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越时空之混蛋-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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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把我听懵了,后来我才知道,敢情我走了以后,比干这厮把我以前设计的警车做了很的大的修正。他规定,滑板警车只有捕快这一级别的公人才有资格配备,其余的一线警察只能骑着一种由阳谷国新政府发放的大如公牛的扫把。这样一来,原先就剩余了不少滑板警车,比干将这些警车走私到临近阳谷的清和县,大肆捞取不义之财。后来有些不听嚷嚷的一线警察闹了罢工,因为他们嫌堂堂人民衙役骑着个破扫把很是没有造型。比干妥协了,将这些罢工的警察一律提拔为捕快,让他们重新骑上了滑板警车。那些没有罢工的警察依旧骑着扫把。比干觉得这些人好说话,索性将他们编制成环卫工人,名义上是警察,实际上是个管洒水的环卫工人。为什么这样呢?因为有老百姓提出来,那些骑扫把的警察,一开始巡逻就弄得街道上尘土飞扬,要求政府改良警车。比干想了个办法,在每个扫把上挂了一只尿桶,随巡逻随洒水,唤做尿水警。这样一来,尘土倒是没有了,大道上却永远有了一种浓烈的尿骚味,太阳一照,闪着亮晶晶的光,据说,这是历史上最早的尿油马路。有骑得快的警察也能遭遇提拔,是三个人的头目,叫警车长。为什么叫警车长呢?因为他骑得快,领导上就把尿桶给他撤了,挂上两个警察,类似于现在警察骑的“偏三”摩托车。
说远了,咱们还是回到前面来。那武松叫嚷着不愿意去洒水,张凰不干了。
张凰大怒道:“大胆武松,你现在的身份是犯罪嫌疑人,你有什么资格不服从组织安排?”
武松更加糊涂了,摸着脑袋直嘟囔:“我是犯罪嫌疑人?不能吧?我什么都没干呀。”
张凰道:“还敢狡辩!范统,给他宣读罪状!奶奶的,给你面子你不要!”
“武松听着:查阳谷国新任都头武松武二郎,”范统宣读道,“在‘四讲’、‘四中’活动中,偷懒耍滑,以身先士卒带头嫖娼为名,深夜潜入本朝国营高等妓院春香楼,勾引当朝一品带套侍卫郭亚鹏的夫人夹套夫人吴毛毛,当夜,在吴毛毛万般恳求之下,武松勉强让其捏了捏阴囊,根本没有行嫖娼之先进行为,鉴于此,应判其为傻逼罪!”
台下响起了热烈的掌声,大家齐声欢呼:“加强傻逼专政!坚决镇压傻逼犯!”
武松彻底懵了,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解释,弹簧般转着脑袋来找吴毛毛:“娘子,你来给我作证啊。”
吴毛毛忽地站了出来:“作什么证?你就是没嫖我嘛,你这个傻逼犯!我要坚决与你划清界限!”
~第七十八章 傻逼嫌疑犯武松~
我傲然进门,大院里黑压压跪了一片衙役,张凰想跪,我冲他摆摆手道:“爱卿,你就免了。”
张凰沾沾自喜道:“皇上,方才你听到微臣的讲话了么?”
我颔首道:“听到了,老将军,你这话似乎不妥啊。”
张凰面露尴尬之色:“呵呵,我是这么想的,新国家开元之初,需要笼络衙役……”
我打断他道:“这话不假,可是你这么做也未免太不成体统了吧,难道你要跟比干那厮学?”
话音刚落,远处茅厕里就传来了一声凄楚的叫喊:“西门兄啊,快来救我——”
不用仔细分辨,我便听出来这个叫声是比干的,我故意装做不知,问张凰道:“谁在茅房里叫唤?”
张凰道:“反贼比干已被我拿下,因为水牢人满为患,我将他押在粪池中泡着。”
这样可不好,传出去会被人耻笑的,堂堂阳谷国连几个正经水牢都没有,竟然以粪池充当水牢?
“丞相,你继续讲,讲完了我与你商议一下关于加强本国狱政建设的问题。”我对张凰说。
“那好,皇上稍等,我马上讲完。”张凰转身就想开口。
“慢着!”大门一开,门口赫然站着悍匪武松。
我怔了一下,但是很快便平静下来,我怕他个鸟?这里全是我的人。
我冲他点了一下头:“武都头,你来得正好,请坐好,张丞相正在给大家作报告呢。”
武松左看看右看看,茫然道:“这是怎么了?难道不让我报仇了么?”
郭亚鹏不屑道:“报你妈的鸡巴仇?你个混帐神经二百五,听报告还想你妈的什么报仇?”
武松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疑惑着坐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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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凰清了清嗓子,把手一挥,朗声道:“同志们,老百姓的第三盼是什么呢?那就是打假防伪。要防止嫖假娼、射假精。要提防像四讲时出现的武松、比干那样的伪君子、假先进。他们道貌岸然,正襟危坐,一边高讲严谨嫖娼、侈谈技巧、神侃招式,一边却暗中加紧手淫、梦遗,而在四中、四讲活动评比的总结中比谁都说得漂亮,作报告、发表演讲比谁都讲得动听。就是这样一些随后不久即将被判处重刑的傻逼、丫挺,在四讲中居然能蒙混过关,比干还被评为四讲模范,被四处邀请作报告介绍经验。真是滑天下之大稽!这样的滑稽戏不能再演了!我们要拿起灶王主义的照妖镜和显微镜,真正认清各色人等、各类表演的真实的一面。对一些单位和衙役嫖娼时敷衍糊弄广大妓女、消极应付嫖娼过程,到检查考评时才来杜撰所谓的嫖娼记录、编造嫖娼实战经验和成果、用这样那样的花架子以糊弄朝廷的作法也是要坚决予以杜绝的。下面,先请武松同志上来做深刻的检讨。”
武松正在专心致志地扣他的脚丫,被坐在他旁边的范统猛推了一把:“傻了?叫你丫挺上台领奖呢。”
武松茫然,四处张望:“领奖?领啥奖?”
范统道:“领啥奖?你被评为本年度公安系统的嫖娼先进标兵了,快上台。”
武松疑疑惑惑地走上台来:“感谢张丞相,感谢阳谷县人民,感谢各位同仁,感谢CCTV……”
大家齐声赞道:“感谢你妈了个逼!”
武松没想到这么几句话引得大家反应如此强烈,蹦跳着向大家挥手:“谢谢!接下来,我为大家献上一首……”
“献个大鸡巴!”张凰见大家情绪激昂,生怕压不住阵脚,连忙喝住了武松。
“丞相,这个……”武松面露难色,“下官实难从命,下官只有一个鸡巴,还不算很大,献不得呀。”
“唉,拉倒吧拉倒吧,”比干皱紧了眉头,“你先下去吧,一会儿你和吴毛毛还有比干一起去大街上洒水。”
“丞相,你没弄错吧?”武松道,“洒水不是有专门的警察么?我去洒的什么水?”
这话把我听懵了,后来我才知道,敢情我走了以后,比干这厮把我以前设计的警车做了很的大的修正。他规定,滑板警车只有捕快这一级别的公人才有资格配备,其余的一线警察只能骑着一种由阳谷国新政府发放的大如公牛的扫把。这样一来,原先就剩余了不少滑板警车,比干将这些警车走私到临近阳谷的清和县,大肆捞取不义之财。后来有些不听嚷嚷的一线警察闹了罢工,因为他们嫌堂堂人民衙役骑着个破扫把很是没有造型。比干妥协了,将这些罢工的警察一律提拔为捕快,让他们重新骑上了滑板警车。那些没有罢工的警察依旧骑着扫把。比干觉得这些人好说话,索性将他们编制成环卫工人,名义上是警察,实际上是个管洒水的环卫工人。为什么这样呢?因为有老百姓提出来,那些骑扫把的警察,一开始巡逻就弄得街道上尘土飞扬,要求政府改良警车。比干想了个办法,在每个扫把上挂了一只尿桶,随巡逻随洒水,唤做尿水警。这样一来,尘土倒是没有了,大道上却永远有了一种浓烈的尿骚味,太阳一照,闪着亮晶晶的光,据说,这是历史上最早的尿油马路。有骑得快的警察也能遭遇提拔,是三个人的头目,叫警车长。为什么叫警车长呢?因为他骑得快,领导上就把尿桶给他撤了,挂上两个警察,类似于现在警察骑的“偏三”摩托车。
说远了,咱们还是回到前面来。那武松叫嚷着不愿意去洒水,张凰不干了。
张凰大怒道:“大胆武松,你现在的身份是犯罪嫌疑人,你有什么资格不服从组织安排?”
武松更加糊涂了,摸着脑袋直嘟囔:“我是犯罪嫌疑人?不能吧?我什么都没干呀。”
张凰道:“还敢狡辩!范统,给他宣读罪状!奶奶的,给你面子你不要!”
“武松听着:查阳谷国新任都头武松武二郎,”范统宣读道,“在‘四讲’、‘四中’活动中,偷懒耍滑,以身先士卒带头嫖娼为名,深夜潜入本朝国营高等妓院春香楼,勾引当朝一品带套侍卫郭亚鹏的夫人夹套夫人吴毛毛,当夜,在吴毛毛万般恳求之下,武松勉强让其捏了捏阴囊,根本没有行嫖娼之先进行为,鉴于此,应判其为傻逼罪!”
台下响起了热烈的掌声,大家齐声欢呼:“加强傻逼专政!坚决镇压傻逼犯!”
武松彻底懵了,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解释,弹簧般转着脑袋来找吴毛毛:“娘子,你来给我作证啊。”
吴毛毛忽地站了出来:“作什么证?你就是没嫖我嘛,你这个傻逼犯!我要坚决与你划清界限!”
~第七十九章 黑褂子黑裤子绿帽子~
一时间整个衙门沸腾了,打倒傻逼犯武松的口号声震天动地,城内一些危房纷纷倒塌。
武松被这海啸般的口号声震晕了,不等发作已经站不稳当了。
我一看时机不错,冲郭亚鹏大喊一声:“还不快将反贼武松拿入大牢!”
郭亚鹏早就对武松心怀不满,二话不说,上前一步,当头便是一破剑:“大胆悍匪,快快受缚!”
“你公报私仇!”武松想起来当初与他发生交通事故的事情,不禁恼怒。
“在我们新阳谷,公就是私,私就是公,”我喝住他道,“休得狡辩,脊杖八十,水牢候审!”
“好你个西门庆,我跟你没完,我哥哥的仇还没报,你就把我判刑了,你不按程序来!”武松大骂着被拖走了。
看着武松狼狈的背影,我开心极了,管你骂我什么呢,这世道连诸葛亮都不按照程序来了,我还跟你客气什么?不治你个死罪已经算是便宜你了,你丫挺的还想怎么样?我盘算好了,先在水牢里关上他一阵,磨磨他的锐气,然后每天让吴毛毛去摸他的小鸡鸡,待把他摸得欲火焚身的时候,让吴毛毛脱了裤子再逗引他一阵,直到他精尽人瘫。那时候我再去把他提出来,召开万人大会宣布:第一届皇帝与武士摔交大赛开幕!不把这小子摔成鼻涕不算完。摔完了交,我再把他押到水牢里,还让吴毛毛像原来那样折腾他,折腾得差不多了,第二届皇帝与武士摔交大赛便又开幕了……如此这般,不出几个月这小子就回不了宋朝了,即便是回去也是废人一个,还怎么给他哥哥报仇?就等着我奸他嫂嫂吧。嘿嘿,这么一想,我就更加开心了,不行,我得嫖一家伙庆祝庆祝!转身对张凰道:“丞相,后宫有人么?”
张凰道:“人倒是有,只是你走以后管理松散,宫女们都被牛头黄秋生那厮给糟蹋了。”
我恼怒道:“你们不会替我看着点儿?为什么让那厮随便出入后宫?”
张凰面露为难之色:“你不知道啊,那黄秋生掌握军权,哪里把我这个武丞相放在眼里?”
他说的可能是真的,牛头那厮依仗他的丐帮人多势众,目中无人,不听指挥这也有可能。
“既然如此,这事儿等以后再商量吧……”我丧气道,“黄元帅现在哪里?”
“正在后宫耍酒疯呢,逮谁把谁摁到,也不管是男是女,上去就日……唉。”
“难道就没人管他么?”我颓然蹲在了地上,“长此以往,国将不国呀。”
“大家商议过了,等你回来就将他拿下,”张凰道,“大家都签名同意此事,”说着,从怀里拿出一方白绫,在我眼前轻轻一抖,“请皇上过目。”我打眼一看,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人名,有比干、张凰、色空和尚、吴毛毛、刘德华、老鸨、范统、范岱、郭亚鹏、忠祥和尚……反正除了黄秋生,大家都签了名。我放心了,牛头这厮没有数,怎么树敌那么多呢?我得抓紧处理他,今天暂且放他一马,等我嫖完娼回来睡足了觉,明天就收拾他,抓他个典型,号召全国人民都来批判他,把他搞臭搞垮,永世不得翻身。想到这里,我问张凰:“现在哪些部队还听你的调遣?”
张凰道:“除了丐帮净衣派,应该都听我的吧?我还没来得及调查,都是比干这厮给闹的。”
我吩咐他道:“你先去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