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女女配求欢乐+6番外 作者:鑫爱诗(晋江vip2014.2.5正文完结)-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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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小婉一下子就笑了出来,依着聂谨言寡淡内敛的性子和身体缺失某些东西的因素,他若亲口承认出来,那一定是十分喜欢了吧。
她搂着聂谨言的脖子,狠狠地亲了聂谨言的鼻梁一下,“死太监,我也喜欢你。”
不喜欢你,才不和你上床;不喜欢你,管你死活。她温小婉又不是圣母,对着谁都能滥好心。
听到温小婉称呼他‘死太监’,聂谨言的眉头微微敛在一起,皱了一下,又很快松开。学着温小婉之前的样子,也狠狠地亲了一口在温小婉娇挺的小鼻子上面。
温小婉兴奋得两条腿都上下晃了起来,搂着聂谨言更紧。
她觉得聂谨言虽然不通□,但天份却极高。
人家说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她这个好为人师的还没有怎么教呢,聂谨言就懂得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了。
聂谨言像个小孩子终于吃到自己喜欢的冰淇淋一样,从温小婉的额上一路吻了下来,每一处都没有落下,他很投入,哪怕技艺生疏,却是发自真心的认真,想要的。
温小婉很开心,任由聂谨言在她□在外的肌肤上,留下属于聂谨言唇的印迹。也任由聂谨言修长骨感的手指,在她的身上揉捏着。
无论聂谨言在她的身上索取什么,她都毫无保留地给聂谨言,但她知道,那最后冲破一切、相互交融的一刻,还是得由她来的。
聂谨言像个迷路的孩子,所做的一切都出于喜欢,出于他心里想要把温小婉永永久久变成他的人,但他确实不懂得如何下手,他……甚至没见过这样的事。
这说来好笑,但却是非常残酷的事实。
“聂谨言,你知道吗?我们在一起,是天作之合,好大好大的缘份呢……”
温小婉在聂谨言亲着她的时候,用极柔和的声音,轻轻地诉说着,诉说着他们的相识,他们的喜欢……
温小婉觉得,在她这样的诉说中,聂谨言明显放松了不上,只是身上的温度却越发的高起来。
那炙人的气息,温小婉并不陌生,情谷欠高涨里,浓情似火。她自己又何尝不是。
这个时候,她已经没有心情想太多,一切全凭着心里那股舒服的感觉。
在紧紧闭上眼睛的那一刻,在长睫微微颤抖里,她大力抓破聂谨言套在身上那件本来也不结实的粗布衣服。
随着衣料撕破,传来断裂的声音,温小婉素白纤柔的小手,紧紧扒到聂谨言结实有力的后背处,刚刚好卡到聂谨言凸出来的肩胛处。
那两处如羽翼一样的骨胳,光滑的曲线摸起来有着勾人心魄的魅力,温小婉觉得她快要融化了。
“聂谨言,你要了我吧!”
她化成一滩水的娇媚声音,如同烈火烹油,刺激得聂谨言几乎要疯掉了。
他觉得身体里好像有一只猛兽,正不停地撕咬着,想要挣脱那牢固的笼子,发出震天震地的嘶吼。
聂谨言一把撕碎了温小婉身下的遮挡,温小婉几乎同步,一把扒了他的裤子。由于白天已经扒过一回,这次扒得特别轻车熟路。
门窗质量十分不好的侧屋里,透出凉凉的夜风,坑下破木桌上那盏昏黄的油灯,还没有外面露天的月亮光晃眼。
没有任何阻挡的两具身体,在这样的天地里,清醒着对方的眼目,惊痛着对方的心神。
温小婉闭上眼睛,狠心抓起已经被这般赤果,震惊得仿佛失了魂魄的聂谨言的手,朝自己的身下探去,同时,她的手亦然做着相同的动作。
作者有话要说:实在是太难为了我了……,留言我明天一一回。睡觉去!
PS:收到两个雷呢,好开心!
小四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10…08 16:35:48
云山千叠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10…07 21:53:10
☆、49如愿以偿
天地之间;从最开始就是混沌不分的;若说天是男、地是女,那么人间这份独有的好事,也就不难理解了。不过是人类最原始的本能需要,伊始就有。
温小婉还记得前一世时,她有位师姐曾对她说过:男女之间,扒了各自那层衣服;有了床上关系之后,总是与之前完全不一样的。或是心满意足、意犹未尽;或是心生厌恶,食之如同嚼蜡;再也没有下一次了。
温小婉说不清楚她和聂谨言这般算得什么?可刚刚的那些;却又是真真实实的存在。
聂谨言若无这次意外坠崖伤了腿,与她流落到小刑庄这荒僻之地;若没有这一次高烧突起,温小婉觉得即使到死,她与聂谨言都不会如同今晚这般亲密。
聂谨言那副倔强的性子,怎么能容忍,身体最不堪的地方暴露给最亲密的人。或许自他选择入宫为宦那天开始,这种事情,他就不允许自己再想了吧。
这种事情,如聂谨言如她,通常是第一次灭了所有烛火还觉得艰难,第二次半昏半暗里勉强着,第三次擦黑入床会尴尬,第四次几乎可以晴天白日里半推半就……,一切尽在不言中了。
这就是所谓地尝到甜头,一发不可收拾了。温小婉觉得,经此第一次,以后的前景一片大好。即使聂谨言放不开,她缠着缠着,聂谨言也就会顺了她的。
这种甜头,聂谨言尝到的,因着他的身体与其他男子的不同,自然也是不一样的。
温小婉发现聂谨言的身体发出颤抖和需求,慢慢泛出一层薄薄的粉红时,正是她的吻落到聂谨言左边那根锁骨偏下一点点的位置处,心口的正上方,而她的手指,刚好带过聂谨言细密的腹股沟。
聂谨言的皮肤不是特别白析的那种,偏近于蜜色,有一点点光线莹着,就好似刚刚凝结成的琥珀。他的皮肤不知是缺少了些东西的原因还是因为常年练习内力,比着一般男人的皮肤更为光滑,质感极强,让人爱不释手,温小婉喜不自胜,摸了又摸。
人都有欲望和敏感的地带,这并不会因为身体缺失了什么东西,而随之一起全部消失。只不过是每个人都不同罢了。要亲密的伴侣,有耐心地发现,愿意多为另一方去做去舒解。
除了固定会聚集激素的地方,这种敏感带有的在耳后,有的在腿根,还有更多不为外人知道的潜秘,比如温小婉怎么也没有想到,聂谨言的敏感带,会在锁骨下面那一处。
“聂谨言,”温小婉轻轻地唤着,那个疲累地趴在她身上的聂谨言,双手还紧紧地搂在她的腰间,轻轻地喘息着。难为他还拖着一条不能动的伤腿。
听到温小婉唤自己,聂谨言微微抬起个头来,一双狭长的眼目,比之刚才清明了不少,翘起的嘴角还挂着晶莹的液体。
他有气无力地应着,“什……么……”轻柔的好似一阵春末夏初的微风,抚得温小婉的心尖都软了。
“没什么,聂谨言,我们过一辈子,就这么过一辈子吧!”
温小婉努力向上抬起头,紧紧贴到聂谨言的胸口,灵巧的舌头舔着她刚刚发现的那处敏感带。
“嗯,”聂谨言的呼吸再次急促起来,他身体难耐的抖了抖,略显低沉的嗓音,在这个时候动听至极。
温小婉只觉得从脊椎处,传来一阵子的酥麻,瞬间袭来,连着头皮都跟着颤动起来。
她的手指摁到聂谨言胸前的突起,捏住那个突起揉搓了几下。聂谨言有样学样,唇齿落向身下压着的温小婉的浑圆白析处,嘶咬啃噬着,弄得温小婉又是一阵阵的麻痒难耐。
坏人,温小婉在心里暗暗地骂着,明明挨了一刀,还这么有瘾头,抱着自己,怎么都不舍得松开,花样换着也要挨个试试,把她全身上下,都啃了一个遍。
温小婉心里娇嗔着,手上身上的动作,却是配合着聂谨言的,延着胸口、腰侧、小腹、脊椎、大腿内侧……这条线路,向下摸着,最后摸到那个地方。
温小婉这一路摸下来,聂谨言的呼吸明晃晃地告诉着她,她在抚摸到这些地方的时候,聂谨会比较紧张和兴奋。后背躬紧,似一张饱满的弓,还如一头蓄势待发的豹子,张力十足。
温小婉分不清楚这些到底属于情谷欠还是只单纯的兴奋,但有一点温小婉很确定——聂谨言是舒服的。
直到温小婉的手摸到那里时,她明显感觉到聂谨言的呼吸一滞,连着动作都停了下来。
之前,他们撕碎彼此衣服的时候,温小婉是瞄到一眼的,而他们的双手彼此穿过对方的身体时,也是极快地带过那里的。
草草的第一次,真是极其的艰难。
至少,温小婉除了身下一股子疼痛,其它并未觉得到什么滋味,哪怕聂谨言已经为此很努力了。
温小婉不怪聂谨言,说来聂谨言也未享受得到,他们不过是彼此心灵的愉悦更胜身体的吧。
那种彼此拥有了对方的心情,用任何语言无法形容。聂谨方犹甚些,那毕竟是他一生从未奢想过的,却在他的身上真实发生了。
“你怕什么呢,我们都……”温小婉柔风细雨地低喃道:“我们都是彼此的,我看过,也摸过了,你也不是一样吗?”
毕竟是挨过一刀的,缺少了些零部件,那里的芽苗怎么也不会太茁壮有力的,哪怕勉强进去了,最多是浅尝辄止,尝到了拥有了,他们是合二为一的了。
温小婉的手指慢慢攀爬上那里,很容易就能触碰到那里经久的伤疤,当时一定很疼吧,伤口处理得并不太好,伤口的结痂处摸起来,有些刺手。
从根部那里往上摸去,那里还硬挺着,没有什么一柱擎天,握在手心里,却也是滚烫着,从温小婉的手心炙烧到心里的。心底某处空着的地方,一下子被填满了。
聂谨言的手往她的身下探去,同时,收缩着身体,躬起一个虾米状,头要埋到温小婉的双腿间去了。
温小婉意识到聂谨言要做什么时,单手推住了聂谨言的肩。
那样的事,刚才聂谨言为她做过了。她懂得聂谨言什么意思,聂谨言不说,她心里也清楚。聂谨言在这方面还是……
聂谨言怕满足不了她,总是尽可能的在别的地方找补与她,想着不让她受委屈,就委屈自己了。
哪怕聂谨言心甘情愿地为她做,温小婉也仍然不喜欢,这种事情,不是谁讨好谁,为了不就是两情相悦吗?她不是谷欠望极重、重过于情感的那种女人。
聂谨言疑惑地看着她,微颤了几下唇,想说什么,终还是没有说出口,只是极轻极淡地叹息了一声。
“聂谨言,我喜欢你,喜欢你的东西,喜欢你……”温小婉抬起头来,缓缓地在聂谨言的耳边吐气如兰,“喜欢你在我的身体里。”
聂谨言怔忡了一下,还没太明白过来,温小婉的手指已经握在他那处上,细致温柔地摩擦□起来了。
两条柔韧性很强大、曲线优美娇白的腿,挂到聂谨言紧致毫无赘肉的腰上,把腰臀向上提,迎着聂谨言的那里,包容进去……
温小婉抱着聂谨言后背的手,慢慢地向下滑着,滑入进聂谨言结实的臀瓣中央……
据说那里,也是能引起人类兴奋的私密带。
温小婉希望聂谨言可以释放出些来,哪怕不能通过正常的渠道,也可以分泌出来谷欠望的液体。
这一夜因为过得实在太充实了,两个人折腾到天光微熹,才累得昏睡过去。
做……做那事,竟然能治疗高烧,这太令温小婉咋舌不已了。
温小婉忽然想到她和聂谨言第一次见面的那个夜晚,嘉嫔娘娘在原主婉儿身上放的那上什么‘夜来香’,难道说刑老混蛋的麻沸散,竟与那‘夜来香’有异曲同工之功效?
这是温小婉睁开眼睛、清醒了神智之后,想的第一个问题。
如果是,必须再从老东西那里卡来些,绝不能手下留情,最好连方子都卡来。
纵谷欠的时候想不到的东西,纵谷欠后,往往会一股脑找上来,何况是初尝这种滋味,极端过度的某人和某人。
温小婉觉得浑身都软软的,好似一瘫扶不起来的泥,伴随着一股子酸麻,连动弹那么一下,都分外艰难。
她扭过头去,看身边躺着的聂谨言。
这家伙好像忽然从昨天晚上的洪水猛兽,变成了一只只知道缩在壳子里的小乌龟,把被子蒙到头上,整个身子,除了那条不能打弯的伤腿,全身都蜷缩着。
温小婉一阵好笑,好,躲着吧,看你能躲一辈子不露头不?
估计着外面日头升起二竿高了,他们两个若是再不起来,刑氏夫妻就能来敲他们房门了。
庄稼人起来得都早,这时候估计着农活都已经做完一圈了。
温小婉觉得这都不主要,她害怕刑氏夫妇听不到她和聂谨言的动静,会以为他们两个……不死不活……,这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