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玉东方第一剑-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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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用等待,迷迷糊糊的身边好像多了一个人,一个绵软的身躯,像水蛇般缠了上来,
紧紧的抱住了自己,同时嘴唇也被两片软软的东西吸住了。
不,正有一条又软又滑的蛇信,闪动着溜入了口中,他喉咙干燥,正需要滋润,他就本
能的吮吸起来。
他感到这吮吸是生平未有的奇妙享受,这一瞬间,血脉贡张,情欲如潮,心头有了强烈
而迫切的需要。
突然耳畔听到有人“嗯”了一声,那是娇惊无力的女子声音,楚玉祥究竟灵性未眠,声
音入耳,心头蓦然一惊,神智已经清醒了一半。
只听耳畔响起一个低低的,娇娇的声音道:“好弟弟,我的好情郎,姊姊替你把衣衫脱
了吧……”
于是就有一双柔软的玉手正在替自己宽衣解带!
楚玉祥突然想到自己是被春桃点了穴道,推到床上的,莫非这小丫头……
他想大喝,却喝不出声来,心头不由大急,想到自己此刻灼热如焚,热得难以忍耐,慌
忙深深吸了口气,默默运起“太素阴功”,只觉一缕冰凉的阴气,从丹田提起,心头就清凉
了许多。
他虽被点了身后两处穴道,但“太素阴功”是旁门中最霸道的阴功,他只喝了一口茶,
药性正在逐渐发作,遇上“太素阴功”,也就如汤沃雪,炽热的火焰很快就被化解,两处穴
道也随着自解。
他猛地睁开眼来,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秀发如云,羊脂白玉玲珑而丰满的胭体,她,
竟然会是少夫人!她此刻双颊如火,一双眼睛水汪汪的,当真如芙蓉初放,娇艳不可拟物,
一双白嫩如藕、十指纤纤的玉手,已经替自己解开了衣衫……
他从未经历过这般风流阵仗,如今眼睛看到的竟是如此活色生香的春景,心头不禁为之
一荡。
少夫人也是意乱情迷,轻喘着香息,刚替他解开长衫钮扣,看见他忽然睁开眼来,目光
灼灼的望着自己,他一张英俊如玉的脸上,这时红得就像涂上了一层胭脂,叫任何一个女子
都会看得心跳,她被他看得忽然感到一丝羞涩袭上心头,娇媚的道:“好弟弟,我替你解开
穴道,你自己脱吧!”
她以为鸭子已经煮熟了,再也不会飞了。
楚玉祥怒哼一声道:“不必,你在我茶里做了手脚,差点教我铸成大错!”
一下翻身坐了起来,但他要跨下床去,必须从她身上跨过,他话声甫落,少夫人身躯一
震“啊”一声,急急叫道:“楚公子,是你害了奴家……”
双臂一环,朝他身上扑来,纤纤玉指舒展如兰,已在这刹那间,连续弹出,一连点中他
十处穴道。
她一身武功,竟然绝高,使出来的却是江湖上视为绝学的“兰花拂穴手法”!
楚玉神剑眉一剔,冷冷的道:“少夫人请放尊重些,在下不是这种人。”举手朝她推
去。
她双臂刚刚环住他身子,他的手掌已推到,一下按在她鼓腾腾怒放的两堆软球之上,他
从未碰到过如此美妙的物体,心头一慌,不敢用劲,急急缩回手去。
他方才已经运起“太素阴功”,虽然留劲未叶,但她最敏感的地方突然被一双奇冷如冰
的手掌按上,怎不叫她大惊失色,口中发出一声惊啊,娇躯迅疾无倚的往后一仰,倒飞出
去。
楚玉祥脸上也不禁一热,赶紧跨下锈榻,穿上了靴。两手忙着扣好衣扣。
少夫人一双水汪汪的桃花眼,死命的盯了他一眼,侧过身去,幽幽的道:“楚公子,
你……茶水里不……是我做的手脚,我……我……”
她似乎言有未尽,忽然低垂粉头,从她眼角滚落一颗颗晶莹泪珠。
楚玉祥没去看她,他是没有这份勇气再看她,如此意火尤物,再看上一眼,只怕连“太
素阴功”都会失去功效了。只是冷声道:“少夫人只管放心,今晚之事,在下不会跟任何人
说的。”
说完,双脚未点,一个人业已随着话声穿窗而出。
少夫人娇呼道:“楚公子,你等一等……”
追到窗外,人影已渺,她望着黑沉沉的夜色,不由幽幽一叹。*
楚玉祥回到房中,一颗波动的心,还是没有平复下来。
方才那一幕,毕竟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遇上,圣贤书上虽有非礼勿视,非礼勿听之言,
(他从小读了不少经史子集)但人终究是血肉做的,他悬崖勒马,拒绝了美色的诱惑,是人
与生俱来的良知,如今回想起来,却也有着美妙之感。
那不是眼睛看到的喷火胴体,而是他手掌推到那堆软绵绵玉球上所得到的感受。
他心头禁不住怦然跳动,耳边重又响起少夫人幽幽的话声:“楚公子,你……茶水里
不……是我做的手脚,我……我……”
这几句话,他当然听到了,但当时并未理会,这时他忽然觉得其中颇值得推敲。再一仔
细想来,今晚发生的事,也颇有可疑之处!
第一、那灰衣老道敌不过自己,应该往外逃走,怎么反会往少夫人的内宅逃去?这问题
现在已可以解释为内宅之中,有强过灰衣老道的高手,他把自己引去,自然希望那高手及时
出手,可以对付自己。
第二、灰衣老道跪地求饶,明明是个贪生怕死的人,等到问他为什么要夤夜来向自己下
毒手,他就优地不起,被人杀以灭口,自己闻声扑去转角处竟会是春桃,当时固然被她瞒
过,但如今想来,春桃竟是个深藏不露的人,那么杀死灰在老道的可能也是她了。
第三、自己练成两种内功,寻常点穴手法,岂能制得住自己?但春桃点穴的手法甚是怪
异,指风直透经穴,几乎深入骨骼,似是比少夫人的兰花拂穴还要高明!
第四、少夫人说茶水中的手脚不是她做的,难道会是春桃?春桃不过是一名使女而已,
如果没有少夫人的授意,这种事情,她敢擅作主张?
从这四点,又发生了两个疑问;一、春桃为什么要杀死灰衣老道,如果为了灭口,她为
什么要灭口?二、如果茶水中的手脚,确实不是少夫人做的,而是春桃做的,春桃为什么要
在自己茶水中做手脚?少夫人又怎么会肯献出她的身体?
从这两点再想下去,事情就渐渐严重了,春桃杀死灰衣老道灭口,可见其中就大有文
章。因为灰衣老道是给二师兄治伤来的,自己一来,就把二师兄的伤治好了,灰衣老道认为
自己断了他的财路,找自己拼命,拚不过使用歹毒暗器,本来只能说是一己的私愤而已;但
春桃要杀他灭口、可见并不是灰衣老道的私仇了。
再说,如果少夫人的意思,她不希望二师兄伤势痊好,甚至勾结灰衣老道,暗施手脚,
让二师兄伤势恶化,那也仅是兄弟争夺林家财产;但如果这主意不出自少夫人,而出之于春
桃,那就不是兄弟争财产了。
在自己茶水中做手脚的如果是少夫人,她可能因丈夫外出,不耐寂寞,那问题犹小;但
如果要在自己茶水中做手脚是春桃的主意,少夫人居然会肯听她的话、甚至不惜献出身子,
这就大有问题。
因为今晚,少夫人和春桃露出了武功来,而且春桃的武功还在少夫人之上,这就证明少
夫人说的话可信。
春桃为什么要在自己茶水中做手脚,唯一的说法,那是她看到自己武功极高,不能力
敌,只能智取,她才出主意要利用少夫人的肉体来羁縻自己。
杀灰衣老道灭日的是春桃,在茶水中下毒药,利用少夫人美色笼络自己的也是春桃,现
在问题集中在春桃一个人的身上了,她究竟是什么人呢,
楚玉祥越想越觉得春桃可疑,而且其中似乎隐藏着一个可怕的阴谋,本来二师兄是个很
有机谋的人;但这件事自己不便和他说,那就只有自己暗中侦查了。*
第二天一早,楚玉祥刚开出门去,春兰就端着脸水走入,娇声道:“楚少侠怎不多睡回
呢?”
楚玉祥含笑道:“在下早起成了习惯,二师兄还没起来么?”
春兰娇笑道:“楚少侠这回猜错了,二少爷今天起来得特别早,天刚黎明就起来
了……”
只听门外响起林仲达的笑声,说道;“楚师弟也起来了么?”
春兰道:“二少爷来啦,小婢给楚少爷去取早餐。”
楚玉祥刚叫了声:“二师兄。”
林仲达已经跨进房来,一面朝春兰吩咐道:“我也在这里陪楚师弟一起吃早晚,你要厨
房里多做一份送来。”
春兰应着“是”,人已走出老远。不多一会,她提着食盒走入,楚玉祥也已盥洗完毕,
和林仲达在小圆桌两边坐下。
春兰放好碗筷,然后揭开食盒,取出一盘赤豆蒸糕、一盘小笼汤包、和一锅小米粥,给
两人装好了两碗。
林仲达笑道:“愚兄最喜欢吃赤豆糕,最近半年来,除了整天喝稀饭,已经很久不知糕
味了。”
楚玉祥笑道:“现在二师兄可以痛痛快快的吃了。”
林仲达忽然哦了一声道:“楚师弟,昨晚愚兄运功之时,发觉内功比没有负伤前还精进
了许多,大概是拜楚师弟之赐吧?”
楚玉祥笑了笑道:“昨天小弟给二师兄疗伤之际,顺便以‘纯阳玄功’给二师兄打通了
十二经络和奇经八脉,二师兄运气之时,自可水到渠成,通畅无阻了。”
林仲达听得大喜过望,笑道:“这就是了,愚兄一经运气,就觉得十分通畅,连从前走
不到的地方,都可运行自如,唉看来楚师弟一身功力,比师父数一十年苦练,还要精深得多
了,愚兄就更难望项背了,楚师弟真使愚兄羡慕不止。”
楚玉祥道:“小弟二位师父,都以三月为期,旨在速成,其实这种情形,可说少之又
少,小弟也只是机缘巧台罢了。”
林仲达忽然摇着头道:“依愚兄看来,其中只怕另有缘故,绝非机缘巧合。”
楚玉祥愕然道:“师兄认为有什么缘故呢?”
林仲达道:“什么缘故,愚兄也说不出来,如是巧合,祖半仙不会在你八岁那年送来内
功口诀,绿袍神君不会带你去岛上练功,这种种可以说是这二位绝世高人早就安排好的,也
许楚师弟的分尊,和二位高人有着极深的渊源,亦未可知。”
楚玉祥听得矍然道:“经二师兄说,小弟有此感觉,只是当时没有想到,这么说来,这
二位家师一定知道小弟的身世了,唉,可惜没有向二位老人家询问……”
林仲达笑道:“二位令师都没有告诉你,那可能是还不到告诉你的时候,不到时候,师
弟就是问他们,他们也不会说的了。”’
楚玉祥茫然道:“那该怎么办呢?”
林仲达笑了笑道:“这不是急事,如果到了应该告诉你的时候,我想二位令师不用师弟
询问,也一定会告诉你的了。”
楚玉祥道:“二师兄、你看这要等到什么时候?”
林仲达道:“愚兄也只是猜想罢了,这时候当然不会是目前,也许二位令师要你在江湖
上历练一段时间,才会告诉你。”
两人边谈边吃,把一盘赤豆糕和一盘小笼汤包吃了个盘子向天。
春兰忙道:“二少爷,还要不要?”
林仲达:“我吃饱了,楚师弟呢?”
楚玉祥忙道:“够了,小弟几乎吃了三分之二,加上两碗甜粥,再要去添,不是成了天
吃星了?”
林仲达道:“好,春兰,那就不用去添了,你还是给我们沏两盅茶来吧!”
春兰收拾好碗筷,提着食盒退了出去。
楚玉祥问道:“二师兄,令见不在家么?”
林仲达道:“家兄在南京,那里也有一家绸布店,由家兄主持。”
楚玉祥道:“那么令嫂呢,在这里,还是在南京?”
楚玉祥道:“大嫂住在这里,先母去世得早,家父要照顾店里的事,我们偌大一个家,
南京只是一个分店而已,家兄每个月总要回来两次,这回他走了不过三天,所以师弟没看到
他了。”
楚玉祥问道:“二师兄可知令嫂娘家是在那里?”
林仲达微微一怔,说道:“大嫂姓殷,是东门殷家来的,殷家世代书香,排起来还是舍
间的远房亲戚,二师弟怎么会问起大嫂来呢?”
楚玉祥脸上一红,说道:“小弟只是随便问问罢了。”
说话之时,春兰已经沏了一壶茶送上。另外是两个精细的茶盏,替两人面前倒上了茶。
楚玉祥望了望春兰一眼,问道:“二师兄,不知有几位使唤的姑娘?”
林仲达道:“一共只有三个,春兰,春梅本来是侍候爹的,愚兄负伤之后,就要春兰来
服侍愚兄,另外还有一个是春桃,那是侍候大嫂的。”
楚玉祥道:“这三位姑娘,来了已经有多久了?”
春兰站在一旁抿抿嘴笑道:“楚少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