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翼-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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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好好疼爱疼爱他……他声音不错,不晓得叫起来是什么德性?什么太子……嘿!我们就让
这平时高高在上的太子好好享受享受吧!」
如此话语很快的就获得了其它人的同意。污秽的言语令少年蹙紧了眉心,胸口厌恶感升
起,却绝对不会屈服……
挣扎着,身体却已被推倒于地。残余的衣物被撕裂,柔软的身体终于是毫无遮蔽的暴露
于空气之中。淫秽的笑声传来,双脚已被男人大大的打开。不只一只的手指粗暴的刺入|穴口
,硬是在生涩的内部翻搅移动……
「挺紧的,看来确实是没人疼爱过呀……哟!自己吸上来了!你可真是淫荡啊,太子殿
下……」
「少废话,你快上,咱们兄弟还候着呢。」
「好好……小太子,你等不及了对吧?大爷马上就来疼爱疼爱你……」
男人话声方了,已然解开了裤头露出早已勃发的欲望。在少年体内横行的手指蓦然抽离
,下一刻已然将粗大的欲望深深挺入少年体内──
「呜──!」
唇间流泄出悲鸣,撕裂身体的痛楚让清俊的容颜之上载满了痛苦。可即便如此,少年却
仍不愿示弱,而紧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再发出任何的声音。
「别忍了,叫出来吧……好热、这小子的身体真棒……呼、又热又紧,好、再来……收
紧一点……」
抽送欲望撞击着少年的内部,男人忘我的赞叹着。少年痛苦的闭上了双眸,不让自己看
见男人丑恶的神情。痛楚刺激着意识,纵然不愿示弱,却已无法反抗,只能以不发出任何声
音来作为……
时间好漫长、好漫长……湿热在男人满足的叹息之后于体内扩散。原先的硕大坚硬转为
疲软而抽离,却在下一刻又被另一个男人给深深贯穿,连同那淫秽不堪的言语……
思绪紊乱得无法集中,身体一次次的被贯穿、撞击,内部原先的干涩早已因男人们污秽
的体液而变得潮湿而且柔软。反复的被男人们进出玩弄,早先撕裂的痛感逐渐趋近于麻痹。
无法判断究竟过了多久,意识,已然逐渐远去……只在昏迷前一刻,少年感觉到某种湿
热伴随着男人已不知几次的污秽体液洒落于身……
而后,昏厥。
数具躯体同时倒下。而被扶起并揽入怀中的,是少年残弱光裸的身子。男人们的、为其
的鲜血染红的身体,则已一动也不动的倒在地上。
终于赶到的尉迟玠一寻到此处,入眼的就是一群男人粗暴的在少年身上逞着兽欲的模样
。望见那一幕的同时,他只觉得胸口一股怒气上涌,想也不想,手中长剑一挥便即断了那群
男人的性命。然而……
低头,望向怀中昏厥的身影……怎么样也没想到这次的计划竟然会让他遭遇到如此残酷
的对待。无法压抑的歉疚与不舍溢满于心。尉迟玠脱下外衣将他单薄的身子紧紧包住,而后
将他的身子横抱起,快速离开了这令人厌恶的匪窟……
︽六︾
剿灭叛党的行动进行的相当顺利。一切就如同计划一般,在诱出对方将之剿灭殆尽。
然而,那只是呈现于外的部分。
完全出乎尉迟玠意料的,是被当作诱饵的少年所遭遇的到……
坐在床沿,尉迟玠垂首望着那仍自昏睡着的、苍白而憔悴容颜。他,已经昏睡了三天。
当初会以他为诱饵,是为了玉昭龄的计划,为了引出叛党并将之剿灭。少年毕竟是对方
打算利用的太子,本以为对方就算再怎么过分,也还是会对他有一定程度的礼遇。怎料一切
准备就绪而开始展开剿匪后,为了救出少年而冲入王严平府邸的他,寻到的,却是双腿间血
流不止,被一群男人粗暴的侵犯着的……
完完全全的出乎意料……他没有想到为了执行这个计划,竟然会让这个早已失去所有的
少年遭遇到这样的对待。
他将他带回的时候,少年的伤口仍不停的流着血。男人们混杂着充满他体内的污秽液体
亦不停的伴随着鲜血流出,紧咬着的下唇因凝结的血液而呈现出一种暗红。那样的惨状令尉
迟玠很难不去猜想他究竟经历了多久的……连替他清洗身体之时,少年也始终未曾醒转。
即使知道那样的碰触对于少年而言会是另一种亵渎,但为了洗去他身上那些污秽的痕迹
,尉迟玠还是以指探入了他的身体。承受了四个男人侵犯的内部是异常的湿润而柔软,那时
他就那样瘫倒在尉迟玠的怀中,无意识的因尉迟玠的碰触而逸出断断续续的低鸣。
除了对玉昭龄,他还是头一次对一个人产生那么样强烈的不舍与怜惜……少年凄惨的模
样令尉迟玠开始后悔为何那么干脆的就结束了那些人的性命,更开始后悔自己为何会利用他
当诱饵,而让他遭遇如此的──
凝视着少年容颜的同时,尉迟玠因如此想法而吃了一惊。
这一切都是玉昭龄的计划。而玉昭龄是他唯一的主子,也是他存活的意义。忠实的完成
玉昭龄的每一个计划不是他应尽的责任吗?他不该迟疑后悔的。每个计划都有一定的牺牲,
他早就该知道了。
所以他不应该后悔……不应该……
却听此时,一声低吟入耳。定睛一望,只见少年紧闭了三日的双睫轻扇,沉静一如过往
的眼眸已然睁了开来。
而,在看到尉迟玠时露出了一抹与过往相同的、令人温暖的笑意:「太好了,尉迟大哥
……叛党的事,都处理完了吧?」
「不错。」他露出如此笑容反而令尉迟玠不知该如何面对。心下两股情绪交战着,形于
外的却仍是无改的冷漠。
忽尔想起了什么,自怀中掏出夺回的玉佩搁在少年的掌心:「这种会惹麻烦的东西,打
一开始就不该待在身上。」
过于冷漠的语调叙述出的话语其实是难以压抑的关心,因为若非那块玉,敌方应当是不
会敢那样对待他的才是。然而,那样冷漠的语调与拙劣的关心听在少年耳中却是责备。胸口
锐利的痛楚与酸楚交杂,却还是微笑着望向尉迟玠。
「抱歉,是我不对,还让尉迟大哥添了麻烦……」
语声初落,已然将玉佩摔落于地。刻意加重的力道让玉佩破碎,神情却依旧是平静无改
……「这样,就不会再有麻烦了。」
那样的举动让尉迟玠微怔,此时却无暇细究。少年面上彷若什么都不曾发生过的笑容令
他看不清少年真正的想法……「身体,还好吗?」
真正听得出是关心的话语,可语调却仍是冷漠无改。
但见少年微微一愣,随即摇了摇头:「已无大碍,谢尉迟大哥关心。」
仍旧微笑着,彷佛是毫无记忆,又像是不甚在乎,对于男人们的暴行。望着他的笑,他
的道谢,尉迟玠更觉无从面对。心头一瞬间情感万般交杂,竟是无法再继续对着那清俊的容
颜……只得有些仓皇的站起了身:「我还有事。你好好休息。」
那么道了句,而后便即转身离去。连脚步,亦是显得仓皇……
少年唇角,因而勾起了一抹苦涩的笑意。奋力坐起了身,拉开覆于身上的锦被,少年垂
首,凝视着自己只着一件里衣的身子……
伸手,拉开了衣带……缟衣滑落,光裸的躯体呈现在眼前。
苦涩的笑,更深。
明明应该是自己最熟悉的身体不是?为何此刻却觉得如此陌生……?
这个……被那群男人无数次反复进出玩弄的身体……
体内,似乎也盈满了那群男人污秽的体液了吧?被四个男人玩弄,那混杂着残留于体内
的液体,让整个身体一起污秽了。
颤抖着,以指碰触此刻已瞧不出痕迹的身体……而下行至容纳了男人们的侵入的处所。
原来,这就是被人侵犯的感觉吗?少年突然好想大笑一场。如果一个男人也有所谓的贞
操,那么自己就已在那时被毁得一乾二净了吧?真可笑……活至今日都还没碰过女人,却先
给一群连名字都不知道的男人毁了「男人的贞操」。更可笑的是此刻盈满心底的痛苦并非是
因为被侵犯的事实,而是尉迟玠的冷漠!
应该要高兴的不是吗?高兴于他的不在乎,高兴于他的冷漠。刻意表现出一如平时的神
情,就是为了不让他自责痛苦,而宁愿由自己承受一切……然而,在得到预期的冷漠之时,
盈满于胸口的却不是安心,而是因那份冷漠而起的痛。
自己,比原先所预期的陷得更深吧?
不过,一切都已无所谓了。
少年穿回衣裳,系上腰带、躺下……脑海中浮现尉迟玠的面容,苦涩的笑意,又更添深
了几分……
回京的日子,即将到来。
︽七︾
醒来后的隔日,少年就和尉迟玠在重重护送下启程回宫。
对于少年,太多的无从面对让尉迟玠始终只能以惯常的冷漠面对。纵然是疼惜着后悔着
,心底对玉昭龄的执着却逼他不得不压下那些思绪。
他一直是重视玉昭龄胜过一切的。所以,不该……
那样的心情令尉迟玠下意识的逃避着与少年有过多的接触。然而一等到少年睡了,却又
忍不住一直守在他身边,直到天明。
其实,心底的情感已经逐渐清楚了,却无法就那么承认。那样的心情就好象是背叛了玉
昭龄一般,而他无法容忍自己有这样的……
而少年并没有多说什么。他绝口不提那日的事情,就好象一切从未发生。他也不再像以
往那样主动跟着尉迟玠,而是任由一切自然发展。
旅程,就在回宫后结束了。少年意料外的遭遇在他的要求下没有告诉邵霂祎。知道这件
事的,只剩下他们两人而已……
因为无从面对,是以一直到回宫后的第九天,尉迟玠都未曾去看过少年。而就在今日,
西狄进犯的消息传来,邵霂祎于是下了命令要他即刻出征。
因为又必须离开,而终于是在启程前来到了那熟悉的院子。
景物一如过往。踏入园中之时,目光习惯性的往窗边搜寻着少年的身影。如同所预料的
,少年穿著一身缟衣独坐窗沿,神情是惯常的平静,却又带着分陌生的苦涩与哀凄……
那是他吗?那是……那个总是微笑着的……
「尉迟大哥?」
却听少年一声唤,先前的苦涩与哀凄已然消失无踪,迎向自己的是惯常的笑容:「听说
你又要出征了。请你一定要平安归来!」
「……我会的。」
停顿了半晌而做出了承诺。尉迟玠走到少年身前,取下外衣披在他肩上。
「再生病,只会给人添麻烦罢了。」冷漠的语音,即使是关心也不愿真正表露……「我
走了。」
虽然在乎他,却又无从面对,所以,只能急着离去……
面对着他的隐藏了无措的冷漠,少年只是微笑着,微笑着。并,难得的送他送到了小院
的门口。
「尉迟大哥……」在他离开院子范围的前一刻,少年唤住了他。
尉迟玠因而回过了头。入眼的仍旧是那种温暖人心的笑容,如同阳光般灿烂的绽放着。
「谢谢你,尉迟大哥。」就带着那样的笑容,说出了令人不解的道谢之语,「我很高兴
能认识你……即使你从未在乎过我。」
那样的话语,令尉迟玠心头蓦然一紧。眼前少年的笑容实在太过灿烂,似乎有着些什么
的……
然而,在他能够理解过来之前,外头等候的部将已然发出了催促。
心底虽有某种不安成形,尉迟玠却仍是在忘了少年一眼之后,跨出院子选择了离去。
「这次……我,没有办法对你说『再见』了,尉迟大哥。」
望着他的离去,少年唇间低语脱口,并将视线移往在尉迟玠离去后由暗处走出的邵霂祎
身上。凝视着的眼神平静。因为,早已预料到了这一切:「你,是来通知我死期的对吧?」
「为何这么说?」
没有否认而是反问,这之间代表的意思已然明显。邵霂祎的面上染满着深深的愧疚。
而少年只是微笑着,没有分毫的怨怼:「从你答应让我出去的时候,我就知道你打算动
手了,『皇上』……因为,我最后的利用价值已尽。」
「朕知道你没有野心,也是无辜的。但为了杜绝后患,朕不能不杀你。」
为了确实完成玉昭龄的遗愿,纵然明知这少年是如此的无辜,他还是必须杀了他。
错只错在他们生错了时代,生错了身分。
否则,一切不会是如此的……不会是……
就像他和玉昭龄,就像尉迟玠和……
相较于邵霂祎面上难以掩饰的痛苦,少年的神情却仍旧平静。
他早就看清一切了不是?正因为早已看清,所以……
「我明白……只是,我还有一个请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