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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东方玉东方第一剑-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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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气几乎已笼罩住矮胖老叟全身。
  矮胖老叟自然识得厉害,他做梦也没想到,一个弱冠少年会有如此精纯的剑术,这明明
是剑气功夫了!
  这一刹那,他右手赶紧挥起紫藤杖,一面忙不迭的一吸真气,双足离地数寸,向后疾
退。
  等他退出一丈开外,站定下来,楚玉祥早已收住剑势。
  矮胖老叟只觉手上轻了许多,低头看去,自己一根紫藤杖已被剑大无声无息的齐中截
断,只剩下半截,一时脸色灰败,长叹一声,苦涩的道:“年轻人,你胜了。”
  一个七八十年来从未落败过的人,忽然落败在一个弱冠少年手下,这份心情当真难受的
很。
  他眯着一条缝的目光朝其余八个老叟瞥了一眼,沉声道:“你们给我住手。”
  这时裴三省有钟子奇。滕元章两人的支援,等于三个人联手对付一个麻衣老发。
  高连升有阮伯年、卢寿同的加入,是六合四杰联手对付一个
  宁乾初加入白圭子,是两打一。五个武当老道替下白圭子,展开“太极剑阵”,是五打
一。
  厉山双凶加上一个英无双,是三个打两个。只有三手真人李静虚依然是一对一。
  裴三省等人,虽然已有帮手加入,但仍然没有占到上风,三手真人一对一,也只是稍落
下风而已。
  倒是接替下白圭子的五个武当老道,展开“太极剑阵”。却把一个麻衣老叟围困在中
间。左冲右突,无法突破五人联手的剑阵。
  这是各门派接战八个麻衣老叟中,唯一出现占了上风的一处。
  要知白圭子带来的这五个老道,乃是武当派中的五位护法,他们还是昔年上代掌门人紫
阳真人(白圭子的师尊)的座前护法弟于,(应该还是白圭子的师兄)精擅“太极剑阵”。
  白圭子代表武当派前来,怕实力不足,所以请了五位老护法随行,他们不计名份,江湖
上也没有人认识他们,白圭子也没和大家说明,为的是隐藏实力,不愿人知武当派出动了五
位老护法。
  这也说明了一点,这九个麻衣老叟武功实在高过众人甚多,方才裴三省等人一对一和他
们动手的时候,他们只是不愿伤人而已,如今人手虽然增加了其实武功还不如人家。
  和九个麻衣老叟动手,真正获胜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楚玉祥,以一招“东方第一剑”
截断了矮胖老叟的紫藤杖。
  另外就是武当五个老护法,把一个麻衣老叟困在“太极剑阵”之中,如此而已!
  矮胖老叟这声“住日”喝出之后,其余八个麻衣老要果然及时停下手来。和裴三省、钟
子奇、滕元章三人动手的瘦高老叟问道:“大师兄有什么事?”
  楚玉祥心中暗道:“原来这矮胖老人是他们的大师兄。”
  矮胖老叟举起手中半截断杖,黯然道:“你们都看到了,先师遗训,你们应该记得,大
家随愚兄回六诏去吧。”
  八个麻衣老叟见到他手中断杖,莫不凛然失色,瘦高老臾问道,“大师兄,紫金杖怎么
会……”
  矮胖老叟没待他说完,就摆手道:“二师弟,九杖已断其一,这是师尊遗训,不用多
说,咱们走吧!”
  八个老望一齐躬身道:
  “大师兄说得是。”
  话声一落,九人同时双足一顿,化作九道黄影,腾空而起。
  钟子奇口中低“啊”一声,凛然道:“他们会是六诏九怪!”
  就在此时,只听一个苍老的声音说道:“九位老哥怎么走了?”
  这声音似在空中说话,令人不可捉摸。
  但听远处传来矮胖老叟的声音说道:“山君原谅,这是先师遗训,老朽兄弟不得不遵命
回山去,情非得已,还望山君见谅。”
  说到最后一句,至少已在一二里之外了。
  “嘿,嘿……”这声冷笑,听到众人耳中,恍似有物,众人方自一怔,循声看去,阶上
不知何时,已多了一个身躯伟岸的红脸白髯老人,面有怒容,沉喝一声:“大家住手。”
  他喝声不响,却震得所有的人耳朵都嗡然自鸣!
  现在场中动手的只剩下敖如山和太君。闻家珍和勾漏夫人两对,另外则是丁盛、裴允
文、武林四公子、八卫等入联手和六个宫中护法犹在激战之中,六个宫中护法显然已落了下
风。
  大家及时住手,勾漏夫人翩然朝阶前掠去,躬身道:“女儿叩见爹爹。”
  她就是不叫出来,大家也早可猜想得到在阶上现身的红脸老人,就是名震天下的勾漏山
君了。
  敖如山大笑一声,拱拱手道:
  “山君终于出来了。”
  山君看到敖如山,点点头,沉声道:“这些人原来是敖兄带头率领来的,嘿,嘿,敖兄
居然寻衅寻到勾漏山来了。”
  “哈哈!”
  敖如山打了个哈哈,才道:“山君怎不间问兄弟的来意?今天找上勾漏山来的诸位道
兄,是不是兄弟带的头?”
  山君沉哼一声道:
  “那是什么人带头来的?”
  阮伯年应道,“我。”
  山君目射精芒,朝阮伯年投去。沉声道:
  “尔是问人?”
  阮伯年道:“阮伯年,鹰爪门掌门人。”
  山君道:“你和玉阙宫有梁子?”
  阮伯年道:“也可以这样说。”
  山君道:“此话怎说?”
  阮伯年道:“阮某只有一个女儿,嫁与东海门掌门人闻天声,他夫妻二人死于宫主一手
创设的江南分令手中,阮某找上玉阙宫是替女婿女儿报仇来的。”
  说到这里,伸手一指闻家珍,又道:“她是我外孙女闻家珍,要报的是父母血仇。”接
着又一指楚玉祥道:“此子叫做楚玉祥,他是我女婿、女儿的义子,替义父母报仇,也是天
经地义之事,但他还另有一件大事,非找玉阙宫不可……”
  山君看了楚玉祥一眼,问道:“此子又有何事,非找玉阙宫不可。”
  阮泊年道:“他生身父母十八年前被玉阙宫掳来,如今生死未卜,向玉阙宫打寻父母来
的。”
  山君一怔道:
  “玉阙宫岂会掳他父母?”
  楚玉祥抗声道:“我父母先前被囚禁在对峙峡东西两处石窟之中,难道还是假的吗?”
  太君一手拄杖,满面杀气,厉声道:“你还问他们做什么,今日之事,还能让他们活着
下山吗?”
  山君大笑道:“老夫为人,一向思怨分明,他们闹到王阙宫来,理屈在彼,老夫岂能不
问问清楚,就滥杀无辜?”
  裴三省道,“山君这句恩怨分明,倒是公允之言,只是闹上玉阙宫来,就理屈在咱们,
就不公允了。”
  山君洪声道:“阮伯年和姓楚的年轻人,以及姓闻的女娃儿,就算他们是寻仇来的,倒
也情有可原,你们呢?也和玉阙宫有怨吗?”
  裴三省大笑一声道:“今天找上玉阙宫来的,计有武当、八卦、茅山,六合、鹰爪、淮
阳,徽帮等门派,其中茅山观主葛元虚死于毒药暗器。兄弟乔为江南武林盟主,和这些门派
的掌门人,都被江南分令迷失神志,意图控制各大门派,连敖湖主都身受其害,事实俱在,
山君怎不间问勾漏夫人?”
  山君听得脸上微露怔容,问道:
  “勾漏夫人又是何人?”
  敖如山道:“勾漏夫人又是江南分令的幕后主使入,也就是山君的令媛,玉阙宫宫
主。”
  山君回过头去,朝勾漏夫人间道:“他们说的,果然如此吗?”
  显然他不知道江南分令之事。
  太君接口道:“老身要秦大娘去江南采购应用之物,他们就认定玉阙宫要去江南扩展势
力了,容不得秦大娘,还把她废了武功,逐出江南,如今居然找上勾漏山来,江湖上没有一
定的是非曲直,大家既已动上了手,还有什么好说的?”
  阮伯年道:“好,就算江湖上没有一定的是非曲直,但我女婿女儿被害,楚玉祥的生身
父母遭玉阙宫困禁了一十八年,玉阙宫总不能抵赖了?”
  太君道:“杀害闻天声夫妇的凶手是什么人?”
  阮伯年道:“黑煞十二星,”
  太君道:“是玉阙宫的人吗?”
  阮伯年道:“是江南分令手下,难道不是玉阙宫的手下吗?”
  太君道:“玉阙宫手下并没有江南分令这个名称。”
  楚玉祥听得怒声道:“你可以把一切罪恶推得一干二净,但在下父母被你们掳来,囚禁
了一十八年,难道也抵赖得了吗?”
  山君目光一注,道:“小友令尊令堂是什么人?怎么会被玉阙宫掳来的呢?”
  楚玉祥道:“山君真的不知道?”
  山君弗然道:
  “老夫知道,何用问你?”
  楚玉祥看他说的不像有假,这就说道:“在下也是最近才知道,家父楚紫翰,原是青牛
宫祖半仙的门下。(他父亲是祖半仙门下,他就不能称师父了。)家母是厉神君小师妹的女
儿,家父行走江湖,遇上宫主,意欲委身相事。家父因已有家室婉拒,不料触怒宫主,竟将
家父、家母掳来,胁迫家父,被囚禁在对峙峡东西两处石室,还用铁链穿了家父的琵琶骨。
那时家母已身怀六甲,生下一个孩子,宫主就命一名侍女把小孩拿去山下丢了,那侍女同情
家母,就问家母可以把孩子托何人抚养?家母想来想去,只有师伯厉神君可以托付,就写了
一封血书,由那侍女抱着悄悄下山去找厉神君,这小孩就是在下。”
  山君看了太君一眼问道:“确有此事吗?老夫怎么一点也不知道?”
  太君道:“那时你已闭关静修,女儿之事,何用你烦心?老身看那姓楚的人品武功,确
也不错,何况他和小魔女并无媒的之言。祖半仙也不愿意他徒弟娶一个魔教门下的魔女为
妻,老身也劝过他,怎奈他被小魔女迷住了,竟然一口拒绝……”
  楚玉祥怒声道:“你胡说,我父母结合,还是醉果老撮合的……”
  山君听他提出醉果老,不觉微微动容,问道:“后来呢?”
  他这话是转脸向太君问的,楚玉祥当然不好开口。
  太君愤然道:“那小子既然不识抬举,就把他们放了。”
  山君目光回到楚玉祥身上,说道:“小友,你听到了,令尊令堂已经释放下山,你应该
到别处去找了。”
  楚玉祥道:“不,当日如果肯释放家父母下山,何用以残忍手段穿了家父的琵琶骨?何
况家母生下在下,至少也是几个月以后的事,在下怎么会在勾漏山出生,宫主何用要侍女去
把在下丢到山下去?再说家父是祖半仙的门下,释放下山,祖半仙应该知道,家母是厉神君
的师侄女,也应该去看厉神君,至少醉果老也应该知道,但却没有一个人见过家父母。”
  山君脸色渐渐沉了下来,沉哼一声道:“小友用不着搬出祖半仙、厉一怪、醉果老三个
人的名头来压老夫,玉阙宫既已释放,就已经释放了。你父母也许因为怕事,隐居起来了,
你找不到父母,也不能说玉阙宫没有放人,好了,老夫也不责怪于你,你还是找父母去
吧!”
  一面朝敖如山。阮伯年等人说道:“诸位找上勾漏山,起因于江南分令,但玉阙宫下面
并无江南分令这个组织,这是误会,你们伤了玉阙宫不少人,老夫不想和武林同道结怨,诸
位也可以走了。”
  阮伯年大笑道:“山君还说不想和武林同道结怨,但山君听信一面之词,把事情推得干
干净净,这是公允的说法吗?”
  山君道:“老夫让你们离去,又如何不公允了?”
  阮伯年道,“因为事情并未解决。”
  山君温道:“你们要如何解决?”
  “合情合理的解决。”
  阮伯年道:“太君方才也承认了,她派秦大娘去江南,是负责采购事宜,但秦大娘却是
江南分令的总监,负责在江南的行动。这里有徽帮的卢寿同卢老哥和武林四公子等人可以证
明,因为他们以前原是秦大娘的属下。这里还有一位梁慧君梁姑娘,则是秦大娘的义女,她
在江南分令的名义是使者,她也可以证明。后来宫主又派她门下弟子诸葛真担任令主,江南
分令失败,她回转勾漏山,被宫主囚禁在冰牢之中,这些事实,山君既已不问尘事多年,自
然不会清楚。既然不清楚,就不能说没有此事,山君不先查问,却要咱们离去,这算公允
吗?即使哈们离去,这场过节,也依然未了。”
  大君气愤的道:“老身早已说过,不用和他们多说,了断过节自然要各凭武功,一决胜
负,他们仗着人多,连九老都被逼走了,还有什么好说的?”
  山君似是被她这句话激怒了,凌凌目光之中,射出愤怒之色,点头道:“也好,老夫已
有二十年不问俗事了,你们既然集合了这许多门派,上门问罪。老夫纵然不问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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