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笑 流光溢彩-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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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新欢能帮你什么,看上去同废物没什么两样嘛。纯粹花瓶!也许晚上的用处多些?”一席话下来,全场鸦雀无声,纪如芳委屈倒是委屈,却也没什么动作,由此看来,任玲真得比她强多了。
“都认同了!看来我说的”
“啪!”一个火辣辣的巴掌落在我右颊上,连发丝都飞了起来!
除了抽气声,这气氛有点像太平间。
“啪!”反手一巴掌,我可比他更狠,打得他脸颊几乎肿起来!
“哇!”这会儿倒有人叫出声来了。
他只是微偏了偏头,纪如芳激动的上前照看他,我看了看身边的方婉,她示意我别太过了!身边身后的人都拥了上来,或拉我,或拉他,或巴不得更激烈些!
“阿可,阿可!算了!他毕竟是你干哥!”
“是啊!别跟他计较,快回去敷敷脸!”
“你想怎么样?”即使身边声音再吵杂,但他一句话神奇的让周围倏地安静下来。
我笑笑,音调却异常冰冷:“从来没有人这样打过我,尤其是你!白靖,你记好这巴掌,总有一天我会十倍的讨回来!”
我看向身边的方婉,“你刚刚的话还算不算?”方婉含笑点头,我瞪了瞪她,这女人笑得太欢了吧!“好,我答应你!”
话音刚落,方婉便跳上了阶梯,大声宣布:“各位,下届学生会总部长已经选出,就是这位天才少女,有魄力、有智慧、有能力的数学系王可同学!”
“哇!”
“真的啊!”
全场又是一片轰动,唯一没说话的可能只有两个人。这中间,有赞成,有欢呼,有惊讶,也有不信。没办法,谁叫每届部长都是由上届部长选的呢。
白靖眼里有惊讶,我第一次看见这种表情,有点意外。
“走吧!”到这边来闹一闹,缺了教授一堂课,怕他会把我念死,回头的时候,人太多太挤,鬼撞鬼的,就撞上一个人。
“抱歉!”我没抬头,继续往前走,却见那人总挡着去路。
“麻烦你让让!”我抬头看见一脸要笑不笑的表情和一双不驯的眼,这人,狂!
比我高出半个头的男人瞅着我,半晌后开口:“你,王可,从现在起就是我的女朋友!”
我有趣地看看他,“你是”
他动动嘴角:“方舟!”
“啊!他就是方舟!”我还没叫,身边倒有人叫了。
无所谓了。我知道背后注视的两道眼光正等待着答案,于是我笑笑,“好!我答应你!”
“阿可,你好衰哦!前不久才腿伤,这会儿又脸伤,还被老头念!你怎么会这么惨呢!”小秦一脸幸灾乐祸地盯着我有点肿的脸,方婉用冷毛巾在我脸上敷着。
“她也没让那姓白的好过!那白靖的脸只怕比她还肿!”大秦接口。
方婉笑笑:“看不出阿可下手还真狠啊!以前是干什么的?”
我明知她是开玩笑,还是认真得答:“太妹,信吗?”
“信!”
方婉不迟疑的回答倒让我呆住了,这女人!
“你就这么信我,也不怕我把这学校整垮了!”
“垮了,我也认!”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雨始终走不进我的心里,因为她和我不是一类人,而方婉不同,这女人敏感机灵,相同的处世风格和深藏的个性让我产生亲切感,我们,同质。我们相视一笑。
“喂!阿可干吗把纪系花说的这么惨?”
“我不喜欢她!”我笑笑,扯动了脸,痛死了!
“那方舟又是怎么回事?”大秦问。
如果我没看错,方婉眼中闪过一道难解的光,她和方舟?会有什么?
“我怎么知道?莫名其妙的,方舟是什么人啊!”
“方舟,‘北一’大一新生,家庭背景复杂,‘鹰’集团的继承者,同时有黑道色彩,这个人嘛,拽得很。阿可,你小心啊!”大秦惊叫道。
我笑了,“放心吧。你哪来的消息?”
大秦挤挤眼:“我有特殊管道!”
“神经!”
流光溢彩
墨笑流光溢彩
第六章
方婉走了,我正式走马上任。
新学生会的首届会议在大小秦的安排下召开。其实做这工作没什么难,懂得压榨人就行。
“好了,具体情况就这样,有什么意见,你们可以提出来,没有的话,就散会!”我坐在椅子上无聊的转笔,好一会儿没声音。
“散会!”我站起身收拾东西,临走的时候,看到白靖和纪如芳,情不自禁去敷右脸,同时避开某人的注视。
“阿可,打球去!”大小秦约我。
我摇摇头,“不行,教授留了很多题,写不完明天准备挨批!”晃眼间,我也从新生变成老生,世事就是变幻无常!
“你在准备考‘高资’?”
“是啊,没办法!”我摇摇头,清醒些。
“那你去忙吧,我们走了,Bye!”
我挥挥手示意他们走,一个人走回宿舍。
“怎么无精打采的,几不见,你变软了。”半路中杀出个方舟,我的现在进行时男朋友。
“我本来就很软嘛!”
“哟!是吗?”
我瞄了他一眼,难得有这个心情理他,“你和方婉什么关系?”我直截了当问他,省得麻烦。
却见他愣住了,“你怎么知道的?”
我挥挥手:“哎哟!这也太明显了嘛!”我都不明白,干吗老充当这种角色,夏雨如此,方婉还是这样。
方舟笑笑,我发现他并不如“传说”中的那么狂、那么傲,反而有一股纯真。见鬼了!这种人会纯真!
“以后慢慢告诉你。”
“好吧,好吧!现在请我吃饭如何?如果以后都请,我会考虑帮你。”
方舟瞪了我一眼:“你倒是找了我这张长期饭票呵!”
我笑,“随你说去。”
“你不就打这主意吗?”真是的,说的这么明干吗!心里清楚就好了嘛!我真是越来越喜欢方舟这家伙了,也许是因为方婉,或者不是,总之,他是很“纯真”。
“帮我归档吧。”我一边咬着他带来的大餐,一边把一大堆文件推给他。
“这可是你的工作。”
“我可是你女朋友。”怎么样,没话说吧!还不是乖乖被压榨。在他工作时,我就写我的题,教授越来越严,“高资”也快开考了。
“学生会还好吧?”
我从“函数”、“概率”中抬头,“还没垮。”
方舟笑,“怕也差不多了。你和姓白的”
我干脆放下笔,泡了一杯清茶,安逸的品着。
“不冷不热,像没这个人似的。”方舟把归好的档收好放在书桌上。
这间寝室就我一个人住,真难得,学生部长的特权。方舟挪到我身边,掬起我的一缕发放在鼻下嗅着。
“别作怪了,小弟!”我撇开头,从他手中拯救快打结的发。
方舟不满的皱眉,“你也是十八岁,叫什么小弟!”
我摆摆手,“一个月,大一个月也比你大,不服去找你妈投诉去!”
“算了,你就是会辩!”
“嘿!认输就好了嘛,说这些有什么意思。”
“高资”开考时,教授比我还紧张,出考场后,一大群人中,他首先冲到了我的面前,“如何?”
“谁知道!”我不是故意要这么说的,实在是事实摆在那儿…不知道!
几天后,成绩下来了,我去上老头课的时候,他难得这么早站在教室里。
“阿可,恭喜了,你真是咱们的骄傲!”大秦好似很激动的上前拍拍我。
“我们学生会的奇葩!”小秦接口。
“数学系的光荣!”佳乐顺着也溜出一句。
“教授的心肝宝贝!”不知谁叫了这么一句,大伙都笑了,老头脸都红了。
“王可,你是咱们系唯一一个进‘高资’的,以后的更加努力、勤奋,好…”
“是,教授!”我笑着打断他的废话,感激的上前拥抱他,这会儿教授的脸更红了,大家更是笑成一团。
“小丫头,真是的。”教授也笑了,这气氛像春天一样暖人。
“阿可,太厉害了,全A呢!”
“哪儿写着呢?”
“学校光荣榜大字一贴,你就在榜首。”
“还有哪些人呢?”
“企管的小刘,历史系的袁敏超,中文的原杰,还有经贸姓白的,十个都没拿全A!”小秦说着看我一眼,“纪如芳没考上!”小秦摇摇头。
“真可惜了。”
“你和那方学弟怎么样了,没被吃了吧?”
说道方舟,我脸都亮起来:“他啊!很可爱,我喜欢得很!”
大小秦吃惊的瞪大眼:“不会吧!听说他很冷血!”
尽管方舟不是真的和我在一起,听到这话,心里难免不舒服:“喂,他可是我男朋友,你们这样说太过分了吧!”
大小秦一听,赶紧赔笑,“下次不敢了!”
不久,便升入“高资”数学系,除此之外,凡是进“高资”的人都得再选修一门,于是,我挑了中文,毕竟只有这个还合我胃口。
我和方舟约好在餐厅见面,下了课,便直往那边去。
“部长好!”
“学姐好!”
“阿可部长好!”
“阿可精神不错嘛!”
一路上,各种称呼都有,除了大一的新生们,大二、大三有点交情的都乱七八糟调侃一番。我知道,他们并没有恶意。
走进宽敞明亮媲美于高级餐馆的“北一”餐厅,进进出出的人无不对我点头笑笑,我的脸几乎就要笑僵了。
要是原来,打死我也不会踏进这里,消费贵得要命。现在,情况变了嘛!
“来很久了?”我一眼就瞧见了方舟的位置,谁叫这人这么显眼!
“十五分又二十六秒!”方舟抬腕看了眼时间,分秒不差道出我迟到的时间。
“不算就嘛!点菜了吗?”毫无愧色的坐下,我忙嘛,迟到是应该的。
“你进来时就点了。”
“宾果!”我对他笑笑,忽然转头一瞧,难怪会身后冒火了,那火源不就在隔了二三桌的地方嘛!
“会不会倒胃?”方舟故意问,看他那不怀好意地笑就知道了。
“会吗?”我撇撇嘴,“没什么关系吧!”我看了那边一眼,和白靖的目光碰个正着。
我调回视线,手爬上方舟好捏的脸:“看你这么可爱,我心情好极了!”
“恶心!”方舟躲鬼似的别开脸,躲开我的魔爪骚扰。
“哟!碰不的啊?要换成方婉就不恶心了,反而会很爽是不是!”死小孩,竟敢说我恶心。正巧这时候,香喷喷的昂贵大餐上来了。
“怕了你了,快吃吧,待会又找些事来说。”
“死小孩!”
一个月后。
我刚从中文课上下来,便往学生会楼跑去,相趁着那些人还没来,赶紧先把方舟归的档整理一下。
“吁!”真是热死人呢!一推开会议厅的门,一股冷气便扑在我脸上,好舒服哦!
我迫不及待的溜了进去。和里面坐着的人猛地打了个照面,我愣了愣,只见他的脸上也闪过一丝惊讶。我该有什么表现,转身就走,太窝囊;破口大骂,没风度;若无其事,不可能!
于是,我扫了他一眼,昂首挺胸走了过去,选了一个离他四五米远的位置坐下,顺手翻了一本杂志看看。真奇了,没事儿他来这么早做什么,吹冷气啊!
五分钟过去了,还好,什么事都没发生;十分钟以后,气氛有点不对劲了;十五分钟后,我手中的杂志被他拿走。
两个人就这么互瞪了五十秒。
“找碴是不是?”我慢悠悠、冷清清的说,如果可以,我会选择不和他再有任何交集。
白靖的手只是轻抚我的右脸颊,我却屏住呼吸,“痛?”
痛?!我翘起了嘴角:“白同学,你这话问的可真是好笑了!”打我的人还敢问我痛不痛。
白靖在我旁边坐下,“听说你和方舟在一起?”
我换了个姿势,对于他的问话,不予理睬。
“我和任玲在一起的时候,你都能平和如水,这次你选择背叛,嗯!”
“你有资格说这两个字吗?”我冷清的回答让他不悦了。他的表情不外乎两种:对别人的温文尔雅,对我的嘲讽贬低。现在这种要笑不笑,居高临下的姿态,我看了就烦。于是站起来,去到了杯水,走到窗户边,看风景都比看他强。
腰侧的手让我感觉到许久不曾有过的温暖,一个月?两个月?还是多久了?可那又如何,毕竟不是属于我的东西。我本想巧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