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去读小说网 > 穿越电子书 > 吾夫克妻+番外 作者:猫有(晋江2012.12.29完结,种田) >

第2章

吾夫克妻+番外 作者:猫有(晋江2012.12.29完结,种田)-第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外貌都是其次,内在才是重点。他人没见过,克妻内在事迹早已扬名南宋国内外,是家有女儿的老百姓茶余饭后出门在外居家旅行必防备孩子交往鲁姓男儿的重要论据。
  鲁克妻在几个月大的时候灵隐寺的著名住持志北方丈就断言其克妻无解的一生。
  鲁克妻的娘十几年寻寻觅觅,凄凄惨惨四处打探高人化解都是碰壁,最后只好不了了之。
  据鲁府资深家奴口中流传出来,鲁克妻兄台前前后后克死名门正娶八门大桥抬进家的妻子三位,不正当手段床上引的小妾一名。
  第一任妻子陈氏进门一年不到,夜不能寐,心力交瘁而去……
  第二任妻子吴氏进门半年,鞠躬尽瘁,染病不治,死而后已而逝……
  第三任妻子冼氏才进门,洞房花烛夜,盖头刚掀,一看到鲁克妻就被活活吓死……
  克妻就算了,连小妾都不
  放过。那名小妾时间长一点儿,也是最凄惨的。原本是个通房丫头,与鲁克妻第一任妻子同期,收房年半后十月怀胎,还是在临盘的时候被克死的。
  鲁家媳妇进门存活时间是个递减数列,还是个等差的,真可谓一个比一个死的快。克妻男年龄越大,克妻力量越强大,一句话记曰:“快、准、狠!”通过对比总结我得出了这个结论。
  实在听者伤心,闻者流泪!
  流传出来的光辉事迹已经吓人,有钱人总有一些不能说的秘密,那些流传不出来的呢,岂不是更恐怖!
  这么一个极品居然给这具身体的前主人配上了。还是第四任的,四四四,死死死。能不上吊么,居然给我这个从二十一世纪千年迢迢穿过来的未来灵魂摊上了,能不对佛祖进行亲切深入的慰问么?
  失恋求死居然摊上一具上吊的身体,屋漏偏逢连夜雨,时不我待啊。
  想跑,母老虎临走前锁上了门钉死了窗,没门没窗。
  想死,怕路小妞儿再寻死觅活,房间里头布带不见,裤头带没收,绳子没影,连条线都没有,再上吊是不可能的了,没工具。
  弄得我现在只能双手提着裤子一步一步走回床上躺着。
  这回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想死都死不了了。
  不行,不能坐以待毙。一定要逃,边躺在床上我边对未来作了打算。
  在这里逃不了,只好等进了鲁家,熟悉地形,收刮多点钱财,就跑路。
  一过海就是神仙,一走就克不着我了。到时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想着想着,一时人生又处处充满了美好。
  对,就这样。
  作者有话要说:这篇文会出后传哦,乃们收起来呗~~~


☆、第三章   一上花轿断前尘

    被关四天,喝了四天的肉星儿白粥,除了母老虎一日三餐骂咧咧地端粥水来,根本没有人走过房门半步,连个向人呼救的机会都没有,真真是逃跑无门。
  对于逃出这间闷死人的黑房间,我不是完全死心。
  只恨每次母老虎 气腾腾——“嘭”,拆门似的开门,下手之粗暴,不得不让人为那扇门祈祷。
  祈祷它快点破,不用破很夸张,就核心部位破就好了,阿门。啊,呸,不对,应该是佛祖,吐口水说过,观音大士,西天佛祖,保佑保佑,这扇门破吧。
  之后四天,我非常纳闷,非常郁闷,还不见它烂。古代就那么多质量过关的免检产品,物美价廉。来扇假冒伪劣产品就这么难么。
  如果逃出去呢,一无分文傍身,吃饭成问题;二无一技之长,生计难展;三无缚鸡之力,歹人不知多少,这小身板打不过也跑不过。
  而且逃得出这件闷死人的黑房,只怕也逃不出这个闷死人的朝代。
  自古女人就是社会的弱势群体,现代还有人贩卖妇女,更何况这该死的裹小脚的宋朝存天理,灭人欲。逃出去未曾见得就是生天,现在怎么说还有肉星儿白粥,逃出去只剩西北风,只怕日子更难熬。
  唯有乖乖替路小妞儿嫁人吧。就如圆规母老虎的摔门宣言:“老老实实嫁过去,少来幺蛾子。”
  第五天是出嫁的日子。
  圈养四天,日子不是人过的。
  第四任第四天?莫非真的四四四,死死死,啊呸!大吉利是,我还四季平安呢!
  天刚蒙蒙亮,母老虎就将我从被子里我了起来,大脑迷迷糊糊,还处于大半昏睡小半刚醒的状态,感觉到一个脑袋靠近左耳,一把刻意压低的声音阴深深地响起:“你今天给我机灵点,休想作怪。”
  一阵凉气吹过耳边,鬼?我立马吓醒。能不机灵吗,一大清早的就吓死人。
  原来母老虎请了乡里的几个衣着朴素的女人来帮忙拨弄我。
  体形较大的两个女人帮我穿嫁衣,怕我不合作,捉着我两手就大大地架开往上套嫁衣,而我只能呆呆地像个衣架看着,古代的女人出嫁真麻烦,嫁衣一层又一层,盘结一个连一个,带子一条缠一条,多麻烦啊。
  一个女人给我洗面又是擦。粗鲁地泡湿布巾,扭都不扭一下,滴着水,也不管我有没有屏住呼吸二话不说就“呼”一声擦过我的脸,然后拿干布巾就往脸上擦。乡里人,没文化,不体贴,真可怕。《
  br》  大娘,那是我的脸,轻点儿,会不舒服的。我有胆怒,没胆嚷,在心里抗议了好久。
  事实证明,铁杆子里出政权,抗议无效。
  忍气吞声忍受完这些“喜兴”折磨,哪里想到好事在后头,还有一样“最甜蜜”的折磨。
  最后一个女人看其他女人都完事了,莫名奇妙地拿了跟细细的棉绳粘了些白白的粉,贴在我脸上,两只手绕几下细绳,嘴里咬一端,两手向两边一扯,哇,“痛!”
  “每个新嫁娘都这样开脸的啦,现在痛一下,以后蜜里调油。”其中一个面善的女人笑了笑。
  被他们这样拨弄,整个人不得不清醒。又不能有意见,有也得吞下去烂在腹中。
  这边稍停一下,喜娘就操着大嗓门未见其人先听其声地来了。
  喜娘体形丰硕,穿着一身俗里俗气的深红色袄子,深红色的下裙,手里甩一红色巾子左右摇摆远远地走近院子,一身恶俗。
  她先和母老虎街坊邻里寒碜半天“嫁好人家啦”,“好福气啊”,“终于等到你家的这顿酒啦”一大堆有的没的才慢吞吞走近屋里,嚷嚷几十句吉利话。估计说完会说的吉利词了,才拿起梳子,慢慢帮我梳头。亲娘咧,等你半天了。
  “一梳梳到尾;,二梳白发齐眉,三梳儿孙满地,四梳梳到四条银笋尽标齐……”
  古老的歌谣,经典的词句,优美的旋律,多浪漫的一首歌啊。
  可惜从一把杀猪似的的喉咙里爆出,我淡定不下来了,这位喜娘,有没有人告诉你,你的声音很有磁性,不是吸引的那一种,是很令人排斥的那一种!
  母老虎,收了人家那么多彩礼,没有华丽的排场就算了,至少你也得请个对自己嗓子有自知之明的喜娘吧!
  整个梳头过程,我都在闭着眼睛,拳头紧握,深呼吸深呼吸,百忍成金,我忍。
  梳完头,喜娘唱说了几句吉祥话。看见房里空空如也,竟然没有一个水果,母老虎太过过分,见我实在可怜,出了门,半会儿拿了个苹果回来塞到我一手里,捉了我另一只手放在苹果上,低声跟我说:“这是保平安的,不要吃。”
  呜呜,对不起,我错怪你了,原来你是好人。
  “平平安安,大吉大利。”喜娘轻轻放下红盖头,留我坐在床上等下一个程序——上花轿。
  等了老半天,花轿怎么还不来,比我还黄花大姑娘的慢吞吞,真没时间观念。
  “吉时到,上花轿。”老半天,
  外面才传来一声响亮的叫声,喜娘扶着我的手,一步一步引出门。
  一上八人大花轿,唢呐欢天喜地吹得更响了,铜锣“锵锵”敲起,喜娘跟在轿边走着,逢人笑语。
  轿外一片喜兴,相隔一道轿门,轿内却安静无声。
  此情此境,我竟心生几分悲凉。垂下的眼,眼里演到的都是一片红,一片喜兴,我的心却没有一丝欢喜。
  手指摩擦过袖口一针针绣成的花纹,想不到二十四岁人,第一次嫁人,穿的是一些不知名的女人织就缝制的大红嫁衣,嫁的是别人家的相公,无父无母陪伴,没有人祝福,连喜娘都会用可怜的眼光怜悯我这个从现代穿来的可怜虫。
  想想父母从来不会关心自己,明明一家人生活在一起,却和一个人生活没有什么区别。他们的心里是否有过属于我的痕迹,失去我,他们会难过吗?会为我流哪怕一滴泪水吗?不,不会,以前不管我病得多严重,他们都不会主动打电话过来。他们心里怎么会有我。
  前两年还和男朋友甜甜蜜蜜规划未来的一生,谈两三年恋爱,买间不大不小的房子结婚,婚后两三年生一个小孩,看着孩子慢慢长大,偶尔去去旅游,和对方一起慢慢变老……
  不要求大富大贵,只希望和和美美。
  天真的以为和他真的可以有一辈子,甜甜蜜蜜。
  “分手”两个字告诉我,我太天真,这只是我一个人痴想。
  越想越是难不想,脑袋不听使唤地放映着过去二十四年内开心的,不开心的,介乎于开心与不开心的生活。
  一幕幕,就像昨天,可已隔世。
  亲人间血缘联系的感情,在二十四年里早已磨灭,情人间美好的感情,五天前已经断绝。
  滴滴泪水如雨下,带着回忆的温度划过我的脸颊,慢慢失去原来的温度,从下巴滴下,滴在紧抓苹果的双手上。
  往事如烟,人应当活在当下,纠缠在前尘旧事又有什么作用呢?我已经死过一次了,这一次,天可怜我,赐我第二次生命,要好好珍惜。
  如果路小妞儿是与千年后的我互换灵魂,路小妞儿,祝你幸福,以前遇到的人亦祝你们幸福。华姚露已死,我已经不再是华姚露了。
  是的,过去的一切一切就应当想今日所流的眼泪一样,莫再留恋!
  泪水流尽,心变冷却。
  境随心变,乌云远去,阳光普照,又是一个新的开始。
  从今开始,我就是路遥华,路遥华就是
  我。
  作者有话要说:某猫有点懒,以后会坚持一天一更的了。


☆、第四章 成亲乃一场闹剧

  第四章未得长枪战大剑
  “少奶奶,醒醒……”
  哪里来的小蜜蜂讨人厌,飞来飞去,嗡嗡嗡地围着飞个不停,都不让人家好好睡觉,讨厌,一手拍过去。
  “走开。”
  “少奶奶,快醒醒啊……”
  怎么还不飞走,还蜇人了,讨厌的蜜蜂,最好不要让我捉到。
  蓦地睁开眼睛找那蜜蜂,一个十二三岁的小丫头推着我的手臂,那里有什么小蜜蜂。
  见我醒了,小丫头绽开了笑脸,“少奶奶,您终于醒了。地上湿气重,怎么睡在地上……”当她随着我的视线看到床上那个四仰八叉的身体,后面那几个字支支吾吾变得细如蚊叫。
  别说丫头支支吾吾,我的头脑也支支吾吾。想不到有什么形容词可以形容这个目测身高一米八几,体重二百斤左右的雄性人类生物,此睡姿只应天上有。
  幸好昨晚酒醉后以天为被,以地为床睡下,照他现在睡觉的姿势,昨晚不被踢扁都被压扁。
  “你是——”大脑呆愣片刻,这小丫头是谁。
  “回少奶奶,奴婢名叫绿珠,是夫人指派给少奶奶的丫鬟。”小丫头很快地回答了。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想想古代新媳妇过门第二天要去给公公婆婆敬茶,千万不要太晚。
  “回少奶奶,现在是卯时。
  卯时,也就是早上六、七点,幸好绿珠将我叫醒,没有起得太晚,应该不会让鲁家老爷和夫人等的,在这个朝代让长辈等小辈是一件很失礼的事情。
  在绿珠的帮助下,赶紧穿着衣物,梳洗一番。
  来这里几天,还没有好好看过现在的样子。
  我坐在梳妆台前,铜镜里,一张小脸上柳叶眉儿弯弯,一双眼睛水灵灵的,嘴儿不大不小,脸颊扁扁向内陷,没什么肉,样子瘦瘦,低眉三分显得有些不胜娇弱,我见犹怜。整体清清秀秀,谈不上惊艳,清秀可人,标准小家碧玉一枚。
  “绿珠,你说我适合什么样的发髻?”我手有一下没一下梳着散落的长发,其实真实的情况应该是我只会梳简单的少女髻,不会梳妇人髻。
  “奴婢觉得百合髻比较适合少奶奶。”
  “嗯,我也是这样觉得。可惜我的手够不到,你可会梳吗。”
  “会。”果然是个听话好孩子,绿珠接过梳子就左手执梳,右手挽发,梳了起来。
  现代社会告诉我们:时间就是金钱。在绿珠拿起梳子开始,我就
  扮作一位忐忑不安,不知怎样讨好婆婆新嫁娘开始东敲西击获取鲁�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