不能喝。九幽天魔未喝下之前,她不打算先死。
  “好吧!女孩子喝酒不便,以茶代酒名正言顺,你我何不干了这一杯?”
  如霜吸入一口长气,道:“好!干!清茶一杯,以示敬意?”
  她横了心,要与九幽天魔同归于尽。能与一代魔头同亡,这条命已算取得最高的代价了,
何用迟疑?
  九幽天魔发出一声怪笑,举杯就要喝。
  蓦地,厅口出观了毕宿石杰雄壮的身影,叫道:“天权坛柴护坛求见。”
  九幽天魔的茶杯,又从口边移开了,他的真俊潇洒面容,突然变得杀气腾腾,挥袖叫道:
“传他前来。”
  如霜暗暗叫苦,她又失去一次机会了。
  片刻,厅口出现一个身材高瘦,鹰鼻狼目的中年人,穿一袭破灰布直裰,灯笼裤下面是
一双多耳麻鞋,很像一个村夫,站在厅口躬身叫:“天权坛护坛柴元长,求见堡主覆命。”
  “进来!”九幽天魔沉声叫。
  “遵命!”柴元长大声答,在毕宿的引领下,大踏步进厅,在九幽天魔身前八尺行礼躬
身禀道:“属下参见堡主。”
  “怎样了?说简略些。”九幽天魔笑容满面地发话。
  “鄱阳青蛟果然明着替堡主卖命,暗中出卖弟兄,竟胆大包天,与大阳埠双刀客卢琛并
未绝交,事先通风,与双刀客驾舟潜逃!”
  “人呢?”
  “双刀客今晨失踪之后,属下即率领本坛兄弟,追至鄱阳山,结果鄱阳青蛟被拿获,家
小十七口仅获八名。双刀客与另一条快艇逃脱,追之不及。”
  “逃往何处去?”
  “可能逃向了南昌。属下已派人通知各地水陆弟兄,务必全力擒捉,死活不论。”
  “好!把鄱阳青蛟带上。”
  “遵命!”
  柴元长退走,九幽天魔向夜枭赖福道:“赖福,召集你的弟兄。”
  “弟子遵命。”夜枭站起应道,也走了。
  花厅气氛紧张,每一个人的表情都十分沉重。两侧,夜枭带来的十名大汉浑身结扎,佩
刀挂剑,雄赳赳气昂昂,挺腰屹立不言不动。
  厅口人影一闪,柴元长首先踏入厅中,大叫道:“叛徒鄱阳青蛟荆同及妻子女仆共八人
带到。”
  接着,八名村夫打扮的大汉鱼贯而入,每人拖了一个人,在下首一字排开,将俘虏推在
身前。
  中间的俘虏是个四十来岁精壮大汉,赤着上身,浑身刺了十二条独角蛟的图案,翻腾在
黑褐色的肌肤上,脸上全是淤血,共有五处创口,已经面目全非。一条牛筋索贯穿了掌心,
绞在背后绑得结结实实,被大汉连拖带挟弄进来的。他的一双怪眼依然明亮,摇摇幌幌地站
稳,用怨毒无比的目光,死死地盯视着半躺在虎皮交椅上的九幽天魔。
  之外是一个中年女人,一个老苍头,一名老村妇,两名垂髻女娃儿,一个小男孩和一个
残废老瞎子。七名老少妇孺像落汤鸡,浑身湿淋淋的。天气太冷,他们全都脸孔发青,呻吟
之声不绝于耳。
  九幽天魔脸上的煞气全消,微笑着问:“荆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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