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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东方玉东方第一剑-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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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
  一行人开了镖局大门,直驰出去。这一情形,就像东海镖局保了一批镖上路一般。
  出了镇江城,就一路往西行驰,中午在东昌街打了个尖。傍晚时分,赶到龙都。
  这是秦淮河下游的一个小镇,镇西有一座小庙,一共只有两进庙宇,一个庙祝,一行人
就在这小庙的前进大殿上过夜。
  两辆马车驰进天井,从第二辆马车上跳下来的只有裴畹兰一个人。
  丁盛、裴允文、裴畹兰、李云和四名趟子手,两名车把式,就坐在殿前石阶上吃着带来
的干粮。
  一名趟子手却拿着干粮送给停在天井中的车上去,可见还有人坐在车上。
  等大家用过干粮,天色也已黑暗下来,于是由四名趟子手从车上搀扶着两个人下车,走
进大殿。
  这两个人,赫然是瘟疫道入和徽帮卢寿同,只要看他们需人左右搀扶而行,明眼入一望
而知是被点了穴道,不能自己行动。
  如今天色已经全黑,小庙大殿上只点燃一支蜡烛,烛光荧荧,并不很亮,一行人经过一
天奔驰,大家都休息了。
  丁盛和裴允文兄妹在大殿神龛前面坐地调息,李云和四名趟子手,两名车把式则在大殿
左首地上躺卧下来。
  瘟疫道人和卢寿同因穴道受制,也在大殿左首靠壁席地而坐。
  神龛前一张青石供桌上,虽然点了一支蜡烛,但时间渐渐过去了,蜡烛已经只剩下半寸
光景,烛光也渐渐暗了下来,眼看快要点尽了!
  就在此时,小庙左首围墙上,轻如落叶飘下一个黑影,好轻快的身法,一下就闪近石
阶,左手抬处,发出两声极其轻微的破空细声,敢情打出了两支极为细小的暗器,立即一个
转身,双足轻点,长身掠起。
  他丝毫也没有惊动正在休息的人,就一下飞越过围墙,朝庙外泻落。但当他飘身落地之
际,忽然发现和他相距不到两丈来远,对面站着两个人。
  这两个人他都认得卜一个是东海镖局的东方英,另一个是江南分令投到东少镖局去的梁
慧君。
  原来了盛算准今晚有人会来暗杀瘟疫道人和卢寿同两人灭口,因此要英无双、梁慧君躲
在车中,直等天黑之后,才悄悄到庙外埋伏。
  黑影人方自一惊,正待后退。
  英无双冷笑道:“朋友既然来了,还想走吗?”
  黑影人心知上当,一手按剑,哼道:“你们要待怎的?”
  梁慧君道:“她叫宫月香,是秦总监的义女。”
  宫月香(黑影人)怒声道:“姓梁的贱人,你吃里扒外,真是该死!”
  喝声出口,抬手间长剑出鞘,身发如风,连人带剑疾冲而上,一剑当心刺出。
  梁慧君冷笑道:“宫月香,你已经落入重围,还发什么狠?”
  当的一声,格开她刺来长剑。
  宫月香冲向梁慧君,是因为她知道梁慧君的武功,不如自己,只要把她逼退,就有逃走
的机会,因此一剑出手,一言不发,手腕摇动,刷刷刷一连三剑紧紧接着攻出。
  梁慧君岂肯示弱?后退一步,挥动长剑,以攻还攻,和她硬拼了三剑,但听一阵锵锵剑
呜,两人各自震得后退了半少。
  突然一条人影疾欺过来,叫道:“梁姑娘,让我来接她几招。”
  这说话的是裴畹兰,她见猎心喜,自然也要插上一手,话声出口,剑声出口,剑光一
闪,已朝宫月香左肩刺了过去。
  梁慧君看她抢着出手,只好往后退下几步。
  宫月香心头又急又怒。口中哼了一声,回身发剑,刷刷攻出。
  裴畹兰展开家传“流云剑法”,一面喝道:“丁大哥算准今晚会有贼党前来行刺,没想
到咱们出动人手,只截住你一个臭丫头,凭你臭丫头这几手三脚猫的剑法,也敢出来丢人现
眼,这时候弃剑受缚,蓝大爷只要挑断你双手大筋,还可饶你不死。若是再图顽抗,蓝大爷
一生气,管教你丫头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时莫怪蓝大爷心狠手辣,不懂惜玉怜香。”
  她口中说得恶毒,那是存心要激怒宫月香的,但她手上却也毫不松懈,“流云剑法”一
招紧过一招,剑光快得有如行云流水,参差飞洒,漫天都是流动的银芒。
  宫月香可也不是弱者,手中长剑左旋右转,在身前划起一道又一道的剑光,三剑之中有
两剑化解来势,一剑反击,但这反击的来剑,往往逼得裴畹兰忙不迭的回剑封解。
  瞬息之间,两人已打了十几个回台,双方似是谁也没有占到便宜。
  谁也没有占到便宜,宫月香难免心焦起来,对方人手不少,没有现身的不去说他,光是
眼前,东方英(英无双)还没有出手,梁慧君的武功,也只比自己略逊一筹,这三人如果联
手上来,自己就绝非他们的敌手。
  心念这一动,口中突然轻叱一声,长剑急振,陡然一剑斜划而出。
  裴畹兰只觉她这一剑来得极为奇诡,一时之间,剑势不觉稍现迟疑,才举剑封出。
  但听“当”的一声,两剑交击,宫月香争得半拍先机,就得理不饶人,手中长剑闪电般
一连刺出九剑之多。
  剑光如匹练横飞,银蛇乱闪,直逼得裴畹兰连连回剑自保,身形闪动,飘来飘去不敢硬
接其锋。
  宫月香眼看机不可失,身形一晃,从裴畹兰右侧闪出,双足一点,身如箭射,一下飞掠
出去三丈来远。
  她堪堪落到地上,陡觉一股疾风从身边掠出,一个人已拦在面前,那是东方英!(她只
知道英无双是东方英)。
  此时她急于离去,眼看英无双轻功身法虽比自己快了一步,但对方抢着掠到前面,脚步
还未站稳,她岂错得机会?
  一言不发疾欺而上,探手就是一掌;掌随人上,笔直朝英无双当胸印去。
  英无双哼了一声道:“来得好!”
  左手一抬,也没击出。
  宫月香的手掌已经印到,两只手掌“啪”的一声击个正着。她满以为自己这一掌用了九
成力道,定可把对方推震出去。
  那知“啪”声入耳,但觉自己手掌好像拍在冰块上面!“不!比冰块冷十倍都不止,掌
心骤然一冷,半条手臂立即奇冷澈骨,一股寒气就迅速往上渗透!
  “天底下会有这么冷的手掌!”
  她心头大吃一惊,急切之间,迅速剑交左手,右手朝左肩连点了几处穴道,封闭住经
穴。
  那知这眨眼之间,左手业已冻得麻木不仁,右手把长剑交到左手,左手五指已经僵硬得
无法弯曲,“当”的一声长剑跌落地上。
  宫月香究是久经大敌,临危不乱,左脚脚尖一挑,右手一抄已把长剑接住,咬紧牙关,
删的一声朝英无双刺去。
  英无双只和她对了一掌,就没再出手,只是冷冷的看着她,此时看她举剑刺来,披披嘴
道:“宫月香,我要杀你,你长剑跌落之时,我至少可以刺你三剑。”
  身形一闪,避了开去。
  宫月香横下了心,叱道:“你没刺我是你的事,我偏要刺你。”
  刷刷两剑又急刺而出。
  英无双冷晒道:“你这样的剑也能伤人?”
  青霓剑随手划出。
  她如今已把楚大哥教她的十三剑全练熟了,虽然只是随手划出一剑,却把宫月香刺去的
两剑都接住了,只听“呛”“呛”两声,宫月香手中长剑立被削断了两裁。
  宫月香大吃一惊,急忙后退,手中已只剩下尺许长一柄断剑,心知今晚绝难讨好,身形
一个急旋,朝左掠去。
  英无双也没追击,任由她掠去。
  宫月香掠出三丈来远,只见前面站着身穿蓝布大褂的汉子,一手持一支三截棍,嘿然
道:“臭丫头你怎么才来,老子已经等候了好一会功夫了。”
  宫月香但觉整条左臂都已冻僵,连身上也冷得直打寒噤,她咬紧牙关,举起断剑使了一
招“飞鹰击兔”,双足一点,跃起三丈来高,右手一圈,划起一圈剑花,朝李云当头飞击
去。
  那知刚刚纵起,陡觉一个寒噤,一日真气再也提吸不住,一个人忽然从空中跌坠下来,
落到李云面前!
  李云在笑道:“没用的丫头,去吧!”
  这便宜他可捡到了,毫不待慢,把她一个人像皮球般踢出一丈来远。
  只见一道人影飞泻而下,一把抓住宫月香左臂,笑道:“她是秦大娘的子女儿,别伤了
她性命。”
  宫月香左臂已僵,被丁盛抓住了还一无所觉,耳中听到有人说话,目光一动,才发现自
己已被丁盛抓住,心中一急,右手断剑疾刺过去。
  丁盛右手一探,一把扣住她执剑脉门,左手放开了她左臂,回头笑道:“东方兄弟,你
的‘九阴神功’真还厉害,我抓住她左臂,冷的我五指还隐隐生痛呢!”
  说话声中,左手疾落,连点了宫月香几处穴道,提着她越墙而入。
  英无双、裴允文兄妹、李云等人也随着越墙而入。
  这时趟子手们已经换上了一支蜡烛,烛光就明亮了许多,丁盛把宫月香往地上一放,抬
头道:“你们可以去把瘟疫道人和卢寿同请下来了。”
  两名车把式答应一声,走近马车,打开窗帘,喝道:“你们两个现在可以下来了。”
  瘟疫道人被楚玉祥破去了一身武决,启然不敢反抗,任人摆布。卢寿同却只是穴道受制
而已,但他前晚被孙风、李云“修理”了一顿,此人老好巨猾,好汉不吃眼前亏,也学得很
窝囊,听到车把式的喝声,两人乖乖的跨下马车,跟着走上大殿。
  丁盛和裴允文等人都已在神龛前面围着坐下。四名趟子手却站在两边,地上还扑卧着一
个身形瘦小的黑衣人。
  卢寿同看到这般情形,心中不禁又暗暗打鼓,老实说,他看到丁盛就像老鼠看到了猫,
连忙说道:“总堂主有什么见教吗?”
  丁盛伸手朝神龛左首一指,含笑道:“两位先去看看那是什么?”
  瘟疫道人和卢寿同依言走了过去。目光一注,这靠壁而坐的两个人,衣着打扮竟然和自
己两人一般无二,甚至连面貌、肤色都十分相似,但走近了,你就可以发现那不是真人,只
是两个木偶而已!
  瘟疫道人和卢寿同不知丁盛弄来两个和自己两人相似的木偶,葫芦里卖什么药?方自一
怔,还没开口!
  丁盛已经含笑道:“两位再仔细看看‘心坎穴’上钉着的那是什么暗器?”
  瘟疫道人和卢寿同依言俯下身子,凝目看去,这两个和自己两人相似的木偶“心坎穴”
上,果然钉着两支比绣花针还细的钢针,只要看它通体色呈乌黑,显然是淬了剧毒的飞针!
卢寿同看得神色为之一变!
  丁盛问道:“二位认得出这是什么针吗?”
  瘟疫道人道:“这针上淬过剧毒,好像是见血封喉的毒针!”
  丁盛道:“道兄不知此针来历吗?”
  瘟疫道人道:“贫道不知道。”
  丁盛面含微笑,朝卢寿同道:“卢老大想必知道此针的来历了?”
  卢寿同心头暗暗一震,忙道:“在下……知道……”
  他原想说“不知道”,但看到丁盛的笑容之中,双目隐露神光,紧盯着自己,心头一害
怕,连忙改说知道了。
  丁盛点头道:“丁某早就知道卢老大一定认得出来的,卢老大已经不用害怕,此针虽
毒,但放针的人不是已经被咱们拿下了吗?
  哈哈,二位如果一到此地,就下车来休息,这两支毒针就不会只射中木偶的心坎穴了,
在下委屈二位在车上多耽了一会,现在大概不会再抱怨在下了吧?”
  这话已说得很明白,在抵达小庙之后,依然要瘟疫道人和卢寿同坐在车上,不准他们下
来休息,却把两具木偶抬了下来,靠壁而坐,乃是李代桃僵之计,如果两人早下来了,此刻
被毒针射中的就不会是木偶,而是他们两人了。
  瘟疫道人听得脸色大变,颤声道:“这是什么人,竟然用如此歹毒的毒针来取贫道的性
命?”
  丁盛笑道:“那自然是为了灭口,道兄也许知道他们的秘密,留之无用,最好的办法,
自然是杀之灭口。”
  卢寿同一张满是皱纹的脸上,神色变得极为难过,忽然叹了口气道:“卢某真该死,今
晚若非总堂主以木偶代替咱们两人,咱们岂非死得太冤了?”说到这里,愤然道:“总堂
主,卢某一直为虎作伥,至死不悟,直到今晚,才知卢某在他们眼中,不过是可以利用,还
可以让我活下去,到了不能利用,就是该死之日,卢某何用再替他们卖命?总堂主若是信得
过卢某,准许我改过自新,卢某愿意尽我一己之力,稍尽棉薄,决不再作勾漏魔宫的爪牙
了。”
  这回,他想通了,连“勾漏魔宫”都说了出来。
  丁盛大笑道:“卢老大想通了就好,人孰无过,错而能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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