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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鸣凤的传说-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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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黑就动手,二蛋先放一把火,我们乘乱钻进屋子去,大蛋撬门,我去抱那寡妇,三蛋断后,我们到宝华寺方向聚齐。”张其危听见一个人在那谋划着。

    张其危心想现在就把他们控制住,可是这也不现实,以当时张其危的本领,还没有一当四的本事。再说人家还只是谋划,最多是未遂,就连未遂也没有证据。

    张其危就在心里判断,这几人要作恶的对象应该是一个寡妇。这个寡妇应该是年轻的寡妇。听他们的谋划没有劫财的安排,那就是劫色了!

    可是,雎县这么大的地方,平时觉得人烟不够密集,但是现在要去找个人也无疑于大海捞针。

    张其危想到乞丐说的除恶扬善增加功德石的话,一看自己手中的拐杖,现在圈地要紧,要不然,除恶扬善了功德石还不知道会放在什么地方。

    到哪去圈地呢?

    无巧不巧,张其危从土堆下来就见自己的高头大马,那匹浑身没有一根杂毛的大白马就在刚才走散的地方啃着青草。

    这也许是冥冥之中的神灵暗示!

    张其危作为张家长房,三十岁时就接过家里的管理权柄。可是那是自己家里理财发家的事情,与断案诉讼无关,现在要做除恶扬善的事情,心里还真没有具象。

    张其危先想到是跟踪这四个蛋,可是这四个蛋在那密谋后就四散开去,没有办法去跟踪,更何况现在自己骑着马,就是牵着马也不方便跟踪呀。

    张其危思来想去,对就来找那个寡妇,自己守株待兔!

    可这寡妇又在哪呢?

    张其危想着这个令他头疼的问题,这马也就由着自己的性子乱走,在一处河滩浅水处趟过了雎河。然后顺着一条小溪,边吃草边走着。张其危也在紧张地思考对策。

    那马顺着小河滩往小溪的上游踢踏踢踏地走着。张其危走了一会儿发现那马没有走了。张其危放眼一望,哇!好大一块河滩,这小溪在这里转了一个大弯,几乎是一个全包围的格局,就在南方留了一道路,如果把这小溪放大,这河滩就是一个半岛了。

    这河滩大约有八百多亩大小。四周平阔。有水环绕,应该是一块好地方。张其危突然灵光一现,就在这里了。

    张其危下马把拐杖顺着这河滩划过。有的地方就有了凸凸凹凹,曲曲折折了。这拐杖就剩下了一个把。张其危把拐杖的把在河滩的中心插下。这拐杖就忽地一下不见了。

    张其危心里想这也许是神灵的显灵吧。现在自己要牢记功德山的位置,看来乞丐绝非人间的乞丐,说不定是那路神仙来点化自己呢。

    张其危向四周打量,这河滩的周边都是小山,小溪从山的间隙淌出,四周的小山的岩石裸露的地方都是赤红颜色。后来人们把这种石头称作丹霞石。四周小山上开满了红的,粉的,紫的杜鹃花。有一些马尾松散在杜鹃花丛中。碧绿的松针和各色的杜鹃花构成了颜色鲜艳的山景色。十分耀眼。

    张其危心里的一件事情得到落实,面对如此美景想到人世间有好人,还有一些恶人在为非作歹。自己现在就肩负了除恶扬善的重任,就是不为自己张家的兴衰,为人间计也应该担当起责任来。

    现在当务之急就是快点回去好谋划怎样去制止那几个坏人的恶行。

    张其危是雎县一个大户的当家人,家里真是牛羊满圈,妻妾成群,僮仆成云。光管家,账房就雇了几个。

    张其危有事未决的时候,往往就会找他的大管家来出谋划策。

    张其危想这事也就只有找大管家了。

    张其危的大管家外号叫赛吴用。意思是比诸葛亮还不敢,梁山上的好汉吴用被称为智多星赛诸葛,自己在赛诸葛了有拾人牙慧的嫌疑,不如就叫赛吴用。他的大名反倒没有什么人知道了,有时人们就自己喊他赛吴用。其实他的大号叫本无极,就是笨无极的意思。

    雎县有个习俗,家里生了男孩,总怕养不大,就取一个贱名,据说这样孩子就好养!不像后来人取大富大贵之类的俗名。

    这赛吴用就和一般的管家一个模样,身材瘦削,面上没有三两肉。雎县流行一句据说是麻衣相法书上的一句话:脸上无肉,心肠寡毒。这赛吴用给人就这个感觉。

    他的下巴有一绺山羊胡,每当赛吴用要想辙的时候都会捋着山羊胡,眼脸连连眨着。有人说赛吴用眼睛一眨,主意来啦!

    张其危骑着马走着,心里盘算着,就在这时,他的白马突然一声长嘶,前蹄扬起,不是张其危反应快抓住鞍蓿突岜幌葡侣砣ァ�

    张其危待马前蹄落地才看见是一个人慌不择路冲到马前,惊了自己的坐骑。

    张其危正想开口骂那个惊马的人,马上想到自己就是一个有大抱负的人了,要加强自身修养呢!

    还在张其危犹豫骂不骂这惊马人的时候,在后面冲来另外一个人,手中挥着一根木棍要打惊马的人。张其危才知道这人是被追赶才惊了自己的马!

    那惊马的人见追赶自己的人由于自己被马这么一挡,就追了上来,只好绕着张其危的马躲闪。

    “这位老兄,你怎么要追这个小弟呀?”张其危见两人围着自己和马绕圈子,自己还有要事要办,就这么绕下去会耽搁自己的时间的。

    “你问他!”挥着棒子追赶的人说。

    “我就是饿着急了,拿了他的一个肉包子,他就这么追着我。”被追的人气喘吁吁地说。

    “是吗?”张其危问追赶的人。

    “今天是这么回事。”追赶的人说。

    “区区一个包子,至于吗,来,我替他付钱。”张其危要赶路就想快点平息这件事。

    “我也不是小气人,一个包子我也不会这样来追他。”追赶的人说。

    “还有什么原因吗?”张其危问。

第4章 4,狗剩() 
“他每次到我包子铺都会故意把手弄脏后,把我的一笼包子个个捏一遍,包子上就都有了脏手印,我这包子就卖不出去了。”那个追赶的人说。

    张其危感到有些为难了。原先以为自己可以判断是非,现在才知道谈何容易呀。

    按理说这拿人家的包子肯定不对,还恶作剧般弄脏人家的包子,也是行径可恶。可是穷人没有饭吃会饿死又显得很可怜。张其危现在想帮那个饿肚子的人,但于法说不通。社会没有了法律这些规则让人们遵守,社会就会乱套。如果帮助那个包子铺的老板,于情又说不通。看着人饿死,几个包子面对着生命又算什么!

    “我说老板,这样你看行不行?他该你的包子款总数是多少,我给他垫付。他呢跟我走,到我家干活来冲抵工钱。”张其危只有这个办法了。

    “这位兄弟,只要他以后不来搅我的生意,以往的账目一笔勾销。我也不是小气人,和气生财的道理我还是懂的。”

    “这不行,你做包子卖是小本生意,我给你十两银子够不够?”张其危可不愿意把自己也被人家归到占小便宜那类人中去。

    “哪要这许多,一两银子就足够了。”到底是本分人。

    “好,我给你一两银子。”张其危就在怀里的衣兜里掏出一两银子递给那个包子铺的老板。张其危见包子铺老板双手还沾着面粉,手中所持的棍棒原来是擀面杖。张其危见着老板也是一个本分人的样子。这说起来是老板,实际上就是一个小本经营的小商人。张其危也可以想象他也是勤扒苦挣那种人。张其危见了心里有种悲悯的感觉。

    那包子铺老板千恩万谢地走了。张其危骑着马对那个拿人家包子的人说:“我看你也是成人了,有双手可以劳动,为什么要去做这样的营生,欺负老实人呢?”

    “我也是没有办法,肚子饿,要活命也就只好把脸不要了。”

    “饥寒起盗心,仓廪实而知礼仪呀!”张其危心里叹道。但现在张其危也没有办法去普度苍生。只能见一个帮一个了:“我给点本钱你,你去做点小本生意,如何?”

    “你就不要为难我了,我连账都不会算,怎么去做生意呀?”那人说。

    “那你有什么打算?”

    “就按你刚才说的,我给你干活,把我的包子钱挣回来。”

    “我那是唬包子铺的老板的话,你也相信?”

    “我觉得很好呀!我就做你的跟班,给你跑个腿,送个信的。只要每天肚子里有食就行。”

    张其危一想,现在自己还真需要这么一个人呢。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狗剩。”

    “什么,狗肾?狗腰子?”张其危还知道这狗肾是隐晦的说法,在雎县真实的含义就是狗鞭,也就是狗用来传宗接代的物事。

    “不是,是狗剩。这剩是剩下的意思。”狗剩解释说。

    “哦。狗剩,那你就跟着我。我给你说,跟着我会很累,有时候还会有危险呢!”张其危想到自己按照那“乞丐”的说法去做,济危扶困还好说,要惩治恶人就不是那么简单了。有时就会提着脑袋了。

    “也许我不怕危险呢?我这命本来就是贱命,就是丢掉也不可惜。”狗剩说。

    “蝼蚁尚且偷生,何况人乎!你自己的命,自己就要珍惜,以后不能再说这样的话了!要不然我就不要你跟着我!”张其危说。张其危不知道好多年后,随着科技的发展,人们发现,思想有多远,就决定着你能走多远!

    “好,我再不说这样的话了。”狗剩声音不大的说。在他的以前的生活中总是过着吃了上顿不知下顿在哪里的日子。

    “我是不是给你再取个好听的名字?”

    “主人,你千万不要再给我取名字了,我已经习惯狗剩这个名字。”

    “好,狗剩,我们先到衣帽铺里给你置两套换洗的衣服。”

    “就这样很好呀?”长期的不修边幅,蓬头垢面已经让狗剩不知道衣服光鲜会不会影响自己的心境。

    两人先到冯老板裁缝店给狗剩挑了两套成衣,虽是短打扮衣服,这是当时下人的普遍穿着,这样干活爽利,就是跑路也快一些。在当时穿长布衫必须是有身份的人才可能的。

    张其危又把狗剩送到澡堂洗了一个大澡,安排搓背工给狗剩全身来了一个大搓洗。张其危在外面听见狗剩由于长期没有洗澡后,现在洗澡后那种舒服的欢笑,其中有被搓洗是因为痒的原因而笑的声音。

    狗剩洗好澡,从里到外换上张其危才给他置办的衣服,把头发也用篦子梳的挽了一个髻。

    张其危一看,哟!这狗剩还眉清目秀呢。真是佛靠金装,人靠衣装!张其危见狗剩现在的眼睛也比才见到的时候要明亮得多了!

    澡堂的跑堂的把狗剩牵到一面铜镜的前面,狗剩对着镜子的人问:“这是我吗?”

    说实话,好长时间以来,狗剩就没有照过镜子,就是有时到河边喝河水也是在水里看见自己脏兮兮的脸和污泥满手的十指。

    刚才包子铺的老板还说狗剩故意把手弄脏了捏包子,张其危想的就是狗剩不需要再做什么手脚,狗剩的手只要接触到的东西就一定会有清晰的手指印。

    张其危想到白白的包子上的脏手印,就有一种反胃的感觉!

    狗剩还要去捡自己原先穿的破衣服。

    “你就不怕刚才的澡白洗了?”张其危说。

    “怎么会白洗呢,现在身上好舒服呀!”

    “这衣服里应该有虱子吧?!”

    “嗯。”

    “你现在只要一抱这衣服,那虱子不就又钻到你衣服里面去了。”

    “那这衣服?”

    “你不要敝帚自珍。衣服不要了!”

    敝帚自珍这个成语狗剩是不懂的,但叫他衣服不要了这句话他还是听得懂的。

    狗剩原先的衣服虽然脏而破,但自穿上狗剩的身上后就没有脱下过,穿时间长了也有了感情。狗剩虽然有些不舍,但新衣服穿在身上的感觉就不一样!

    “走,现在跟我去办大事去!”张其危对狗剩说。

    狗剩闻言心里一阵兴奋!

第5章 5,寡妇() 
张其危和狗剩回到张宅,有人接过马缰绳。张其危和狗剩边往后面走,边对下人下指示。

    张其危吩咐找赛吴用过来商议事情。

    张其危刚刚在第六进院子的堂屋坐定,赛吴用就来了:“主人有什么吩咐?”

    狗剩见赛吴用形象猥琐,就心生厌倦,脸上也就没有表情。好在赛吴用的注意力在张其危的身上,也就没有发现狗剩的表情。

    “我有一个消息,却不知道怎样把握。”张其危就把听见的内容重复了一遍。

    赛吴用听完,用手捋着他的一撮山羊胡说:“这个,这个,主人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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