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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秦始皇的小妻子 作者:殇夜千年(潇湘vip14.02.28完结)-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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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子房轻一点头礼貌的道谢便走向前方,一掀长衫下摆坐在了座位上。
  “公子想吃什么喝什么尽管吩咐便是,做为老身先前的失礼,公子今天的花费算我的。”一待人坐定,老鸨笑着跟过去八面玲珑的讲。这样做即讨好了那位画师的朋友,再者,能有这位大才子上去比试一下,这场比赛一定会比以住的都精彩,那么银子肯定是少不了的!
  “是。”张良看了一眼身边的人礼貌的应着,便看向上面已经专心作画的人儿,没有要点食物或其它的意思。
  “你徒弟真不是一般的会闯祸。”高渐离依然保持靠在窗边的姿势,看着下面的情况平静的讲。“轲兄,你还只是被她通辑,那位子房兄可是名誉受损,比起你来,他才是最大的受害者。”
  “我想我知道她为什么会被赶出来了。”突然出现在房中的荆轲,坐了下来不改神色的说。
  “呵……还好这是齐鲁之地,不然恐怕你还没出手就要被人追杀了。”清闲的为自己倒满酒,高渐离并不忧,似乎还有点庆幸她的出现,才让他得以见上这位朋友一面。
  “救她时她身边有很多武功不低的暗卫。”荆轲平静讲。
  “哦?那你还救她?莫不是喜欢上她了?”高渐离坐直身调侃的问。
  “他们并没有要救她的意思。”荆轲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轻轻的了蹩对面的人一眼平静道。“那些暗卫应该是别有主人,跟着她也不过是命令,而那时她已经陷入昏迷,等到他们去请示背后的人后,恐怕就算是神仙也救不活她了。”
  “轲兄,渐离知道你素来喜欢行侠仗义,怎么这明知是个麻烦你还会……”
  “我只知道她是个人,也是条生命。”荆轲小酌着打断了他的话。
  “好吧,你就是这样。”高渐离摇摇头吟尽了杯中酒。如果不是他的行侠仗义又怎会答应那个九死一生的任务?如果不是他,自己又怎能得到高山流水曲谱,又如何能在重重秦军的包围下见到高山流水的唯一传人旷修,并且杀出重围?所以对于他的行为他也不再多说什么。
  “好了。”一柱香后,殇琴写下这朵花儿的名字放下了笔,欣慰一叹笑着看着自己的画。每一幅她都很用心画,所以每画完一幅她便有种满足感,仿佛平静平凡的人生已因为这幅画而得到巨大的充实。
  “好,好。”不意外的,当侍女拿起画与对面花儿相比时,台下响起一片称赞之声。
  “子房兄,可有何指教?”束手临台而立,殇琴没有理会下面那些人,而是看着坐得非常端庄的人问。没有一定的实力,她从不虚假请问,因为连自己都不喜欢他的画,又何必请教?谦虚是美得,但是不能给他人好的指点,必是误人子弟!
  “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是最好的评价。”子房起身看着画道。
  “十万两一幅的画并非庸品,没有一定的实力,就算是国君之作也不会有这样的价格。”
  “子房早有耳闻琴先生之名,可不知此人就是殇琴,今日有缘,定要跟琴公子好好讨教几招。”不分场地,不分国人,只要是有才人士,身为同道中人当然迫不及待与之高下,张良也不例外。这不是荣与誉的较量,而是从切磋中不断成长。
  “殇琴荣幸之及,子房兄请。”殇琴扬唇一笑,做出请的手势,看着台下之人举止从容的从舞台后方走上来。“再添一套画备。”
  “是。”侍女点头,拿起未干透的画轴走了下去。
  “殇琴,好久未见。”张良站在台上向把自己入花楼而远播之人,轻点了下头算是行一礼。
  “子房兄好。”仪态大方,把自己例入江湖人士的殇琴抱拳回礼。
  “呵,要比什么?殇琴出题吧。”错愕后,张良轻勾起唇角笑着讲。
  “让我出题啊?”殇琴仰着脑袋看着他问。“不怕出我拿手的吗?”
  “是,殇琴出题吧。”张良站在侍女侍童送上来的桌台后讲。既是切磋,那么便无拿不拿手之说,画之行不管是山水、人物、鸟类还是等等,不管是何,输便是输。
  “那就是这位花儿的名字吧!”殇琴一指台中央还未离开的女子讲。“她叫冬花,冬天,现在正是落雪时节,我们画雪!”
  “好。”张良看了眼桌面寥寥的几种色彩点头应道。
  “现在是寅时四刻,一个时辰,卯时四刻停笔。”殇琴问了下旁边的侍女几点后,讲明时限。
  
 
  第59章 青楼遇故人!

☆、第60章 以画会友

  “开始吧。”张良说完看了眼站在身后的人,示意他磨墨。
  “谁胜谁负?”荆轲饶有兴致的看着台下奋笔疾书的两人问。
  “雪,白色。墨,黑色,这个题完全是考验着色部分,而色也是画最重要的点染之一。”高渐离也看着下面两人平静的分析讲道。“她的成名之作便是雪花的舞,白衣,可谓是把那白画的淋漓尽致,而张良……素来听闻他计谋不错,虽一直生活在伏念耀眼的光辉下,但他的才华还是不可忽视的,儒家毕竟是个大学院,不管是仁、礼、乐、画、棋等等都有课堂,张良位居儒家三大高手之内,这画术应该也是不弱才是。”
  “那就是未知?”荆轲抬头看着他问。
  “这场比赛渐高也非常期待。”高渐离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只是表明他这个只热衷乐的人也有兴趣一看画界之风靡了。
  “好吧,相信这里所有的人都有这样的想法。”荆轲也不再多说,专心看下面的两人挥毫。
  “画雪呀?不知道那个张良画的怎么样?琴公子的画是不用说了。”常来花楼的人自信满满的为这里的画师讲话。
  “不知道。”众人摇头。
  “要把黑色的墨汁画成白色的?好少呀!我家父画丹青数十载了,可从没见他画过雪……”
  唉,这青楼真是无人不有。不久后,写下题词,殇琴叹息的想道。做父亲的都画了几十年了,应该也算是书香门第了,难道出轨真的让男人这么热衷?一生一世一双人这句词真的有存在过吗?在这个乱世?想起那个现坐拥后宫美人,后坐拥天下美人的帝王,哀叹的人儿开始庆幸自己能被他赶出来。
  她有洁癖,因此不喜欢跟人同用一个老公!摇摇头,殇琴放下笔来。
  “终天成功了!”看着桌上的画,一连画了两张用时四个多小时的人儿,难受的伸伸腰酸背痛的腰,双手往上拉,好让僵硬拿笔的手活动活动一下筋骨。
  “哇,那师画腰好细,不会是女子的吧?”宽大的衣袖高垂了下来,没有遮掩的衣服因她这一举动而紧贴其身,让下面看惯女子曼妙身体的有颜色狼简称便是色狼。惊讶的议论起来。唔。一听下面那声惊叹声,殇琴连忙放下手,镇定自若的站着,只是白皙的脸蛋出现了一抹潮红,显现出她此时也并非无动于衷。
  “这么美丽的人儿,即便是男子了无所谓吧?”一个最前排年约四十好几的男人,看着台上之人抚着下巴的胡须认真的讲。
  “哟,陈大财主不会是男女通吃吧?”旁边认识他的男子调侃的问。
  “画师可不是花楼的,吃可吃不到,再者,他可是荆轲的徒弟,陈财主你来硬的是不行了,干脆把他娶回家当三十七妾吧!”这男子一语说出了所有人的心声。台上的画师虽是男子,但长成这样打他主意的人也不少,但为何他来这好几天还能这样安然无事呢?原因就是他的师傅与初登台后他突然消失在众人眼前,让人们以为他已承傅业,功夫子得。
  “那可得看这位画师同不同意咯。”旁边有人接道,顿时花楼一片侃侃声起伏不断,而那个陈财主只是淡笑不语,看着台上之人似在算计什么。
  这些人。殇琴气白了脸,咬牙切齿的敢怒不想言的看着下面一个个裘马声色之人。
  这地方……虽是男装,但她一个女子还是不适合这里。张良余光淡淡的看了眼台下之人,毫笔沾上全黑的墨汁开始写下题字。
  “你徒弟被他盯上可不是什么好事。”高渐离收回目光把玩着酒杯无关紧要的讲。
  “他是男的。”一身正义的荆轲回道。意思便是,两个男的能有什么事?在这花楼也只不过是开开玩笑罢了。
  “如果那个陈财主是你当然不会有事。”高渐离闲闲一说,惹来了好友的冷洌视线。
  “三十七妾,这可只是过门的,没过门不知有多少,而且还来这青楼……后面的不用我讲了吧?”
  “她身在花楼,他还能当众掳人不成?再怎么他也不过是有几个钱才,这青楼不会这么没用的任由他把她带走吧。”荆轲当然知他没有说完的后话是什么,但还是摇头回道。就算是下流成性,他也不至于在这里闹事的。
  “当然,这花楼给他一万个胆他也敢不在这放肆,但你能保证你那个麻烦的徒弟不出这里吗?他可是恶名远播,死在他手上的良家女子多不胜数,这附近居民稍有姿色的女子看见他可都是要绕道而行的。”
  “我会留意的。”想说他怎么敢这么无法无天,但一想这乱世,连国都快不保了,还何来天?荆轲便点头应道。
  “一个时辰,刚好,殇琴似乎比子房还要快上一些。”看到那高仰起的头颅,知晓她那不认输性格的张良,放下笔看着对面的对手神色如常道。
  “刚放笔不久。”一听那温文尔雅的声音,殇琴一敛神情回答。他们只不过是过客,眼前的人才是自己的朋友,而现在面对的又是一场自己喜欢的较量,所以其它都不重要。她就是如此,生命中不需要的人,她会毫不犹豫摒除掉。
  “快拿起来看看吧。”人群中有人迫不及待的叫嚷,也不知道是期待画,还是想快点看完可以开始今夜的春宵了。
  “殇琴,子房很期待你的画……”
  “银子我等下还你。”从各自的桌台后走到台中间,张良还没说完便被刻意压低只有自己才听得到的声音打断,而且其内容则是让人觉得大煞风景,就连向来处事不惊的儒家三大高手之一的人都不禁微微顿口。
  
 
  第60章 以画会友!

☆、第61章 雪色

  “呵,是。”惊愕后,张良儒雅一笑出声应着。
  “把画都拿起来对比一下吧。”老鸨可不知道上面的对话,她只知道比画是有钱赚,可开门迎晚上的生意能赚得更多的钱,便向上面的两个侍仆使了个眼色说出大家想说的话。
  “轲兄,你不觉得他们两个这样站着很刺眼吗?”高渐离风轻云淡的讲。
  “莫不是渐离兄你不喜欢雪儿了?”看着并排站在台中的两人,荆轲也回得平淡。“这徒弟虽然很会闯祸,但毅立可是不一般强,应该也算是件好事吧!”
  “啪。”酒杯陷进了桌面,高渐离看他一眼,抿嘴,不再说什么。
  “我这一辈子闲游惯了,可不想留下什么遗憾,渐离你的心思我还不明白。”荆轲起身平静的说。
  “走吧,他都已经成为万众瞩目,我们也不必顾及这些了。”
  “子房兄。”
  “殇琴。”两人看到对方的画后同时拱手向对方敬礼。
  “呵呵……”两人相视一笑,站直身来。
  “什么意思啊?故弄玄虚的。”看着两幅寥寥几笔的画,又看到台上两人那惺惺相惜、相见恨晚的表情,不明所以的众人忍不住骚动起来。
  “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孤舟蓑笠翁,独钩寒江水。”
  “绝,绝!”青茗站起身看着那只画了舟、老翁与简洁几笔浅灰色山形与小路的画频频点头,称赞之意言于字中而不能表达出万分之一。
  “琴公子真是让青茗又一次大开眼界。”说着,拱手便向上面的画师行一礼。
  “青茗觉得子房兄这幅如何?”殇琴受一礼不觉有愧,知他是此道中人反而扬言问他。
  “雪色……”青茗念着另一幅只是把背景白色画暗了一些,凸出中间白色画的题词思索了一下。“请琴公子赐教。”
  “雪色,如题名,雪本就是白色,而子房兄画的是下雪,天色当然会暗沉一些。”殇琴侃侃而谈的讲着对方画的精妙之处,一点也不顾及说出这些话而会掩盖自己作品光芒之忧,也没有假惺惺奉承之意,言语之间有的尽是藏不住欣喜之色。
  “张良兄,受教了。”青茗听言后,认真思索了下,便拱手向一身浅蓝色衣裳之人行礼。
  “过讲。”张良回一礼。
  “子房,走吧。”看到他们有礼没礼的回,殇琴在心里翻翻白眼,拉着浅蓝色的衣袖就跑下舞台,留下一群云里雾里的众人。
  “子房你怎么会来这里?”走到台下,摸着还是酸涩脖子的人儿好奇的开口问道。随性时她的称呼会少了个兄,而礼貌时她会多加个兄字,而后面其言行也都会文雅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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