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夫克妻+番外 作者:猫有(晋江2012.12.29完结,种田)-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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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边的鲁鑫却左翻又覆就是睡不着。
鲁鑫感觉到那个谨慎远离自己一臂之远的身子一下一下清浅的呼吸,沐浴后带有淡淡的菊花清香阵阵飘进鼻腔,仿佛是一只小猫在饥渴的心上左一下右一下挠着,又痒又麻。
一个衣衫褪尽的婀娜身影隐隐约约投射在白底绣竹的屏风上,身子凹凸有致,一双白净小脚站在屏风下水迹上,水流的痕迹蜿蜒脚背而下,整个娇躯纤细诱人,湿漉漉的头发还透过白绢渗水迹出来,湿水的白绢更加透明清晰透出屏风另一边的身影的曼妙绝伦,鲁鑫脑袋不禁回想起今天傍晚的情形,不知道屏风后的妙人儿是怎样的梨花沾珠,粉嫩欲开。
他的眼睛不禁往旁边一看,不看还好,一看不得了,身边的身子不知什么时候面向他这边侧着身子,两只小手放在身子两侧,一颗不安分的瑧首仰起,青丝散乱,松动的衣襟里隐约露出月白色的肚兜里一条诱人窥视深沟。
那张恬美小脸,红唇微张,一动一动扑扇的鼻翼,长长的睫毛翘起,双眸轻闭的样子,明明和平常没什么两样,却好像在含羞带笑地邀请他来品尝。
鲁鑫感觉到舌干口燥,喉咙一上一下滑动了一下,全身燥热起来,身体无限渴望靠近那具诱人的身体,□的亢奋隐隐胀痛,忍不住将手套住一上一下滑弄起来……
“唔——”身边的娇小身子发出一声嘤咛,鲁鑫停下动作,身体紧绷,好像一个偷偷犯罪的小孩,带着羞意和不安,生怕旁边的人发现,摆过头,待到确认只是一道无意识的叫声,才又慢慢动起来,那一声嘤咛,犹如催情剂,使身体更加兴奋,手里的动作更大了……
睡到半夜,我好像听到一道道粗喘,谁啊,偷情也不挑地方,贪图方便,还毫无羞耻之心发出这么大的声音,扰人清梦,真是的。
不管他,继续找周公商讨人生哲理之睡觉篇。
刚主动进入周公封地,居然发生地震!怎么办,我还没买什么保险啊。
一个响亮的粗喘将我从地震地带吵醒拉回床上,我非常不满地半眯着厚重的眼睛,鲁鑫干嘛了,想拆床啊。看到鲁鑫面色潮红,热汗大流,双眼紧闭,嘴巴张开大口大口地喘气着,很诡异……
我沿着他的身体往下看,越看越不妥,噢麦嘎,只见一只大手伸进亵裤内一上一下做匀加速匀减速运动,某男腰部位置还一上一下引体上升配合着二重唱……
我立马睡意全无,打醒十二分精神,闭
上眼睛,安定加快的心跳,调匀呼吸紊乱的气息,装作熟睡无意识的样子毫不经意的翻过身子面向墙壁挪动,退离危险源最远距离,卖雷滴嘎嘎啊,在我的床上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哎呀,鲁鑫打手枪万一有个擦枪走火男女不分央及池鱼如何是好?
我的一颗心一会儿吊着一会儿掉下,扯得真是七上八下。
咳咳,不知道鲁鑫的那个那个的长度够不够优秀,有么有180以上呢,噢噢噢,都到什么时候了,我还腐性不改,真是快乐并痛苦着。
鲁鑫是个耐战型,就一次飞机降落就搞了好久,果然表里如一。
总之这一个晚上,我既是兴奋激动,又是害怕担忧,完全没睡。
这一天,真是尴尬透顶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应该能二更,昨天没想到要上课,没按时补上,就罚某猫食言而肥吧。
☆、第二十一章 婚姻保卫纠结战
无事不登三宝殿。
小丫头跑过来报告正牌婆婆过来了,我马上想到这句话。
正牌婆婆从来都没有主动过来南院找我聊天,刚出差回来这几日都在恢复元气,大门不出半步,循规蹈矩的,没做错什么呀。出差归来第二日,首先就去了给正牌婆婆请安,顺便带过去的沿路搜刮的小玩意儿都哄的老太太挺开心的呀。
按理没什么事呀,诧异着,正牌婆婆人快走到跟前了,赶紧打个招呼先。
“娘,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你这孩子,没事儿就不能来了,难道娘就不能来看媳妇儿了吗。。”
“没有的事。” 这个帽子太高了,赶紧把正牌婆婆迎进屋里。
“来,娘您尝尝我和官人在苏州带回来的碧螺春。”我一边应付正牌婆婆一边拿过绿珠彻好递过来的茶。
“唔,茶是好茶。”正牌婆婆抿了一口,“上次你过来请安都没问你苏州有什么别致的玩意儿。”
玩意儿,我记得不是提过了么,当时看正牌婆婆您还不怎么感兴趣才虎头蛇尾轻轻带过的。现在您老指明要听,那就说呗。
两个人耍了老半天的太极,正牌婆婆表情整了整,有点严肃,有点尴尬,神色居然有些不自然。
终于不打哈哈,进入正题了。难道有什么难言之隐,需要倾诉对象倾诉?我头脑像打了鸡血,八卦因子马上激活,就给个台阶正牌婆婆下。
“娘,您是不是有什么事要对我说。”
“你这孩子,怪贴心的。”
一颗糖先出,后面应该还带着一根棒子呢。
“唉,乖媳妇儿你知道,鑫儿的事儿。”
什么事,不就是仙乐馆事件么,都老生常谈了,难道鲁鑫让那小倌儿怀上了?哎呀,出差回来都没更新过扬州最新时事了。
“昨天晚上……”正牌婆婆一副痛苦的样子欲言又止。
“昨天晚上发生什么事了,娘?”淡定,做人最重要是要淡定,淡淡定定有钱剩。
“唉,你说鑫儿好好的一个男子昨晚居然又去些乱七八糟,不三不四的地方。”啊?这事儿啊。你现在才知道,未免消息太不灵通了吧。
“什么乱七八糟,不三不四的地方,官人昨天不是去谈生意了吗。”我非要装单纯扮无知。
“唉,乖媳妇儿啊,鲁家对你不住啊。鑫儿他与那个叫玉白的小倌儿刚回来就闹得满城皆知。你好生劝劝他吧。”正牌婆婆满眶热泪,声情并茂
,情场太强大了,气氛让我处于劣势。
“娘,我怕官人不听我的话。”一定要拒绝,这可是拆散人家结合完美攻守结合的罪恶事情。
“怎么会不听你的话呢,上次你说要和鑫儿去苏州,鑫儿不也让你去了。”
上次是小事,这次是大事,原则性大事。
“这事就这么定了。”正牌婆婆掏出手帕擦了擦眼角,颤巍巍地站起来就要走出去。
我正想说话,正牌婆婆一个盾牌大把我的话硬生生压下去,姜还是老的辣。
正牌婆婆要走,我站起来要送,就被正牌婆婆身边的吴妈妈拦住了,把一个布包老脸通红地低声说着:“这是夫人叫奴婢给少奶奶的,少奶奶打开一看就知道了。”
还怕我问什么似的,一递过来就马上松手,三步变作两步走得飞快,她怎么不生在二十一世纪,参加伦敦奥运会,竞走肯定拿冠军。
什么东西,这还是正牌婆婆头回给东西呢。
待正牌婆婆一行人浩浩荡荡消失在门口,我就迫不及待拆开布包。
哇,春宵牌□?做画工精美,制作优良的春宫图,后面标着怡红院出品?
想不到正牌婆婆端庄严肃的表面下是这么一张……体贴媳妇儿为儿子着想的慈母心心。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寻寻觅觅了那么久的传说中的春宫图,正在我手上,还是婆婆给的,可惜却没了心思看。
无功不受禄,手尾很麻烦。
正牌婆婆啊,正牌婆婆,你叫媳妇劝直儿子就算了,还传授最新版闺房之秘本给我。
司马懿之心,路人皆知。分明是叫我以身试法,献身给一个万年强攻!
叫我怎么劝,人家的性向是男的,很正常。每个人都有这方面取向的自由,这方面又不是能控制得了的。说烂三寸不烂之色,他还是正常的。
我一脸苦恼,这烫山芋推不出去。
晚上吃完晚饭跟在鲁鑫身后,我异常苦恼,这又不是,那又不是。
“我,有话跟你说……”回到屋里,我站在房门,一鼓作气。
话说老兄你大好一个人才,好搞不搞学人搞基,虽然满足了我无限遐想,但你搞归搞,就不能搞得隐秘一点么,非得搞到全扬州皆知,连累我被正牌婆婆交了一个将一条弯的黄瓜用言语撸到直的伟大目标。
这些话怎么说的启齿,正牌婆婆人真是的,自己不说非得让儿媳妇儿说,再怎
么说我也是个直接切身利益受害者,怎么能让一个受害者在伤口上洒盐。实在太痛苦了。虽然挂羊头卖狗肉,可也没人知道呀。
鲁鑫见我定定地呆在门口,“不是有话要对我说吗?”
是你逼我的老兄,不关我事。“哦,哦,是这样的。上次捡回来的那条狗,我打算给它起个名字。”
一条狗居然还起名字,鲁鑫笑了笑,“什么名字?”
“家里是做生意的,做生意最重要是讨个好兆头,不如就叫旺旺,财旺人更旺,官人觉得怎么样?”不好意思,旺旺,暂时出卖一下你了。
“你作主就好。”好好好,好你个头,最好好到你某个部位中风永远直不起来。
正牌婆婆交代的事情怎么办才好,真头痛。死都死过了,说一句话都不敢,无比痛恨自己的胆小。
“我……还有句话不知当不当讲。”死就死,豁出去了,不管了。
“你我二人夫妻,应当坦诚相见,直说无妨。”鲁鑫走在桌边看着一脸别扭的我。
不敢当,不敢当,万年强攻,极品小守才跟你坦诚相见。
“那个……就是——”深呼吸,一句话极快吐出:“你以后能不能少点儿去仙乐馆。”其实隐秘点不要让正牌婆婆发现也可以。
“华华,不要误会。我去那些地方都是为了谈生意的,没有别的事。”自从上次出差归来,鲁鑫就对我改了称呼,我私以为这是我已经成为他为数不多的姐妹之一的标志。
没有别的事,一天到晚会往哪些地方逛。
见我瞪大眼睛,一脸的不信,鲁鑫终于明白我要表达什么意思,气急败坏地咬牙切齿一个字一个字爆了一句:“我、不、是、断、袖!”
好好好,你不是断袖,你只是喜欢分桃而已。我怎么可以对一个就算铁证如山也不和家人承认自己真实爱好的人的遮掩行为产生诧异呢。
这个很正常,看来我没资格当人家“兄弟”,也没被认可为姐妹。
正牌婆婆交代的事情我已经尽了人事,天意注定鲁鑫如此,我也没有办法。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应该会加多点油加快更新的,尽量一天两更的。
☆、第二十二章 红杏出墙看柳郞
人不风流枉少年,我不泡仔枉穿越。
听了那么多个版本的玉白,如何美,如何迷人,正所谓,“百闻不如一见”,我决定去逛一逛。
“少奶奶,你怎么了?”绿珠看我坐在亭子里托腮扶额的样子,有些关心。
“没怎么了。”我收好手,调整了一下表情,这几天一直穿着衣服装思想者,真的会让人不怎么能看懂什么叫艺术。
“少奶奶,自从您和少爷回来之后就整天魂不守舍的,还是注重一点好,身体要紧,如果不舒服,回屋子休息一下吧。”绿珠语气透露出一些担心。
“嗯,那就回去吧。”我眼珠子转了转,眼前一亮,没想到绿珠这小丫头真够挺贴心的,我正愁没法子呢。
回到房间,我挥挥手,“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有点头晕,我想睡一会儿。”
“晕得厉不厉害,要不要请大夫。”绿珠小丫头很容易上当,还拿着小手往我额头探了一探,确定没有发热,才放松了点。
“没什么事儿,不需要请大夫的,可能是这几天还没休息过来,睡一觉就没事了。”我躺下床,半眯着眼睛,装作不舒服很想安静地睡一觉怏怏的模样。
“那奴婢现在就出去了,少奶奶好好睡吧。”绿珠确定没什么问题,轻轻地走了出去。
“绿珠,不要让其他人进入院里,我想安静一点。”我伸了一下手,发个小命令。
“好的。”绿珠点点头,走出屋子轻轻带上门。
等绿珠关上门走远一点了,我连忙从床上担起来,迫不及待地挑出一套白色男装换上,束好头发,拿出偷偷画好的简单路线揣在怀里,往事具备,只欠东风。
拉开一点房门,院子里真的没有人,绿珠这丫头果然深得我心啊。
上次出来溜达的时候,我认真观察了好久,我住的这个院子是贴近一条没什么人走的一米宽小巷子的,院墙也不是很高就两米左右,院子里靠墙刚好还有一颗三米左右的杏子树,利用杏子树爬出墙外应该可以。
卷起衣袖,手脚并用抱着杏树爬上墙,好在体重不是很重,杏树的小枝桠刚好可以承受我的重量,趴着身体从杏子树攀住墙,用力转移到墙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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