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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东方玉东方第一剑-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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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起身去打开书房门,接着说道:“说起来一这柄剑在寒庄已经待了二十年了。二十年
前,老朽无意之间,伤了厉山双凶的徒儿,厉山双凶夫妇两人一向凶名久著,即使平日遇上
了,也无理可喻,老朽伤了他们徒儿,那还得了?赶上门来向老朽问罪,正好遇上尊师路
过.把两人训斥了一顿.厉山双凶心虽不甘.但当着尊师也不敢发作,悻悻而去,尊师就留
下了这宝剑,曾说:如果他们胆敢再来寻仇,要老朽把这柄剑挂到大门上,就可无事,这二
十年来,幸仗尊师神威,一向平安无事,老朽一家能有今天,都是神君所赐,这份大德,老
朽这一生真是报答不尽……”
  说到这里,目注楚玉祥又道:“楚公子年纪不大,但神莹气朗,大概已得神君真传,前
途未可限量,老朽只有一子一女,犬子允文,楚公子已经见过,小女碗兰,今年才十八岁,
以后还要楚公子多多照顾。”
  楚玉祥道:“裴老爷子夸奖,在下如何敢当?”
  裴三省大笑道:“楚公子,这老爷子三字,老朽不敢当,如蒙不弃,就称老朽一声老哥
哥就够了。”
  楚玉祥道:“裴老爷子德隆望重,年岁比在下大得多,老哥哥的称呼,在下不敢应命,
承蒙老爷子不弃,在下就称你一声老叔好了。”
  “哈哈!”裴三省听得十分高兴,点头道:“老朽虽然痴长你几岁,本来这老叔二字,
也万不敢当,既然公子不肯称呼我老哥哥,这样也好,老叔就老叔吧!”
  楚玉祥起身作了个长揖说道:“老叔请受小侄一拜。”
  裴三省一把拉住,笑道:“咱们口头叫叫就好,哈哈,老侄台,老叔有你这样一个侄
子,真可慰我老怀了。”
  接着问道:“老侄令尊堂康健纳福吧?”
  楚玉祥听他问到父母,不禁神色一黯,说道:“不瞒老叔说,在下从小是义父义母抚养
长大的,在下除了只知姓楚,连生身父母是谁,至今犹身世未明。”
  “啊!”裴三省颇感意外,口中啊了一声.问道:“老侄台的义父是谁?”
  楚玉祥道:“先义父姓闻.讳天声……”
  裴三省惊啊道:“东海门闻掌门人?”
  楚玉祥不觉含泪点了点头。
  裴三省惊奇的道:“半年前掌门人贤伉俪遇难,老侄台不在场么?”
  如果楚玉祥在场,他师父是江湖上闻名丧胆的历神君,天底下还有谁吃了熊心豹子胆,
敢动东海门一草一木?
  楚王祥道:“那时小侄还没有拜师.先义父母遇害之时.小侄也身负重伤,幸蒙恩师救
援……”
  当下就把自己被绿袍老人所救,醒来之时.已在船上,一直说到恩师把自己送到昆仑、
另拜祖半仙为师,简扼的说了一遍。
  裴三省喜道:“老侄还有这番奇遇,不但蒙神君收列门墙,连从不收俗家弟子的全真教
祖道长也破例收录,真是可喜可贺,只是老侄怎么只在两位号称当世奇人的门下,只学了七
个月时间呢?”
  练武的人,通常称武功为功夫。功夫、就是工夫,要练好功夫,就要工夫深,七月时
间,能练到什么?裴家三省练武数十年,自然深知武功绝不可能速成;但这话他没说出口,
只是深为楚玉祥惋惜,人家要想求一位名师都求不到,你有这好的机缘.两处一共只耽了七
个月。
  楚玉祥道:“两位恩师都说够了。”
  裴三省听他这么说法,心想这两位当世奇人也许另有缘故,这就点点头道:“总而言
之,老侄因祸得福,这是莫大的福缘。”
  他只好这么说,心里还是有替这位老侄台暗暗可惜。
  就在此时,只听门外有人清脆的叫了声:“爹!”一条红影像一阵风般奔了进来,口中
还在咭咭格格的说道:“鹰爪门的阮叔叔来了,爹给女儿说一声,女儿跟他学大小擒拿好不
好嘛……”
  话声未落,人已掠进书房,才看到书房里还有一位客人!而且还是一位俊美少年,不由
得脚下一停。
  那是一个穿梅红衫子的姑娘家,一张白里透红的苹果脸,两条又弯又细的柳叶眉,配着
一双灵活的大眼睛,和红菱般的嘴唇,额前还覆了一排刘海,一头青丝,梳成两条乌油油的
长辫,分别垂在鼓腾腾的胸前,看上去不过十七、八岁,生得灵活而清鲜。
  她这一停住,白里透红的脸上,蓦地飞起两片红云,扭头急匆匆要待回身出去。
  裴三省及时叫道:“畹儿,回来。”
  梅红衫子姑娘胀红了脸,娇急的道:“爹……”
  裴三省莞尔笑道:“这位是楚老侄,不是外人,你快来见过.你该叫他楚大哥。”
  一面朝楚玉祥含笑道:“她就是小女畹兰,老侄叫她名字就是。”
  裴畹兰平日里刁蛮任性.就像一匹没缰的野马,今儿个却双颊发赧,偷偷的朝楚玉祥看
了一眼,才羞答答的叫了声:“楚大哥……”
  这三个字比蚊子叫还轻。
  楚玉祥连忙还礼道:“裴大妹子好。”
  裴三省摸着黑须,呵呵笑道:“畹儿,这位楚大哥来头可大着呢,你叫他一声大哥,真
是便宜了你。”
  裴碗兰眨动一双亮晶晶的大眼睛,又看了楚玉祥一眼,问道:‘“爹,楚大哥他是那一
门派的人呢?”
  裴三省笑道:“他身兼两家之长,不出十年.武林年轻的一代中,只怕无人能出其右
了。”
  楚玉祥被他说得俊脸一红.忙道:“老叔过奖了,小侄愧不敢当。”
  裴三省呵呵大笑道:“老叔还多说了十年,其实放眼天下,年轻的一辈中,还有谁能和
老侄台相提并论?”
  裴畹兰心中暗暗奇怪,爹平日对人很少嘉许,连黄山万大哥(她大师怕万九骏曾任武林
盟主,子少骏)都只说尚可,怎么对这位楚大哥如此推崇呢?心中想着,不觉又偷偷的朝楚
玉祥看去。
  这一看,姑娘家心头小鹿不由得跳了起来.这位楚大哥不但英俊潇洒,而且温文尔
雅.爹说他身兼两家之长,不知是那两家?她对楚大哥起了好奇之心.最好跟他问个清楚。
  裴三省忽然哦了一声道:“畹儿,你说阮叔叔也来了?”
  裴畹兰道:“是啊,女儿是听伺候西花厅茶水的茶花说的。”
  裴三省点点头,说道:“老侄台.鹰爪门的阮传栋,就是扑天鹰阮伯年的哲嗣,和东海
门渊源极深。还有淮扬派高掌门人、六合四杰.都是闻老哥的旧友.他们正好都来了,老侄
台也不妨和他们认识认识,江湖上有两句话,叫做:朋友多一个好一个,冤家少一个好一
个,虽然老侄台报雪义父母之仇,不需别人帮忙,但认识几个人总是好的。”
  楚玉祥道:“老叔说得是。”
  裴三省欣然道:“老侄台既然同意,咱们就到西花厅去。”
  说着站起身来。
  裴碗兰道:“爹.阮叔叔上次来,答应女儿的,他要教女儿大小擒拿手,您老人家给女
儿提一句咯!”
  裴三省笑道:“武学一道.在精不在多.你贪得无厌.博而不精,有什么用?”
  裴碗兰道:“女儿不管,爹一定要给女儿说。”
  裴三省笑着应道:“好吧!”
  裴碗兰喜孜孜的道:“爹答应了,那就一定要替女儿说的了。”
  裴三省回头笑道:“老朽这一子一女,均是晚年所生,尤其这碗兰,从小娇生惯了,老
朽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老侄台看了别见笑才好。”
  楚玉祥不好置啄,只好笑了笑,没有说话。
  裴碗兰不依道:“爹,你老怎么当着楚大哥编排起女儿来了?”
  三人步出书房,楚玉祥自然让裴三省走在前面。碗兰跟在楚玉祥身后,偏头问道:“楚
大哥,你有两个师父吗?”
  楚玉祥点点头。
  裴碗兰又问道:“你两个师父是谁呢?”
  楚玉祥道:“二位家师,一个人称厉神君,一个人称祖半仙。”
  “厉神君?祖半仙?”
  裴碗兰听得好生奇怪,叫道:“爹,女儿怎么会没有听人说过呢?”
  裴三省叱道:“女孩儿家不许胡说,这两位神仙,辈分甚尊.连为父都要尊称他们一声
老前辈,你不许对人乱说。”
  一面回头朝楚玉祥叮嘱道:“老侄台,你要替闻老哥报仇,最好在人前说是东海门下,
不可提及二位老前辈。”
  楚玉祥心头一凛,点头道:“小侄自当谨记。”
  “东海门?”裴碗兰奇道:“林大哥怎么又是东海门下了呢?”
  裴三省道:“楚贤侄是闻老哥的义子,当然是东海门下了。”
  他们穿行长廊,来至西花厅,只听有人洪笑道:“对,对,非推裴老哥不可,谁叫他是
咱们三省的龙头?”
  这话说的是六合门的全遵义。
  接着只听一个低沉的声音笑道:“哈哈,这就是了,兄弟这个提议,大家如果同意.那
就要大家多多支持。”
  裴三省忖道:“不知大家在讨论什么?啊,徽帮的卢老大也来了。”急步走了进去。
  总管陆公车忙道:“敝上来了。”
  花厅上坐着的六七个人一齐站了起来。
  徽帮老大卢寿同和鹰爪门阮传栋两人刚到不久.供着手同声道:“恭喜寿翁。”
  裴三省连连还礼.口中说着“不敢”,接着道:“兄弟听说阮见来了,卢老大是什么时
候到的?兄弟失迎了。”
  卢寿同笑道:“兄弟和阮兄差不多是同时到。”
  裴三省道:“老侄台.老叔给你引见几位大江南北的知名人物……”
  他指着中等身材,头戴瓜皮帽,身穿表缎夹袍,年约六旬,瘦狭脸上皱纹甚深,对人笑
脸相迎的是徽帮老大卢寿同。
  第二个身穿上市长袍,冬瓜脸的老者,看去像个土财主的是淮扬派掌门人高连升。
  第三个不过四十出头,清瘦精干的是鹰爪门扑天鹰际伯年的长子阮传栋。
  楚玉祥因他是义母的兄弟,小时候也见过几次,面貌也和义母有几分相似,还依稀认得
出来。再就是在巢县酒楼上见过的六合四杰。
  接着裴三省又朝楚王祥一指.说道:“诸位兄弟.这位老侄台是东海门闻老哥的义子楚
玉祥楚公子……”
  总管陆公车听得暗暗奇怪.忖道:“楚公子刚来的时候。堡主把他奉若上宾,分明是个
大有来历的人,才把他特延入书房里去。如今堡主却向人说他是东海闻天声的义子,闻天声
不过是东海缥局的总缥头,东海门在江湖上,只是一个小门派而已,何用值得堡主如此隆重
接待?
  这大概是堡主和楚公子在书房中一席长谈之后,才对人如此宣称的了,看来这楚公子身
份并不简单。想到这里。目光忍不住又朝楚玉祥投去。
  他身为裴家堡总管,自然见多识广,见人不少,像楚玉祥这样翩翩少年,丰神朗极,站
在大家中间,简直是鹤立鸡群,凭东海门的闻天声,怎么也调教不出这样的人才?心不禁暗
暗狐疑不止!
  楚玉祥和大家—一抱拳见礼,自有一番寒暄,必不细表。
  阮传栋一把握住了楚玉祥的手,说道:“你是玉祥,唉,差点认不出来了,来,来,咱
们坐下来谈。”
  他拉着楚玉祥到右首两张椅子落坐,然后说道:“我听到姐夫和姐姐的噩耗,曾赶去镇
江,听镖局的人说,清明那天出事之后,你和家珍都失踪了,一直没有回去,你大师兄也走
了,以致当日发生的情形,没有一个人说得出来,你没事就好,当日情形究竟如何呢?”
  楚玉祥给他问及义父、义母遇难情形,心头不禁一酸。
  但身在裴府作客,不好流下泪来,只好强忍着悲痛,把当日情形详细说了一遍,只把从
师习艺一事,因记着裴三省的叮嘱,只说当时自己负伤极重,被过路的农民所救,养了半年
伤,才算痊愈。
  这话阮传栋当然相信,因为林仲达中了一掌,至今伤势尚未好转,(他不知道楚玉祥替
二师兄疗伤之事)只是攒攒眉道:“十二个黑衣人?这会是那一条线上的人呢?啊,听你口
气,这十二个人都已死了?”
  楚玉祥暗暗叫了声:“糟糕!”
  十二个黑衣人都死了,是绿袍师父告诉自己的,那时自已中掌飞出,人已昏迷过去,如
何还会知道?一面点着头道:“是的.当时我伤得很重,只听义父长笑的声音,依稀似是
说:你们一个也不用回去了,那时我并不知道义父遇难了。”
  阮传栋道:“这十二个黑衣人既然全死了,怎么会没有他们的尸体的呢?”
  楚玉祥心中暗道:“那一定是有人把尸体化去了。”但这话他并没说出来。”
  因为如果说出来了,就要说到自己在林大祥绸布庄所遇上的一连串的事情,这些事情,
目前还不宜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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